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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月被江邈简直逼到了无处可躲,天啊,那个龟毛的老男人到底是犯什么病了?想问什么赶紧问啊!
就在花容月忍不住想骂人的时候,江邈终于开口说道:“其实我想问你,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啊?”花容月一愣。
江邈嘴角上扬,轻微一笑,马上起身回去了,重新启动了汽车,一边开车,一边又接着说道:“我说他回来你也信,还不是脑子坏掉了?”
“啊?你!你!”花容月感觉她快要气炸了。伸手挥舞着,恨不得过去掐死他。
“别动,开车呢!”江邈说完得意地笑了。
“你——你——”花容月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生命诚可贵,她还是没敢做出什么举动来。
江邈把车开到了花容月学生家的楼下停了下来,问道:“大概多久?”
“两个小时。”花容月伸出两根手指。
江邈伸手把她的手指打掉:“好土!”
“哼!”花容月气哼哼地下车走了。
江邈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就这么等着还真是憋屈死了,可是不等,他又怕出事,所以也只有耐着性子就那么等下去了。
期间他接了一个电话,江邈突然笑了,查了这么久,终于有结果了。只是这个结果……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季斯睿。
江邈播出了电话:“喂,子彻,今晚老地方,叫上温楠筠。”
挂断了电话,江邈犹豫了一下,还是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嘱咐了很多事情,这才挂断了。调了椅背,在车里闭目养神。
花容月教完课出来,朝着江邈的车方向走来,车窗开着,她看见江邈双臂环胸地躺在那里休息,突然起了报复的心思,谁让他刚才骗她来着,让她大喜大悲地那么痛苦。
可是要怎么报复呢?
花容月站在那,突然喊了一声:“救命啊!”
她看见江邈几乎是一瞬间就从车上蹿到了她的身边,快得她连动作都没看见。
她还在惊讶,脑袋上就已经挨了一个爆栗!显然江邈已经发现他被耍了!
花容月结婚可以看见他额头的青筋直突突,拿手捂着脑袋,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还是什么也没敢说,她好像,玩笑开大了。
“你要不是季斯睿的老婆,我真想现在就弄死你!上车!”江邈吼完,转身大步走在前面。花容月赶紧跑着跟上。
到了车上,花容月看着江邈还在生气,她只好忍痛跟他到了歉。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花容月心想,她还真是脑子坏掉了。
“你现在闭嘴,不要说话!我不打女人,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靠!不打女人?刚才谁打她脑袋了?都拍懵了好不好?花容月腹诽归腹诽,但终究是没敢说话。
车速很快,连转弯都不带减速的,还闯了好几个红灯,到了季宅门口,花容月就被扔下去了,然后江邈一溜烟地开车走了。
“太小心眼儿了吧——”花容月嘟囔了一句,就回了家。
张天华拉着她问了又问,这才放心地让她回去休息。
晚上江邈来到了霄云一号,程子彻和温楠筠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他脸色不好,程子彻便问:“出什么事了?”
江邈也没兜圈子,多年的朋友也就实话实说了。
“有个事你老实说,当年,岳阳被宝宝儿劫走是因为什么?”江邈问。
程子彻摇摇头:“这个不能说。”
“好,那我说,你听着,说对了你就别说话就完了。”江邈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岳阳被劫走,根本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季斯睿。因为宝宝儿知道了季斯睿会去参军是因为岳阳的一句玩笑话。她多疑多思,以为季斯睿其实喜欢岳阳,所以她迁怒了岳阳,这才把她抓走的。
但她也知道,要想折磨岳阳,让她痛苦,就必须在你身上下手,所以才让所有人都误会了,让别人觉得,是你和她发生了什么,这才连累到岳阳身上。对不对?”江邈看着程子彻问道,虽然程子彻没说话,但是他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你曾经有一段时间跟宝宝儿在国外,那时候你只是单纯的为了欧洲的生意,却不小心发现了更大的秘密。
你为了不让朋友深陷,把宝宝儿藏了起来,因此季斯睿还和你温楠筠闹了一通。
但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宝宝儿究竟是个人什么人了。他必须找到她,他们都太需要对方了。
后来,你怕岳阳有危险,应该和沈信说起过宝宝儿的事情。沈信为了岳阳收起了在北美所有的线,这也就导致了宝宝儿一家独大。
树大招风,她再也藏不住,季斯睿也到了收网的时候。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岳阳被她劫走了。
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疯的,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她等的就是你们去。
她想利用过的男人,季斯睿、你、沈信,全都因为岳阳一而再的妥协退让。甚至为了岳阳,放弃了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的机会。
她对岳阳都做了些什么?我去医院查过了,岳阳被救出来后,做了两年的心里康复治疗。即便是现在每个星期还是要去做心理疏导。”
这一大段话,几乎道出了当年的全部实情,但是,程子彻已经不愿意再提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人也死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程子彻喝了一杯,当年的事情,他再也不愿碰触了。
“当然有意思,因为漏网之鱼尚在,下一个倒霉的就要是花容月了!”江邈很激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他在害怕,当年,对付一个无辜的岳阳都可以那么残忍,如果说季斯睿的老婆呢?又会怎么样?
“你怎么会知道的?”温楠筠不可思议的问。
“三爷走得时候,把上次他在这里和花容月一起这件事当成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让我去查的。可是我居然查不到,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事不简单了……”
本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季斯睿几乎每天给他打电话,问她花容月的事情,他这才动用了关系,也这才知道,原来季斯睿也听到了风声,才放心不下,每天都要问的。
可是,他远在天边,又早就调走了,不负责原来的“买卖”了,想顾及,却也顾不了了。
季斯睿就只是想着,那些人最好不要为了报复他,把注意打到花容月身上就好,等花容月放假了,就让她去随军。这段期间,保护好花容月的安全就好。
可是大家心知肚明,既然要卷土重来,又怎么可能不报复呢!
“现在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三爷。”江邈说。
“什么事?”温楠筠问道。
“其实,孤女一直是他们组织吸取的对象,而花容月正好是孤女。”江邈说。
“你的意思是,花容月她其实也是?”温楠筠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她不是,但是我查到其实她身边已经有人在渗透了。”江邈现在就在想这件事。
“这有什么好想的,这事,当然要告诉三爷了!”温楠筠不可置否。
“对,这不是小事,你有什么可犹豫的?”程子彻也问。
“他为什么娶花容月我们心知肚明,他知道了,那他会怎么做?”江邈问。
“你担心他?”温楠筠站了起来:“我现在倒是担心你,你要知道不管季斯睿为什么娶她,她都是他的女人,对你而言,她是朋友妻。”
“你什么意思?”江邈的语气里带着薄怒。
“你何必自欺欺人,你今天与我们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等我说这句话呢吗?
你心里比谁都明白,有些事情做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了,趁现在,一切都来得及,趁现在你还知道要来问问我们的意见,不算太糊涂。把该断的都断了吧!”温楠筠拍了拍江邈的肩膀,“我先走了。就算你醉了,花容月我也会派人盯着的,不会有事。”
程子彻多留了一会,但是却一直没开口,终于在江邈再一次举起酒杯的时候,被他按住了手。
“我始终没法想象,如果现在岳阳身边的人是沈信我会怎么样。没人能够代替你做决定,只是,别后悔。”程子彻夺走了居民手里的酒杯,吩咐人把酒都扯走了,也离开了。
花容月第二天醒来,依然是跟张天华报备了行程,然后告诉江邈她要去做家教了,言外之意,该来接她了。
可是出乎花容月的意料,今天江邈让那天的司机来接她的。
当然,江邈不可能天天那么闲没事就陪她,有事也可以理解。花容月没多想,上车就去了学生家。
接连一星期,江邈都没在出现过。她发的朋友圈,埋怨教授不给划范围,埋怨复习压力好大,他也再没评论过。
其实花容月心里还有点不习惯,怎么没事就跟她找茬的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难道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她要不要诚心实意的再道个歉呢?
花容月想了想,决定考完试了再好好道歉,也许到那时候不用道歉,他自己就没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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