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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从漫长的噩梦中苏醒了过来一样,于思奇在不经意地抖动了几下之后,睁开了眼。
入目所见的熟悉面孔让他此时此刻无比的心安,以至于就连风暴那种阴阳怪气的挖苦声都显得不那么刺耳了。
“我本以为你会再睡上一会儿的,但是现在看来‘梦游仙境’的感觉不是那么美好呢!”安神父玩味地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讲一讲你经历了什么。当然,我们也会跟你说说我们这的情况。”
于思奇点了点头,开始了自己的故事。因为内容本身不是特别的丰富,也没有过多的细节,所以几乎三言两语就讲完了。
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众人对他这一小小奇妙的‘个人经历’十分的感兴趣,甚至提出了让他再重复一遍的‘无礼要求’,这多少还是有些让他不太理解。然而既然连神父都这么说,那他只能又清了清思绪再讲一遍了。
就这样,一个几乎三言两语就能够轻松讲完的故事,楞是在他们的接连追问下被迫讲出了‘三国演义’的感觉。搞得于思奇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吹下去,因为实在是太添油加醋了。
大概是意识到第二个版本的故事过于虚幻,人们还是选择拿第一个版本的故事进行讨论。这就很让于思奇不开心了,早知如此,你们又何必要再听一遍呢!
但是即便他心里这么想,也断然不可能轻易说出来的。毕竟能够再次见到大家伙才是他最期待的事情,其他位枝末节已经不重要了。
就在这时,安神父拍了拍手说:“先我们非常高兴小于他没什么大碍,这说明了我们运气还算不错。不过正如我们迫切想知道他身上生了什么那样,毫无疑问,他本人肯定也希望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
“时间不多了,神父。”塔格催促地说。
“好吧,那我尽量精简一下,但是你要知道我个人认为,有的时候过度的简化反而会使得你本来所要表达的内容产生偏差。”安神父礼貌地说:“当然,正如你所期盼的那样,我会尽力的。”
“快说吧,你这说话的方式真是让我受够了,神父。”风暴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围绕着她身旁的一些‘苍蝇’似的。
安神父很明显对于风暴的行为有所不满,但是他只是微微地顿了一下,就假装没有听到似的接着说了:“先让我来讲一讲关于你为何会进入到另一个‘世界’里的原因吧,不过在此之前,让我先考一考你,那就是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新现’吗?”
“新现?”于思奇疑惑地问。
“任何你觉得不对劲或者有什么差异的细节,你都可以说出来。”安神父笑着说:“当然,请务必快一点,毕竟某些人的性格很急躁呢!”
有点小心眼的风暴轻轻地‘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神父都下达了命令,那于思奇只能照做了。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四周,他现自己还是在那间书房里,桌子上的书都已经合上了,少女和瑞迪正在墙角的某个地方低声交谈着。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他们还特意对自己露出了微笑。在回敬了一个笑容之后,于思奇把目光移向了之前尸体所在的位置,那里只有空荡荡的椅子,但是却没有坐着任何人,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椅子的角度和位置都和自己记忆里的完全一致。
这时,他反过头来看了看众人,现神父盯着他看,于是他开口说:“那个椅子的位置很微妙。”
“显然,”安神父说:“其实关于灵魂和梦境方面,我涉猎的不多。但是好在对方也不是什么‘高明的行家’,所以我们才会说这次算我们走运的原因。其实是这样的,如果你去淋浴房的话,就能够看见一具新鲜热乎的‘女尸’,而尸体的主人正是护理兰登。虽然我们不知道她到底是‘自尽’还是单纯的‘不想活了’,但是不论哪一种,显然都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去做的事情。所以我恶意的猜测了一下,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兰登’作为卡拉布专门制作出的‘人形工具’大多数都是失败品,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才能获得自我意识,也就是‘灵魂’。为了表达她本人对这一成果的‘尊重’,所有‘成品兰登’都会被赋予各种各样的名讳和职责,当然更会给予一定的特殊力量,就好像我们这边的擅长电力,而护理兰登则不会一样的。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会什么呢?”
“不会是幻术吧?”于思奇心有余悸地问,平心而论,他已经不止一次被这玩意给愚弄了,所以他对这种手段特别的‘反感’。
“幻术?不不,她显然会更高级的东西,一种类似梦境之类的东西,更确切的来说是一种利用某人的认知去修改真实世界的能力。很强大,可惜她选的时机不对。”安神父说:“也许你会奇怪,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把我们也拖入‘梦境’之中呢?我想大概是‘办不到’吧。”
“办不到?”塔格惊呼。
“是的,帕瓦笛的控制一直在干扰着她的主观意向,使得她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利用我们来做文章。”安神父说,“无可奈何的她才会选择用灵魂的方式去‘复仇’,我不清楚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么愚蠢的方式。但是毫无疑问,杀死自己确实能够挣脱帕瓦笛的束缚,起码这点她是办到了。可是等她真的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意识到单凭她那‘弱小的灵魂’是不可能对我们在座的其他人有什么威胁的。唯一能够拖入‘梦境’的,大概也就只有我身边这位了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因为我倒霉,而是我成为了唯一的‘可执行目标’?”于思奇恼火地说:“这就是所谓的柿子也是找软的捏吗?”
“大概吧,”帕瓦笛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容让于思奇很不是滋味。
“你们是什么时候现她的意图?”于思奇已经不打算深究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了。
“从她主动带我们进房间开始我就在想,她如果没有企图是不可能让我们进来的。”安神父笑着说:“问题在于,什么样的企图呢?整个计划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呢?反正我考虑了很多,也假设了很多。最终决定让你去测试一下我的理论,当然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她的目标只有你一个人,不然的话,我就直接派你去淋浴房看‘好风景’了。”
“我应该感谢你吗?还是说,你觉得我该对你抱怨一下呢!”于思奇无奈地说。
“随你的便,反正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差不多也该直面最后的卡拉布了。”安神父说:“说起来我这一路上老辛苦啦,你小子下次就别再给我没事找事了,好吗?”
“我怎么知道厨房下面会有一个‘大坑’的!”于思奇不服气地说。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安神父招呼了一下少女和瑞迪,示意他们该动身了。
“比如?”于思奇对这句话已经习以为常了。
“比如你知道我的枕头里藏着一把手枪吗?”安神父小声地说:“这事千万别告诉其他人,特别是阿珍,这丫头以前就举报过我偷猎的事。”
“你还‘偷猎’过?”于思奇吃惊地问。
“许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不小心打死了只鹿,被阿珍骂了几个月,饭都不给一口吃。”安神父伤感地说:“还被罚了一大笔款,我的钱袋子啊!”
“活该,”于思奇简要地说。
“虽然我不想打断你们的私人谈话,但是有件事情还是要告知一下的。”帕瓦笛一本正经地说:“这间工坊的主人似乎并不希望我们乘坐她的私人电梯,所以她在假装给自己治疗的时候,用奇怪的液体把电梯的控制面板给弄坏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风暴生气地问。
“我以为你早就猜到了,你想一想嘛对方既然千方百计地想要算计我们,那她怎么可能会让我们顺心如意呢?”帕瓦笛摊了双手反问道。
哑口无言的风暴在挤出了几个奇怪的字眼之后就把头扭到了一边,似乎不想和帕瓦笛继续交流下去了
不过好在瑞迪这时举起了木牌,上面写着:“我能够修好它,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给我正确的密码,因为从我刚才的观测下现,这个控制面板好像只能再输入一次按键,就会彻底失灵。失灵之后再想修复,那可得需要老长的时间呢!”
“一次机会吗?”安神父看了看那面目全非的控制面板说:“真是个有趣的‘谜题’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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