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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其实也没啥可以多聊的,无非就是外头的路面被额外修整过。我相信凭借诸位的智商,应该不难猜出现在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
我这么说吧,到处都是伏兵就等着诸位出去自投罗网呢!”
阿尔伯特刚一问完,托奇那头就给出了答案。很明显,他也是有思考过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的。
“那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如此明显的埋伏,我和小猫咪一点也察觉不到呢?”
阿尔伯特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又把目光放在了已经把于思奇肩膀,当成临时居住地的了尘身上。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后,眯着眼睛说“兴许是对方有所提防,刻意隐去了踪迹。”
“小猫咪说的很有道理。如此说来,恐怕我们以后得多多依赖他了。”
阿尔伯特一边点头,一边看着于思奇。
从他的眼神之中,于思奇得到了很多信息,其中便有所谓的期待。
“我也只是凑巧猜中了而已。对了,眼下外头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还要继续按照之前的计划,走上面出去吗?”
于思奇为了避免自己尴尬,率先采取了引导话题的做法。老实说,他这么做还是很有效果的。只是短短的这么一句话,就让其他人把注意力放在了路线的选择上。
“如今这底下是追兵将至,外头也是危机重重。这会不论是做出何种选择,都是对我们极为的不利。
但即便如此,我们恐怕也得尽快做出定夺才行。因为一旦被底下的追兵找到了,那我们可就真的是腹背受敌了。”
了尘这话不仅是说给自己听的,同时也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只是这话听起来,总是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么的糟糕,大师。”
于思奇对了尘这种只会在那言之凿凿,却无任何实际行动的做法,表达出了极为强烈的不满。
“看到你们还有心思斗嘴,我这边也就安心了。确实,我们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处于极其危难的关头。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让自己陷入无法挽回的境遇。
可你们也不能太小看我阿尔伯特了呀!不说别的,就说这为自己留后路的能耐,我若是自称第二,天底下恐怕没人敢去争那个第一了。”
阿尔伯特信心满满的笑了笑,对忧心忡忡的于思奇投去了足以化解他顾虑的眼神。
“不要告诉我,你还留了一手?”
于思奇将信将疑的问。
“那倒没有。我只是运气不错,碰巧把这里的总负责人带在了身边而已。”
阿尔伯特一说完,于思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里的总负责人,不就是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托奇嘛。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们化解掉这场危机。真的,假如有哪怕是凭着我们彼此曾经相遇过,我也会尽力去做。”
托奇把话说的非常漂亮,当然啦也很绝对。
几乎不留任何余地的话语,总是能够让别人想到很多东西的。比如说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一个人没有说实话。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那他们彼此的发言就自相矛盾了。
“你看,现在就产生了一个非常令人尴尬的问题。我们两个的发言,出现了攻击彼此的可能性。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大工匠。我也清楚哪怕你曾经在短暂的时间里,亲手结果了数条脆弱的生命,你的本性依旧质朴的像块未曾雕琢过的璞玉。
可你也不能把我们,特别是我当成外行去差别对待啊!
我这么说吧,出去的路是由三道不同规格的隔断门组成的。其中前两道分别是消毒杀菌和气味清除。只有最前面那道,也就是最接近出口的那道门,是用来识别身份的。
我说的对吗?”
阿尔伯特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托奇那边自然也就不能再去假装局外人。
“是在我办公室里看到的吗?眼睛还挺尖的。不错,上头那些人之所以会选择在外面埋伏,而不是立刻冲下来和底下的追兵里应外合。其实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压根就没办法用正常手段去开那三道门。
当然啦,如果给他们充足的时间。我还相信凭借那些人身上所携带的手钻,以及一批又一批敢于努力干活的劲头。最终三道门被钻开,也是迟早的事情。”
托奇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说
“你明明掌握着有这么多信息,为什么不给我们分享出来呢?”
于思奇一脸质问的看着托奇。
“我有那个义务吗,地表人?”
托奇回了他一个相当冷漠的表情。
“好像没有。不过,你不觉得我们彼此的关系,能够更增进一些吗?”
于思奇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脑门一热的聊起这个话题。
但即便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贸然打退堂鼓,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
一旁的阿尔伯特本来是打算在托奇说死之前,把话给接过去的。可当他主意到于思奇已经先行出手了,便直接把话给咽了回去,乖巧地充当起了一名合格的听众。
“我生前没有跟地表人交朋友的憧憬,死后自然也不曾有过。倘若你执意期望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动容,恐怕有点太过自信了。
我承认你的这位活尸朋友在某些事情上,的确让我产生了点兴趣。可毫无疑问的是,兴趣总归只是兴趣。如果你们能够凭借自己的能耐活着出去,那我做个顺水人情,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备用能源中心倒也不是不行。
可如果你们连‘活着’都做不到,又怎么有资格去见识一下当今世上最伟大的发明呢?”
托奇道出了他之所以无动于衷的理由,也算是变相给他们交了个底。
至此,于思奇对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表现的不那么上进一事,有了全新的理解。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其产生任何的不满。恰恰相反,于思奇的大脑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名叫托比的女人,是否跟眼前这位叫托奇的大工匠,有什么关系吗?
虽说姓氏这种东西,就算是同名同姓之人,也未必少见。
但两个同时姓托,又刚好都是工匠身份的人,应该不那么多见吧。
‘特别是在这种鬼地方。’
于思奇额外地想了想,觉得值得一试。
为此,他甚至非常唐突地向托奇问了一件比较私人的问题。
“请问,你生前有过家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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