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你凭什么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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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陷入寂静,裴寰微微侧头,他看不见柳眉,却能通过她的声音判断出位置。
“你确定,你在几年前见过她?”
柳眉神色凝重:“柳眉确定,柳眉之前就觉得她眼熟,但一直想不起来,方才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她的面容与几年前也有了些变化,但神态没变,还能瞧出几年前的模样。”
裴寰并没有理会柳眉的话,淡淡地问:“她几年前叫什么?”
“宋柔。”
裴寰嗯了声,摆手让柳眉退下。
柳眉睁大眼眸:“世子您,您就不查……”
“退下。”
裴寰加重声音,柳眉立时低头,行礼后退下。
寂静中,暗一忍不住开口:“世子,真不查一下世子妃吗?”
裴寰指了指自己的腿:“查了又如何?如今能治我的人只有她,倒是柳眉……再寻几个郎中来,让她尽快离京吧。”
“是。”
暗一行礼,转身退下。
裴寰靠在轮椅背上,眼眸微微眯起,柳眉有些话太刻意了,刻意的叫人不敢信一个字。
不过柳眉说的若是真的,所谓的几年前便应该是宋家出事之时,能从烟柳之地脱身,还一点痕迹不留,宋姝婉的能力非同一般啊。
另一边,宋姝婉回到屋子,拆了头上的首饰,满身轻松的坐在桌边煮茶。
就在这时,飞鸢一瘸一拐,脸色惨白的出现。
宋姝婉看她一眼,示意飞鸢在对面坐下:“可还撑得住?”
自红坊回转,飞鸢就被裴寰惩罚,一直没有出现。
听得关切,飞鸢低下头:“多谢世子妃关心,飞鸢撑得住。”
宋姝婉摇了摇头:“你啊……百草,将梳妆台上,我新弄好的药膏取来。”
“是。”
百草取来药膏,宋姝婉让她给飞鸢涂在伤处:“会很疼,不过涂了之后,伤口复原很快。”
闻言,飞鸢重重点头:“飞鸢不怕疼。”
话落,药膏到了她的伤口上,方才还说着不怕疼的飞鸢,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啊!”
她短促的尖叫一声,趴在桌上不敢动弹,身体十分僵硬。
宋姝婉抬眸,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瞧见那新伤伴着旧痕的模样,眸中多了分晦暗,飞鸢以往应是受了很多苦。
敛去思绪,宋姝婉淡淡地说:“你这跳脱的性子啊,得改改,免得日后又被收拾。”
飞鸢咬着嘴唇没做声,等疼痛过去,她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般,极为轻巧。
“奴婢谨记世子妃教诲。”
宋姝婉倒了三杯茶:“来,尝尝我煮的茶。”
百草和飞鸢上前,各自端了杯茶水轻啜,而后便是赞叹。
“世子妃煮的茶汤,极好。”
“好喝,就是苦苦的。”
宋姝婉扯了下唇角,又给百草倒了杯,对飞鸢说:“你既觉得苦,那就配点心尝尝。”
闻言,飞鸢立刻去厨房寻点心。
宋姝婉看着她的身影,有些发笑:“这丫头……”
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下去。
次日,岳府的马球赛上,侯府世子妃两次上场的消息在京中传了开来。
“十分厉害,连谢世子都只是赢了她一球。”
“又会医术,又能打马球,裴世子妃着实厉害,不知她还会些什么呢?”
因着种种说法,送往侯府的帖子一张接着一张,每一张都是送给宋姝婉的。
青竹院里,侯夫人瞧着仆妇送来的帖子,只觉得心口阵阵发闷。凭什么,凭什么那两个废物能叫那些人如此优待?
“哗啦!”
侯夫人将帖子砸在地上,气的心口起伏不定:“告诉门房,从现在开始,凡是送来的帖子都烧掉,一张都别给清风院送,把它们清理了。”
侯夫人一脸不耐烦的踹了踹地上的帖子,喜欢出风头是吗?那就看看,这些帖子不到你手里,你怎么出风头!
仆妇连忙上前清理帖子,而后恭敬退下。
“夫人,二少爷吵着要来找您。”
一个丫鬟小跑进屋,侯夫人脸色一变:“你等没伺候好他?”
丫鬟“扑通”跪下,还没来得及做声,就被侯夫人一脚踹在脸上。
侯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丫鬟,慢悠悠地锁:“连伺候都伺候不好,侯府不留废物,发卖了吧。”
丫鬟脸色惨白:“不要啊,夫人,奴婢,唔唔唔……”
丫鬟被堵着嘴带走,侯夫人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去见裴继。
存善堂中,宋姝婉正给一个老人诊脉,之前她和太医令比试时寻的两个病人恢复后,存善堂就开始有病人求诊了。
时间一日日过去,存善堂的名声在京城也越来越厉害。
这日清晨,宋姝婉刚踏入存善堂,就见丁寸正在当中来回走动,脸上满是焦急。
这是怎么了?
宋姝婉脑海里闪过疑问,另一边,丁寸发现门口的她,立刻上前行礼:“见过世子妃。”
几个字的功夫,他的额头便冒出了冷汗。
宋姝婉看着丁寸,一点灵光突然闪过,她想起丁寸如此紧张的缘由了。
之前宋姝婉问丁寸要不要学医,同时给了他一本书册,叫他用十日记下上面的穴位,跟着一起记的还有宋仁。
算算时间,今日就是第十日了。
扯了下唇角,宋姝婉拍了拍他肩膀:“不用紧张,只是稍微考较一下你的头脑而已。”
“是。”
丁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片刻后,宋仁踏入存善堂。
宋姝婉便让丁寸指出宋仁身上的各处穴位,随着时间流逝,丁寸报出穴位的速度愈来愈慢,到最后几乎要停顿下来。
这时,一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妇人满脸焦急:“郎中呢?郎中快来啊,我儿子要没命了。”
宋姝婉瞥了那边一眼,让丁寸先停下,起身走了过去:“我就是郎中,病人呢?”
妇人打量宋姝婉,眼中闪过质疑:“你是郎中?身为女子,你的医术能行吗?”
宋姝婉被气笑了,女子又如何,她的医术可不比京中其他郎中差。
想到这里,她也没了解释的耐心:“我理解您的顾虑,但您若不信我,那便去寻别的郎中吧,出门左手往前走,便有一家医馆,请。”
宋姝婉说的客气,可妇人却炸了。
“你凭什么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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