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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了皇城大门那一霎,走在驰道上,回望那灰色的城墙,高大的耸立在那里,孤寂,一如那暗青色的色调。
离开,她的泪却突然落下来,滴滴冰冷。
终于,终于,她也有离去的一天,这里,是她土生土长的地方,这里,有了她毕生回忆的地方,她的半生,娘亲,爹爹,妹妹,一个个都悲惨的死去,呵,现在,那个男人,她终究远离了他,这辈子,她终于自己这样选择了一次。
“昊哥哥,到了羽族的地域,你的妻儿都在那里等你,那里很安全,而我们现在,等着时间?”
说完这几句,她再也不想开口,这些天太累了,太幸苦,她头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感受掀起帘子的初夏的风,扑到脸上,清清爽爽。
“可是,漓儿,你想好了么,孩子,你的孩子还在王府?”
看着夏子漓一脸的疲倦,皇甫昊无限的心疼,明明是爱她,明明是想要保护她,可是,到头来,他总是一次次带给她伤害,反而,是她拼着性命来一次次救他。
“昊哥哥,别问了,让我先休息一会儿?”
闭着眼,夏子漓冷情的说道,因为,她的心里,也有很多刺,她不想去触碰,也不愿让别人去提起,她惹不得孩子,舍不得曾经自己对墨云轩的感情,舍不得这片倾注了爱情和亲情的土地,女人,永远都会对丈夫有感情,只不过,对于夏子漓,这份感情太沉重,沉重到她不知道怎么样去扛起它,所以,她选择放弃和逃避。
就这样吧,离开,北国,姐姐,聿儿,这些是她坚持下去的理由,不会回想,不要回想。
马车沿着大道一路驰骋,两边的隐蔽的树林,高大的树木遮天盖日,然而,此时是夜晚,高高的月亮悬在上空,马车的外沿有四盏琉璃灯,照的整个空间亮堂堂的,这马是上好的良驹,所以,跑起来特别的顺利,半个时辰,已经足够让她们逃出城郊。
夏子漓摸着包袱里的干粮,这是临走时带着的,吩咐了厨房做了写干粮,她不敢太明显,所以挑选了几样能够储存的。便于携带的。
从包袱里掏出一块绿豆糕来,扔给皇甫昊,她也知道他在牢里很少能吃好饭,说到底,皇甫昊,也算是她连累了他,她低头想了想了,说倒绿豆糕,嫣儿倒是喜欢的很,这孩子很是秉承了她的口味,吃东西向着她,可是一想到嫣儿,她的心却也疼痛了起来,她好想女儿那小小的胖胖的身子。
灯影幢幢,皇甫昊吃了一口糕点,只要身边有夏子漓,他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不管这辈子他跟她是不是有缘无份,也不管是不是他爱她,总之,做不了夫妻也是朋友,他们之间就算回不到小时候,却也总有一份情谊在那里。
心有些酸楚,见着皇甫昊吃了一口,夏子漓也自己掏出一块,将带着的水壶扔给他,毕竟,干粮始终是干粮,没有水怎么行……
她将绿豆糕拿在手里,小小的吃了一块,很甜,王府的糕点都是外面不能比的,就算是皇宫也不能比。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看着窗外月色,这样的情景,倒叫人想起她怀孕时去乡下待产的时候,那一路的黑灯瞎火,晚上留在树林里,既孤独,又恐惧,怕强盗猛兽,这种日子,她如今又必须这样子过了。
半个时辰后,可能要不了半个时辰,墨云轩应该就会发现牢里没人了吧,到时候,唉,她懒得去想,他的脾气,她一向都怕,所以想都不敢想。
然而,还没有半个时辰,才过了三刻钟,当牢狱去送饭,才发现已经监牢里没有了人。
当侍卫哆哆嗦嗦的进去报告的时候,墨云轩正半倚着身子坐在书案前面批阅着奏章,一身素白的锦袍,灯四处亮开,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只有怀中的小娃娃小手抓着糕点轻轻的掬着小嘴,啃的香甜的声音,糕点末子整个小手还有嘴巴粘的到处都是。
侍卫黯然着脸进来,然后跪在地上,对着上面的墨云轩,语气有些沉郁。
“王爷,刚刚监狱里传来消息,皇甫昊已经越狱了?”
他的语气有些迟疑,不知道怎么去表达犯人失踪的消息,只能用着“越狱”两个字。
但是,墨云轩只是浓眉微微一拧,然后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眸朝下面一扫。
“越狱,怎么可能?”
这天牢如此的牢固,外面的守卫如此的严密,哪怕他有三头六臂,别说是个人,就是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是真的,属下不敢撒谎,刚刚牢狱里传出的消息,说犯人丢失了?”
听着墨云轩的语气明显是不相信,侍卫的语气更急,他们哪敢撒这样的谎,不是自寻死路么。
下一秒,墨云轩的脸色骤然大变,手中没有批完的折子重重一阖,但是,即刻,他就压制下了自己的怒意,面无表情道:“把今晚守牢狱的人都拖出去砍了,另外,查一下今天有哪些人进过牢房?”
“城门贴出告示,全力的追捕,务必把人给我抓回来?”
“是,属下遵命?”侍卫毫不犹豫的领命,顿了顿,他也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回报王爷正确与否,“属下听回报的人说,今天王妃去探了监,而皇甫昊是王妃去过之后才消失的?”
一语未了,侍卫就直觉的感觉到一道冷冽的寒芒直视过来,如同锋利的剑刃,他的浑身一哆嗦。
但是抬头,微微一瞄主子的脸色,见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却见墨云轩轻轻的撑着头,脸色沉郁,不知道再想什么。
而对墨云轩来说。
夏子漓,居然是夏子漓,如果是夏子漓,一切都可以解释的了,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
是他开始太粗心大意了,他撑着有些胀疼的头,如果是别人还好说,但是,是她……
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违背丈夫的命令去救另外一个男人,很执着,平时还真是一点看不出来,对那个男人,她到真是情真的很。
突然,脑袋里一个灵光闪过,他的身子就那么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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