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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无心跳舞,天空远处方向放起几响烟火,她微怔停下,众人亦是纷纷看到,刘肇凝眉起身,刘伉上前不安问:“出了什么事?”
刘肇稳下神来劝说:“大家别慌,没事。”望望天色,凝色道,“不过时间也不早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大家也都早些回去吧,今日母亲当真知道了,大家就往蔡伦身上推,这是他送给大哥的礼。”
刘伉勉强一笑:“这礼还是皇帝弟弟周旋来的。”
刘庆笑说:“既然是蔡伦送大哥的礼,想来也不会有何问题,让大家冒险来陪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刘肇沉声道:“长话短说,朕先走,你们陆续离开。”说完便走。
阴婧忙跟上去送,刘寿与刘开等人也忙跟上去送,她准备跟上相送时,见刘庆正盯着她看,她摸向怀中护身符,示意婉清与玉儿相送刘肇,婉清与玉儿明白离去。刘庆向小石道走去,她跟在身后,借着胶白月光,她与刘庆停在了白玉石道旁。
四周寂静如野,夏风徐徐吹来,迎来远处湖面的清香,刘庆突然拉住她的手,略显不安问:“你怎么看皇帝弟弟?”她不明白,刘庆续问,“皇帝弟弟看你时眼神很不对,你发现了没?”
她浅浅一笑道:“王爷多心了。”
刘庆凝眉道:“我没有多心,此前皇帝弟弟就提起过你,今日皇帝弟弟还说送了你东西,他送了你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她见刘庆有几分着急之色,忍住笑回:“不过就是看望王爷时,陛下觉得邓绥有心,所以随意赐了一件小东西。”
刘庆松然一笑,突然凝眉定定道:“这些天来我想了又想,我什么都可以让,可是你我决不让了。”
她微愣,脸上飞红,侧过身去低声说:“我可不是物件。”
刘庆暗然失色,她见刘庆没动,抬头一看见他血色全无,她一时慌了,忙道:“我的意思不是王爷理解的那样,我的意思——。”转念一想,慌忙取出了怀中之物,送入他手中,侧过身去,“这是绣给你的。”这东西是她这些日子綉好的,就是想要今天交到他手上。
刘庆将护身符握在手中,只是木纳的瞅着她,她唯有将头低下,呢声道:“听玉儿讲,思及亲,念之因,护身符名为护身,也为一种信念,邓绥希望王爷能好好的,如若有何不快之事时,也请王爷看及此物时能记起赠此物之人,即使不为自己,也请为他人好好保重自己。”
她话方毕,刘庆拉过她的手,欣喜道:“你的意思是——。”她抬头瞅了一眼,见他正盈盈含笑的瞅着她,瞬时脸上飞红,忙将头低下,只听他定定的问,“绥儿,你愿意当我的王妃吗?”
她抬头望着他,那月光印在他脸上,将那漆黑的眸子照得闪亮,这一刻她忘了父亲,忘了身份,问自己为何不可任性一回,镇定回:“我当然是愿意的。”说完方知羞愧。可是这样的感觉她明白,她仅仅因为喜欢而喜欢,仅仅只是心上放了一个人,却又像放了整个世界,又比拥有整个世界还要快乐。
刘庆高兴坏了,抱着她就转了起来,遂停下,稳住她甚是欢喜地说:“此前我还担心我说话有些唐突,刚才又被你吓个半死,我还以为我真的自作多情了。”
她头被转得有点晕,稳下来浅浅笑回:“你是王爷,怎么能这般瞅不起自己,想成为清河王身侧的女子,那才真是比邓府池里的鱼还多。”
刘庆眉飞色舞道:“那这就是她们的事了,何况孤王也是有要求的,哪是别人想入就能入的。”她笑笑,刘庆转而说,“我以前就对你说过,我要娶王妃定要娶一位我喜欢的,我的许多事由不了已,可是思来想去这事我一定要争取,要不然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忙阻止道:“别动不动就死呀死的,多不吉利。”
刘庆星眸一动,灿灿又说:“好,以后不说这样的话,我也有东西送给你。”她心下疑惑,就见她脖子上取出一个玉坠,是一只兔子型的玉坠,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刘庆将玉坠放于她手心,欣喜解释:“母亲是因为兔子而惹来祸事,为了记住此事,我命人打造了这只兔子式的手坠,这手坠伴着我也有好些年了,现在我将这手坠交给你,也将心中那份浅浅的恨意交给你,希望你能好生帮我封存,不要让它迷失了方向。”
她凝视着他,借着皎白月色,映上他俊秀的脸庞,似浮光中盈盈生辉,别有一翻瞬是分明之感,心尖微动,他这般如实说来,更是视她如己,自是甚为欢愉,浅浅颔首点头。
刘庆更是欣喜三分,星眸含笑拉着她说:“我想起一句诗词是这样说的,‘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现下应是投我以护符,报之以玉兔。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可不正是我们这样的了。”
她红晕飞上脸颊,羞赧低声嗔道:“以前也不见你这般油嘴——。”
刘庆甚是不在意一笑,抬眸望了望上空,突然喃喃说:“我要是能飞就好了,要能飞我就带你飞上天,在那上面看景色肯定漂亮。”
她微微一笑,拉过他的手说:“咱们不能飞,可咱们能跑,即便逆风也能迎喜,忍痛而活却能立世不倒,这何偿又不是一件伟事。”说罢拉着他就跑,像是突然得了自由一样,从石道的一头跑到另一头,从走廊跑到水池边,经过长长走廊,髣髴这才是真正的童年。
一路嘻笑小跑到庭院,夜风如画,清明似水,伴着细许温润,抚过娇嫩脸颊,笑意从心间溢出,不久他们便撞到了婉清与刘伉,她忙拉回自己的手,刘庆亦整理好自己神色,刘伉打量起她俩的神色,仿佛不认识他们俩般。
她心下正不知如何言语,刘庆扬声就笑问:“大哥与婉清怎么在这里?”
刘伉收回神色,欣然笑回:“刚看婉清跟玉儿在找你们,所以就过来问一下。”
玉儿不知道从哪跑了过来,看到她后松了一口气,在前面走廊喊道:“小姐,您怎么跑来这里了。”
婉清已走到她面前,将她拉到一旁,在她耳边细问:“小姐之前捡到的玉佩是否还在?”她伸手去腰间,心下一惊,这才发现玉佩已经不知去向,婉清细说,“奴婢刚才看到阴小姐手里拿着那玉佩,心想她应是捡了小姐的。”
她缓下神色问:“她现下何处?”
婉清小声回:“玉佩现下不在阴小姐手里,玉佩现下已经到了陛下手里。”她微惊,婉清提醒道,“而且陛下看到玉佩时,露出一幅很是震惊的神色,奴婢猜想陛下与这玉佩主人,一定是有所认识的。”
她凝眉,之前虽然有猜测过,前些日子死在她面前的人身份不一般,可是却也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三人会与刘肇有什么关系,只是那三人与刘肇又是何等关系呢?疑惑瞅向千乘王,会是千乘王派人杀那三人吗?还是卫峰自己的本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庆眸中疑惑,随唤:“你们在低声说什么呢?”
她上前笑回:“在说三个无辜的人。”
刘庆微怔不明,刘伉沉然一笑,淡淡说:“有些人要死也只能怪他们的亲人,是亲人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她略感意外,心下却有了一点方向,微笑说:“不想王爷对此事如此坦诚,倒是让邓绥有些意外,但邓绥想说即便再有深仇大恨,可那手弱无力的妻小却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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