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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回:“不疼了。”又听他叹息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见他脸色沉痛,细想了一下,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刘肇微微愣了一下,慢慢将身子往下移,又将头靠了下来,准备吻下来时,她闭上眼屏住了呼吸。
半晌没见反映,她才敢慢慢睁开眼来,见他眼中满是怜惜与抱歉之色,就垂下眸子不再说话,努力压下颤抖的手。他伸手将她抱住,只是摸着她的后脑勺,淡淡说:“朕让你更加对这个皇宫厌恶,也更让你对朕厌恶,可是不管怎么都好,朕都不会放你离开,你早早的绝了那门心。”
她轻咬唇下唇说:“贱妾对皇宫的感觉是不好,可是——”顿了顿,“可是陛下给贱妾的感觉并非——不全好。”她见刘肇笑就大着胆子续说,“陛下玉树临风,气宇不凡,因是九王之尊,让人自然而然心生敬仰,贱妾也自然是如此,待到陛下龙颜大怒时,自然也就会心生害怕。”
刘肇凝眉提醒问:“当初朕杀了那人问你,朕吓到你没,你都说没有吓到,你连那样的朕都不怕,还怕生气的朕?”
她忙道:“那时陛下问贱妾陛下是否有吓到贱妾,贱妾说没有那是因为杀人那事没有。”刘肇凝眉,她解释,“死人的血流在贱妾面前,贱妾很早以前就见过了,自然陛下没有吓到贱妾。”
刘肇笑问:“那你在大哥面前可是会这般?”
她微怔,不明刘肇这样说的真正用意,只是略感不安,阴婧不明真实情况也就算了,他应该不会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刘肇侧开眼,转而说:“那日离开大哥私宅时,朕听到府内传来悦耳的笑声,朕从来没有听你那样笑过,从小开始,不管何时你都是一幅规规据据的模样,没有半点官家小姐的刁蛮无理与纵横傲慢之气,不管是对普通人还是对皇家里的人都是这样,邓家调教出来的女儿也让朕刮目相看,可是邓家的其它女儿却又不似你这般,你在朕的眼里一直就很不同。”
她垂下眸子惶恐回:“承蒙陛下垂爱。”
刘肇握着她的手紧了一分,忆道:“以前朕就一直在想,长大后的你会是什么样,那日在三哥府邸遇见你,朕还猜想会是谁在那里,一看竟是个温巧小佳人,可是不想你那般兰质蕙心,一眼就认出了朕,朕也才知道原来是你,也在想,也就只有你才会一眼认出联,三哥府里发现有人进来后,朕看你竟然是早有准备,明明已然修成一幅星眸皓齿、桃花人面之色,却又如此的灵珑心细,朕就觉得那次不妄此行。”
她动了动唇,刘肇提醒道:“朕将东西赠你,得知你收下后朕很开心,父皇在世时交那东西交给朕,告诉朕将来交给朕喜欢的人,交给朕的皇后。”
她一怔,刘肇不含情绪说:“朕以为以你的聪惠应是明白朕的心意,又多次在朝堂之中询问你父亲有关你的情况,可是当大哥向朕讨人时,告诉朕讨的是你,你还对朕说不愿意进宫,朕当时真想亲手掐死你。”
她越想越不安,努力回想那东西放哪里,刘肇凝眉痛心道:“你明明收了朕的东西,可是却转过身就投向了大哥,你欺骗朕的感情,朕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你却胆敢玩弄朕,朕给你机会让你选,你竟然还选大哥不选朕,后来一再给你机会,你都是如此待朕,你知道你多可恨吗?”
她垂下头抱歉道:“陛下,贱妾是真的不知。”
刘肇恨色一笑:“你这般并不是不知,而是心里有人,所以才——无视朕。”
她感觉到最后刘肇有了怒气,抬眸忙回:“那是陛下抬爱,贱妾在陛下面前,那才叫愚顿不堪,再来——再来妾听闻是陛下赠的一件小礼物,贱妾也没有想那么多,而且陛下赐的东西,贱妾哪有不收的道理。”
刘肇沉默了半晌,转而问:“那你可曾恨朕杀了大哥?”
她垂下眸子:“贱妾不敢恨陛下,要说陛下为千乘王的死,想必心中一定也很难过。”
刘肇沉闷一声,痛意显而易见,转而问:“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济北王?河间王?清河王?或者是其它?”
她不想这个时候,刘肇还在试探她,不安道:“陛下说这些,其实是想告诉贱妾,贱妾挑拨了陛下的兄弟情,陛下此次失控折磨贱妾,多有这方面的原因,陛下心里深处同样是恨贱妾的。”
刘肇微微一笑,提醒笑问:“那你当真明白朕恨你的原因了?”
她低声回:“陛下恨贱妾欺骗在先,不懂君意抚君情在后,最恨贱妾乱了兄弟之情,连着搭上现在的几个王爷,贱妾罪不可恕。”
刘肇略感无力一笑,神色略带飘远,喃喃道:“朕许了大哥却不肯放手,大哥跑来骂朕是个昏君,还拿着剑指着朕,一向沉稳的大哥为了你,竟然可以拿剑指着朕,朕真是没有想到。”
她听后如语再咽,心中明白过来,刘肇痛心千乘王为了刘庆这般,同样是兄弟千乘王远要更疼刘庆,或许在刘肇看来这就是一种伤害。
刘肇沉声又道:“大哥还将这事告诉给太傅与刘淑,刘淑本就在闹着要讨婧儿,婧儿死也不肯,朕责罚了刘淑后,刘淑就安静了一些,朕担心此事其它兄弟牵扯进来,就暗地里赐了大哥毒酒,答应保大哥全家大小相安无事,保证他们不被窦家暗刺所害,太傅知道这事后被朕气死了。”
她听他语气略有伤痛,抬头瞅了他一眼,就听他出神在说:“朕有时真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昏君,本以为此事停下来了,没想到刘淑暗地里与你叔叔光禄勋邓鸿接触,朕知道他想干什么,刘淑的所为无非是为了婧儿,事情闹到最后,不想婧儿暗里竟然杀了刘淑,死在婧儿手里他也算是彻底醒了。”
她听完已完全愣住,三年的时间真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刘肇提示又道:“你叔叔邓鸿在刘淑死后,一直对朕当面不敢言,暗里却早有异心,南单于安国从弟子逢侯率叛胡亡出塞,朕就命他为车骑将军,与越骑校尉冯柱、行度辽将军朱徽、使匈奴中郎将杜崇讨之。朕要看他是否有异心,果不其然,他回来后带着朕给的兵在那里不走,失去了最佳战机,与朱徽、杜崇密事,朕没将此事当着文武百官面讲出来,只给他定了一个做逗留的罪,朱徽和杜崇,朕也只说他们与胡失合,赐他们三位在牢中自尽,他们下狱死不至于落一个反叛的罪,家人可保。”转而温声问,“朕做的可是够仁之义尽了?”
她像一个听众,倾听了他这么多话,刘肇却轻声问:“你说你从不知朕为何这般倾心于你,现在朕将原因告诉你了,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朕也都告之于你了,所以的事是因你而起,最后朕也是因为你未重惩其它人,因为邓鸿是你叔叔,朕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还怕朕吗?”
她一时语塞,喃喃唤:“陛下。”
刘肇轻声道:“你说。”
她垂下眸子,轻咬下唇无法言语,却发现他手臂紧了一分,抬眸望去,触不可及他就吻了下来,她再度一愣,想着他所讲的这些,更加清楚下一步他的举动,随着他缠绵气息的越加浓烈,他吻过的地方带过一股酥麻,可身子却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心慌意乱,已知不好,就见他猛然停下,抬起头来盯着她,失声嘲弄一笑,眼泪竟然掉下落在她面上,那眸子里写满失望与愤恨,她紧紧抓住自己颤抖的手,再次乱成一团,想要解释时就听他问:“难道朕就那么让你感到厌恶吗?你每每都要让朕觉得自己像个笑话,现下宫里的人都在看朕笑话,这会真是如了太后的愿了。”
她颤抖唤:“不是,陛——下。”想要起来跪下解释。
刘肇眸中阴厉一闪,伸手紧紧抓住了她脖子,咬牙含恨道:“朕本可以饶了大哥,直接赐死你就得了,是你挑拨了朕的兄弟之情,可是朕竟然鬼迷心窍地暗里赐死了大哥,朕跟你讲这么多,可你就是拿这样的态度来回报朕,再次将朕的尊严贱踏得体无完肤,朕是天子,从来没有谁敢如此,你是第一个。”
她摇头乞求,不是这样,不是,刘肇眸中恨色已是更浓,手中力道亦是更重,痛得她已说不出话来,刘肇一字一句含恨道:“不管朕如何待你,你在怜儿那里早就说过,不会将心思放在朕身上,你留着就是来跟朕作对的,留着你朕只会一错再错,朕现在就让你去死。”手中力道更是甚了一分,只听咔喀一声,她只觉脖子要断了。
眼前越来越模糊,映入眼帘的是泪,还是不甘?亦还是说不出的屈闷,何至事情变成如今,他的样子在她面前一闪一闪,已经快要认不出来谁是谁,在她快要晕死时眼泪暗然落下,却听耳边厉声吼道:“滚。”她人随着一股甩动,从床上往空中抛去,头狠狠砸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四周一片砰然东西砸倒于地之声,也带回了她那浅浅的神智。
喉咙欲要断烈,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却感头痛欲烈,天地间混沌不清,眼眸中一片模糊,撑着晕獗之意,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婉清与玉儿扑的一声趴了下来。
婉清惶恐解释:“陛下,请息怒,小姐不是存心的,小——。”
刘肇再次爆跳如雷,厉吼:“带着她给朕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朕面前,否则下次就是她的死期。”
她除了咳还是咳,一咳却越是扯动了额头上的伤,望着眼前模糊的刘肇,听及此话瞬间已知完了,再撑下去已是无力,不如就此离去,心念一松,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备注
贾逵:是东汉时期著名的经学大师。
《左氏传》又名《春秋左氏传》,与《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合称“春秋三传”,《左传》的作者,司马迁和班固都证明是左丘明,文中所讲是让其评论左氏传如何优于后两传。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脸如蝤麒,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出自《诗经·国风·卫风·硕人》译:手指纤纤如嫩荑,皮肤白皙如凝脂,美丽脖颈像蝤蛴,牙如瓠籽白又齐,额头方正眉弯细。微微一笑酒窝妙,美目顾盼眼波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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