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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崇将头低下,低声道:“陛下您多心了,臣万万不敢与陛下作对,臣只是——。”

刘肇嘲弄一笑,好笑反问:“你不敢?你会不敢吗?”

刘崇忙道:“臣真的万万不敢,请陛下明鉴,请陛下息怒。”

刘肇沉声大骂:“你不敢还不顾祖制次次跑来京都?你不敢你敢跑来朕的后宫乱事?朕接到你父亲的私涵还没有多久,你竟然就出现在宫里?如此早有谋划,只怕下一步就是将刀架朕脖子上,朕都还不自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刘崇自知理亏,垂头不再说话,刘肇环视四周,眸中冒起了怒火,周围的待卫纷纷低下头,这样的刘肇众人少见。

刘肇冷然一笑,话里有话的高扬道:“朕知道与朕有过结的,与朕没有过结的,想要朕这位置的人,那是大有人在,朕对你们好你们不知,也从来不会觉得朕是为你们好,朕只要一点不顺你们的心,你们就会拧着朕不放,不顾国法体制,把朕对你们的忍让当成妥协,好,你们要与朕作对,朕就等着你们,看是朕先倒,还是你们先倒!”

众人立罢惶恐不已,纷纷都跪了下来,刘崇更是将头垂在了地上,刘肇却转身,扬袖抽出了旁边禁卫军的剑,用力将剑扔在刘崇面前,瞪眉红眼道:“朕现在给你机会让你杀了朕,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刘崇跪在那里一动也没动,刘肇看到了一旁藏着的婉清,伸手一指:“你给朕过来。”婉清自知躲不了,惶恐上前跪下,刘肇将剑踢到婉清面前,“朕也给你机会,让你杀了朕。”

婉清惶恐将头趴在地上回:“奴婢不敢。”

刘肇冷笑一声,在婉清身旁转了一圈,环视四周后神色已平静几分,方久才道:“好,既然你们都不敢轼君,也不想背这个名,可是你们却想要自己的东西,那朕换个机会给你们,你们两个只要打得赢朕,朕就许了你们两人的心愿,如何?”

她见婉清看了刘崇一眼,更看到了刘崇那犹豫的神色,她心下已知不好,立罢想要冲出去阻止,玉儿盈盈害怕道:“小姐别去,陛下这般动怒,要是让他见到你,真的会一怒之下杀了你的。”

她沉声道:“如果现在不出去,婉清与刘崇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玉儿不顾一切拉住她,苦求道:“可是小姐出去就会是小姐的死期,在这样的情况下您更不能出去,奴婢不能放您出去。”她用力挣扎起玉儿,却一挣就带动头脖子上的伤,越发是头疼欲裂。

果不其然,刘崇起身抽出了旁边禁卫军的剑,婉清也拿起了地上的剑,禁卫军上前准备阻止,刘肇指着禁卫军怒不可遏骂道:“你们谁也不许插手,谁要是插手,朕就砍了他的脑袋。”禁卫军面面相鄂,却也收回剑,恭敬退至一旁。

婉清与刘崇互看一眼,拿着剑就向刘肇刺去,刘肇迅速抽了旁边禁卫军的剑,与婉清、刘崇打了起来,婉清的武功是跟玉儿学的,玉儿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婉清怎么可能是刘肇的对手,也就刘崇能与刘肇能较量一下。

可是婉清时不时突袭刘肇,这让刘肇很是不便,刘肇转身一脚,直接将婉清踢出去,婉清吐了一口血就晕了过去。她要冲出去,顾不得头上的疼,玉儿紧紧的抓着她不放,她忙道:“一脚能将婉清踢到吐血,这是会要——。”话未说完,玉儿见有人望来,连着将她嘴也堵住了,她挣了半天挣不不开,霎时急得掉眼泪。

她不是第一次见刘肇在她面前动武,自然是知道刘肇的武功的,那日黑衣日袭击刘肇时,那黑衣人的剑招招要人性命,可是招招也被刘肇档了回去,刘崇的武功不差却不及黑衣人,更是不及刘肇,再打下去,刘崇也皆是死路一条。

刘肇与刘崇也打得如火朝天,这时,吕梦音冲了出去,在一旁梨花带雨的喊:“别打了,别打了,求陛下别打了。”刘肇一时闪了神,刘崇的剑就刺了过来,本以为刘肇真会挨那一剑,哪知韩蔓儿突然冲了出来,档下了刘崇那一剑。

众人无不傻眼,她与玉儿也傻了,瞅着刘肇目瞪口呆地扶着韩蔓儿倒下,刘崇更是像木鸡一样立在那里,刘肇握着韩蔓儿的手,韩蔓儿的嘴微微一张,那血就涌了出来,就像白荷那日一样,却只是低声说:“陛下,蔓儿这般为了陛下,陛下不会再疑心蔓儿了吧!”微微一笑,便双眸合上。

瞅着韩蔓儿晕了过去,刘肇扬起了旁边的剑,切齿痛恨道:“你当真想要杀了朕,找死。”说罢一剑就刺中了刘崇的心脏,刘崇没有反映过来,如实的接了那一剑,吕梦音吓得魂都没了,瞅着刘崇跪下时去想去扶,可是人却立在那里步子不动。

刘崇依旧瞅着韩蔓儿满是不信,刘肇将剑再次用力刺进了刘崇的心脏,刘崇嘴一张,瞬间便已满嘴都是血,侧过头去瞅向了目瞪口呆的吕梦音,刘肇这才将剑抽出,而刘崇也彻底的倒了下去,随之吕梦音也晕了过去。

刘肇将韩蔓儿抱了起来,在准备离开时卫锋跑了过去,看了一眼晕倒的婉清,恭敬地问:“陛下,请问吕采女与这丫头、还有乐成王之子怎么处置?”

刘肇看了卫锋一眼,厉目向她所在的方向瞟来,玉儿赶紧拉着她躲下,就听刘肇沉声道:“将吕采女送到韩贵人的永乐宫,这丫头不用管了,刘崇的尸体给朕处理好送回乐成王刘党,就跟乐成王讲乐成王刘党之子刘崇轼君,刀剑不长眼的情况下被朕给杀了,朕不会追究其教子不严之过。”

卫锋恭敬的回:“臣明白了。”遂不安问,“那今日之事——?”

刘肇凝眉,不耐道:“今日之事谁敢说出去,朕就诛他满门。”说罢抱着韩蔓儿,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

卫锋让禁卫军的人抬着刘崇走了,也安排人将吕梦音给抬走了,众人走后卫锋蹲下试了一下婉清的气息,她与玉儿也赶紧跑了出去,卫锋将婉清抱着说:“卫锋抱她回屋,请邓小姐带路。”

她感激不尽:“谢谢卫大人。”

卫锋笑说:“卫锋也不是什么大人,在宫里现也只是名副将,邓小姐要是看得起卫锋的话,以后就叫臣卫锋吧。”她点头明白,头却异常痛裂,玉儿扶着她,她压下疼痛之感,与玉儿卫锋一同回了屋。

回了屋,玉儿将门关好,卫锋瞅着婉清后背脚印很深,凝眉道:“陛下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足够要人性命。”

玉儿一时慌了,忙问:“那婉清还有救吗?”

卫锋细想了一下,从衣内侧拿出了一粒药说:“这药是此前卫锋受伤,偶遇郭玉太医时郭太医给的,郭太医说此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应当可以救人一命。”

玉儿忙说:“我知道,一定是此前韩贵人落水后吃的那个。”卫锋含笑,玉儿接过药忙往婉清嘴里送。

卫锋见婉清半晌未醒,起身合拳道:“邓小姐,卫锋还有其它事情要处理,赵姑娘相信过些时日就会好的,卫某不在的这些天,请你们好好照顾自己,卫某会尽快早去早回。”

她含笑屈了屈膝:“谢谢,玉儿,送一下。”卫锋摆手不用,不再言他,立即离开了屋。

与此同时,刘崇被卫锋秘密送回了乐成番地,韩蔓儿的伤势虽然严重,可是并没有要了韩蔓儿的命,也应是刘崇收剑时收得快,而刘肇也开始经常在永乐宫陪着韩蔓儿。

另一面,刘肇在宫里不温不火发了指令,说宫里遇了刺客要严查,一时弄得宫里人心恍恍,永巷抓走了一些奴婢以及奴才,说是与前些天刺客有关,也就说是刘崇的人,那些人全被拉至暴室毒打,那里的吼叫声阴森地传来,半夜都会把人吓醒。

婉清服了药后一直没反映,刘灵的宫婢漫妍总是来她房间打探,在窗外偷瞄,玉儿实在看不下去,跑过去再呵:“陛下最该抓的就是你,早晚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漫妍瞪了玉儿一眼,遂而便走了。

刘灵之所以变成现下这般,更多原因还是漫妍这丫头在耳边挑梭,此前玉儿就是想提醒刘灵小心此人。

次日玉儿去皇后那里,回来后带来了一些药,只垂着头说:“这些药是皇后赐给小姐的,说是对小姐额头与脖子上的伤有效,皇后不便来看小姐,请小姐好好照顾自己,至于婉清的伤,自是不可能请太医来看的,那一脚本就是陛下踢的,不死能活着就是婉清命大,死了——死了也是婉清的命。”

她将药收下,忧道:“那现就只能等卫锋那药的效果了。”玉儿未说话,她不安问,“怎么了?玉儿你不舒服?”

玉儿摇头,垂头泣声说:“奴婢是担心婉清。”

她心下沉重道:“咱们现下只能盼婉清的伤可以早些好起来。”

一恍已是永元八年五月上旬,宫里渐渐安静下来,天气渐热,禅风阁外绿郁的树上渐有了鸣叫之音,似在轻唱,本应是扶人心神听后让人平静,可是此时听着却甚是烦闷。

这些天她一直照顾婉清,每次想出门时玉儿都抢着去办事,她虽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管,而婉清依旧晕迷不醒,她心里自然是有些慌了。

看到玉儿回来,就对玉儿说:“十多天下来我的伤都渐好了,就连韩蔓儿的伤都好得奇快,可独独婉清依旧是昏昏沉沉的不醒,我看还是得请太医来看看才行。”玉儿坐在远处,两眼一红,突然就哭了起来,趴在桌上哭得极为伤心。

她走至玉儿面前,拉着玉儿手问:“是受了别人的委屈吗?”玉儿还是不说话。

她轻抚开玉儿脸上的乱发,转而轻说:“现下就咱们两个还是清醒的,婉清这样一定得请个太医来瞅瞅,你既然不肯说话,那就我去请吧,或许郭太医看我去,也愿意冒风险来看,你来照顾婉清。”

玉儿将眼泪一擦,拉住她收回眼泪说:“奴婢这就去找郭玉太医,郭太医宅心仁厚,应当不会见死不救,还是小姐照瞅着婉清吧,不要出屋。”

她还未吩咐,玉儿起身便跑了,她深知玉儿不对劲,就给脸上带了一块面巾,悄悄的跟在玉儿后面,却发现玉儿走到哪里,那些宫婢就如见了蝇蛆而避之。玉儿一直低着头,不敢将头抬起来,直到玉儿走远后,那些人才说:“跟着个邓采女也够倒霉的。”

另一人说:“可不是,连皇后娘娘都跟着倒霉。”

她瞅着两人,意外着两人所说的话,那两人看到她后微愣,看了她半晌后,两眼一瞪,随后就跑了,亦如蝇蛆避之。

她见玉儿走远再次跟上,可一转眼就不见了玉儿的影子,四处寻找着玉儿的影子,突然听到有人在远处骂:“你还手?还手下次这巴掌就直接打到邓采女脸上。”

玉儿哭着求道:“不要打脸,小姐会看到的,不要打脸,求你们不要打脸。”

起初那人说:“好,不打她脸,给我揍她,狠狠的揍。”

她心下一惊,转身往那山石后赶去,就见一群宫婢围着玉儿在打,几人七脚八腿的就往玉儿身上踢,玉儿捂着头蜷着身子在地上,她准备冲出去阻止时,可想着刚才玉儿讲的话,为了不让她知道,玉儿才求着那些人不要打脸,现在她冲出去让玉儿情何以堪?

猛的心一酸,捂着嘴就蹲了下来,那群人再打了两次,那领头的缓了一口气说:“我们走。”又说了句,“不要让我看到你,看到一次打一次。”

玉儿想爬又爬不起来,她是想出去扶又不能去,只能看到玉儿全身酸痛的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一拖一拖的往池边走去,似乎是瞅着水中的自己,看到脸上的手掌印不是很厉害后,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已然看不下去了,转身跑了回去。

回到屋后,她见婉清竟然醒了,她心里难受异常,埋头就抱着婉清大哭,婉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苍白着脸劝说:“小姐不哭了,奴婢醒过来,就已经没事了。”她未起,只抱着婉清点头,流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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