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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婧这次病得很重,而且还是高烧不退,这也是阴婧滑胎后,病得最为严重的一次,太医说这两个月来,皇后心情不佳,再来饮食也不定,本就有些感染风寒,这一下猛然来袭,就自是倒下了。
还闻,刘肇让蔡伦去办此前她提过的事,也算了了她对蔡伦在心里的亏欠。刘肇也另安排了吕梦音的去处,在升吕梦音为宫人的同时,也同时将婉清升为了宫人,只是却不再那般宠着婉清,政务处理完后就会去长秋宫看望阴婧。
她去长秋宫还未步至长秋宫,远远的就看到了韩蔓儿,韩蔓儿脸上的伤似乎已经好了,只是面上却挂着纱巾,隐约还是能看到稍许红肿。韩蔓儿、郭美人、巢美人等人全被拦在了长秋宫外,茹璋一再阻拦:“请贵人、美人不要为难奴婢,皇后现下真的不便见几位,还是请几位回去吧。”
韩蔓儿闷哼一声:“你这奴婢当真是气焰嚣张,叫你让开你还不让!”
茹璋恭敬道:“奴婢只是遵守自己的本份,并非对韩贵人不敬,请贵人体谅一下奴婢的难处,何况您硬闯进去,只怕是会让皇后娘娘更生气。”
韩蔓儿气涨了脸,甩手不肯走,郭美人上前劝说:“韩贵人,皇后既然不便,那们咱们就走吧,碧淳也知道韩贵人有些日子没见着陛下了,贵人慢慢就会习惯了,碧淳与璃儿还有张美人,咱三人都已经习惯好几年了。”
韩蔓儿瞪向郭美人,郭美人笑着解释:“韩贵人别误会,碧淳不是说韩贵人现下已失宠,只是一向知道皇后与陛下的感情,韩贵人入宫便受陛下宠爱,而且还受宠了不少时日,有些事情韩贵人看得并不太清楚,可韩贵人仔细算算,其它几位在韩贵人后面受宠的,不也同样是受宠了一些时日吗?现下升上来的赵宫人,与贵人一样在宫里是个特例。”
巢美人不悦提醒:“要说特例,赵宫人才算是宫中特例中的特例,动手打了韩贵人,让贵人吃了哑巴亏,她却一点事也没有,一个奴婢出身却眼比天高,璃儿当真是见识了什么叫嚣张,这宫里舍她其谁?”郭美人拉住了巢美人,示意别再继续。
韩蔓儿凝眉问:“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郭美人解释:“碧淳与璃儿只是告诉韩贵人,有些事情别看得太重,咱们也是为了韩贵人好,陛下的真心并不在几位身上。”
韩蔓儿冷笑问:“那你说陛下的心在哪位身上?”
郭美人笑说:“自然是在皇后娘娘身上了。”
韩蔓儿意外的‘哦’了一声,嫣然一笑道:“但愿如你所言。”说罢韩蔓儿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步至她身侧时,不经意的横了她一眼。
郭美人与巢美人走来,立到她面前停下,郭美人嫣然含笑说:“邓采女借了赵宫人的光,现下日子当真是好过些了,只要陛下发话不准与邓采女做对,谁也没那个胆了。”
巢美人不悦提醒:“也请邓采女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奴婢,别像个疯狗似的到处咬人,让她做个机灵的人,别成为第二个刘宫人,陛下的宠爱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失了宠不过也只是名宫人,只要有人想治她也容易得很,不过是看愿意不愿意罢了。”
她勉强含笑回:“谢巢美人与郭美人提点,赵宫人的光邓绥不敢借,邓绥只是一名小小采女,不敢管赵宫人之事,况且邓绥与赵宫人之间,也有不少问题存在,并非郭美与人巢美人所想的那样。”
巢美人微愣,咬唇回:“看来此前赵宫人让夜廷整你的事也是真的,这个赵婉清当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连自己服侍过的人都不放过,也不怕——。”
郭美人忙拉住巢美人,瞪道:“璃儿妹妹又忘记不可以乱说话了。”巢美人方才闭语。
她浅浅一笑说:“邓绥与赵宫人之间的事,也不是简单就能说得清楚的,邓绥听闻赵宫人与郭美人之间有些不合,只是这其中似乎有些其它的因素,如果其中是有所误会的,郭美人定要与赵宫人解释清楚,现下的赵宫人已经不是以前的赵宫人了。”
郭美人不屑道:“碧淳还怕她不成?她再爬也得先爬过美人,何况她能不能爬上去,这还是个问题。”遂而叽笑道,“真是难得邓采女如此能忍,让婢女欺到头上了,还反过来为其说好话,也不知道两主仆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样。”
巢美人瞅向她时,再次凝起了眉毛,她含笑回:“邓绥并不是为其说好话,只是说一些事实,邓绥与她相处多年,深知她心性不坏,只是入了这宫后,许多事情皆由邓绥而起,而受累的却是她,所以邓绥自知怪不了她。”
巢美人拉了拉郭美人,劝道:“碧淳姐姐,璃儿看这邓采女也不是那样的人。”
她屈礼感谢:“谢巢美人信任。”
郭美人看了她一眼,缓下猜测,方久才笑说:“是碧淳多心了,邓采女不要往心里去。”她微笑摇头,两人这便离去,她屈膝相送。
瞅着远处的如璋,她细想了一下,转身便走。玉儿疑惑问:“小姐,不去看皇后了吗?”
她沉声道:“刚才韩蔓儿极力想闯进去,茹璋又那般极力想要劝阻,只怕是陛下正在里面,还是不去打扰了,明日再来吧。”玉儿点头,遂后两人便离开。
可是一连三日,茹璋都是拦着众人不让进,皇后对大家的关心闭之门外,就连一向追随皇后的郭美人、张美人、巢美人也是个个不见。
准备再次去阴婧那里,玉儿懒懒坐在椅子上,嘴里郁闷地说:“小姐,咱们连着三天去皇后娘娘那里,可是皇后娘娘却都不肯相见,咱们还是别去了。”
她温温笑问:“其它宫里的人依旧照去,皇后还是我的表亲,咱们怎么可以不去?”
玉儿跑过来,搂着她劝说:“奴婢是觉得小姐现下去也是无用,而眼下已入夏多日,小姐身子此前并未大好,这般跑来跑去累得慌,这长秋宫离咱们这里可远着。”
她忧道:“从上次她被我连累开始,她就一直不肯见我,现下婉清连着被为宫人,再听了韩蔓儿的那些话,她只怕这心里会有一些想法了,不当面讲清楚我怕与她会越走越远。”
玉儿凝眉道:“可是现在宫里人多口杂的,皇后娘娘即便这次见了小姐,小姐解得了皇后娘娘一时的心结,可解不了皇后娘永远的心结呀,再来咱们总是热脸去贴皇后冷屁股,别人皇后娘娘不见就罢了,可是小姐与皇后娘娘关系不同,私下那些宫婢都在看咱们笑话。”
她无奈一笑,道:“要笑就让她们笑去吧,刘灵、韩蔓儿、现在再加上一个婉清,本来现下处境才好一点,再闹出事来只怕日子更难过了,走,今日一定要见到皇后。”
玉儿苦苦劝道:“小姐,您就听奴婢一句劝成吗?您明知道去了也是白去,咱们何必一定要如此呢,不如等皇后娘娘自己想通一些,咱们再去见不是更好。”
她停到了门口,思来想去也有些累了,叹道:“算了,这次就听你的。”抬头却瞅见吕梦音与英珠过来,后面跟着一群宫婢与奴才,看形势似乎是来搬东西的,她意外与玉儿上前迎去。
吕梦音踏着碎步迎来,春风满面的笑问:“妹妹现下是准备皇后那里?”
她拉过吕梦音的手笑回:“今日不去了。”转而问,“搬这些东西命奴才过来搬就是,梦音姐姐怎么亲自来了?”
吕梦音婉言笑回:“也是想来看看你,我那里已经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也不曾见你过去坐。”
她示意玉儿先进屋,遂携着吕梦音回了屋,玉儿上好了茶,她拉着吕梦音坐下,又瞅见英珠守在门口,转而问:“姐姐今日特地前来,想必不只是来请妹妹过去坐吧?”
吕梦音婉言一笑道:“妹妹冰雪聪明,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妹妹。”警惕看了四周,探过头来压低声道,“我搬过去的第一天,曾特地去看望太后,在离开时遇上了刘灵,出来时听到刘灵在太后面前哭,说什么让太后这次一定要为她做主。”
她略感不明,吕梦音低声又道:“听说是她的丫头被人给害死了,就是那个叫漫妍的丫头,如果不是那叫漫妍的丫头替她死了,这次被毒死的可能就是她。”
她微惊,心下不安追问:“这事也不算小事了,怎么宫里也没有听说呀,陛下知道吗?”
吕梦音摇头,道:“她压着不敢说,只是跑去太后那里诉苦,希望太后给她做主。”
她沉声问:“那太后怎么说?”
吕梦音回忆道:“太后让她别大惊小怪的,那话的意思就是不想管此事,而且只怕陛下也有所耳闻,漫妍这丫头反正就这么死了,一条命在宫里本就不值钱,皇后没说管陛下没说管,太后也不管谁还没事来管这事。”
她瞅着吕梦音不安问:“那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吕梦音看了她一眼,低声又道:“她当然是怀疑赵宫人与周贵人了,在这里与她结仇最深的,也就是她们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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