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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怔,见刘肇不像说假,玉儿不安上前,她伸手赶紧拦住,温声笑说:“陛下就是会说笑,婉清如此让陛下动怒,对陛下不敬带坏宫里的风气自是她的过错,可是现下她怎么也是怀着陛下的子嗣,陛下还能当真这样做不成!”

刘肇抬眸,目露危光说:“她这一胎保不住了。”

她心下不安,刘肇的意思,难道是婉清这胎保不住,人也没必要继续留着了?转而问:“当真是保不住了?一点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玉儿递来了茶,刘肇见玉儿递来茶,瞅着玉儿那紧张的模样,接过后失声笑了笑,道:“这就要看她自己了,倒是让你们两个跟着她折腾得挺累。”

她松了口气,不明又问:“陛下这话什么意思?”

刘肇将茶猛然放下,沉声道:“她是明知那药有问题,还故意喝下去,是她自己不想留下腹中胎儿。”

她不安问:“那药是她求的?”

刘肇缓下怒火,淡淡回:“这倒不是。”

她了然明白,疑惑问:“陛下觉得是她自己不想留腹中胎儿,是她有意害陛下的皇嗣?”刘肇不语,她转而小心问,“陛下是当真不打算留她了?”

刘肇凝视她半晌,轻叹一声,手放在她肩上拍了拍:“算了,她要自生自灭,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朕也懒得再管她了,你能让她挽回心意,朕自当是顺你的心思。”她松神,刘肇凝眉警告道,“但是,她要借此还想做什么事,朕是绝不会手软的。”

她忙屈礼道:“谢陛下。”起身细语笑说,“其实想来婉清会这样,大有可能是因腹中孩儿所致,这有喜之人向来脾气就不对,动则生气怒则发火,再来加上她本身性情转变,一时间怕是难以控制,并非是有意对陛下不敬。”

刘肇脸色暗下,三分不悦七分恼怒说:“你也知道现下京中皇虫闹得厉害,朕本就为此事烦得厉害,朝中重臣这边是想尽了法子,可一时灾情还是控制不住,朕也实在没有时间为她的事心烦。”

她微笑回:“绥儿明白,陛下不责怪她,就已是对她再三宽厚了。”眸宇一转,提醒又说,“此前陛下一直宠着她,刚才她那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说陛下在意的不是她,她这真是在与陛下闹脾气呢,如果她这次不喝那药,想来陛下也不会那么紧张去看她!”

刘肇鼻子重重出气,沉声道:“看在你与皇嗣的份上,朕没有将怜儿的事怪到她头上,本来朕以为这些天来,朕心里也让此事过去了,可是一看到她朕就想起怜儿,如果不是她——。”

她浅浅一笑,提醒道:“如果不是她主动提醒,总有一天绥儿会带着扳指被周贵人撞见,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意外,那一切就全是绥儿的过错,她不过是将绥儿的过错引上了身,再或者,陛下不怪绥儿却会更怪自己,这样陛下就不会有理由内疚少一分,陛下,有没有这样觉得?”

刘肇微微一怔,凌眉沉思,方久才沉声道:“以后你还是少在朕面前提她,朕这耳根被你天天磨来磨去的,耳根都要被你磨软了。”

她微笑回:“陛下不想听到她,那绥儿以后都不提。”

刘肇英眉动了动,彷佛在心中矛盾半晌,遂而起身,沉声道:“朕去蔓儿那里,你早些休息吧。”

她微愣,随后心中了然,松神一笑便恭敬相送:“绥儿恭送陛下。”刘肇瞅了她一眼,笑笑后离开,玉儿上前疑惑,似乎对刘肇突然去韩蔓儿那里有所不明,还未问话,她失声道,“嘴上说不再管,可心里还是不想皇嗣出事。”

玉儿顿时了然,探过头来猜测问:“小姐的意思是觉得,陛下是在怀疑婉清的胎与韩贵人有关?”

她瞅着玉儿,含笑问:“咱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韩蔓儿,他能不怀疑韩蔓儿吗?”玉儿认同点头,她思起此前还未说的话,这便咐在玉儿耳边细说了几句,玉儿听后眸中一亮,欣喜不已地瞅着她,随即狠狠点头离开。

月琴、月隐与承制互望不明,她笑笑说:“月琴、月隐,你们俩来给我化妆。”

两人疑惑,随即点头与她入了殿内,她按自己的要求与两人说完,两人微怔,随即一笑已是了然明白过来,惨白的脸婉如死人,化好妆后她躺在了床上,不得不承认月琴与月隐的化妆才能,真的将她画成个死人般,看上去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

现下只有等玉儿那头成功,心里也没有把握这样会有用,毕竟婉清一直记着她母亲的话,一直以来都异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她让人在婉清耳边无意提起婉清母亲,借此来激发婉清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用,也不知道今日会是什么结果。

隐约间她听到月琴与月隐在哭,便知婉清已是来了,随即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只是却停在了她房门口,仿佛是在远远打量着她,一会儿后,就听到婉清突然失控,不信问:“玉儿,你当真把小姐都给我看没了?”

玉儿双眼已是红肿,垂眸泣声道:“我也不知道,去了你那里回来,就发现小姐不对劲,到处找陛下都找不到,本以为陛下还在玉堂殿,所以就想去你那里找陛下,这个时候太医也找不到人。”

婉清瞅向月琴与月隐、承制等人顿时破口大骂:“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却猛然扯得一阵腹痛。

玉儿一惊,上前扶住了婉清,不安劝道:“你别激动,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婉清推开玉儿的手,沉声问:“太医都去哪了,怎么会找不到的?”

承制垂泪沙哑回:“奴才已经命人去找了,可是太医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奴才想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月隐泣声弱弱道:“晨起的时候贵人就说热得慌,这几日贵人也异常惧然,大伙都没觉得有什么!”

月琴捂着面,泣泣接着说:“事后贵人脸色就一直泛白得厉害,没想到没多久竟然变成这样,奴婢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贵人怕是没得救了。”

婉清听后顿时痛哭,玉儿擦掉眼泪,扶着婉清忙不安又劝:“婉清,你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婉清气不过,扬手就往玉儿身上打,在自己折腾了这么久后,本以为可以安然离去,还了邓家对自己的恩德,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眼泪猛然往下掉,气得哭喊道:“让你照顾好小姐,你就这样照顾的,你明明对我说过,你宁可自己出事,都不会让小姐出事,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

玉儿不安垂头,不再说话也不还手,任婉清打任婉清哭,眼泪如雨般便往下掉。

婉清见玉儿如此,最终也就停了下,瞅着她躺下的方向,步伐沉重地走来,趴在她床边瞅了半晌,看着她已无生息的容颜,顿时痛哭出声,弱弱自问:“婉清做了这么多,现下还有什么意义?”

她心中一酸,她知道婉清为她做这么多,不想最后也是自己用死亡的办法,才能让婉清卸下面具,同时也庆幸这个方法管用,婉清突然擦掉眼泪,神情冷凌,狠色道:“到底是哪个混蛋想要害小姐,我要拔他的皮抽他的筋,将她五马分尸永世不得超生。”

她眼泪已是再也管不住,泣然落下。婉清看到后微怔,看着她那苍白如死人的脸,明明静躺着却在流泪的眼角,才知自己一时大意竟被骗了。

她听婉清哭声停下,睁开眼来便见婉清满面泪痕,将手伸了过去,沙哑道:“我给你拔给你抽。”

婉清猛然一惊,眸中悲痛顿时散去,脸上挂的眼泪还未掉,瞪向远处几个正泣极而笑,且擦着眼泪的四人。三人尴尬一笑,玉儿抱歉不已,婉清转过头来瞪向她,恼怒准备起身时,她一把抓住婉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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