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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众不安,遂起身取出了随身而带的小匕手,刘肇接过后扬刀便是一滑,不一会儿就已是小半碗血,陈太医不安瞅着那半碗血,不安道:“陛下,可以了。”
郑众忙上前,手脚利落地止住了刘肇的血,刘肇走来握住她的手,沉声道:“你一定要等朕回来,朕会很快回来的。”她泛力点了点头,刘肇这便步伐匆匆地扬身而去,在郑众与茹璋等人的拥簇下。
承制在刘肇走后急急赶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奴才在暗处发现月红在暗处瞅着,刚刚月琴说这个月红极是平静,现在看来某些事与这月红当真有关。”
她泛了泛眸,示意承制盯紧此人,承制了然赶紧离开,云晴将一旁的盒子摆出来,拿出其中一个盒子的东西往那碗血撒去,端了那碗血便递过来说:“贵人先喝了此物。”
她闻着那血只觉心间呕吐难受,可下一秒却发现那血的腥味,竟缓下了腹中的疼痛之感。月琴看那太医,陈太医忙起身,劝说:“贵人先这个喝了,这位姑娘看来对此毒有所了解,此是第一步。”
婉清忙劝:“小姐先喝了再说,这人血虽是难闻,可怎么也是救命的,何况这还是陛下的血,小姐可别让陛下这血白流了。”
她咽了咽喉咙,接过云晴手中那碗血,闭了眼将其喝了下去,一股腥味卡在喉间,一时竟是难以下咽,冲刺着她鼻腔,她才知张美人喝下她的血时,又是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玉儿接过她的碗,何太医与月琴按过其它几个盒子,放在一旁细细查看,云晴打量着她,关切问:“贵人现在觉得如何?”
她只觉口间难受,说不出话来,月隐机灵端着一碗清水,递来道:“贵人,快将这冰糖水给喝了,应是能缓那血腥味。”
玉儿不安寻问:“云晴,喝这个会不会有冲突?”
云晴笑笑摇头,玉儿接过来喂她喝下,那难咽的腥味缓了下去,体内不再似此前那般,如万蚁在体内爬动,见大家都盯着她瞅,方才勉强笑说:“感觉好些了,肚子也不痛了。”
云晴松神一笑,温声又解释:“贵人之所以会腹痛,那是因为腹中胎儿示警,腹中胎儿是陛下皇嗣,本就是骨血相连,所以才需要陛下的血,也只有陛下的血才可以。”
她心下了然,沉声问:“那皇后那里不是同样如此?”
云晴摇头不安回:“听了月隐一路上的解释,奴婢大概有些了解了,皇后与贵人的不同,皇后怕是此前服用了一些别的,这才会演变至今,情况自是比贵人凶猛些。”
她心一寒,看来这回阴婧比她严重,抓过云晴的手不安问:“你的意思也是说,这回皇后娘娘当真有危险?”
云晴不再瞅她,垂眸回:“这个奴婢现下还不能确定。”宽劝又道,“不过奴婢过来时,好像听到背后有太医来了,细听之下好像是郭太医,这郭太医这么久不来贵人这里,想来是被截去了皇后那里,以郭太医的医术,皇后应是能度过难关的。”
她缓下不安,心间没了方向,只知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这时陈太医已将几个盒子检查完,上前揖礼回:“贵人,看来下此毒的人,是早就将解毒之物全都送来,这里是一味不多一味不少,现下只需要陛下——。”
她凝眉追问:“还需要陛下什么?”
陈太医不安,云晴接着回:“需要陛下的龙肉。”
众人一惊,她瞪着云晴,不信问:“你们是想让我喝陛下的血,再吃陛下的肉吗?”
陈太医立即跪下:“所以臣才不敢解。”
云晴忙道:“还有一个法子,就是要立即寻出下此毒之人,他能制毒就定有准备解药。”
她松了口气,那婉血喝下去的感觉已是够难受,再让她吃人肉,只怕她从今以后,再也不敢吃肉,而且这肉还是她所爱之人,她现在连想一下都觉得胃不舒服,一股作呕之感在心中翻涌。
玉儿见她作呕难受,急得恼道:“可此人下的毒下得了无声息,咱们是小心警慎的瞅着,可是最后却还是变成这样,咱们上哪去找此人。”
陈太医忙提醒:“纵然云晴姑娘讲的不错,可这事还有一弊。”众人瞅着陈太医,陈太医提醒,“一定要在今日辰时寻出此人,要不然即便到此人要了解药,只怕一切已是为时已晚。”
众人这才知此事当真棘手,她凝眉细想,突然想起一事,沉声吩咐:“玉儿,赶紧将此前那碗药递给陈太医与云晴看看。”玉儿了然,赶紧入屋,匆匆将药端来,云晴端过药细细闻了闻,皱起眉头将药递给陈太医。
陈太医闻后皱起眉,缓下回:“好在贵人此前没喝下这药,这药里有此毒之引,名叫皳皉,此物闻上去有一丝甘甜,一般的人都会认为是蜜糖,可是细闻之下却与蜜糖不同,此药贵人要是喝下,现下贵人的情况就会与皇后娘娘一样。”
云晴凝眉不安提醒:“可能比皇后还要更严重,因为这几日贵人本就失了不少血。”陈太医点头。
玉儿一下坐到了地上,抱着头疼苦道:“可恨的是此毒咱们还不知道是怎么下的,玉儿端这药给小姐,一路上都没有遇上什么不对劲,反倒最后让咱们发现那风不对,这才让咱们寻出了这些东西,却反而让小姐不着边的中了毒。”月隐知玉儿自责,蹲下宽劝。
婉清靠在她身侧,凝色道:“看来下此毒的人心智不仅了得,行事更是阴狠毒辣,此人若是不除,只怕这后宫里不得安宁。”
她细想宫中之人,何时有这样的人存在?几位妃嫔的性子她大概都清楚了,可应是没有这么狠的,如果不是妃嫔又会是谁?瞅向陈太医与云晴问:“陈太医,云晴,邓绥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此毒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的,你们两人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吗?”
陈太医凝眉,瞅着她问:“敢问贵人是怎么中的毒?”
她瞅向那盒子,月琴忙解释:“贵人是从奴婢手中接过那盒子,可是奴婢没事贵人却有事,起初奴婢以为此物是针对有孕之人,可是赵宫人碰过也并无问题。”
陈太医低声解释:“此毒确实针对有喜之人,看来邓贵人会中毒是因为这碗里的皳皉,贵人是闻了此物在前,事后又碰了这个这才会中毒,赵宫人想来是没有闻过那碗里的皳皉,也没有接触这类东西,因此碰了这东西也没出大事。”
婉清凝眉不安问:“就是不喝,怎么闻了也有问题?”
陈太医点头,月隐拿过一旁的锦盒,打量着看了看,疑惑问:“可是咱们都用这锦盒装起来了,这锦盒密不透风的,这东西怎么会染到贵人手里上呢?”
陈太医取下殿内花瓶中的水,并在手上撒了些许湿气,又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再将锦盒放在那染水的手上,放在烈日下一照,提醒道:“贵人请看,在烈日之下,臣这湿了水的手染上了,可臣将这个放在没沾过水的手上,臣这没沾水的手便会没事。”
她了然明白过来,陈太医再次解释:“有喜之人体温比普通人本就要许高,再来贵人体内本又吸了毒引,碰这金色粉未自然便是速融,饮下皳皉再碰此物,那就更不用说了。”
月琴一惊道:“这么说来,这东西当真危险,喝不得也闻不得。”
陈太医提醒:“更危险的是臣手中的这金色粉未,此物名叫刺柘,此物定是放在不起眼的角落,与日光而避,因为此物遇光则化火,就像这样。”说罢,陈太医将盒中之物取烫勺取出,伸手向那阳光处撒去,顿时烧起一团烈火。
众人瞅着一怔,纷纷往后一退,婉清失神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陈太医将东西放下,一边解释道:“臣记得以前有一人就是因此物而死,有人在那人的衣裳上撒下此物,那人出去时碰在满天大雾,可没多久烈日出来,那人走在大街上烈日一照,整个人就跟着燃烧了起来,众人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整个人都着了火,事后有人查出与此有关。”
众人听着一阵阴寒,月琴冷汗嘀咕:“两个都是这般阴损的害人之物,这刺柘在饮之引人中毒,在烈日下更是杀人无形。”
云晴双眸微垂,目光谨慎,沉声提醒道:“更阴损的是此人的其它方式。”众人不明,云晴不想说太多,顿了顿转而说,“这些东西正因如此,也就更是极难寻得,因为刺柘在烈日下会自毁,所以大多早就绝迹,能留下来的是少之又少,这东西可是极为稀有之物。”
她失声笑笑,不想这些东西还有这样的大来头,沉声道:“下毒之人有此物,看来也不是一般人。”
云晴不安解释:“此人定是常与这些东西打交道,这样的人就如天煞孤星,一生注定无依无靠,凡与此人接触的人,最后都会招来祸事,无端便能引发祸端不自知。”
月隐望着月琴,不安又问:“那闻了皳皉没有喜的人沾了会怎么样?”
陈太医温声笑回:“闻了皳皉又沾上此物的人,没有喜的会在次日皮下生红,另外还会有稍许骚痒,但是却并无大碍。”
玉儿扫了婉清一眼,不安忙问:“那有喜的人沾了,但是并没有闻过皳皉,又会是如何?”
她瞅向婉清的手,婉清身边的云荀反映过来,忙拿了身上的锦绿丝巾帮忙拭擦,陈太医明白过来,不安上前揖礼道:“为了安全起见,臣斗胆还是给赵宫人号号脉。”
众人瞅着婉清不安,婉清点了点头,在云荀的掺扶下坐至前方凤榻,伸出手让陈太医把脉,众人小心瞅着,端着心望着陈太医,只望能是个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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