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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跪下不安回:“奴才什么也没有做,奴才只是与茹璋姑娘说过几句话,并不知道邓贵人这里有害皇后的东西。”她了然,原来是此人提醒茹璋,这才让茹璋疑惑打量,这才引得今日之事发生。

郑众上前就是一脚,狠踹道:“混帐东西,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在你屋里搜出了脏物,你还想捲包跑人,到了陛下面前又想狡辩,谁给你了几个狗胆。”

太监惶恐求饶道:“陛下饶命,奴才只是怕有问题,奴才不——。”

刘肇隐忍的怒气已是腾升,看了一眼四周,随手抓了旁边锦盒,扬手往那人身上砸去,沉声问:“这是什么?”

那人将身子侧开,瞅了瞅地上的盒子,那撒落一地的刺柘,还有些许撒在了那人身上,那人趴下忙惶恐回:“奴才不知道这个是害人之物。”

刘肇已是不耐,厉声唤:“郑众,将此人拉出去,任他自燃而死。”

郑众沉声上前:“诺。”

那人忙惶恐求饶:“陛下饶命,奴才屋里的那些是别人给奴才的。”

郑众看了刘肇一眼,转而厉声呵道:“快对陛下说实话,要不拉出去五马分尸。”

那人忙叩头忙道:“是,是,奴才说实话。”顿了顿诚惶诚恐道,“这东西是顺心给奴才的,十月那会儿皇后殿里调人,奴才随着被调了过去,顺心与奴才一样是新太监,奴才与他是在狱里认识的,一切都是他让奴才做的,可是奴才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她了然,这个人是新人,是此前放出来的那批人,与月红应是一批的新人。

郑众听后老眼一闪,瘦弱的身形一颤,凝了凝眉细想是否有错,缓下后立即跪下:“奴才该死,那顺心正是奴才此前——。”她心下了然过来。

刘肇伸手阻止:“朕知道怎么回事了。”

郑众不安唤:“陛下?”

刘肇沉声道:“赶紧将那人抓来,别让他听到风声给跑了。”

郑众赶紧起身,带着几人匆匆离开,刘肇伸手握住她的手,沉声道:“绥儿,朕知道你不想用陈太医的方法,可是朕终是担心,咱们还是先用陈太医的方法解了毒再说,再这样拖下去定是要出问题的。”

她泛了泛眸子,不安道:“陛下是金贵之躯,陛下让贱妾饮陛下的血,贱妾就已是犯了贱越之礼,贱妾本只怕会逃不过狐狸精的骂名,可再这样下去贱妾就是死罪了。”

刘肇皱眉头疼,这时承制带着月红过来,将月红抓住推到地上:“陛下,贵人,此人鬼鬼祟崇在等人,发现奴才在暗处盯着时,立即扬腿便想跑。”月红不安跪着,瞅着地上的刺柘不敢抬头,刘肇沉闷不语,承制厉声又道,“还不快如实交待。”

月红不安瞅了瞅旁边的那太监,一双水灵的眸子露着精光,一看就是在盘算什么事,刘肇看到后抓过旁边的锦盒,扬手就将那东西砸到了月红脸上。

月红慌张将头趴下,颤抖回:“陛下饶命,贵人饶命。”

刘肇瞅着月红不语,婉清冷声呵道:“想要饶命还不快说实话。”

月红颤抖不已,已是不敢不回:“奴婢——奴婢是知道屋里被翻了,顺心说如果给的东西被发现了,一定要赶紧的想法子离开皇宫。”

刘肇嘴角突然一扬,目露危光笑问:“你们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当皇宫是你们家的菜园子?”

月红惶恐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不想死,那东西顺心给奴婢时,奴婢只知道会燃,所以就放在了暗处,只是那也是顺心安排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玉儿听后恼道:“好啊,原来一切都是你干的,看来小姐的血也是你无意取走了。”月红微怔,露出一幅不明白之色,玉儿说罢将那改了地气之物的盒子递过去,追问,“这么说来,这东西也定是你放的了?”

月红惶恐回:“这不是奴婢放的,这是那顺心自己放的,奴婢只不过把了风。”

一切真相矛头直指顺心,婉清想到什么突然一惊,提醒道:“陛下,不好,刚才这月红定是在等那顺心,可是月红此时却不在那里,那顺心能做出这些事来,想必定是个机灵之人,这个时候别——。”

众人一怔,月琴与承制忙道:“奴才、奴婢现下赶过去瞅瞅。”

刘肇点头,她见月红不安瞅着跪在地上的那太监,出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明白是在问他,忙回:“回贵人的话,奴才顺德。”

婉清忙提醒:“那批收的太监都是顺字排名。”

她了然,转而问:“你本名叫什么?”顺德身形一怔,双手紧紧抓住了膝盖。

刘肇疑惑瞅着她,她将顺德的举动看在眼里,刘肇顺着她视线看到后,这便不再多问,顺德发现后松了手,忙回:“回贵人的话,顺德本名郭鸿。”

她喃喃念道:“郭鸿?”瞅向刘肇问,“陛下,此人是哪家的官家子弟?陛下可有印象?”

刘肇垂眸细想,想不起来便扫向郭鸿,郭鸿忙回:“奴才父亲是永平十四年,坐与东平王等谋反的参蘧乡侯郭元,奴才从小就在牢里。”

她了然‘哦’了一声,上下打量起这个郭鸿,转而问:“邓绥记得八月时分,先帝至始祖之间的所有官系子弟,有个按罪是减死一等,你这应是在减死一等的范畴,你应是要发往敦煌才是,怎么就?”

郭鸿忙回:“回贵人的话,奴才听闻大长秋郑公公的一些事,奴才不想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所以奴才也就跟着——。”

她了然,此人是自愿?凝眉问:“那你与月红可认识?”

郭鸿与月红纷纷身形微怔,缓下忙回:“奴才认识月红,毕竟都是这长秋宫里,有见过说过话。”

她笑笑,此人怕她想多还加以解释,可恰恰如此便有了欲盖谜章之效,笑说:“这个顺心与你在狱中便相识,想来你对这顺心应是有一定了解,不如这个时候你来说说这个顺心,你要是没有说谎,邓绥愿意为你求情求陛下饶过你。”

刘肇将郭鸿的话听在心里,此时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同意也不否认的轻咳了一声。

郭鸿忙叩道:“谢贵人,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顿了顿道,“顺心对奇门盾甲之术甚是精通,此前在狱中经常与奴才讲一些,那刺柘他给奴才看时,奴才只是觉得此物少有,所以就找他求了一些,他这个人脾气还有点怪,他在深思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平常——。”

她打断问:“顺心是哪家官家子弟?”

郭鸿缓下回:“顺心是罪臣樊崇家的。”

她凝眉问:“是世祖在位时,那个与逢安谋反被诛死的樊崇?”

郭鸿忙回:“是的,顺心本名樊丰。”

她了然,刘肇不温不火出声问:“那你知道郑众与樊丰有过节吗?”

郭鸿垂头:“奴才知道一点。”

刘肇嘴角的皮动了动,含笑问:“这么说来这樊丰想做什么事,你岂非不是从一开始也就知道?”

郭鸿惊恐忙道:“陛下,贵人与皇后出事奴才是真的不知道,何况他是与郑大人有过结,哪里会想到他是想这般害陛下,奴才万万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

刘肇一笑,这时樊丰在郑众的带领下赶来,樊丰一来却是老实立即跪下,嘴里恭敬喊着:“叩见陛下、邓贵人。”

刘肇厉声道:“快把解药拿来。”

月琴过来在她耳畔,低声提醒:“这个樊丰倒是安份,并没有看到咱们就跑,还上前过来给郑众行礼。”

她意外,瞅向樊丰凝眉,樊丰惶恐忙回:“陛下,奴才不知什么解药啊!”

刘肇恼怒起身,那郭鸿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陛下,奴才想起来了,想来陛下指的那解药,就是奴才屋里的那个。”

郑众将一锦盒递来,问:“可是这个?”

郭鸿忙点头回:“是,是,就是这个。”她凝眉瞅着眼前三人,樊丰如此安静跟来,彷佛什么事也不知道般,脏物在月红与郭鸿手中寻到,解药也是在这郭鸿这里,直接将樊丰撇到了一边?

郑众将手中锦盒递来,她与刘肇见锦盒内,当真有一颗药丸存在,刘肇抬眸瞅向陈太医,陈太医忙上前接过去细查,随后恭敬送上:“陛下,此药确为解药,请贵人赶紧服下。”

玉儿忙去倒水,接过药与水后她将其饮下,陈太医上前想说话时,刘肇示意自便即可,陈太医这便坐下为她把脉。

刘肇余眼瞅了她腹部,盯向三人时目光顿时冷下,杀意一出厉声道:“将三人拉出去砍了,尸体拿出喂狗。”

她微怔,三人惊慌不已,忙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刘肇目光更是阴冷,笑问:“饶命?你们的胆子这般大,先前伤了张美人与腹中皇嗣,现下不仅伤及皇后与邓贵人,更伤及她们腹中皇嗣,还妄想破坏宫中风水与龙脉,这等大逆用心你们还想让朕饶了你们?”

郭鸿怆惶忙道:“陛下,奴才是冤枉的。”

月红跟着忙求饶:“陛下,奴婢也是冤枉的,求陛下明鉴。”

刘肇冷笑,看着两人只觉异常好笑,不想两人到这个时候,还想要他饶他们一命,难道两人还当真,刚才他是默认了绥儿的话不成?

郭鸿不再与刘肇对视,冷汗直冒颤抖续道:“奴才不知道樊丰是要干这些事,奴才只是找他要了那刺柘,这解药也是他留给奴才的,奴才——。”

樊丰露出一幅惶恐不安之色,趴在地上忙道:“陛下切不可听小人一面之言,奴才什么也不知道,至于他讲的那什么刺柘,奴才见都没有见过,还有刚刚陛下讲的那解药,奴才现下总算明白过来了,他此前让奴才想法子找了些药,奴才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奴才有证据能证明自己是冤枉的。”

樊丰话一出,月琴与郭鸿两眼一瞪,瞅着樊丰久久不信,来回细想后瞬间瘫软下来。

陈太医在给她检查身体,她也听进了几人的话,这回樊丰与此事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此事当真与樊丰无关,还是这樊丰早早就留了这么一手?刘肇瞅着月红与郭鸿不语,见樊丰渴望续说,便道:“你继续说。”

樊丰垂头乞求道:“敢请郑大人去奴才屋里,将奴才枕头下的绵布拿来,起初奴才担心他们做什么事,奴才就怕他们陷害奴才,所以那东西奴才并未按他们的要求丢掉,此物便是他们想要陷害樊丰的证据。”

众人听后大多露出一幅了然之色,显然都认为樊丰无罪,月琴已是颤抖成一团,显然已是心中极为害怕与恐惧。

郭鸿瞅见后伸手欲要去扶月红,却在众人眼皮下住了手,可众人却将郭鸿举动看在眼里疑在心里,这郭鸿与月红之间显然并不是普通的认识,刘肇示意郑众出取,郑众匆忙离开。

陈太医已是号完脉,松了口气,起身揖礼笑说:“贵人体内混乱之气总算是安稳了一些,也并未伤及到腹中胎儿,此胎应是能保住,恭敬陛下,恭敬贵人。”

刘肇撇了陈太医一眼,冷声问:“何喜之有?”陈太医面带坎坷,刘肇沉声提醒,“你能让朕与贵人不是仅此一子,这才真正值得可喜可贺。”

陈太医惶恐跪下:“臣无能,这东西最损的地方就是在此,臣实在——实在无能让邓贵人还——。”

刘肇不耐摆手:“你去皇后那里,听从郭玉的吩咐。”

陈太医坎坷起身,不安回:“喏。”

众人面面相觑,刘肇神色沉重,伸手将她纤细玉手握于手中一语不发。

她瞅着面前跪坐的三人,瞅着腹中胎儿,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愁然,好在喜事是此胎险中护住,她的命也就此护住,忧的是她膝下竟只有一个孩子?她将要用生命去守护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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