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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冯婉婵的宫殿,路过渠竹亭时她便见两人立在亭中央,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冷血与冯婉婵。

她迎烈风上前,冯婉婵也迎了出来,拉过她到亭中坐下后方才笑说:“周贵人刚才还说,是不是要将绥儿你给叫过来呢。”

她瞅着冷血不明问:“不知周贵人找邓绥,是有何要事相商?”

冷血瞅着她皮动肉不动,方久才微笑提醒:“关于宫中眼下的情况。”她含笑,冷血淡淡续说,“皇后有时做事太过随性,依是摆脱不了小女儿家的心态,能当皇后掌管后宫多是阴家之脉的原因。可皇后没有能管下大汉的智慧,孩子气还是太重了些,这是宫里众人皆知的事,陛下如今的情况大伙也都知,想是去的日子也就在这个月了。”

她欲要阻止时,冯婉婵搭过她手道:“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了,大家都知道陛下不行了。”

她泛了泛眸,缓下心里的猜测,瞅着冷血不明问:“陛下不行了,周贵人难道一点也不难过?”

冷血无奈一笑,只道:“难过有什么用?难道妃嫔难过陛下就可以不死能活?何况陛下也不在乎冷血的难过,那还难过个什么劲呢?邓贵人您说对不对?”

她心下沉,不想如今冷血也如此,真心向着刘肇的人如今是全都没了,真心喜欢刘肇的人也是早早死的死,活着的人皆是伤痕累累之人,情已经不在众人心里,活着与将来的荣辱才是大家所考虑的事,嘲弄道:“世事无常,当年你们为陛下出生入死,一众妃嫔对陛下更是爱慕有佳,最后却没一个会为陛下难过。”

冯婉婵拉过她手劝道:“我们都知陛下不易,更知陛下所承受的痛苦,可活着的人没有几个是没有经历痛苦的,情之已死活乃真为,陛下一去宫里的情况你我都是心知肚明。”她点头,冯婉婵道,“绥儿你放心,周贵人会盯着这宫里的人,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皇后之位。”

她瞅着冯婉婵不明:“姐姐这话——?”

冯婉婵沉声解释:“皇后娘娘如果掌权,那定是会重惩曾经背叛她的妃嫔,再来皇后的脾气你该熟知,不理智起来皇后什么事不敢做?就先撇开宫里妃嫔人人自危不说,就说这朝堂之事皇后是否能架下吧。就算她能借阴家之势架下来了,可是她没有辩分大是大非的理智,所以她必须在陛下殡天前下来。”

她瞅了冷血一眼,凝眉问:“周贵人也这样认为?”

冷血含笑点了点头。

她欲要说话时突然想起一事,心下微微一怔,今日在她之前冷血从刘肇那里出来。再瞅着冷血时只觉得心寒刺骨,突然间似乎就有些明白了,缓下心中冒出的冷汗勉强笑问:“皇后与周贵人虽有不合,可周贵人不是普通人,皇后娘娘定是不会对周贵人如何,周贵人应该知道又何需害怕这些?”

冷血勉强笑回:“再厉害的人与这权利做起了斗争,就注定即便头破血流不死那也是要脱成皮的,何况眼下宫里的大伙只怕也是想着,这陛下这回当真要是去了,大权到底是落在几位王爷手里,还是落到皇后娘娘以及外戚之手?几位王爷对此是否有所顾忌?邓贵人也知皇后与几位王爷关系素来不怎么地,到时候指不定会出什么矛盾,那不是让陛下的心血白费了?陛下又怎么能安心而去?”

她勉强笑笑问:“那依周贵人之见,皇后之位谁当最为合适?”

冷血瞅着她含笑说:“自然是冯贵人。”

冯婉婵微怔,瞅着冷血提醒:“刚才周贵人不是说该是绥儿吗?怎么又说是婉婵?”

冷血无奈一笑提醒:“冯贵人您也不看看,邓贵人这样子是个想当皇后的人吗?”

她勉强笑笑道:“当今皇后虽然不文母圣贤,可是皇后之位更不该我等染指,再来陛下身体只是欠样,不过多日陛下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等此时却非议陛下归天后之事,今日的话即便是未传到皇后耳里,那要是传到陛下耳里了,同样是诛九族的大罪。”

冯婉婵忙笑说:“绥儿,周贵人也只是为宫里的大伙与情势担心,所以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了。”

她抬眸提醒:“这宫里那些不明不白死的人,就是没有管好自己的一张嘴,大家都是宫里的老人了,该是明白这一层道理才是。”说罢起身,屈了屈礼道,“邓绥身体有些不舒服,也就不打扰两位了,就此先行告退。”

冯婉婵见她动了真格,不安起身唤:“绥儿,这这——。”

她看出了冯婉婵的忧心,温声笑回:“邓绥知道周贵人是无心之言,今日之话邓绥不会当真的,今日之事也定不会说出去的,婉婵姐姐不用担心。”冯婉婵勉强笑了笑瞅着冷血不安,冷血倒也对她此举不甚在意,她便带着玉儿转身离开。

至直走到偏远小巷,玉儿瞅着她脸色发青,可是一直也是不敢多问。而她见自己所处之地已是无人,还是个比较安静之地时,顿时体内力气瞬间抽空,顺势倒在了玉儿怀里。

玉儿稳住她不安问:“小姐怎么了?”

她抬眸震惊提醒:“陛下知道了。”

玉儿不安问:“知道什么?”眸宇一动,猜测道,“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知道有人给自己一直在下药?”她泛了泛眸,玉儿瞪大眸子,缓了缓道,“好在咱们没做什么,小姐一直装不知道,要不然还指不定陛下怎么想。”她点头,玉儿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沉声回:“应该是今天。”顿了顿道,“难怪今天陛下说了那些奇怪的话。”

玉儿不安忧道:“当年小姐插手宫中之事,陛下就已定是觉得小姐心思慎密,在这宫里得了权有了异心定会成为窦太后,所以陛下才毫不犹豫的弃之,一方面借机顾忌了兄弟情,另一方面顾虑还有小姐此前的梦。”

她痛声道:“这次是有人要了宫中这么多皇嗣的命后,又想彻底地要了他的命,这比当年的事可严重多了。”

玉儿凝眉忧道:“是啊,再加上二公子的事,本来二公子此前就与陛下多有矛盾,事后还——哎,陛下不管如何想,指不定借机将小姐往地狱里推一把,好在小姐这回当真没管。”顿了顿问,“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她体内寒意四处穿梭,不安道:“眼下就看陛下想怎么做了?”顿了顿抬眸震惊提醒,“刚刚冷血说要拉皇后下马,本意是将我推上皇后之位,她是见我态度并不想当皇后,这才欲要推举婉婵姐姐的。”

玉儿猜测问:“难道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思量道,“如今只有皇后有子,而且皇后又把持着后宫权利,皇后虽不是什么大智之人,可皇后最近一直让自己家人入宫,对权利的野心也是显而易见的,陛下怕皇后成为第二个窦太后,所以要对付皇后?”

她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捂着头道:“可是如果冷血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那冷血不是让我当皇后吗?她把权利往我身上推难道要让邓阴两家彻底决裂?还是这只是陛下测试我对那权利欲望的试探?然后进一步的对付邓家?”

玉儿见她脸色沧白,不安唤:“小姐。”

她是越想越害怕,她就一直觉得这刘肇可怕,她有时是真的摸不准他想干什么,摸不清楚他的下一步会怎么做:“我好怕。”

玉儿将她扶稳,劝道:“小姐,别怕,不会有事的。”

她突然觉得好冷,紧紧搂着玉儿后怕道:“我今日差一点就不忍心他出事,差一点又做错事害了自己,甚至这回搞不好真会害了府里上上下下。”

玉儿宽劝道:“小姐别怕,没事了。”

她动了动眸,沉声问:“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阴邓两家一次性全毁了?以前窦太后就一直想毁了阴邓两家,可是一直没能动得了阴邓两家,陛下是不是想到法子了?”玉儿凝眉细想,她一惊道,“对,有,就是今天的这事。”

玉儿不安问:“什么法子?”

她沉声提醒:“就是皇后之位啊,皇后。”

玉儿垂眸细想,沉色提醒:“可陛下动皇后总得找个合理的理由才是,再来皇后要真出事邓家人也会出面,以陛下现在的情况即便有人可用,可先不说陛下能不能应付得了,陛下也该想到如果小姐出面,甚至会引得邓阴两家一起联手,毕竟阴邓两家都清楚帝家许久就要动自己,那陛下不是自找——。”

她沉声提醒:“陛下还有清河王他们呀。”沉声提醒,“他们几个王爷这些年对陛下忠心耿耿,阴邓两家如今是越大越招风,权利与势力基乎要盖过皇权了,婉清都知只要我借用邓家之力都可让陛下惧之,如今婧儿又一味的想要笼权,现下皇室的力量也越来越弱,没理由他们几兄弟不连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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