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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刘肇感染了风寒,玉儿瞅着她不安道:“小姐,您到底怎么了?”轻叹一声道,“陛下感染风寒也倒了,玉儿已经——。”

她听后睁开双眸问:“陛下倒了?”

玉儿听后微惊,惊喜唤:“小姐,您可算醒了。”

她含笑提醒:“太医都说无碍的,你尽是瞎担心。”

玉儿明白过来,委屈道:“可是小姐一点反映也没有,玉儿这六神——。”

她撑着玉儿起来,淡淡问:“确定陛下是感染了风寒?”

玉儿不明,认真回:“郑众是这么说的。”想了想问,“小姐怎么看?”

她勉强笑笑回:“依我看是有人动手了。”顿了顿提醒,“只怕会这么一直病下去,会越来越严重从此再也不起。”

玉儿疑惑问:“小姐为何这么肯定?”

她勉强笑问:“你以为我这样是为了什么?”

玉儿不明,想了想问:“小姐装病是为了什么?”

她沉声道:“为了提醒某些人我的态度。”

玉儿还是不明白,想了想又问:“什么意思?”

她含笑解释:“我的态度就是想告诉某些人,不管陛下是否当真立刘隆为太子,我都会视之不见。”

玉儿有些明白过来,疑惑问:“小姐说的某些人是谁?”顿了顿猜问,“难道王爷?”

她笑笑不语,只吩咐:“让大哥他们做好准备,京都之下的安危顾然重要,可边境之间的关系更为重要。”玉儿瞅着她不安,她忧道,“只怕这宫变不远了。”

玉儿谨慎点了点头:“玉儿明白了。”想起了一事道,“对了,小姐,这是玉儿在殿外发现的。”她疑惑将锦囊打开,里面有一个黑色的盒子外加一封信,待她看完信后脸色顿进沧白,玉儿亦是为此震惊不已。

她本以为可在躲过这场旋涡,可是没有想到还有诸多事是在她意料之外。直到冬十二月辛未,刘肇已经是彻底无法再动弹,可即便是无法动弹刘肇还是让人抬去上了早朝。这时冯婉婵、吉成、刘霜凝匆匆赶来,神情有一丝慌张道:“皇后娘娘,王爷他们下了朝后还跪在殿外不肯走。”

她瞅着漫天的雪花,幽幽问:“知道是什么事吗?”

冯婉婵摇了摇头,只道:“婉婵也不清楚。”

吉成一笑提醒:“应该是与立太子之事有关。”

她勉强笑笑,刘霜凝提醒道:“大家都知陛下这回过不去了,眼下除了那刘隆就没有别的皇嗣了,自然是要立刘隆为太子了。”

吉成一笑问:“既然如此几位王爷为何还跪在外面?”顿了顿提醒,“只怕还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吧!”她沉默不语往章德殿走去,妃嫔们小心紧跟身后,路上有一宫婢冲了进来,不小心欲要撞到她身上时,玉儿快速将其拦住。

那宫婢慌张说着:“有鬼有鬼。”

刘霜凝冷声呵道:“大白天的有什么鬼。”

那宫婢恐惧不已只道:“有鬼有鬼。”她发现那宫婢身上有一封信,伸手将那信拿过了过来,打开后看到了上面写的几字,‘别轻举妄动’。

显然这封信是提醒她的,宫婢之所以这般惊慌,只怕就是那人暗中造成的。她紧紧将信捏在手心,玉儿瞅着她不安问:“小姐?”

她将那信撕碎后玉儿明白了她的意思,凝眉示意蔡伦注意宫里的安危,蔡伦上心领着人离开,冯婉婵欲要开口问时她伸手阻止。到了章德殿外果真就见几位王爷长跪不起,冯婉婵不安瞅着刘寿,她伸手将冯婉婵拉进了殿内。

众人上前屈了礼,刘肇摆了摆手,冯婉婵起身后欲问:“陛下,听——。”

刘肇头也未抬,只沉声打断道:“你们都退下,朕有话对皇后说。”

冯婉婵不安唤:“陛下。”

刘肇缓着气沉声道:“退下。”冯婉婵瞅着她不安退下,刘肇示意郑众退下她却未让玉儿退下,郑众不安退下后她上前步至刘肇身侧,刘肇嗅到她身上的气味,苦涩一笑道,“绥儿今日带来一股不一般的香味,朕如果没有闻错的话应是催命香。”

玉儿不安,她脸色下沉,看来刘肇知道她身上撒了什么,与玉儿转身坐到离刘肇一米之远的椅子上,淡淡道:“陛下对绥儿看来很失望了。”

刘肇嘲弄一笑说:“确实是出乎了朕的意料之外,朕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前来,还是在这个时候,也罢,朕反正也活不长了。”说罢重重缓气,顿了顿喃喃又道,“看来绥儿一直在怨恨朕。”

她淡淡回:“陛下严重了。”

刘肇扬手砸了一旁的奏章,缓着气息沉声问:“那是为什么?”

她含笑解释:“因为爱。”

刘肇微怔,瞅着她不明:“什么?”

她含笑提醒:“就如同陛下一般,因为爱陛下所以不忍心陛下再受苦,唯有让陛下早早解脱。”

刘肇凌眉不信,瞅着她有一丝难过问:“这就是你爱朕的证明?”

她笑回:“可不是,就如陛下爱绥儿一样,嘴里说着所谓的爱,不过是以爱之名行作贱人之事。杀婉清、杀二哥、杀绥儿身边的人时却是毫不留情。”

刘肇听后嘲弄一笑:“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她无奈一笑说:“想想这天下间也不是只有陛下如此,诸多男子看上某个女子后,因府教女子一般不会理陌生男子,诸多男子想到的头一个方法,就是先让坏人出面找麻烦自己再当英雄出手相救。”刘肇失声一笑,她嘲弄道,“得到之后就像垃圾一样丢掉,爱完一个又爱一个,爱完了就又丢,丢完了又再爱。”

刘肇听后咳了起来,沉声问:“所以皇后是觉得朕嘴里挂着爱全都是假的,对吗?”

她沉声提醒:“权能玩人智同样能玩人,男子善智者用于恶必控其心,借之以言用于相反之向而驶,在邓绥看来用权玩人者愚之,用智玩人方才为护已之高手,真假对于此时来讲早就已经没有用了。”一路走来总是会有真的感情存在,只是有些情抵不过疼的洗礼。

刘肇明白了她的意思,嘲弄一笑说:“原来如此。”

她转而喃喃问:“陛下以为那几年绥儿是怎么过的?”顿了顿又道,“陛下应该知道那次绥儿是想帮陛下的,绥儿不惜动了狠心告诉自己绝情想要对付他,可最终陛下让绥儿体会到的就如窦太后讲的那般,人这种东西有时是真的很犯贱。”

玉儿不想她会这么说,不安唤:“小姐——。”

刘肇瞅着她神情有一丝难过道:“朕爱你之心并无假,如果——。”

她失声一笑,起身笑问:“难道陛下还真以为自己是爱了?”上前一步提醒道,“陛下其实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陛下不过是缺爱罢了,不仅如此陛下还喜欢把自己自认为的爱强行加到别人身上,这不叫爱陛下难道还不懂吗?”

玉儿不想她会如此,不安阻止道:“小姐,别再说——。”

她不温不火推开玉儿,上前向刘肇走去道:“绥儿来告诉陛下什么叫爱。爱是无私的,爱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过得幸福,自己也会感觉到很幸福,没有所谓的占有也没有所谓的自以为是,更不会为了自己所谓的爱,去霸占掠夺别人想要过的人生,更不会一边说着爱对方时,一边还掠夺对方所在意人的性命。”

刘肇瞅着她不信,痛色道:“你将一切抹杀的好彻底。”

她蹲到刘肇身旁,摸着刘肇的脸笑问:“陛下,死去的周怜您爱过吗?”继而道,“爱过吧?”顿了顿又提醒,“婧儿陛下应该也有爱过吧?还有这宫里陛下宠过的女子应该都爱过吧?甚至连婉清陛下也是有动心过的,可陛下狠下心来除婉清时想必眼都没眨吧,这难道就是陛下所说的爱?”

刘肇只是直直瞅着她,她顿了顿又提醒:“陛下在杀绥儿在意的人时,可曾有想过绥儿会这样想?陛下还没有发现自己错了吗?陛下还记得绥儿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被陛下临幸吗?还记得最初绥儿身上的伤痕吗?”

刘肇唯在此事上一直觉得自己错了,泣声道:“对不起,绥儿,朕——。”

她含笑打断道:“陛下想说自己也身不由已,对吧!”

刘肇眼泪落下,虚弱说着:“对不起。”

她继而笑说:“陛下这话绥儿都听出茧子了,用这样的借口来抚平别人的内心,那也不过是只能抚平一时罢了。因为陛下永远也不会知道,绥儿当时觉得自己被当成一件东西时有多难过,不知道绥儿身边的他们去的时绥儿的心有多疼。”

刘肇只是对她说:“对不起。”玉儿思及婉清在一旁哭泣。

她勉强笑笑,淡淡道:“其实绥儿也明白这本就是强者生存的世道,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就先得到那女人的人,这是大多男子都人蒙生出来的恶念,绥儿更明白这世道女子只有服从的命运,所以绥儿是真的认命了,绥儿想只要绥儿所爱的人过得幸福就好,女子在世的命运素来就是这么回事。”

刘肇瞅着她道:“朕也希望你能幸福快乐,朕爱你之心绝非你想的那样。”

她微笑而又云淡风轻道,“陛下要是真爱绥儿,那陛下现在就去死吧。”

刘肇瞅着她瞪大了双眸,看着她微笑的面容,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般无情?她微微一笑,伸手将手放到了刘肇的呼吸处,手里所剩的余味可让刘肇一刻后死去。

如果微笑是一把很好利剑,她就用这把利剑残忍而又无情的伤了刘肇,再让这个所谓爱她的男人死于无形之间,从此永生永世斩断这看似有情却胜无情的咖锁,彼此相望于尘世之间不再被彼此折磨。

刘肇并未挣扎下一秒她也就松开了手,刘肇已经吸了大量无息至死之物,这东西是那日玉儿送来的盒子所送,那封信她自然明白是谁送的。

刘肇缓了口气,虚弱苦笑道:“朕没想你会这么恨朕。”

她收回笑容起身背向刘肇,面无表情淡淡道:“绥儿一点也不恨陛下,绥儿恨的只有绥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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