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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钱钱这一病,就是将近一个月,等她病彻底好了的时候,外面的柳树已经抽芽垂柳,其它的树上也不经意的出现了内白的花苞。
在阳光的照耀下伸了一个懒腰,乞钱钱洗尽生病带来的疲惫感。
“唔,我的金子,我的坑,我回归了!”她奔进了庭院里,却突然发现那已经挖好一米深的坑,竟然不见了!
“侍卫!侍卫!”乞钱钱见坑不见了,连忙急得呼起了侍卫。
门外本来松散了一个月的侍卫,听到这声音,立马抖了三抖,连忙猜拳,将输了的人一脚踹了进去。
“娘娘……有什么事?”那侍卫看见非但没有病死,反而活蹦乱跳的乞钱钱,心立刻纠结到了一起。
这疯娘娘…又想起来了什么?
乞钱钱指着地面叫道:“说,你们把我的坑藏哪去了?”
侍卫一听,立马抖了下嘴角,马上变成讨好的笑脸。
讨好一个被打进冷宫的妃子,他们侍卫也是个倒霉的差事啊。
那侍卫在心里默默抹泪,脸上却不得不笑脸相迎,弄的笑容十分奇怪,他指着乞钱钱右侧不远处:“那不是么,您的坑。”
乞钱钱顺着他的手指回过头,果然,她那一米多深的坑还是存在的。
她摸了摸侍卫的头,笑了一下:“乖孩子,出去吧,又是再叫你。”
但愿别有事。
侍卫默默祈祷了一下,连忙向外面跑去,他的衣服上还晃着个明显的脚印……
“唉,现在他们改踹的啦,猜拳输了的真可怜。”乞钱钱拍了拍自己的手,想着以后要散播什么玩法,让侍卫来选人。
乞钱钱摸了摸鼻子,刚要走回屋内,突然瞥见了,柳梢垂末下,站着一抹绚烂的红色。
柳枝随风轻摇,拂在那抹炫红身上,非但没有红绿搭配的突兀,相反十分的惹人注目。
乞钱钱屏住呼吸,向那走了几步,眼中清晰的映出了柳树下那抹妖娆的身影,他身披红袍,头束红带,偏偏那如瀑布般的黑发却尤其适合红色,他皮肤苍白,几近透明,手背之上,甚至能看到那在跳动的血管。
可这样一个病态的人,却显出了一种妖异的美,如盛开的罂粟,浑身透着知名的吸引。
若是与这样一个男人携手散步在夕阳下,一定会引起周围的羡慕,绝对拉风!
只是当那人眼睛撇向乞钱钱的时候,她顿时从幻想中醒了过来。
那双眼睛她见过……那样魅惑勾人的桃花眼睛,她也只在那个刺客身上见过。
乞钱钱哆嗦了一下,在走与留之间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来。
她不能让那人看出来,她是认出他来的。
乞钱钱抬头,对上那双似乎带着迷雾的眸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冷宫之中?”
那人哼了一声,从柳树上起身,惊扰了栖息的鸟儿,顿时鸟儿从柳树上群起而飞之。
“几日不见,娘娘竟是不认得我了?”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唇畔中仿若吟唱般传了出来。
乞钱钱心里一惊,他不是故意来摆明身份告诉她,‘我就是刺客’的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
难道上天给了一个人漂亮的容貌,就不能给他一个好脑子么?
正在乞钱钱哀叹的时候,浅浅的咳嗽之声传了过来,她抬头,看着那妖娆的男人低低的咳嗽。
这家伙身体不好么?
他好像不似顾泠惜一般,虽然身子浅薄,但健康状况却十分良好。
这家伙似乎不是病态美,而就是有病!
“前不久非夜才为娘娘诊治过身子,只是过了一个冬便忘了么?”自称非夜的男子,浅浅的咳嗽后,再次开口。
为她诊治过?
乞钱钱思索了一下,除了见过他的黑衣装两次后,却是没了其他印象。
而且也没有什么人给她看过病,莫非……他指的是澄绮妃本人?
想到这,乞钱钱顿时蹦了起来,转身想向屋子跑去,这家伙要是见过澄绮妃,应该会认出她不是那个人,到时候便是欺君之罪……
乞钱钱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刚刚迈出的脚步却又收了回来。
照理说,要是认出来,他应该早认出来她不是那个澄绮妃了,却一直没拆穿,现在还来看她,这是什么道理?
她再次转过身子,可那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身后,她吓得直接摔坐到了地上。
“哎呦呦……疼死我了。”乞钱钱捂着自己的屁股,站了起来,那人看她这样,也连半点要扶起她的意思也没有。
什么人吗?
现在连个太医都能欺负她了么?
乞钱钱吸了吸鼻子,落魄的妃子除了侍卫,谁也不能欺负啊。
她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个会为澄绮妃看病的人,是个太医。
可是……她抬起头再次审视眼前充满压迫感的男子,自己仿佛身患绝症的太医,闻所未闻。
“你今天来干嘛啊?”乞钱钱嘟着嘴,揉着自己的屁股,不太高兴的问。
那人用袖子掩住唇畔,轻咳了几声道:“上次因垂帘未能见得娘娘,所以今日前来一睹芳容,顺便带上一句话……”
由于屁股很痛,所以乞钱钱心情很不好,她语气依旧不善的问道:“什么话…?”
哪知,这句话还没落音,下颚突然就被一股蛮力抓起,疼的她差点掉泪。她被迫看着男子的脸,看着他嘴角惊心动魄的残忍,和眼里蔓延出的狠吏。
整一个人,身上的气氛突变,如成了另一个人般,他唇畔微动,吐出残忍的语句:“可不可以,请你去死呢?”
当然不可以!
乞钱钱在心里呼唤,可是嘴里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满含着眼泪瞪着他。
她拼尽了力气,才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因为你挡在了我前面。”男子丝毫不掩藏自己眼中的欲望,“你阻挡了我的道路,让我无法坐拥天下。”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乞钱钱突然想起来了,当初那个宫女怎么和她说的来着?
当今的国师名非夜,墨非夜。
而眼前这个人,大概就是他,那个手握重权,并且弟弟为储君的国师,墨非夜。
他这样的身体,为何会对天下如此执着?
乞钱钱犹记得,当初那刺客在房屋上偶尔会传出憋闷的声音,现在一想,原来是隐忍的咳嗽声。
墨非夜将手下移,握住了乞钱钱细弱的脖子。
那样脆弱的生命,只要让他轻轻一握就会消失,人类,就是那么脆弱。
乞钱钱咬着唇,眼里已经冒出了泪珠。
她就要死了,死在这个冷宫里,过不久被顾泠惜发现死了,那个时候尸体已经抽掉了,然后被匆匆的掩埋,然后在地下被虫子啃食,慢慢腐烂……
太恐怖了!
这样的破结局她才不要呢!她要死,起码也是当上乞丐庙的带头乞丐,然后变成乞丐首富,风风光光的死去才行!
就在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的时候,突然被甩了出去。
接触到空气的肺部,强烈的要求着她补充刚刚断掉的氧气,于是她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她抬起头来,眼里没有劫后重生的喜悦,反而是满满的疑问。
墨非夜从高处仰视她,甩了一下衣袖:“突然不想杀了。”
在浅浅的咳嗽声中,乞钱钱更加确认了,这个男子就是那个刺客。
都是那样多变,来杀人也是凭着心情来确定。
乞钱钱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一点点移动身子,直到离开他一尺多远。
墨非夜也不管她,只是又咳了一会。
虽然他咳的很轻,但是乞钱钱总觉得,他要把肺咳出来一般,随后他瞄向乞钱钱,一个转身,从冷宫的墙上翻了过去。
乞钱钱这才想起,她是突然看见他的。
堂堂一个国师,竟然那么喜欢翻墙。
乞钱钱吸吸鼻子,站了起来,她恩了一下自己的下颚,还是很疼啊……
以后看我不在墙下挖个洞,让你掉下去!
哼了几声,冷宫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乞钱钱一眼望去,嘴角不自觉的染上一抹笑容:“顾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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