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章 早晨下雨一天晴,不是因为寂寞而爱你,吴小雾,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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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岁很痛快地答应葛棠:“明儿陪你去看升旗。”

在心里说,早看完早利索,真不愿听她念叨小凯小凯的。那种想找情敌拼命又使不上力气的挫改感,百岁觉得一般人都理解不了。

第二天葛棠当真天不亮就爬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犯嘀咕,“怎么快六点了还不亮天?”

百岁幸灾乐祸道:“六点肯定都升完旗了。”

葛棠拉开窗帘,视线所及处满目阴霾,淅淅索索的雨声特别明显。她打了个冷颤,缩回被子里。

百岁伸长胳膊等个正着,臂一揽将她捞进怀里,“明儿再说吧。”手指轻抚她兀愣的肩头,特无奈地抱怨,“你这肩膀支愣得好吓人。”每天想方设法让她多吃饭,怎么还是不长肉?

葛棠习惯了他对她身材的挑剔,全当东风射马耳。静静听了会儿雨声,担心地问:“下雨了,他们还升旗吗?”

“升啊。”百岁认真地告诉她,“都是防雨绸的,也浇不坏。”

“……”葛棠将信将疑,有去验证一番的想法。

百岁呵欠着,泪眼朦胧看她,“明儿还下咱就去。”他迷迷糊糊乱许愿,“明儿下刀子我都陪你去。唉,看升旗,现代人怎么会有这种愿望呢。”翻个身,嘟囔着睡去。

结果次日又是晨雨微微。

接下来连着一周都是阴雨天。清早下雨,白天放晴,空气好极了。

百岁又说:“这也没下刀啊,下刀再去。噢?”

葛棠对于无赖,一律持不理睬不计较不与之动气的养生态度。

无赖自说自话,“发现自打开完运动会以后,北京的天儿真是明显见蓝。噢?”没人响应,他偷换谈话对象,“噢,萱姐?”

葛萱闻言面露不快,“阴这些天,都忘蓝天什么模样了。”阴天江齐楚不让她出门,怕赶上阵急雨淋着。

百岁翻白眼,重申观点,“跟你就没有过默契。”

有默契的那个又不肯理他,进门就找活儿忙忙掇掇,根本不拿正眼瞧他。

不就没陪她起早去疯吗,还至于记个仇?再说又不是去,这不天气不好,往后拖几天吗?

葛萱正把靠枕的棉芯装进外套里。洗过的棉布枕套稍有缩水,装进去鼓鼓囊囊很不好看,她一边大力拍着,一边大声埋怨江齐楚洗完枕套不懂扯平了晾。

葛棠从厨房探出头,皱眉,“轻点扑腾,又弄满屋子灰。”知道这人闲不住,派个危险系数最低的活儿给她,居然也能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葛萱听话地放轻动作,屋里于是静得让人不敢大声出气。

百岁好压抑,咳一声,“姐啊,你们单位甲流那个治好了吗?”

葛萱仔细想了半天,“我们单位没有得甲流的啊……”说完自己还在心里犯嘀咕,怎么妊娠反应还有健忘症状吗?

百岁硬着头皮聊下去,“甲流这类的,个人治病花的钱,国家给报销吗?”

他在等葛棠插嘴骂他想美事,却听葛萱怔怔地答道:“给报吧。”

葛棠谁也没理。

百岁认输了,被透明化处理如斯难受。“……棠,要不咱等十一阅兵时候看升旗吧。”好歹不用起大早。

加班回来的江齐楚,进门就听见这个提议。他并不知道有关看升旗这个约定,只觉得百岁这小子真是没事儿找事儿。

葛棠看到她姐眼中瞬间燃起的兴奋火苗,瞪了百岁一眼。

葛萱还是有所顾虑的,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忧心忡忡道:“那天肯定挺挤的,咱可能站不到前头看。”

江齐楚绷着脸,“后头也没你们站的地儿。”

葛棠点头,“人那到场的净是领导政要,转圈全是兵,一人怀里抱杆机枪,子弹上了膛的,发现可疑人士当场击毙。”

葛萱结巴了,“不能吧,大过节的……”声音消失,转向这建议的提出者,“百岁你说呢?”

百岁老神在在地任那二人危言悚听,直到被点名,左右看了看,清清嗓子,大摇大摆走到沙发前坐下,“不就看个检阅吗,什么难事儿……”

牛皮尚未吹到最鼓胀的程度,就被人扯走当抹布了——

“还是在家看电视转播吧。”葛棠擦着52寸液晶屏,“绝对比现场看得清楚啊。”

百岁爷的发言权被夺走,是不多见的事,感觉很不愉快,正欲发作,心思一转,掀起了嘴角,“这是你说的,葛小棠。”

葛棠淡应。

其漠然貌让等着看她吃蹩的百岁成就感打折。

葛萱的兴趣已经被充分调动起来了,“可我想去现场看。”

百岁哈哈笑,丝毫没有惹祸的亏心相。

江齐楚充耳不闻。

葛棠只好负起责任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葛萱。”

已沦落到被妹妹呵斥的葛萱仍不懂收敛。

这天午睡起来,阳光已打斜,高温渐退,连续的雨天把城市冲洗得异常干净。葛萱趴在窗口看着,不由心情大好。打电话到公司,听说余翔浅不在,欢快地念一声“LUCKY”,穿戴整齐下楼。搭一辆空荡荡的公车,直奔半月未露面的公司。

葛萱一到即被众人围住了好顿关怀。大家在茶水间聊得正欢,余翔浅不期而返。

把葛萱叫进办公室这顿臭骂,打发司机给她送走。

葛萱兴高采烈地出去,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自然不大痛快。

回到家,没见到说好今天会早点回来的江齐楚,那俩小的还在上班,也都没到点儿过来。葛萱只能看垃圾时间的垃圾电视剧。

一听见电话铃响则莫名雀跃,起身过急猛地晕眩了,险些摔倒在地。

电话是江齐楚打来的,问她有什么想吃的,他下班买回来。

葛萱胡乱答对一番。挂上电话,无聊地拿了体温计自测一番,居然有点低烧。

这一下安份了不少,没敢告诉江齐楚,给葛棠打电话,小心翼翼地说:“我好像有点感冒……”

葛棠一问就问出了她的行程,气个够呛,又不得不跟孟兆亭请假,说要陪姐姐去医院。

孟兆亭准了假,嘱咐她不要着急。

葛棠刚走,他就接到余翔浅电话。

公事聊过之后闲谈几句,余翔浅几次急着挂电话。孟兆亭忍不住揶揄,“现在终于看到你乱忙的样子了,可见葛萱这秘书平常工作多辛苦。抽空去看看人家,听小棠说她病了。”

“病了?”余翔浅愣了半拍,恨恨说道,“我可没发现她病在哪儿,刚才还到公司来,让我给赶走了。自己拎着两大盒点心和奶茶跑上来,不知深浅的家伙……”

孟兆亭走到窗边,看着路口拦出租的葛棠,对于她说这种谎话的用意不得其解。

葛棠有江齐楚家钥匙,直接开门进屋。

客厅没人。卧室里门窗紧闭,空调也没开,葛萱坐在床上,披了好厚一条棉被,抱着杯热水边吹边喝。

葛棠噗哧发笑,“你再整中了暑。”坐过去摸摸她额头,已被水蒸汽熏得探不出实际体温。用体温计测了一遍,也没见异常数值,这才松了口气,趁机数落,“成天乱跑乱跑,你们写字楼那冷气开得那么足,还跑去吹一下午。真着凉就傻了你!”

葛萱可怜兮兮地看她,“哪儿一下午啊~坐没俩钟头余翔浅就死回来了。还说我自己不上班跑来搅和别人,什么什么的,骂得可大声了,不怕吓着我儿子。”

“自找的。害得我还请一下午假,给我补工资和全勤奖。”

“那你不行告诉江楚。”

“少废话,告不告诉他是我的事儿。”

“小棠……”

葛棠推推她的头,“还晕不晕?”

葛萱照实答道:“不使劲晃不晕。”

“使劲晃,好人也晕。”葛棠气得发笑,起来去开了窗子,“你不用焐个大被,别开空调就行。我下楼去买点东西,晚上炖汤祛祛寒。可别出去得瑟了,让咱妈知道不骂你的。”

葛萱用力保证,“下不为例。”

葛棠在楼下超市转了一圈,没买到好的汤料,想起百岁单位附近有家专卖滋补食材的店子。

坐车过去的路上,接到唐宣发来的短信。说是刚回北京,正往她家去,还给她带了灯笼椒辣酱。

葛棠现在对辣酱倒没啥兴趣,不过这时候的唐宣,还是去见一面比较好。

回家再折过去买东西,可能就来不及炖汤了,她给百岁打了电话,让他下班去那家店里买只鸡,直接拿到葛萱家。

那店子他们俩一起去过,百岁能找到,可他很反感买菜做饭这种事,像姑娘一样。“你就现在过来买呗,买完正好我下班,一车就把你连鸡都拉回去了。”

葛棠说:“我要回趟家,再过去太折腾了,你买吧,记着要母鸡啊。”

百岁不耐道:“那玩意儿谁能分出公母来?”

葛棠指导他,“问店员,说要母鸡,她就给你拿了。”

百岁极不情愿,“事儿真多,买错了阉了不就得了。”

葛棠很负责任地告诉他,“反正买错了还得你回去换。”

又听他磨叨一会儿,已离家不远。一转过路口,就看到唐宣的车停在小区门口,那车子黑亮明净,看来是刚洗过。

唐宣站在车外抽烟,不时以手掌抹抹风挡玻璃。

葛棠语带讥诮地问:“16,你说为什么身材好的男人,都喜欢靠在引擎盖子上抽烟呢?”

唐宣回头笑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你怎么总喜欢问怪问题?”

葛棠眨眼,“显得与众不同呗。”

唐宣说:“你已经够与众不同了。”他眸色深如暮色,“起码在我眼里是这样。”

葛棠笑容发紧,“你到底是来是给我送辣椒酱,还是送表白的?”

唐宣无奈,“你看,还不够与众不同吗?还会有哪个姑娘像你这样,对辣椒酱比对我更感兴趣。”

“好吧,你送什么我都收了。”葛棠收起防备,“上去坐坐吗?”

他摇摇头,“刚从店里出来,顺便来看看你,这就回家了。”

“嗯,我也是回来取点东西就到葛萱那儿去了。她怀孕了自己不知道注意,有点着凉了,又不能吃药,我去给她煮汤喝。”葛棠说起姐姐很头疼,可是接下来要宣布的事,则让她脸上尽剩喜悦,“16,我姐和江哥要结婚了!”

唐宣着迷地盯着她,“那你呢?”

葛棠兴奋着姐姐的幸福,一时没有迅速适应话题的转变。

有辆卡车从身边驶过,卷起的对流风让二人同时眯起眼。

车远了风渐息,葛棠理了理被吹乱的流海,“好像又要下雨了,最近每天晚上都下雨。”

唐宣不厌其烦地提醒,“不要总用右手抓,会往一边倒。”他将烟蒂按熄在车门内的烟缸里,转身过来替她整理好发型,“头发长得可真慢,和上次见你几乎没什么变化。”

葛棠好笑道:“本来就是没几天的事,我这是头发又不是豆芽,几天不见能长到哪儿去?”

唐宣有一点真实的愕然,想了一下,确实只有几天没见,是那种强烈的想念,让人错觉分别许久。自嘲地摇头失笑,“要去你姐姐家吗?我送你。”

葛棠婉拒,忽略他的表情,“我得上楼找点儿东西,过一会儿再去,你先回吧,改天找你吃饭。”

唐宣说:“好。”二人各自转身,背对背的位置,唐宣缓缓低问,“葛棠,你准备好和他在一起了吗?”

葛棠没有回答,只说:“我从来也没准备过爱上他。”

人生的事,又有哪些是准备好才发生的呢?

“那不一样。”唐宣绕回到她面前,“你不能抗拒感觉,但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爱他是一回事,要不要在一起生活,是另一个考虑。葛棠,你很成熟,能明白这其中的区别。”

“我只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开心。”这话唐宣听了是什么感觉,葛棠已经不想再去顾及,她只想表明自己的坚定,“哪怕他不懂事伤害了我,我也不难过。你说的,我都明白。就是因为明白,弄得自己很累。现在我常常觉得我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只顾着自己的快乐,甚至可以忽略掉身边的一切善意的声音,别人对我的担心、警告,等等……特别自私。我也不想这样。”

“对不起。”唐宣自责地拥着她,用下巴摩挲她的发顶,“就是我这些多余的话,让你为难了。”

葛棠摇头,“是我自己,纵容自己在这种不确定性里生活。16,这是不是就是歌里唱的那样,赌自己的幸福?”

唐宣心疼不已,“你可以不赌。”

葛棠抬起头,“可对方的赌注太诱人。”

商亮这一生冒场无数,但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他实在想不到,自作主张替儿子前来提亲的结果是,看到未来儿媳和另外一个小伙子抱在一起。

江齐楚最近被葛萱折磨疲了,脑筋慢了1/8拍。他猜到小棠和百岁的事,得到商亮的证实后,便答应带他单独见葛棠。

完全忘了唐宣的存在。

但是唐宣绝对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啊。

车里的二人,目不转睛瞅着对街那重叠的身影,相互无语。

半晌,商亮问:“那大个子,你认识吧?”

江齐楚沉默地点下头。

商亮若有所思,“难怪……”

江齐楚问他:“百岁把小棠带你们家去,小棠都怎么说的?”

“就是啥都没说啊。”商亮靠在椅背上,有着空欢喜一场的失落,“我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原来她是不好意思撅我们。商百岁儿那小兔崽子。”

江齐楚不再多发表看法,“得,咱俩还是别在这儿琢磨了,等他们自己说吧。”

商亮终于叹气,“百岁儿这孩子脑瓜儿太够用了,就容易走死胡同。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他怎么不明白这个理儿?”

江齐楚笑了笑,“您要是不勉强我过来,也用不着发这感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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