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芷小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五章 谈崩了,傲娇妈咪好难追,沐芷小漓,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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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抬起头,脸上满是冷笑,“沈总,您还真是,物尽其用啊。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在您的计算之内?在您身边的每一个人,您都能让其为您所用?”
她语气冷然无比,只让人觉得寒气十足,她极尽讽刺地说道:“您将每一个人,都利用得这样的彻底。可您又是否想过,他人是否就愿意?”
秦小漓说完,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去,最后一句话随风飘然而至,“往后,我跟小涵,就不劳烦沈总费心了。”
天台上的风,很大,沈淅铭的头发被吹动,额前的碎发扫到眼角,刺得生疼。他眼里满是血丝,眼底更是赤红一片。
他站着没动,但周身却像是蔓延着熊熊怒火,让人完全不敢靠近。
小K站在远处,也迟疑着,迟迟没有过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淅铭。以往的他,即使孤傲,即使淡漠,即使狠厉。但从未先现在这般,整个人似乎都被怒火充斥着,偏偏他还极力隐忍着,因而整个人就像个巨大的火球一般,仿佛要将每个靠近的人,都烧成灰烬。
这是沈淅铭抽的第十二支烟了,他脚下已经有了一大堆烟蒂,小K默默的数着。
自从住院之后,由于养病的原因,医生让他禁烟。他本就不嗜烟,说不抽也就不抽了。
可是刚才,他却突然找小K要烟,小K犹豫着,想说出医生的嘱咐,但看见他骇人的脸色时,最终也只是乖乖的将烟奉上。
现在眼见着大半包烟已经变成烟蒂,小K心里在倒数着,大约还要多长时间,他就会停下了。
小K并不知道刚才的谈话内容。但是,秦小漓下楼经过他时,漠然得就像是飘过的身影,还是让他心里一紧。
明明没有大吵大闹,但是就是让人感觉得到,这分明就是谈崩了的节奏。
而后来,沈淅铭的表现,更是像他说明了这点。
小K已经默默的给夏涵发了信息,询问她现在该怎么办。
但夏涵却只回了他四个字,“静观其变。”于是,他就一直站在这里,等着自家老大抽烟。
一包烟已经抽完,最后一缕香烟的气息,都消失在风里。可沈淅铭还是没有要动的迹象。就在这时,夏涵到了,小K总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夏涵朝他眼神示意,而后朝沈淅铭走去。
“沈总,事故经过已经查到了,秦特助和林老董事长过马路时,林小姐开车冲了出来,撞了秦特助,而后,车子好像是失去了控制,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那个地段的护栏都很老旧,是待更换的。在冲撞的过程中,有一根杆子被折断,从驾驶室插进,直接插进了林小姐的心脏,林小姐是当场死亡。”
小K已然听得心惊,刚才来的路上,已经从黄警官那里,得知了大致的情形,那时就已经觉得骇然。
可是这会儿得知真相,却是这样的让人心寒。
林容斯这是刻意谋杀啊。就算她没死,在保释期间犯谋杀罪,这根本就是在找死。
可她为何要这样做?她跟秦子林有怎样的深仇大恨?值得她刚从警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来撞死他?
这其中所有的缘由,全都归结到一处,是因为秦小漓。林容斯已经知道,秦小漓便是林翌豪原配夫人的女儿。
林容斯原本想撞的人,真是秦子林吗?还是因为,刚刚保释出来的她,情绪还不稳定,逃脱警方的监视,一心想着报仇发泄,而秦子林,正好撞到枪口上?
沈淅铭面色越加阴沉,“黄警官呢?”
“他从事故现场出来,正在前来医院。”夏涵答道:“我让他第一时间来见您。”
沈淅铭却是沉默了,而后说道:“不用,他该去见见被害者家属。”
“再者,也该去见见,林董事长。他千方百计保释林容斯出狱,却没想到,成了加速林容斯死亡的刽子手。我想,他应该更想见到黄警官。”
此次事件,警局一干人等,全都得到了处置,其中几个直接责任人,更是直接撤职或是下放,处罚力度不可谓不大。
黄警官是此次案件的负责人,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黄警官直接被处罚停职反省两个月,过后,还要看态度,决定是否继续录用。
他已经连续三天来到医院了,依然没见到沈淅铭。
今天,小K从顶楼VIP病房出来,依然也是朝他摇了摇头,并且劝道,“黄警官,你还是走吧,沈总不会再见你了。”
黄警官与沈淅铭之间,算是合作关系,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但黄警官为人算正派,这次出了如此大的事故,他是真心想来道歉。因为他诚恳说道:“小K助理,你能不能跟沈总说下,我是真心想来道歉的,道完歉我就走。”
小K说道:“沈总说了,黄警官该道歉的人,不是他。他还说,斯人已逝,道歉又有什么用呢。”他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去。
黄警官越加颓然。被停职的这段日子,他已经过得人鬼不如,如今心灵沉重的枷锁,更是让他负罪不堪。
他转身朝楼下走去。
今天正值秦子林出院,黄警官刚到楼下,便看见一家三口从病房内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些日用品。
黄警官立即迎上去,“秦先生,您的身体彻底好了吗?要不要再检查检查?”
他实在是好意,可现在,他无论说任何话,似乎都会被误解成别的意思,不好的意思。因而他说完后,立即就收到了反感的神色。
王莲汐原本还带着浅淡笑意的脸上,一见到他,笑意便迅速敛起,“多谢黄警官关心,我家老秦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她阴阳怪气的,特意加重了“彻底”两个字。
黄警官张了张嘴,“我……”
然而,秦子林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诶,小汐,黄警官也是好意,你莫要生气,车已经到了,我们快走吧。”
听着像是在解围,但眼睛却全程没看黄警官一眼。
“爸妈,我们走吧。”
秦小漓说着,已经提着行李,在前头开路,夫妻俩也赶紧跟上,没人再搭理黄警官一分。
“我是来道歉的……”黄警官站在原地,喃喃出口。然而已没人要听。
顶楼的VIP病房内,小K推门而入,“老大,秦特助一家,已经出院了,黄警官也离开了。”
沈淅铭淡淡的嗯了一声,小K拿不准他的想法,看了看地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张了张嘴,说道:“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出院?”
说是出院,其实,他早就可以出院,这间病房,被他硬生生的住成了酒店。小K知道,在秦小漓未离开医院之前,他是不会离开的。
因而,在得知秦特助一家今天回家的时候,他赶紧过来通知,果然,沈淅铭便让他也开始收拾行李。
没过一会儿,夏涵推门而入,“老大,都准备好了。”
沈淅铭这才回过头来,“所有人都请了?”
夏涵点头,“是,全都派发了请柬,包括黄警官。”
如此同时,刚刚到家的秦小漓,就收到一封来自同城的快件。邀请她明天上午九点,在L≈Faily总店顶楼,参加一场私人会面,邀请人是,小雯。
秦小漓反复看着这封信,疑惑的眼中,渐渐闪过一丝了然。她不认识小雯这个人,然而,她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而依然住在沈淅铭公寓对面的朴琳琳,也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快件。
朴凯南接过快件,眉头已经皱成川字,“小雯?是你母亲,她不是早就……”
小雯也是惊讶不已,“不会是我母亲,可是又会是谁呢?”小雯早就过世,当时,她抱着她冰凉的身体不肯放手,她亲眼看着她化为灰烬。
“要不要我陪你去?”朴凯南不放心道。
朴凯南早就可以离开,但他放心不下朴琳琳,便来回往返于首尔于A市,在A市逗留的时间,反而还长些了。
朴琳琳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去,我倒要看看,是谁用我母亲的名义约我相见。”
罗敏也收到这封快件,她知道沈淅铭正在查当年的事,因而,她第一时间联系沈淅铭,在电话不通的情况下,她直接前往沈淅铭的公寓。
A市的另一处,上官靖的府邸,蒋悠然也收到了快件。
她猛然起身,质问送进信件的佣人,“这信是谁送来的?”
佣人不解她的怒火,怯怯道,“一个普通的快递员。”想了想,又补充道,“是同城的。”
蒋悠然紧紧的捏着那封信,瞬间便将其揉成一团。
那些信件,在被上官嘉伦发现之后,她便去取了回来,全部烧掉,照理说,不会有人发现了。
她疾步朝地下室走去,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被厚重的锁链锁得牢固,除非她手里的这把钥匙,没人能打开。
此间的少爷,早已形容枯槁,不复当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倒像是饱经沧桑的老人。
他听见声响,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恨意与决绝。
然而,蒋悠然全然不在意。
一个多月了,她第一次打开锁链,走了进去。
以往,她每次下来,都会问一句,“你想好了?要不要替我保密?”或者,她会说,“你是我的儿子,你应该向着我,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
以往,她每每说这些话时,都像对着一位陌生的仇人。
可是今天,她没有,她直接开了门,冲到他面前,不顾他身上脏乱的衣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告诉我,那些信,你是不是还告诉过别人?”
上官嘉伦的眼眸这才有了一丝亮光,他甚至还朝她眨了眨眼,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呵呵,母亲,您害怕了?您害怕,当年的事被人知晓?”
他说着,脸上的笑意完全敛去,他冷冷道,“母亲,您不会害怕,就算不是当年的事,若是让父亲知道,您将我关在这里这么久,您这上官夫人的头衔,只怕也是保不住了。”
他的声音极轻,轻得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爷,如今却已是这样一副模样。曾经亲密无间的母子,如今,却早已形同陌路,不,是形同仇人。
就因为一个秘密。当初的一个秘密,让蒋悠然,在这几十年里,用了无数个秘密来填补。到了如今,她早已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又是假。
她眼神涣散,几乎是怒吼道,“不,他不会知道,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说着,她的眼神逐渐聚焦,好似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看清面前的人,“你告诉我,那些信,你是不是告诉别人了?”
上官嘉伦却是笑了,笑得蒋悠然越加头皮发麻,“你别笑,听见没,不准笑,我是你妈,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又是一通怒吼,上官嘉伦突然敛了笑意,“呵,你是我妈,我妈会将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他说着,好像很有兴趣似的,观察着四周,“我真是才知道,自家的楼下,竟然还有这样一处地方。您留着这里是来做什么?”
“就等着哪天,用来关发现你秘密的人?还是,您也会良心不安,需要地方忏悔?”说着,他冷笑一声,“你应该不会良心不安吧。”
“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又是一声怒吼。
上官嘉伦的神色越加嘲讽,他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看着这个他爱了二十多年的母亲,“呵,妈?你还知道你是我妈?”
他晃着手上的铁链条,“有哪位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这样烤着?我到底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囚犯?”
这一声质问之下,蒋悠然已经气血上涌,脸色通红,她颓然松开手,“好,你不告诉我,你这是要逼死我是吗,你别忘了,你也是上官家的人,我若出事,你也逃不过。”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一声,“母亲,你这是在威胁你儿子?你觉得,这真能威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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