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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开朗

“叫五爹和大爹过去看看吧,这种事没办法,只能长辈过去,有些话也好说。”董志兆道,董五爹的人缘好,人又会说道,眼神儿精;董大爹好歹是村委里的,有什么事可以拿主意。

董卓现在只能低头抽闷烟,自己这个心里最疼的小儿子,没想到给他惹了一个这么大的祸,以后传开,顶替的事是没有指望了,人家必定会以人品问题来说。

“他爹,你要不要去他五爹家说说?”董母看着董卓,心急如焚,“这事儿赶紧的,不能拖,万一闫玉花出了事儿,咱家志闻可真就被抓进去了。”

“我先去下村大爹家。”董志兆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转身到了正间,看着两个吓得不敢说话的妹妹,“小月,你明天还要上学,跟着你嫂子到老屋睡吧。”

“哥,你出去多穿一点儿。”董淑月依旧紧紧抓着董淑莲的手臂。

董志兆嗯了声,转而跟董淑莲道:“帮着小闻洗洗,好好看着他。”

叮嘱好家里,董志兆拉着江珮到了门外,他伸手理了理她有些乱的头发,声音中带着愧疚,“还要让你来回跑,天这么冷。”

江珮握上那只大手,上面犹带着一丝血腥气,他连洗手的功夫都没有,“天黑,骑着车子慢点儿走。”

“我知道了,你回家等着。”董志兆应着,说完便急火火的消失在黑夜里。

江珮叹了口气,董志兆今天在新屋忙活了一天,到现在连口晚饭还没有吃。

董志闻被董家姐妹扶去了西间,他已经被董卓打得不能动弹,只要一动弹,嘴里就哼唧个不停,“疼,姐,你轻点儿!”

董淑月不解气,狠狠地在董志闻手臂上拧了一下,“你活该,如果你真敢把那不检点的女人带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董志闻“哎哟”一声,却不敢大声,怕再惹到董卓,只能咬着牙咽下。“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记得喝了酒。”

“小小年纪的就学喝酒,好的不学!”董淑月又骂了声,可是毕竟是弟弟,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董志兆走后,没多大功夫,董五爹和董五娘就过来了。这件事可是麻烦事,当下董五爹也不耽搁,直接让儿子大伟带着去了医院。

董卓的脸算是丢尽了,坐在炕上一只接着一只的抽烟,满屋子烟雾缭绕,天冷不开窗,又没办法散出去,呛得人恶心。

几个长辈在东间商量,江珮带着董淑月回了老屋。小姑娘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书包。

老屋的电灯打开,里面还是以前的旧摆设,晚饭没有做,所以屋里很冷。

“你先去炕上写作业。”江珮搬了小桌子到炕上,找了抹布又擦了擦桌面,“我去拿点儿柴回来,给你热点儿饭,炕一会儿就暖和了。”

董淑月绷着小脸,面上的忧虑明显。她伸手拽住江珮,“嫂子,咱家是不是乱了?”

江珮拍拍董淑月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你大哥不是去看了吗?咱在家里等着。”

董淑月乖巧的点点头,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染上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忧愁。

一直到深夜,前屋的灯一直亮着,江珮知道董家夫妇今晚是没办法睡了。她替睡在自己旁边的董淑月掖了掖被子,自己起来披了件衣裳。

江珮摸着黑到了正间,董志兆已经出去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回来,她的心中不免担忧。闫家的人都不是善茬,上次董志兆又把闫麻子教训的很惨,她真怕董志兆出什么事。

找了小凳子坐在灶前,灶膛里还残留着一点儿温度。黑暗中,江珮叹了一口气,原来平常人就是经历这样的喜怒哀乐吗?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前屋那边的狗叫了两声。坐在炕沿上的江珮跳到地上,踩着鞋子就往外跑,差点被门槛绊倒。

天边已经泛青,冰冷的空气袭来,让江珮娇嫩的脸颊骤然一缩。她吸了吸鼻子,裹紧了外衣,走到门口。这个时候她去前屋是不合时宜的,只能等。

门外的那棵大樱桃树只剩下灰色的树干,晨风已过,树枝微摇,清冷。

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董家出来,江珮仔细的打量着,发现他没有异样,心中的重量才放下。

董志兆看到老屋门外站的纤细时,先是一愣,而后快跑过去,一把将人抱住,脸颊贴上她的,嘴里不禁生气的数落着:“这么冷,你站在外面做什么?你忘了上次发烧了?”

“我睡不着。”江珮的脸埋在董志兆的胸前,双手环上精瘦的腰,她原来这么在乎他,怕他被人伤害。

面对这样的媳妇儿,董志兆哪还生得起气来?只将人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身上的寒气都赶走,“以后不准这么傻了。”

“嗯。”江珮低低的舒了一口气,她这般眷恋这份安定,想赖在这人的怀里,因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么,董志兆都会替她遮挡。

松开怀里人儿,董志兆看了眼屋里,“小月还在睡着?”他边说边把自己身上的棉袄脱下来,披在江珮身上。

“昨晚上写作业有些慢,睡得晚了些。”江珮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温暖,全是她心爱男人的气息。

“进屋说吧。”董志兆轻轻打开屋门,拉着江珮去了西间。

“医院那边怎么样?”江珮问,一夜已经过去了,想必有些事情也清楚了。

董志兆搓搓手,拉着江珮坐在床板上,这间没有火炕,实在冷得很。“闫玉花没事,农药没有喝进去。只是……”

董志兆的犹豫让江珮猜到了结果,“闫玉花真的怀孕了?”

“是,医生亲口说的。”董志兆叹气,“人还留在医院里,就是不醒。”

“不醒?”江珮问,闫玉花昨晚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可是清醒的,现在怎么不醒?“其实闫家的话是否能信?”

“我和你想的一样,这件事总是透着古怪。”董志兆皱眉,“就说当日志闻喝了酒,然后闫玉花怎么就刚好经过?且不说小闻年少单薄,单从他醉酒还会有那么大的气力?那闫玉花就不会喊叫反抗?”

“只是现在闫家死活咬住就是志闻做的,要说当日之事,也就志闻和闫玉花知道。”江珮揉揉额头,她一夜没睡好,头有些晕。

“这件事,我该跑的也跑了,该做的也做了。到头来还是爹娘拿主意。”董志兆道,“我是不相信小闻能做出这种事。”

两人坐了一会儿,外面已经亮了。董志兆看看泛进晨光的窗纸,站起来伸伸懒腰,“我一会儿还要去石场,今天开始上工了。”

“那前屋爹娘的事儿,咱这边怎么弄?”江珮问,董志兆现在有事业要忙,是真的不可能把全部心思放在董家。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不是咱俩能说得算的。”董志兆平静的说着,他自然了解自己的父母,有些事他就是帮着家里跑跑腿,至于决定,让父母自己拿。

江珮也明白董志兆的意思,已经分家了,他们还是要过自己的日子。至于前屋,他们也不会去过多的掺和,万一到最后,不是落到她和董志兆头上。

简单做了早饭,董志兆吃了便去了石场,临走嘱咐江珮,前屋父母的事千万别多说话。

董淑月心事重重的吃了饭,背着书包去了学校。

前屋那边,江珮过去看了看董志闻。昨天被董卓打的地方,现在全反出一大片的青色,受伤的额头肿的老高,下面的眼睛只剩了一条缝。

见江珮进来,董志闻低低的叫了声“嫂子”。似乎自己也觉得丢脸,闭着眼睛,身子侧躺去一旁。

董淑莲一直疼这个弟弟,现在脸上就差哭出来,心里也实在是气,这事儿怎么就摊到自家头上了?

东间,董五娘和董母一直在商量着,董卓要上班,早早地骑着自行车出了门,早饭气得也没吃。

江珮记着董志兆的话,在这边不多说话。她提了暖瓶送去东间的炕上,看着一夜未睡的董母,好像苍老了许多。

“那能怎么办?”董五娘发愁的叹气,“为了小闻,还不是要去走这一趟?万一他家就去告了……”

董母一直低着头,最终开口,“让我想想,该捎着点儿什么?”

“叫上四嫂一块吧,她能说。”董五娘出着主意,“总放着也不是事儿。”

“你说我是造了什么孽?要好了一辈子,却摊上了这种事,我以后真的没脸出去了。”董母的话语有气无力。

董五娘没开口,从江珮手里接过水杯。心道还不是平日里把小儿子惯得?小小年纪不上学,不干活儿,学着喝酒抽烟,现在好,惹大祸了。倒是大侄子,一直都是稳妥的,连媳妇儿都是懂事的,不多话,不掺和,默默帮家里干活儿。她都能看清,老二家的怎么就看不清?

收拾了一下,董母和董五娘出了门,看得出董母的脸色很不好看。她一直看不起闫家,现在却要专门跑去医院看闫玉花,想想就觉得心里不顺。可是有什么办法,人家现在攥住了小儿子的把柄。

董五爹家的儿子和闺女带着两个老人去了医院。家里,董淑莲要照顾董志闻。

把前屋收拾干净,江珮回去老屋锁了门,想去石场一趟。中午那边的午饭,还要人去热一下。

太阳已经升起来,并不热烈的光芒洒遍石场,叮叮当当的凿石声在石场上空飘荡,一派热闹忙碌。董志兆和一位石匠正在指着一块石头说着什么。

看着这一切,江珮刚才在董家染上的阴郁心情此刻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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