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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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晨起,唐时语带着顾辞渊出了门,他们已经好几日没有出门逛街了。
昨夜得了那位秦公子的来信,唐时语终于松了那根弦,放心大胆地出来放风。
她的身子如今已经大为好转,自那次初潮后,她的身体状况就一日比一日好,这一个月里,她还未生过病。
这已经是十分罕见的了。
顾辞渊也察觉到了这个敏感的时间点,只是究竟有何关联,却没人能说得清。又快到了她来葵水的日子,少年日日都很紧张,生怕到下次葵水时,一切又都变了回去。
即便她的情况一日胜过一日,少年也丝毫不懈怠,该进补的进补,该吃的药一顿不落,每日都为她诊脉后,用心修改药方。
买药材,熬汤药,做药膳,皆是出自他一人之手,亲历亲为,倍加用心,生怕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岔子。
可谓是小心至极,就差把她捧在手心里、揣在怀里护着了。
今日天气很好,顾辞渊正巧该提前准备些治疗虚寒的药物,便同意了她出门的要求。
从府门外上了马车,他一路抱着她。
很快,马车到了街市口停下,二人从马车上下来。
顾辞渊依旧先跳下马车,再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来。
这还是他们确定关系以后第一次出门。
顾辞渊一手握在她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攥着她的小手,待她站稳后,不打一声招呼,用力把人拉进了怀里。
“哎!”
唐时语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就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
还有点疼。
“你做什么?”
“阿语,我高兴。”
他澄澈的眼眸渐渐深邃,里面的渴望肆无忌惮地溢了出来。
这眼神她这些天看到了无数次,每次这个眼神背后,都意味着她会嘴肿。
她气恼道:“这可是在大街上!”
他坏笑着挑眉,“那又如何?”
“你!”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眼睛横他一眼,压低声音:“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快放开我!”
唐时语觉得自己就算再经历一次家破人亡,再在庵里清修个五年,不,十年,只要碰上顾辞渊,心态依旧容易崩。
“阿语,怎么办,我想在街上吻你。”
他还没试过,想试试。
唐时语真的有点崩溃,表白心意前,他绝不会这样!
若早知道他心里关着这么恐怖的猛兽,她必不会那么早与他讲明心意!
她羞得脸颊红了个彻底,磕磕巴巴道:“你你你可别乱来别惹我生气!你不听话了吗?!”
顾辞渊看着她害羞的样子,慢慢敛了笑。
他松开了抓着她手臂的那只手,缓缓探向她的细腰。
微用力,将人搂住。
芸香早已拉着车夫不知躲到了那里,停马车的这个街角,并没有人注意这里。
他带着她换了个角度,硕大的马车将二人的身影彻底遮挡住,将外面的热闹隔绝。
少年将她困在自己与马车之间,捧着她的头,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下去。
强势、热烈、急促。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一幕,大街上,她还能依稀听到不远处的叫卖声。
可是很快,她渐渐听不到了那些嘈杂的声音,只有他们互相应和的杂乱的心跳声在耳畔擂鼓。
他总是会一种神奇的法术,不论她置身于何地,总能将她拉进只属于他的世界里。
一起沉沦,忘乎所以。
好在他没有缠她太久,只片刻间就放开了她。
“阿渊,你长大了,不听姐姐的话了。”喘匀了气,她轻声抱怨。
顾辞渊无奈地笑了,抵着她的唇,用气声回答:“阿语,我若是不听你的话,此刻你会被我带回家,而不是站在这里。”
嗡!!
她的脸瞬间又红透,她的睫毛颤着,内心剧烈的波动让她情不自禁地又靠近他几分。
“被我吃掉了呀。”少年温柔地抬手将她剩下的口脂擦净,“以后,你都不需要这个了。”
他抬手,将指尖的嫣红给她看,笑道:“若是想上色,我可以帮忙。”
亲到红肿,不仅节约脂粉,还不会掉色。
“你闭嘴!”
“哦,好的。”他心满意足地擦了擦自己嘴角沾染上的胭脂,眉梢眼角尽是笑意。
唐时语平复了下狂乱的心跳,手按了按心脏的位置。
顾辞渊懒散地靠着马车,嘴角噙着笑看着她。
她气不过,转身要走。
少年拉住了她。
她回头瞪他,往回抽,没抽走。
他依旧笑意吟吟,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啄吻,随后摊开她的手掌,按着她的手背,拍到了自己的脸上。
啪。
清脆的一声响。
少年笑眯眯地开口:“给你打脸。”
“……”
“……不要脸。”
她手指蜷缩并拢,微微用力甩开了他,红着脸出了巷子。
顾辞渊还靠着马车,低声笑着。
突然脸色一僵,紧皱起眉。
他几步追了上去,唐时语还未走到大街上,便被他又拽回了怀里。
“阿渊你别闹了……”她无奈地从他怀里抬头,只能看到他微微紧绷的下颌。
唐时语微愣,放缓了声音,“怎么了?”
顾辞渊没说话,冷眼看着前面的人。
她顺着目光看过去。
不远处的屋顶上坐着个人,离得有些远,唐时语看得不真切,但是顾辞渊却瞧得分明。
那人一见漏了行踪,轻悄悄地落了地,对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轻浮地吹了个口哨。
真是不巧,一次两次,都被他撞见小两口亲热,可怜他孤身一人还要受这刺激。
“哟,打扰二位了。”秦慕也笑得漫不经心,“事先声明,秦某可并未跟踪二位,只是巧遇。都怪这位公子太敏锐,竟能发现我。”
他觉得自己的气息和身形隐匿得很好,都是师父教的好。
顾辞渊慢悠悠道:“我以为你故意想让我看到。”
毕竟那么明显。
秦慕也:“……”
他有点心梗。
他对不起师父,他给师门丢人了。
勉强笑了笑,“谈不上故意与否,咳……我就随意看看风景。”
他确实是在看风景,但也确实……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秦慕也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
唐时语轻轻从少年怀里挣脱,眼睛打量起眼前的男子。
身穿宝蓝色绫缎锦袍,白玉簪束发,鼻梁高挺,眉眼清秀,他手摇折扇,看上去倒像个端方公子,但脸上却挂着放荡不羁的笑容,眼底含着戏谑,看上去又像个风流书生。
唐时语很难将此人与传信之人联想到一处。
“秦……公子?”
秦慕也笑着揖手,“正是。”
唐时语的笑多了几分真诚,“先前之事,还要多谢秦公子了。”
她福了福身子,回头看了一眼顾辞渊。
少年也看了她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揖手回礼。
“……噗。”秦慕也将扇子挡在嘴前,艰难地把笑意咽了下去。
原来还是个妻管严。
顾辞渊眉眼冷了几分,眼神不善地盯着秦慕也。
唐时语装作没看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她挽起少年的手,又对着秦慕也笑道:“秦公子若是无事,可否赏脸,让我们请你吃个饭,以表达谢意。”
顾辞渊看了看臂弯的手,嘴角弯了弯,又抬起头,眼里的冷光嗖嗖地看向秦慕也——
快滚。
秦慕也视若无睹,笑得更欢,再次揖手,“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顾辞渊:“……”
直到三人坐在奉京城里最大的酒楼雅间时,唐时语才意识到,她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
她无奈地捂住了头。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方才真的怕阿渊一言不合冲上去打人。
当街斗殴,往小了说丢人,往大了万一把巡城的官兵招来就不好了。
原本也不用害怕阿渊在外面胡来,可偏偏他觉得秦慕也吃瘪她会开心。
只要能让她开心,阿渊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于是当务之急,她把两个人弄到了一个房间里,万一起争斗,也没有第三个人看到。
“秦公子……不知……”
“唐姑娘,且容在下先做个自我介绍。在下名叫秦慕也,家父乃是吏部尚书。”说到这,秦慕也不屑地撇撇嘴,“不用管我是谁的儿子,我的所为只代表我自己,我爹他不管我。”
唐时语与顾辞渊对视了一眼。
秦慕也没等对方问话,自己滔滔不绝说起了没完,“唐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和你家不一样,昌宁侯府的公子姑娘少,这人员少呢,糟心事肯定也少,不像我家。”
“我爹除了我娘一个正妻,小妾成群,所以我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儿子。”
“我在家排行第五,上有兄姐,下有弟妹,只要我平日里不胡作非为,他老人家才懒得管我,所以那件事你们尽管放心,没人知道。”
最后这句才是重点。
看似闲聊,实则把最重要的事情随口说了出来,既不突兀,又点到为止。
唐时语感激道:“多谢秦公子。”
“嗨,好说好说,我呢也是看不惯曹熠那个败类的,公子也算了却我的一桩烦恼。”
秦慕也晃着扇子,思绪飘到了五日前。
家徒四壁的破屋,悲痛欲绝的母亲,还有伤痕累累无一处好肉的妙龄女子。
秦慕也叹了口气。
他原以为曹熠只是个普通的寻花问柳的纨绔,没想到,他身上还背着数条人命,玩死过不少女子。
原本在那妇人抱着女儿尸首求到官府,却被人草草打发时,他就打算弄死曹熠,只是他身份尴尬,不好下手。
正计划着,还没来得及动手,这位顾公子快他一步,倒是省了他的事。这个顾公子下手干脆狠辣,现场也没留下证据,替他善后,倒是容易得很。
秦慕也的目光在顾辞渊的脸上打转,怎么看都觉得亲切。
就算此人见着他的时候总是极其不耐烦,眼底还藏着不易察觉的杀意。
但是秦慕也还是莫名想要接近他,或许这就是合眼缘?
唐时语见对方一直打量身边的少年,也交换了自我介绍,顺便提了提顾辞渊的身份。
秦慕也听罢点点头,并无意外,这与他查到的消息基本一致。
顾辞渊被那道视线扰得心烦,皱着眉,把目光挪到了唐时语的身上。
心情瞬间便好。
他不再理会,只一心一意看着少女的侧脸。
唐时语纵容他看着,桌下的手悄悄握住了他的。
她以为无人能瞧见的,自认做得隐晦。
可这样明显的动作,如何能瞒得过自小习武的秦慕也。
也就只有她觉得无人知晓吧。
顾辞渊觉得他的阿语单纯得可爱,眼中的笑意像绵绵水流,淌了出来。
秦慕也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他实在忍无可忍,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冲他们抱拳。
“秦某那日观公子武艺高强,想与顾公子切磋一二,不知公子可否赐教?”
作者有话要说:秦狗腿:眼已瞎,来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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