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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母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有关阿渊的生身父母,你可有什么想法?”

唐时语心里咯噔一下,手微微颤着,面上云淡风轻,镇定道:“母亲的意思是?”

“唉,这么多年,他没求我们帮忙找过,我也看出来,他大概是不想找,不想离开你。”唐母也有些心疼顾辞渊,小小年纪就独身流落在外讨生活,委实不易。

当年唐时语意外走丢,唐母找到清心庵时,小少年见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护在了女儿的面前,目光警惕又凶狠,那一眼,竟是把见过大风大浪的她都震在原地好一会。

以真心相护,感情纯粹赤诚,谁能不动容呢。

这些年,哪怕是两个孩子远在清心庵,她也隔三岔五派人送东西过去,生怕两个人生活得不好。

她照顾顾辞渊,除却因为女儿的缘故,还有一层情由,无人知晓。

那是封藏在她记忆深处的往事。

她总有种错觉,每次看到顾辞渊,好像总是能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人。

唐母不知不觉间,陷入沉思。

唐时语皱眉,“母亲?”

唐母回神,疲惫地挥了挥手,“事我记下了,交给我吧。”

唐时语担忧地看着她。

“没事,你回吧,明日早点起,别耽搁了。”

唐时语知道母亲不欲再谈,轻声应了。

临出门前,她回头看。唐母还坐在桌前出神。

挺直的背脊塌了下去,背影都透出悲伤的感觉。

也不知母亲想起了谁。

晃了晃脑袋,推门出去。

等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顾辞渊早已将东西都收拾妥当。

少年正坐在廊下的台阶上,手托着腮,望着远处的房檐发呆。

小白和大白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互相依偎着。

微风拂过,玄色的锦绸发带随风飘舞,上面的小狗纹饰栩栩如生。

少年的耳力过人,当她靠近,他第一时间便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少年绽放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桃花眼微微上扬,眼尾狭长,目光炯然,眸子剔透晶莹,瞳仁漆黑幽深,里面点缀着耀眼的星光。

他站起身,勾着嘴角,眉眼带笑,朝她信步走来。

甫一靠近,浓浓的药香味儿又将她包裹。

唐时语心念一动,主动迎了上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少年的笑僵在嘴角,愣在原地。

院内还有正在干活的小丫鬟,一个个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

须臾间,被清了场。

“姐姐……你……”顾辞渊只失神片刻,很快合拢双臂,将人牢牢圈在怀里。

黑眸里的光渐渐暗了。

“阿渊……”她红着脸,嘴边也带着浓浓的笑意。

方才与母亲说了那些话,后知后觉,无比害羞。

这是她长到快十七岁,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

可她真的好开心,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一想到今后可以和阿渊携手共度余生,就有一种无比强烈的归属感和宿命感紧紧地将她包裹。

“嫁给他”,这句话,好像真的已经等了好久好久。

顾辞渊有一瞬的恍惚,他仿佛又闻到了空气中都弥漫的桃花的香甜。

为数不多的理智残留,在他心底悄悄反驳,花期明明都已然过了,怎么还会有花香呢?

他微微低头,鼻尖触到她的耳朵,唇擦过她耳垂的时候,他感受到怀里的人轻轻颤抖。

少年低声笑着,笑声愉悦,慢慢吸气,鼻腔里都是她的香甜。

嗯,不是花香,是比花更好闻的东西在他的怀里。

属于他。

“阿语,还是白天。”少年声音喑哑,声线压抑,喉结轻滚,“等晚上,好吗?”

说罢,没忍住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用力吸吮了一下。

唐时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通红着脸,手撑在少年的胸膛,将人推开,面红耳赤地跑进了屋子。

顾辞渊低下头,看着夕阳下的影子,低眉浅笑。

晚膳后,两个人照例在院里消食、看月亮。

“阿渊,带我飞吧,我想去那上面!”唐时语突然兴致冲冲地指着她屋子的房顶。

“……”

顾辞渊很少有接不上她的话的时候。

但阿语的要求,他一向都照办,不论是什么。

于是上前一步将人揽进怀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低声道:“抱紧。”

她照做,乖得不行。

少年身形顿了顿,双眸幽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俯身低语:“别怕。”

“嗯嗯!快点!”她眉眼弯弯,跃跃欲试。

“……”

足尖轻点,他抱着人,眨眼间就到了房顶。

万千景色尽收眼底,唐时语极为夸张地“哇”了一声。

少年无奈地笑了。

她在他怀里乱动,眼睛热切地望向远处的夜景。

“阿渊,你把手松开吧,这上面挺宽敞的!”

顾辞渊瞥她一眼,淡淡道:“不行。”

“……哦,真扫兴。”

“……”

她今晚是怎么了?

顾辞渊默默垂首,看着她笑容灿烂的侧颜,陷入沉思。

“阿渊你能看多远啊?周围好黑啊……”

今晚话多得也不像她。

已经过了戌时,唐府所处的地段离热闹的街市有一段距离,唐时语只能隐隐瞧见些火光,却看不真切。

顾辞渊敷衍地答道:“往南到西街,都可以看到。”

难不成是因为明日要进宫,所以兴奋成这样?

“哇!阿渊好厉害!”

“……”

顾辞渊看着身边笑得快看不见眼睛的女孩,一头雾水。

从唐母的院里出来后,唐时语整个人都处在极度兴奋的情绪里,顾辞渊不懂她和郡主说了什么,能让她的快乐持续这么久。

还未开口问,就看阿语跟变脸似的,突然转头对着他,敛了笑。

她一脸严肃,“阿渊。”

少年也莫名紧张,咽了咽口水,“嗯?”

“母亲今天问到你的父母了。”

少年微怔,随后轻轻笑了,“嗯,怎样?”

“不怎样,母亲若是知道你是燕王的孩子,恐怕会松了一大口气,因为能给她省下不少功夫。”

顾辞渊没听懂,“什么?”

唐时语皱着眉,“就是要给你找一户家世清白的养父母啊,毕竟成婚时,总不能将你从你的屋子接到我的屋子吧?这太离谱了!”

若是唐母知晓阿渊清楚自己的生父是何人,只怕她会直接冲上门,去与燕王谈条件。

少年呆楞在原地足足一刻钟。

这期间唐时语又恢复了看月亮的热情。

她美滋滋地靠在阿渊的怀里看星星月亮,看着看着都有点困了。

半晌,少年终于低声开口。

“……什么……成婚?”

夜太静,连一丝风都没有。

“嗯?你和我的婚事呀。”女孩羞涩地笑了笑,垂下眼睛,不好意思看他,“我与母亲提了,我想嫁给你。既然你不想认回燕王,那就等给你找好养父母,咱们就可以走议亲的流程了。”

她的声音长久地飘在空中,一遍一遍地在他耳廓回响。

她还在细数成婚的流程。

说了一半,见对方一直默不作声,突然恼了,娇嗔道:“只不过要委屈顾公子入赘我唐家了,你先前可是说过愿意的,不能反悔唔唔唔……”

未尽之语,皆被丧失理智的少年吞吃入腹。

他突然发了疯——

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勒得她喘不过气,她甚至有种五脏六腑都被移位的错觉。

红唇被人含在嘴里反复吮吸,他像个暴躁的小兽,抱着她啃咬,甚至弄得她有些痛,比初次亲吻时还要没有章法。

他好似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也没了往日百般克制的模样。

唐时语一早就知道,阿渊平日里表现出来的热情,仅有一半,剩下的一半都被他压抑在心底。

但此刻,她觉得自己的感知有误差,并且还差得很远。

不是一半。

被他释放出来的大概只有十中之一的炙热吧。

唐时语恍惚地想着,此时此刻,他发泄出来的真挚热烈的情感,又有多少呢?

唇上一痛,小狼狗不满地咬了她一口。

他退开半寸,急促地呼吸着,双眸明亮地望进她的眼。

唐时语莞尔一笑,眼底还闪过一丝狡黠。

还能察觉到她分心,看来并未让他完全失控。

她正得意,很快下一刻便笑不出来了。

少年眉梢扬起,眸间墨色翻涌。他突然将人拦腰抱起。

身体变得轻盈,一阵风略过,他抱着她落地。

房门被关上。

唐时语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榻,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她惊慌失措:“阿、阿渊!”

“嗯。”

少年脚步稳健,靴子踏在地面上,明明没有声音,可是唐时语好像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击声,每一步都踏在了她如擂鼓的心上。

咚咚咚,心要蹦了出来,嗓子干涩得连呼吸都有些痛。

“你——”

她被人轻柔地放在榻上,随后,人贴了上来。

与方才不同,少年不再毫无分寸,不再粗暴。

他细密的吻轻柔地落下,绵长至极。

他轻轻舔舐,带起一阵阵颤栗。

少年微微抬头,幽深的眸子仿佛无底洞,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只是单单望着她,就好像要把她躯壳里的灵魂都吸了出来。

她被那双漂亮又妖媚的眼勾引,双目所示之物渐渐模糊,唯有他的面容,清晰无比,她痴痴望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心底数不尽的爱意亟待喷涌而出。

为何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熟悉,熟悉到他们似乎也曾这样望着彼此,熟悉到他们仿佛已经相爱了几百年。

顾辞渊也有片刻的晃神,他哑声喃喃:“阿语……”

唐时语情不自禁想要答应,紧闭的牙关主动开启,少年眼中的墨色更浓,他像只盯准了美味佳肴的饿狼,只需一个破绽,就能长驱直入,再无人阻拦。

寂静的夜色中,呼吸声一下重过一下。

耳边是他不断喷洒的热息,和性感低沉的呼唤。

她做好了准备,也愿意。

格外炙热、缠绵的吻过后,再睁开眼时,她的上身只剩了一件小衣。

他的中衣也被扔到了地上,和她的缠在一起。

少年的笑容不再纯良,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妖艳,唐时语从未在他的身上看到过这般迷人的神情。

他健硕的身体温暖着她,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层薄汗。

能感受到他强壮有力的心跳,一声更比一声快。

大抵是今夜的月光格外亮,她隐隐约约能瞧见他完美的身形。

她微凉的指尖轻轻落在那些线条上,指下的身体一滞,愈发紧绷,蓄势待发。

少年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轻声蛊惑:“姐姐,别怕,我用别的方式让你快乐。”

他熟读医书,此刻显然到了卖弄学问的时候。

“别的……”

她以为他们今夜会圆房,可少年说“别的”,显然没有作此打算。

唐时语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一些,她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方式,不清楚他会做什么,但却依旧全身心地信任他,交付于他。

“什……呜……”

常年练武,他的手带着薄薄的茧,触到她柔软的内核时,给她的灵魂带来了致命一击,她溃败,想要逃跑,可不论如何躲,也越不出少年的手心。

唐时语记得他挽得一手漂亮的刀花,从前就觉得阿渊的手腕和手指都极为灵活。

到了此刻——

她确认了,的确如她所想。

低低的啜泣声,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一波一波直冲天灵盖的愉悦感和满足感,是她昏睡前最后的记忆。

很快就被拖进了梦境。

梦里的她总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浑身炙烤得难受。

她好像坐在了火棍上面,那火棍仿佛成了精,竟是自己动了起来!

它抵在她的后腰上,来回磨,磨得人出了一身的汗。

她转身,想要将那火棍扔走,在抓上去的那个瞬间,火棍精似乎发出了声音。

“你是痛吗?”梦里她天真地问。

没得到回答,她攥得更紧了些。

“有点大呀……握不住。”她好奇地盯着那棍子看了半晌,觉得无趣,随手便扔掉了。

天光泛白,鸟叫声渐起。

唐时语被一股蛮力撞醒。

睁眼时,少年正从背后抱着她,埋在她颈边深深地喘息,而她的腿间一片湿濡、滚烫。

“…………”

顾辞渊察觉到怀里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半睁开眼,声音餍足,语气含笑:“吵醒姐姐了?谁叫你撩拨我。”

他本可以忍耐,但她却抓着不放手。

柔弱无骨的小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的命都捏在她的手里。

顾辞渊自觉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是她亲自释放了他的欲念之兽,她既然给他尝了甜头,那么就不是那么容易抽身离去的。

这又怪得了谁呢?

唐时语还背对着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少年懒洋洋地坐起身,探头过去,手撑在她的耳边,垂眸看着她羞赧的侧颜,轻声笑着。

随后又坐了回去,坐在床边,彻底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地上的衣服脏了,不能用,只有他身上这件勉强干净。

唐时语听到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想要转身。

“别动。”

放纵过后,少年的声音更加低沉沙哑,更有成年男子的味道。

她羞窘至极,任由他清理,全程紧闭双眼。

眼睫颤着,唇瓣被她死死咬住。

顾辞渊看到白皙的腿此刻红了一片,心中燃起了浓浓的愧疚与心疼。

“姐姐,疼吗?”

“……不。”

他松了口气,“那便好。”

不敢多看那处幽径,偏过头,凭感觉胡乱擦拭着,动作轻柔得让人心痒难耐。

唐时语忍着酸涩,轻飘飘地给了他一脚。

“出去。”

少年快速又将裤子穿上,恬不知耻地从背后再度把人搂在怀里。

“再抱一会,求求你了,姐姐……”

“……嗯。”

作者有话要说:嗨哟……

ps:晚上不一定有二更,21点没有那就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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