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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出场不到十分钟却贯穿全篇的BOSS之一,有何感想?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谢邀,人在横滨,刚进餐厅。

“你我很相似不是么?”

似乎是认定面前的这一缕灵魂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物理上的伤害,魔人费奥多尔,也就是陀思慢条斯理端起还飘着氤氲热气的咖啡。

“人类也是大自然的组成部分,与其靠威胁他人来进化不如伤害自身,生物适者生存的淘汰法则便是大自然摘选的其中一种演化过程。这样一来无需我亲自动手横滨的异能者也终会消失。”

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下唇上,慢悠悠说道,看上去就像一位从容优雅的哲学家。难得的,羸弱的俄罗斯毛子开始帮女孩灵魂主动回忆四年前她错过的那一部分Miic事件细节的真相——

“那时候,我曾好心给了Miic一名士兵一剂狂骨试探港黑,不想被凑巧浪费在了你身上”

“不过后来你能够醒来也说明就算是全部药量也不足以杀死神的使者。”

“四年前我还太年轻了,一不小心就忘了跟那位士兵先生交待清楚药剂不可以一次性全部扎入人体内的。”说罢,陀思的眸中漾起了细腻似水的碎光。

“还好你没有死,我很庆幸。”

他笑道。

坐在陀思对面的笼岛绿灵魂:?

女孩从灵魂深处缓缓打出一个巨大问号。人言否?

“给?你将那人重金从你这里购买药的行为称为‘好心给’吗?”

时隔这么久,笼岛绿仍记得当初绑架她与织田孩子的男人那张丑陋的嘴脸,“这种说法就像是科学家拿蛇咬肌毒腺里的毒,素来杀死蛇一样。你庆幸的同时还是有一些失望的吧。”

“已经说漏嘴了么”陀思面不改色道,也算肯定了女孩的想法,但他本人一点都没有被戳破谎言的慌乱。

狂骨;一种抽取了她血液进行药物融合的药。注,射一定量的液体后会导致人脑陷入短暂麻痹状态,全身动弹不得并伴随钻心疼痛,低配版控脑。

然而,当这种注,射进体内的药量超过一定限制后,它的主要作用将由控制大脑变为一种能够侵蚀脑神经的毒,素,并且彻底损坏异能细胞。

——它是异能者的天敌。

——不同于太宰治人间失格的无效化,完美融合了神兽血液的狂骨是完全消抹掉了异能再生的可能性。

笼岛绿原本以为这药已经随着那时的实验基地一并炸毁了却没想到陀思手中竟然还保存着一整箱,他从俄罗斯大老远跑来横滨就是为了大面积撒网。

好想打死他。笼岛绿超凶地想。

他怎么不对自己国家撒个网先的非要来迫害横滨?真灵魂出窍中的女孩很想翻白眼。她余光瞥了一眼面前包装精致的蛋糕盒,盒子上贴有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廖廖几字:生日快乐。

笼岛绿:“”

笼岛绿问:“忌日快乐吧,改个字就完美了,饭团你说我说的对吗?”

饭团陀:“”

好心的俄罗斯人很困惑。

困惑的陀思开始思考是什么使得他和绿“青梅竹马”的关系变得如此糟糕,但翻遍记忆他都没有寻得蛛丝马迹。

陀思再次困惑。

陀思并不知道另一个时空的他曾亲手毁掉女孩的APP并弄死了她的喵,任由天人五衰之一的果戈里射杀她。

“你不吃吗?”注意到女孩拒绝的目光,陀思苍白疲惫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色,他居然在心疼他的钱:“啊,这可是我特意买了两盒价格昂贵的巧克力熔岩蛋糕搭配摩卡咖啡的”

所以今天真是他的生日?

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博取同情心而耍的小手段。笼岛绿冷静地想。

“你很缺钱?”她问。

不想陀思摸了摸眼眶下浓重的黑眼圈惭愧地说道:“是的,我忏悔。”

在资金极度匮乏的情况下还有心情搞事陀思你真挺厉害啊。女孩心不在焉地拿起银叉,噗叽一声戳烂了便利贴,而后抬起头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个将横滨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病弱青年——

“所以,这便是你口中所谓的‘用罪孽深重之人的血染红这片土地’么,你的救赎就是利用他人歼灭异能者,在摧毁整座城市的基础上建立新的平衡?”

笼岛绿简直搞不懂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伙竟然还执着于这个念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合理完全没有意义,至少陀思的出发点即想要创造和平的世界是美好的但也空虚。只能说,他这种近乎执念的理想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好坏之分,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愿望而打算摧毁一座城市是无法获得世人苟同的

“战争即和平。”陀思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墨色的发丝散乱着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真实表情,无论何时他的声音都非常轻柔,仿佛梦呓一般潺潺流淌在心间,“光靠药剂,我和我的部下并不能完全做到在短时间内摧毁横滨呢,那么怎样才能顺利进行计划呢?”

“这就需要一个突破口。”

陀思开始介绍他的计划。

笼岛绿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看着陀思。编,你接着编。

女孩努力克制心底的愤怒。

因为她知道陀思并不在乎。

也正因为不在乎他人甚至包括他自己的生命才会让被威胁者感到无端的恐惧和绝望。他能够一边面带微笑的歌颂自己和平美好的理想一边又去欺骗无辜的孩子们带上能把脑袋炸掉的颈环。

一旦她在这里解决了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她毫不怀疑,下一秒对方也会同时按下手中的按钮引,爆,爆,炸,装置。

同样,她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和陀思在这里干聊天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逃离横滨——她在等待。

或者说,她在找寻“漏洞”。

“不是这样的”

陀思的演讲结束之后,笼岛绿看着他,“刚刚的计划你撒谎了。”

“你大费周折将药从你的国家运到横滨而现在又打算再运回去不显得很奇怪吗?”笼岛绿盯着陀思的眼睛,她从男人眸中看到了毫不遮掩的怔愣和惊喜——鬼知道陀思为什么产生后面这种情绪,“我没在夸你!”女孩炸毛。

硬要形容的话,它就跟陀思的脑回路一样简直像九曲十八弯的盘山公路似的绕来绕去——

如果他说他事先准备好了PnABC,那么绝对还有PnDEFG

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

最一开始,陀思确实有着自己的一套搞事计划——那就是利用狂骨神不知鬼不觉废了全横滨异能者的异能。

讲真的,这听上去很像是人类肃清计划,但以费奥尔多缜密的逻辑思维和高智商或许还能将计划变得更疯狂

只是被半路杀出来的山神截了路。

可惜事态并没有好转。而现在,歪打正着,啥屁事都让山神替他擦干净了的陀思正打算坐收渔网之利,他想趁机先离开横滨,而临走前还想拉着一幼儿园的孩子们做他的掩(陪)护(葬)

想的还挺美?

“如果可以真想擅自送你上天堂走一遭呢。但无论是父亲还是福泽先生恐怕都不会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的吧,虽然非常不甘心但我也不希望惹他们生气所以——还请费奥多尔先生能够留在横滨,不知您意下如何?”

女孩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笑。

这是她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会对陀思使用敬语。

“诶。”陀思微微睁大眼,毛绒绒的白毡帽随着他歪头的俏皮动作向下滑落几分,“绿是在挽留我么?”

不啊,我想抓你去监狱治驼背。笼岛绿在心底默默补充。还有啃指甲。

陀思抿紧苍白的嘴唇露出略显羞涩的笑容,他垂下眸子,深喉里传来哽咽一般的感慨:“只是你的同伴现在被各种令人困扰的事件缠身,倘若真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够帮助你满足心愿呢。”

陀思一面遗憾,一面又不断施以鼓励的话语“安慰”女孩。

如今港黑自顾不暇,武装侦探社忙于应付政府那边派来的军队和处理人群疏散工作,女孩身边的人都有着他们各种需要完成的任务——这一切都在陀思的计算之中。她是孤立无援的,没有人会打扰到他们,这场告白仪式将顺利落下帷幕

“可我们之间有必要告别吗?”

笼岛绿盯着陀思俊美苍白的脸蛋看了半晌,越发觉得曾经的小伙伴不去角逐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真有点可惜了

“而且,你确认故事里的那名被牺牲掉的港黑底层人员真的死掉了吗?”

“看上去,并非所有事物都在你的预判当中。”她说。

话音刚落,陀思颓靡的气息有了一丝变化,“你在说什么”他问。

看吧,她就说这个陀思还没达到圣杯战那个陀的水准,所以这也让她确定了一件事。灵魂形态的笼岛绿还是一身红斗篷形象,而此刻她摘下了红兜帽露出整张脸,一瞬不瞬地盯着陀思:

“你有备而来而我也并非孤身一人,陀思,你还不够了解我——”

话音未落,穿着灰色大衣系着条红围巾,左眼缠着绷带的男人便从桌子下像变魔术似的钻出来朝他挥了挥手。

“呀~好久不见,魔人费奥多尔。”

在陀思反应过来之前,首领宰突然转过身毫无预兆地扔掉了他给女孩买的蛋糕顺带往脚下一踩。“啊啦啦抱歉,你看绿酱的眼神真的让我很不舒服呢,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觊觎了就莫名想让人戳瞎你的眼珠呢~就是那种‘噗呲——啪’的一下可以爆浆的那种!”

首领宰边说边优雅地模仿了起来,还模仿的惟妙惟肖。

刚还在思索巧克力熔岩蛋糕搭配咖啡的味道会是如何的笼岛绿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还不知道首领宰的语言描绘能力能有这么的精彩。

原来这就是真正的dao对决吗?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真的好想吐槽蛋糕它是无辜的啊

“”看到这一幕,陀思“咦”了一声,深紫色的眼瞳瞬时瞪大了一圈。

“太宰君?不你不是他这么一来”半晌,他一只手捂眼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果然你总能带给我惊喜。”陀思用着从未听过的激动语气说道,“这样做会让我感到为难啊。”

“”笼岛绿无言以对。

倒不是她害怕陀思这时候来一句其实我早就知道首领宰的存在呢,而是这场战役才刚刚打响,她觉得凭陀思聪慧的小脑瓜子八成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她抬起头看向首领宰:“太宰先生,那边状况怎么样了?”

首领宰一手插兜,另只手敲了敲戴在左耳上的无线耳麦笑吟吟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绿酱想先听哪个?”

笼岛绿:“坏消息吧。”

“炼狱先生似乎是因为在耳麦里听到孩子们被戴上会爆炸的装置所以一时间没控制住愤怒的心情放了大招直接毁掉了两处药品存放地不说,还烧掉了几个小喽啰的胳膊呢,哇!好恐怖哦!”

笼岛绿只知道负责处理幼儿园引,爆装置的是齐木楠雄,织田作之助和江户川乱步。但是自己抽的卡伤了人回头她该怎么向福泽先生解释啊?!

内心抱头痛哭,表面风平浪静的女孩沉默了一瞬,“那好消息呢?”

“孩子们都没事。”

瞥见女孩松了一口气,首领宰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陀思:“所以,是你输了呢,又一次呢。”

计划败露,陀思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折,而是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待异能特务科来抓捕他。与其说是放弃了反抗倒不如说主动投敌,他这么做大概也是因为

“因为他知道异能特务科的人是困不住他的”

目送陀思被异能特务科的人团团围住押送着离开,笼岛绿糯糯说道。如果他能够一直这么乖巧就好了。她想。

确实如此呢。首领宰笑意未达眼底。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感官遍布整座横滨市的感觉如何。”他问道。

“唔,该说还挺舒服么?有种一切都浸在葱茏浓郁里的错觉呢”

笼岛绿低下头看着逐渐变淡的双手“它在呼唤我回去了,不过——”

她抬起头,看着首领宰略有些疑惑:“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山神的意识海中?你伸手拉住我的时候我都被吓了一跳呢。”

最后几个字被她念得很小声。

“你都看到了是吗?”她问。

山神的意识之海其实就是储存记忆和美好梦境的地方,所以就算太宰和炼狱杏寿郎并非有意识的想去窥见她的记忆,也能被迫看到所有发生的一切

笼岛绿本以为她在朦朦胧胧之中挣扎着拉住了父亲温暖的手,却不想那个人其实是先前化成渣渣的首领宰。

这种落差可想而知不提也罢。

可被圣杯黑泥所吞噬的炼狱杏寿郎也在,不仅在,还看到了她投送怀抱扑进首领宰怀里叫爸爸的场景。

笼岛绿:想死。

面对女孩连环炮弹般的疑问,首领宰却给出了颇为含糊的答案。

——“谁知道呐,我和炼狱先生自清醒过来便一直被困在那里哦,直到迷糊的主人也掉进去了呢~”

最后,对于横滨市的绝大多数普通市民来讲,这一场长达一小时的破晓之战更像是大自然最后的负隅顽抗。

待女孩的灵魂完全回归本体之后,浓郁的绿色也在逐渐褪散。

似乎是因为了却了某种心愿,又或许是大火已葬送了罪恶的存在,再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总之,那些被黏液所覆盖全身的市民纷纷恢复了神智与亲人相拥亲吻。若不是在睁眼后看到了高楼大厦斑驳腐朽的外貌,在天上骑着扫帚飞来飞去的小女巫以及悬浮在横滨天空之上不断传来机器轰鸣声的蒸汽城堡,这些人恐怕还在质疑着身边人嘴里所叙述的真实性。被临时叫来的哈尔和魔女琦琦是负责扫尾工作的,巫师的加入很大程度上加速了工作进程,横滨很快恢复了现代都市的原貌——但这些都已经和笼岛绿无关了。

蜷缩在男人怀里渐渐苏醒过来的女孩在睁开眼的瞬间就紧紧抱住了对方,那双恢复明亮的眼瞳里只倒影着男人洗褪烟火尘埃的温柔模样——

“我好想您!”

时至今日,你依旧是我的光。

横沟正史的眼神慢慢变得柔软了起来,仿佛像坠入进棉花糖一般的云团。

“我也很想你。”

半晌后,他听见自己轻轻说道。

对你的想念。

就像星星黏上了暖阳。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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