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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的生活在自我完善设计之中似乎一片大好前景。余波以为他终于可以坐收鱼利了,可是变化的速度永远是大于计划。在这一点上,余波再次陷入了人生的低谷之中。然而柳芳的进入,把余波的生活又带进了一个未知的世界,一个与钱交溶的世界,余波想象没官能赚钱也是人生的一大成功。于是余波的变奏曲,在柳芳的引诱下发生了更为奇列的变化。
柳芳的新上司吴名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你给我弄一些关于油田的材料来,十万八万很快就能到手,知道吗,信息就是金钱。”吴名除了说这句话外,并没有给柳芳其他的什么指示,吴名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男人。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一个神奇的迷。不过,吴名太有钱了,这是一个铁的事实,柳芳就亲眼见过吴名花钱壮观的时候,在消费最昂贵的天上人间里,吴名一掷千金。
吴名对于柳芳来说是一个不可捉摸的迷团,这个人说话做事都神神秘秘的,柳芳弄不懂吴名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她更弄不懂吴名怎么找到了她,并且把一个对商场一窍不通的她留在了他的公司里,给她的工资待遇竟然超过了公司其他的所有职工。
吴名身边并不缺少美女,而且吴名对柳芳象个父亲一般宠爱,那种感觉与男女之间的那些无关。柳芳很快就排除了吴名只是冲着自己的美丽而让她进入公司,但是吴名的所有举措对柳芳来说都象做梦一样,不过,柳芳拿着高工资,也就不用去管过程是否真实。
吴名交待柳芳做的第一笔生意就是收集油田的所有资料。余波具备帮她的这个条件,这也是她能够更好接近余波的理由。柳芳想到余波就会有一股莫明奇妙的异样感觉,这种感觉缘于余波长得太象傅伟杰了,唉,这女人啦,怎么选来选去,总也逃不掉初恋的影子。其实柳芳以为和邵新文同居就会彻底摆脱掉傅伟杰的影子,尽管睛红和惠芷都管邵新文叫烂崽,可是柳芳却不以为然,反正傅伟杰傍了一款婆,她和谁交往都是交往,爱情不过都是海市蜃楼,假的。自从见了余波以后,柳芳发觉她埋在内心的一股腺体冲动又复活了,爱上好朋友的男友,本身就是一个绝望中的情缘。
人的第六感觉很神奇。柳芳正在想着余波的时候,余波的电话就来了。“柳芳,最近在忙啥呢?”
“余波,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想起老姐来啦?”柳芳在电话那头切切地笑。
“没心情跟你闹。柳芳,帮帮我,好好劝好睛红,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她,我有苦衷。”余波结巴地说,可他怎么也说不清楚。
“余波,怎么啦?你同睛红怎么啦?”柳芳是急性子,追着问。
“你甭问啦,赶紧给睛红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在哪儿,过得怎么样。别说是我让你打的,回头给我报个平安,转天我专程请你吃饭。”余波说完就挂了电话。
柳芳不知发生了什么,就拔睛红的手机,可是手机关机,柳芳挺纳闷的,就给惠芷打电话,惠芷店里生意正忙,没时间搭理柳芳,她说,余波也找过她,让她劝劝睛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让柳芳赶紧去找找睛红。
柳芳去了睛红家里,才知道睛红到山西出差去了。
柳芳找不到睛红就去了余波的宿舍。余波正躺在床上发呆。
“你好悠闲呢。”柳芳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余波的床沿边。“说说,你和睛红到底怎么啦?”
“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一个误会而已。”余波不好意思把那天的事全部说给柳芳听。
“不对,肯定发生了大事,要不,睛红的手机不会关,睛红没有关掉手机的习惯。”柳芳很肯定地说。
“她不会出事吧?”余波听柳芳这么一说,很紧张地问她。
“你到是说说,你把睛红怎么样了?”柳芳手指在余波的手背上拧了一下,一阵的生痛让余波忍不住叫了起来。
“痛死了,我的大小姐,这是手,不是木头。”余波冲柳芳叫。
“我知道这是你的手,不是木头,可你做的事却象个木头。你告诉我,你到底把睛红怎么啦?”柳芳仍然纠缠地问余波。
“我没有把睛红怎么啦,是她自己生气啦。”余波不知道如何对柳芳说起叶晶莹的事。
“不对,睛红从来没有因为生气而关掉手机的,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敢打赌,你绝对做了伤害睛红的事,要不,她不会这个样子,当年安在韵离她而去,她都没有这个样子,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柳芳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耐性。
“好了,我彻底服你了。柳芳,我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你,你一定要帮我在睛红面前解释清楚。”
余波开始认认真真地把那天叶晶莹来他宿舍的情况讲述了一遍,“柳芳,我并不喜欢叶晶莹,我真的不喜欢叶晶莹。”余波反复地强调着这一点。
“你真是傻老冒一个,那个老女人你都要,你呀,太让我,让睛红,让惠芷失望了。睛红还说你老实,说你连亲吻都不会,我看你八成就是在睛红面前装的,你,怎么是这种人?”柳芳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柳芳,我知道我错了,可我真的不喜欢叶晶莹。”余波又一次反复强调这个问题,爱和性是两回事,男人和女人上了床,做了爱,并不等于他就爱她,可是一种生理的需要,一种本能的,谁让人类先是动物,然后才是高级的动物呢,既然人是动物的出身,就具有一切动物的本能,当然包括最原始的和燥动。可是余波能这样对柳芳说吗?余波发觉自己找不到为自己辩护的理由。
余波垂下了头,不敢再看柳芳。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柳芳看着余波这个样了,心里滋生出一种没有原由的疼。“我再试试看,看睛红能不能联系上。”柳芳掏出手机拔打睛红的电话,还好,手机占线。睛红总算开机了。
余波紧张地盯着柳芳。“怎么啦?”余波问。
“手机占线,等会。”柳芳说。柳芳每隔一分钟拨一次电话,不知道拨了多少次,总算接通了。“睛红,你干什么呀?老是关机。”
“找我有事吗?”睛红的心情不佳。
“睛红,你真不够姐们,出差也不通知一声,还将手机关着,怕姐们要你带纪念品?”柳芳故意同睛红开玩笑。
“不是这样的,柳芳,别误解,我,我心情不好。”睛红一边玩着陈亦送给她的那串红豆,一边说。
“怎么事?”柳芳话音刚落,睛红在那边哭了起来。
“柳芳,我实在受不了,余波,他居然跟他们那个老女人搞上了。”睛红哭着说不出话来。
“睛红,想开点,男人嘛,偶尔逢场作戏也是有的,你别多想,在外玩得开心点,回来让余波给你作检讨,余波找过我,说他后悔了,做错了,请你原谅。你就原谅他吧。”柳芳问。
“我不会原谅他,我一想到那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余波床上的那一幕,内心就会呕吐,这种老女人他都要,你还让我原谅他什么!”睛红很激动。
“睛红,你听我说,人都有犯混的时候,余波真的承认错了,你就原谅他一回。”柳芳极力地想帮余波挽回点什么。
“要不是我亲眼见到的,我也不会相信,柳芳,你说,人都怎么啦?安在韵,余波,他们,他们都是疯子。柳芳,生活就是一场赌搏,可是我又赌输了,我怎么总是一个输家。”睛红特别激动,对着手机,几乎是撕心竭底。
柳芳拿着手机默默地听着,她不再说话。她们姐妹三个,真正有一个好归宿的只有惠芷,惠芷比她们两个都实在一些,可能她们追求的东西都是空的,生活在这种没有底的狂赌中,总是一败涂地。
柳芳还能劝睛红什么呢?柳芳拿着电话,任睛红在电话里发泄自己的情绪。余波一直在柳芳身旁听着睛红说话,任睛红哭泣,余波好几次很想对着手机喊,“睛红,我真的爱的人是你,是你,请你相信我。”可是余波说不出口,余波知道这样的时候,他的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也毫无诚信可言。
电话打了半个小时才结束了。柳芳破例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余波。柳芳出门的时候,余波拉住了柳芳,“你倒是说话呀,你们谈得怎么样?她过得好吗?”
“你还记得关心她?你不都听见了吗!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收拾去吧。”柳芳说完,不容余波说话,径直出了余波的宿舍。
余波站在漆黑的夜里,一动也不想动。生活总会这样那样地捉弄人,余波实在不明白,他的赌博是否又是一场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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