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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道友话还没说清楚,办公处的工作人员已经没了,留下一帮茫然的游客大眼瞪小眼,揣着魔兽内丹不知所措。

逐晨好生安抚好这些财主,让修士们去端几盘点心来,请他们坐着休息片刻,而后急匆匆地拉着那报信的道友往外跑去。

道友路上跟她解释:“我也不知是谁人来犯,只是听他们通报,让我来喊你过去主事。”

逐晨觉得有点不对。

朝闻附近没有别的大宗门了呀,就算是流寇,途径此地也得打听打听,看看这里谁最不好惹吧?怎会到风不夜的头上来动土?

逐晨问:“紧急不紧急?”

那道友被她问懵了:“我瞧着既然是打劫,那应当是紧急的吧?”

逐晨:“瞧我。我是问,来报信的人,态度紧急不紧急?”

道友自己也说不大清楚。时间那么紧迫,哪里容得让细细询问?自然是先叫到帮手再说了。

等逐晨到了地方,发现情况果然不对。

一群修士坐在几个大箱子上,脸上写满了无辜跟困惑。

一群衣衫褴褛的百姓蹲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啃咬着食物。

魔修手持大刀立在旁边,跟看押犯人的恶吏似的,面貌凶狠。

……这一幕真的很难看出谁是受害者,谁是支援者。

魔修们见她出现,忙着撇清关系道:“这些人可不是我们打的!”

等候在一旁的修士则是面露欣喜,跟见着救星似的,迎上来道:“这位就是逐晨掌门了吧?您看看这……”

他们带来的货物,凡是能吃的,都拿出来接济了。只是不知朝闻外怎么徘徊着这么一批“悍匪”,拦住他们的车,不说话,也不离开,将他们给逼迷糊了。

百姓们知道是管事的人来了,捏紧手中食物,忐忑不已。

他们大约是想,反正左右都是死,饿死或是被打死,那宁愿还是选择被打死的,毕竟就算是囚犯,断头前,还能吃上一顿饱饭。于是吃饭的速度变得更快了,看得逐晨心惊,怕他们噎着。

“唉……”逐晨和善说,“慢点吃,不跟你们抢。夜倾道友,帮忙去朝闻给他们取点水吧。”

那位银行经理一直两手环胸入神围观,表情若有所思,逐晨连喊了两次,他才意识到是在叫自己。

他应道:“好吧,我去打点水。”

中间一蓬头垢面的青年抬起头,喑哑问道:“要毒死我等吗?能不能等我先吃完?”逐晨不得不提醒他:“毒药很贵的,兄弟。”

那青年想想也是。毒死可是奢侈的死法。既然已至如今这般境遇,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就继续吃着了。

魔将夜倾很快回来,肌肉虬结的肩上扛了一大木桶的水,足有半人多高。梁鸿落也跟在后面。

起先他以为是有人来找逐晨的麻烦,刀都带上了,要帮忙算账,半路遇到夜倾,听他说了原委,同他一起折返回去,拿了批碗过来。

夜倾把水桶用力顿到地上,灌得过满的井水随着他动作晃荡出来一圈,打湿了土地。临得近的百姓立即小跑过来,想用手去舀,被梁鸿落阻了,递给他一个碗。

木桶边上很快围满人群,众人边吃边喝水,咳嗽声四起。知道逐晨等人没有杀意,他们终于敢放松警惕,自嘴里泄出两声痛苦的呻吟。

这群人身上都带着点伤,不知是从哪里跋涉过来的。

伤势轻些的,只是伤在脸上或胸口上,类似于擦伤跟鞭伤。严重些的,已经站不起来了,拖着残腿半趴在地。

因伤口处理得都不大好,受了感染,大部分的伤处已化脓恶化,看着颇为狰狞。逐晨扫了一圈,竟没见几个能看得清五官的。

他们患难一场,关系还算不错,因此喝水的时候带着些秩序。

因碗不大够,前面的人喝完后主动递给后面一人,等稍解了渴,再舀着水去喂那些动不了的同伴。

那么一大桶水,不消片刻便见了底。

喝完水后,他们又靠坐在一起,继续埋头吃东西。

夜倾站在梁鸿落身侧,忽而有感而发了一句:“唉,见着他们,就像是见着了我魔界的子民。”

逐晨问:“魔界也有那么多灾民吗?”

“你们凡界有大好的良田,我魔界有什么?”夜倾复杂地说,“朝闻不过是毗邻魔界,已经这般荒凉,魔界自然更加萧条。不然我等为何一直想要掠伐凡界?”

逐晨好奇说:“可是我瞧彤果种得挺不错的,还以为你们魔界,也有类似大米之类能果腹的植物。”

“有是有,但是能种的土地不多。”夜倾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魔界的魔气浓厚,魔兽更加猖狂,一些上千年的魔兽,就算是寻常魔修都招架不住。又不是所有人都会修炼,平民百姓过得当然也很清苦。”

逐晨跟着叹了口气。

夜倾两手负后,紧握成拳,说起此事依旧愤慨:“上一任魔君性情残暴,善杀喜虐,平素最瞧不起那些没什么修为的普通人,城中奴隶买卖盛行。为讨好他,一些魔将刻意为难,抢占了都城附近的农田,逼百姓出高价来买。还开办斗兽场用以取乐。可不比你们凡界好到哪里去。”

逐晨听着有些反胃,眉头重重皱起。

这世上杀人最多的,其实不是所谓天道,而是人。纵然历史政权变迁,这种自相残杀比天灾要频繁常见得多。

夜倾吐出一口气,尊敬地望向旁边:“好在君上攻下都城,开放粮仓,广济天下,如今魔界的生活才好了起来。又用了几年时间,肃清余孽,将我魔军威名,传扬四方!”

梁鸿落虽自己出身贫寒,却没什么横征暴敛的欲望,崇尚力量又不屈服于力量,自然不同于那些从小浸淫在权力巅峰中的魔修。他推己及人,对待百姓的态度称得上仁善。他率领的魔修自然同他一样,看不惯那些严酷的施虐手段。为将自己与对方区分开来,废除了原先种种苛政。

只是,梁鸿落一路从血海中冲杀上来,不善为自己辩解,叫人都误以为他性情残暴,心智已为上古魔气所蛊惑。

逐晨闻言瞥了眼梁鸿落,梁鸿落也正好偏过头来看她。

因正被人当面议论,梁鸿落大感不自在,英俊的脸浮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装作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逐晨又转向去看夜倾。

魔将挑了挑眉,粗声粗气地道:“怎么,不曾想到我也这般善良?”

逐晨很诚实:“确实不曾。”

“不要误会,对待修士,我倒没这般善心。”夜倾说完补充了一句,“原先如此。”

逐晨说:“我明白的。”非我族类嘛。

“往后要知道,大家都是兄弟。”

她说到这里想起一事,担忧问道:“大哥,你来了这里,魔界不要紧吗?”

要不是魔界居民出生起就在魔界,受不了他们这边的灵气,逐晨也是可以邀他们过来的。大家可以合并嘛。

梁鸿落闻言,比她更为不解:“魔界有什么要紧?”

逐晨惊道:“你不是魔君吗?”君王都不早朝的吗?魔界那么野性?

“哦。”梁鸿落点了下头,“魔君不管政事。”只管带头打架。

他同逐晨不一样,没念过多少书,让他去管理那么多百姓,怕不是要出更大的乱子。

其实他对做魔君也没多大兴趣,只是在魔界吃了太多苦,看不惯位上那人草菅人命,又想借这身份顺便报复一下朴风,才疯了一样撕咬上去。

如今这两个缘由都没有必要了,自然不大在乎这些虚名。他跌宕一生,飘似茹萍,如今只想安定下来。

梁鸿落说:“不过你朝闻里的有些东西,倒是不错。你若是不介意,我让他们来学学。”

逐晨大方笑道:“可以啊,你让部下来我朝闻取经,开个魔界分朝。但是培训我要收费的,亲兄妹明算账,不介意吧。”

梁鸿落笑了笑:“叫他们自己与你算账,不必给我面子。”

几人闲聊间,灾民们终于吃完了。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几人对话,只看出三人谈笑风生,眉目和善。

他们这边安静下来,逐晨等人也停止了谈话,等着他们开口说明来意。

一青年佝偻着背走出人群,摇摇晃晃地站定在逐晨前面,闷声问道:“你是管事的?”

逐晨:“嗯。我是。”

青年压着声线,毫无起伏,仿似已了无生意:“我等知道这边有许多魔修,你们是想将我们喂给魔修吧?我直白与你说,我等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病,许久不曾洗漱,你们若是不介意传染,倒也随意。只是希望你们能先给个痛快,再将我们送过去。”

逐晨:“……”

一众魔修:“……”

什么玩意儿?

“我呸!”夜倾反应过来,勃然大怒道,“你当魔修就要吃你们?你当自己有多好吃!你身上二两肉有吗?”

他随手一推,那青年脚步虚浮,被他推攘在地。

逐晨拦了下:“诶!”夜倾:“在外辱我魔修名声!认得出来吗?站在你面前的爷爷就是个魔修!”

边上兄弟跟着骂骂咧咧道:“你骂我们魔修悍戾鲁莽我等也就不争了,事实如此,可你不能羞辱我们,说得我们跟那些茹毛饮血的禽兽似的!瞧不起我们啊?”

“你们骂多了魔修就当我们真不要脸面?我可也是念过书的人!”

“从哪里听得只言片语就来泼脏水?没做过的事休想安到我们身上!我怀疑你别有居心!”

一帮体型魁梧的魔修撸胳膊挽袖子,将对面的人看傻了,梁鸿落也不加以阻拦。

逐晨只好在一旁打圆场:“哎呀罢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都是文明人、文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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