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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吉舟少爷!”

桂花一咬牙就把那个名字说出口,她说完后像解脱一般松口气。

高伶听到那三个字后整个人就虚脱地倒在床上,红盖头掉下来,露出她早已哭红的双眼。

原来她早已有预感,只是不敢相信。

她不相信那么爱自己的父亲,居然欺瞒自己,许配给那个强迫她的禽兽!

高伶眼底是桂花从未见过的绝望,她像一只残破的木偶,失去了往日的鲜活灵动。

“小姐,要不我们逃吧。”

桂花心疼地握住高伶冰凉的双手,为她哈气暖热。

“逃?我这副身体能逃去哪里?”

高伶似是认命了,她想死,但可笑的是她甚至连自缢的力气都没有。

“桂花,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深知我脾性。”高伶像是突然找到希望,她撑起身子爬起来反握住桂花的手,满眼希冀地望着她,“帮我解脱。”

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却重重击打在桂花心头上。

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高伶脸上的坚定让桂花已经冒到喉咙间的反对哽住。

以前纵使高伶病情最危重的时候,桂花也未从她口中听到一个死字,哪怕唯一一句抱怨都是嫌药苦,撒娇着想要蜜饯吃。

“小姐……您心意已定吗?”

桂花控制不住眼泪从脸颊流下,被泪花模糊的视线坚定不移地看着高伶,最后一次确定她的想法。

“绝不后悔。”

……

元光二九年间,高府大小姐高伶及其丫鬟桂花被发现于大婚之前死于闺房,死因为割喉流血过多而亡。

高伶被发现时,满脸安详地躺在床榻上,被子整齐地盖在她身上。

桂花就坐在地上,头靠床边枕着小姐的手,脸上也无痛苦之处。

屋里的安神香还未燃尽,除开两人身下盛开绽放的血梅,她们仿佛还如以往那样,只是累了休息一下。

喜事瞬间变丧事,高府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徐夫人抱着高伶冰凉的尸体哭得泣不成声,指责句句如针扎刺疼高大人的心。

他背过身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切,时不时颤抖的肩膀暴露其后悔的内心。

大婚是办不成了。

纵使高吉舟整整跪了一天,只恳求能准许他为伶儿守过头七,可痛失爱女的徐夫人却大挥衣袖毫不留情面的拒绝。

“我只想让伶儿能安心的离开。”

她如是说着。

第二天,高吉舟就被高大人暂时调派去打理好都城外新开设的高家产业,没个一年半载算是回不来了。

那天夜里,原本是庆祝大喜红事的唢呐吹得更响,整座高府都沉浸在低压中。

都城内飘满白色铜币样式的路纸,高伶的尸体被高大人和徐夫人葬在后山最干净的一片土地下,并包下整座山头、设下路障,防止有人误闯。

徐夫人一夜之间白了头,身体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如常。

在那之后,高府常常出现怪事。

不是夜半三分听见女子抽泣的声音,就是一声声凄厉地哭喊求救声。

在高府工作时间比较久的一些下人听得出那就是高伶的声音。

这件事在高府内部传了个遍,大家都说是过完头七的小姐回来讨说法了。

徐夫人夜夜因为这道声音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高大人怕她把身体拖垮,只好请曾经那位帮高伶卜过卦的黑袍道士前来府上。

经过他的作法,高大人被告知令爱或许是因为那桩婚事未完成而留有遗憾,导致她迟迟不肯轮回。

而解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为高伶办一场阴婚,完成她的冥愿。

回忆到这里就结束,白洛问猛吸一口气意识回到身体里。

天边已经露出一条白线,时间流逝之快令白洛问感到咋舌,却只能又再次回到闺房里。

她蹲在地上思考昨晚见到的那一切,原来自己看到的红白绸就是布置冥婚要用的囍布和冥布。

冥婚应是在午夜举行,白洛问想着自己还能去凑个热闹,殊不知好不容易等到点,她刚准备出门,眼前便一黑。

再次恢复意识时,白洛问发现自己被蒙着一块红布,头顶不知戴着什么东西,还有些重量,随着她轻轻一动就‘叮当’响。

她此时跪在一软垫上,耳边是听不出悲喜的唢呐声。

“吉时已到——!拜天地!”

老婆子高昂的声线在大堂回荡,在她身边是一名妆容似鬼的女子手持高伶的灵牌站在软垫旁,转身朝天地一拜。

白洛问身体不受控制地跟随那女子的动作行礼。

“二拜高堂!”

该死,明明只是想凑个热闹,怎么变成她来成婚。

白洛问在心底咆哮,身体却老实地进行第二拜。

“夫妻对拜!”

不行,不行!第一次成婚怎么能给个陌生人!

白洛问竭力于那股操控她身体的力量对抗,而那名女子怀中的灵牌也开始轻微晃动。

两只手撑在地上,阻止上半身往下叩首,盖头在一阵摇晃中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飘落。

视线终于清楚,白洛问下意识的想知道新郎是谁,正好与刚抬头的男人对上。

白洛问顿时双眼睁大,眼底的惊讶使她反抗的力量顿时减弱,被控制着叩下最后一首。

这张脸,不是严熠祺又是谁!

“送入洞房——!”

等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白洛问所受到的控制才解开,身体一放松差点歪倒在地上。

就跪在对面的严熠祺被两名下人禁锢着肩臂,那老婆子拿着柄匕首就走到他面前,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割开他掌心。

殷红的新鲜血液从伤口流出,被老婆子用高伶的灵牌接住,直至被完全浸红才停下。

严熠祺失血过多造成的脸色苍白在喜服的衬色下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

他被两个人合伙抬起来往殿厅角落走。

白洛问顺着他们去的方向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放置着一口棺材,像只潜伏在阴影里的野兽。

那名妆容怪异的女子重新抱回被血浸湿的灵牌向那边走,白洛问发现自己又无法动弹,只能跟在她身边飘。

最后与那灵牌一同被迫躺在严熠祺身边。

“……”

棺材盖被封上,只在头顶的位置留出一换气的小孔。

这就是所谓的入洞房。

真糟心。

严熠祺手掌的伤只被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连药也没上,此时正微弱的在她耳边喘气。

白洛问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想着反正也碰不着,就想去捏他的脸。

结果当手指碰上那道温热时,白洛问反射性收回手,食指与大拇指细细捻摸回味着刚才指尖的触感。

是真的,她居然能碰到严熠祺!

“严熠祺?”

尝试着是否能与他交流,白洛问一边戳着他柔软的脸颊肉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可在呼唤几声无果后,她判定自己能接触到严熠祺,他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可就算是这样,白洛问也十分高兴了。

至少她不再是孤立与这个世界之外的存在。

白洛问贯彻找到一份乐子就薅到底的决策,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严熠祺逗弄得左躲右避。

而真正存在于王之岚角色里的严熠祺此时站在王之岚鬼魂旁边

他虽然看不见白洛问,但能察觉到脸上被触弄的感觉。

他以为是那位冥妻做的,还略带嘲讽语气地质疑王之岚说:“这就是你口中矜持贤良的高家大小姐?”

“怎么了?”

王之岚不明所以地偏过头反问,在得到答案后立刻慌张地摆手。

“不,不可能!当时她根本没有碰过我。”

从他的反应看来,似乎并没有说假话。严熠祺见状皱着眉低下头沉思,许久过后才继续问他。

“你既然无法控制白洛问以何人身份出现,那也不能限制她的行动,是吧?”

“嗯,可能。但如果对方是人类的话……”王之岚突然想到什么,瞥了严熠祺一眼,后半句话选择没再说完,“您的意思是?”

“呵,真是够巧呢。我的,好媳妇儿。”

严熠祺在得知白洛问很有可能就是高伶后就没再理会王之岚,兴致勃勃地注意外界发生的事情。

周身原本阴冷的气息瞬间升温,连王之岚都看得出他此刻的好心情,便缩着脖子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身旁的人儿不回应她,白洛问玩了一会儿也觉得着实无聊,便不再逗他,出神地望着头顶唯一的光亮。

不知过了多久,棺盖终于再一次被打开,白洛问却被照射进来的阳光逼得躲进灵牌里。

严熠祺被带回布置亮堂的高伶从前居住的卧房,手上已经止住血的伤口被郎中上药重新包扎好,并给他开了几副补血的方子。

高伶的灵牌被老婆子放置在严熠祺内侧的枕边,仿佛在与他同眠。

布置好一切,她才招呼下人离开,小心地关闭厢门。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间天旋地转,时间飞速推移,窗外的天空昼夜交替。

白洛问眼前展现出一副画卷,上面不断闪过这一年来高伶与王之岚相见、相识直至相爱的过程。

王之岚从起初的陌生惧怕到后来的懵懂接纳,他在尽到做夫君该有的责任同时也逐渐被这名聪慧开朗的姑娘吸引。

他隐约能察觉到高伶隐藏在欢笑之下的悲痛,但只要她不愿意说,王之岚也决不会主动去提起。

温柔体贴、细腻专情,这是高伶眼中的王之岚,能包容她一切缺点的翩翩少年。

在王之岚的日夜陪伴下,高伶挣扎着把曾经陷入泥潭的心掏出来放在他眼前。

怕他嫌弃,还特意掩盖掉与高吉舟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王之岚珍重地收下她的心意,也将自己母亲留下的遗物——一块青玉,赠与她当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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