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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瞬间喧哗。

大概是赵纪宁的突然发怒让这些人惊讶,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望向他的眼神也由单纯逗弄变成了复杂端详。

洛霏面露委屈,听到桑白的声音,立刻扭头回来看她,眼神低落,看起来有些难过。

旁边一群人初始的诧异过后,纷纷转变为了指责,他们目光都谴责控诉着那个“罪魁祸首”,毫无疑问,赵纪宁在他们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坏脾气的小孩。

洛霏语气沮丧,掩不住受伤地对桑白解释。

“颜颜,我只是想让他试试这个蛋糕的,真的很好吃,我才尝了一小口。”

她说完,蹲下来收拾着一地狼藉,被赵纪宁打翻的蛋糕摔在了地面,奶油和鲜红的草莓混合成难看的不明状物体。

“对啊,舒颜,霏霏只是想喂他吃蛋糕而已,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没有人欺负他,要怪就怪你家亲戚长得太可爱了,所以让人忍不住想去逗逗他。”

“不过小孩脾气有点大。”七嘴八舌中,有人干笑一声。

“好像不太喜欢我们。”

说话声吵闹,看似温和的言语却饱含着成年人的话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开口的人成为了众矢之的。

他已经被安上了各种标签,他不会说话,只能安静沉默地忍受着这场关于他的审判。

花园中央,玫瑰盛开,绿色藤蔓缠绕。

赵纪宁依旧垂目,肩膀瘦弱,脸被遮挡在阴影里,又变成了角落中一团灰暗的影子。

“你喂他吃东西时经过本人同意了吗?”忽的,桑白嗓音突兀插入,她语调没有太大起伏,甚至可以说很淡,但奇异的让整个画面都静了下来。

赵纪宁抬起头。洛霏愕然睁大了眼睛。

“颜颜,我”她张张嘴,双手抬起无意识摆动两下,终于找到合适措辞。

“我只是觉得小孩子都喜欢吃甜品,我们家小侄子就很喜欢蛋糕,每次都求让我给他买——”

“可明显他不喜欢。”桑白平静地伸手一指站在那被忽视的赵纪宁,抬眸直视着洛霏。

“是我的疏忽。”女孩沉默半响,眼角顿时红了。她轻声道歉,边上立即响起各种低低议论,甚至还有人直言开口。

“舒颜,你今天怎么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是啊,只是一件小事情不至于吧。”还有小小声的自言自语,却神奇的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霏霏都哭了”

“”众矢之的对象由赵纪宁一人变成了桑白和他,那群同学们丝毫不觉得在别人家这么指责主人有什么不对。

很明显,丁舒颜在他们面前一直是脾气软绵的老好人,完全没有想起自己大小姐的身份。

桑白抽出几分注意力查看着丁舒颜从前事迹。

周末请他们全部人去吃大餐,大小姐不仅忙上忙□□贴给他们拿菜,手里的卡也是随便刷。

身边哪个“好朋友”看上了衣服鞋子包包,慷慨解囊大方买单。

每逢休息被热情邀约打卡各种网红店和美食甜点,当然都是她买单。

总结概况,就是一个从小生活在玻璃房子里极度天真的富家女,散财童子,傻白甜。

果然,她就说,怎么会有人好端端跑去孤儿院领养孩子,重点是领就领了吧,还特意挑了个这么一看就心理有点问题的。

看来丁舒颜骨子里还有圣母潜质。

桑白冷眼瞧着脑中划过的一幕幕画面。她站在那不说话,一动不动,明明什么也没做,但在场的人就是默默感觉空气冷了下去。

他们愣神,觉得面前的丁舒颜突然有点陌生。

“颜、颜颜,你在想什么呢?”洛霏小心翼翼端详着她问,打破沉默,桑白回神,视线定格在她脸上,许久,缓缓展露出一个笑。

“没事。”她态度一如既往温和舒缓,目光从面前一圈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一处。

桑白朝赵纪宁招了招手。

“过来。”

周遭陷入安静,赵纪宁仿佛没有听见,沉默尴尬蔓延,像过了一个世纪。

众人注目中的男孩终于动了。

赵纪宁一步步走到桑白面前,抬起眼,漆黑的瞳孔望着她。

桑白拿出一张纸巾,朝他脸上那团脏污的奶油伸手过去,她才刚动作,还没有碰到他半分,赵纪宁已经迅速躲开,双目不善浑身绷起警惕。

这副样子清晰闯进每个人眼中,他们涌起点点惊讶,桑白习以为常收回手,朝他们示意。

“看到了吗?连我都不能碰他。”她清泠的眸子扫视过一张张面孔,随意定在其中某个女生身上。

“你,之前想去捏他的脸吧。”桑白微抬了下脸,紧接着指向另一个。

“你,想摸他的头。”

“还有你、你、你们,都想动手去逗逗。”

随着她一个个点名出来,那些人露出尴尬,面面相觑间,有人率先出来为自己开脱。

“我们之前不知道”

“是的。”桑白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未等他们松一口气,接下来的话语已经传到全部人耳中。

“那你们现在知道了。”

“我家小孩不喜欢生人,所以今天恐怕是招待不周了。”

少女站在那,言辞间赶客的姿态已经不加掩饰。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只是平静从容,像极了一位处事教养完美得体的大小姐。

他们第一次发现,丁舒颜竟然有这么明亮的眼睛,好像能一眼看透他们心中所想。

场面静止几秒钟,离她最近的洛霏率先说话,楚楚可怜的神情间多了些许慌张。

“那颜颜,我们就先走了,你”她眼光欲言又止看了下赵纪宁,无比诚恳,“帮我和小朋友道个歉,不好意思。”

她开了个头之后,其他人接二连三告别,匆匆离去。热闹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别墅恢复成先前的模样。

铃兰掩映在绿丛中,花园悄然宁静。

只剩桑白和赵纪宁两人,他在她面前,还没有到桑白腰间,她视线稍一下垂,就落在了他头顶。

两道身影安静站着,风从他们中间吹过,刮起鲜活的气息。

过了片刻,桑白出声:“走吧。”

她没再看赵纪宁,顾自转身。

“回屋了。”

刚午睡醒,她身上是一件薄开衫,随着行走的动作,长衫柔软的下摆荡在白皙的小腿间。

她的步调不紧不慢,乌黑发尾轻轻擦过肩背,花丛香气馥郁,她身影隐没在了那栋白色房子里。

小小的赵纪宁仍旧站在原地,眼眸定定望着那处,里头定格的是桑白缩小的倒映。

很多年后,赵纪宁回想起桑白,脑中首先出现的就是这个画面。

女人穿着睡衣,在柔媚的阳光中走向花房,她的头发柔顺黑亮,小腿纤细雪白,身姿窈窕的像是西方油画里走出的女郎。

桑白回到别墅,第一件事是踢掉脚上鞋子重重躺倒中间那张真皮沙发上。

她摊开手,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系统。”她此刻心情复杂万分。

“当初丁舒颜为什么会被赵纪宁推下楼?”关于这段原著里并没有给出详细解释,当然,这原本就是一本毫无剧情可言的恋爱,怎么能要求它有逻辑。

因此,桑白主观意识把这一原因推在了赵纪宁的反社会人格上。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看法有些变化,真正去亲身经历这一切之后,书上三言两句的文字变成一个真实无比的世界,各种不曾知晓过的细节每天都会出现在身边。

“原因我查查。”这个小系统像是才上岗的实习生,听到桑白发问,才茫茫然开始翻资料,她似乎都能听见脑中传来翻阅纸张的哗啦声。

“找到了!”他动静一停,欢呼声还未持续两秒,已经变成犹疑。

“赵纪宁看着那个女人,心底的厌恶再也按压不住,偌大的别墅只剩他们两人,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哪怕——”

“让她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呃”原模原样念完书里的这段对白,系统也懵住了,桑白闭眼揉了揉眉心,语气没耐心。

“我是让你找原因,不是给我念书。”

“我也不想啊”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凶,那道声音都带了委屈哭腔,“我输入问题,搜索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我有什么办法”

“行了行了。”眼见它下一秒都要嘤嘤出声了,桑白连忙抬手制止,她头大。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搞定,你先去忙吧。”

“好吧。”一道吸鼻子的抽泣声,紧接着,嘟嘟两下,桑白耳边终于清静。

她后躺着沙发靠背,目光自然透过落地玻璃投向远处,外头花园一侧,赵纪宁站在草坪上的水龙头前面,踮着脚伸直手去接自来水,细碎金黄的阳光里,他掌心掬着一小捧水,低下头一点点擦去脸上脏东西。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和帮助,在自己的世界,他早已成长为一个无坚不摧的大人。

外表只是赵纪宁的一项迷惑工具。

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在看到他穿上兰溪私立幼儿园那套学生制服前,桑白还是如此坚定的想着。

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无法想象。

丁家给赵纪宁安排好了一切事宜,包括入学。

别人挤破了头才能拿到一个名额的全市最好的双语幼儿园,赵纪宁简单轻松就进去了,连面试流程都省略。

几岁的小孩,校服都是量身定做,提供尺码之后,开学前半个月会有专门制衣师傅送到家里。

如果不合身,还可以留出时间调整。

深蓝色日系制服,西装边上手工绣着一圈繁复花纹,内搭白衬衫,复古红领带,连皮鞋都是定做的。

赵纪宁仍旧不爱笑。西式华丽的客厅,红木地板锃亮,他穿着一身整齐正装站在中央,小脸严肃,微抬着手,任凭一旁成衣师傅半蹲在地上帮他调整着袖子纽扣。

像个中世纪冷漠漂亮的高贵小王子。

桑白颜狗本能,没忍住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猛拍了几张照片。

察觉到她动作,赵纪宁抬起头,盯着她微不可查蹙起眉心,眼里似质问。

桑白收回手,无比坦荡地回视了过去。

“我先声明,这不是偷拍,只是一位母亲想要给自己儿子留下珍贵的童年记忆。”她说完,感慨地摇了摇头,情真意切。

“真是母爱如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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