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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徐铭林?顾真从来就没对他放松过警惕,这个人报复心强,池婷婷走了,恐怕自己就成为了他泄愤的头号目标。
但是徐铭林不知道的是,顾真也准备离开沈北,去往深圳了。
刘广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在孙维启母亲来挑衅的那天晚上,顾真就已经告诉了刘广惠。
“我要辞职了。”
刘广惠当然没当回事,以为顾真是被孙维启母亲闹得脸皮薄,觉得丢人了,所以不想在公司里继续做下去了。
顾真斩钉截铁:“我在沈北,最多再停留半个月的时间,把一切都理顺,然后离开。”
‘一切’是指什么吗?刘广惠问:“那小孙总呢?”
“最主要的就是他,我有些事情想问清楚,该到了结束的时候。”
刘广惠又问:“那程易初呢?”
“他会留在沈北吧,毕竟他已经在法院实习了,似乎志向也在那方面。”顾真随口说着,突然反应过来:“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刘广惠叹气:“我真替这俩好男人可惜,他们喜欢上了一个石头心肠的女人,怎么都捂不热。”
顾真不乐意了:“这是变着法的骂我呢吧?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啊?”
刘广惠白她一眼:“那我怎么办??”
顾真笑了:“你不是担心孙维启他妈把你开除了吗?这下正好,和我一起去深圳吧。”
刘广惠不说话了,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项提议。
直到很多天过去了,刘广惠没有被开除,顾真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慢慢被淡忘了。
孙维启办公桌上突然出现的辞职信,却如约而至。
顾真正在做年末的收尾工作,完成进度已达80,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周末结束,她就可以解放了。
孙维启黑着脸,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进来。
顾真见他手里拿着那封辞职信,心里了然。但她眸子一转,伸个懒腰道:“恭喜啊,孙总,我正在做年度财务报表,今年公司利润直接突破十万,孙总给我们发年终奖的时候可不能手软!”
孙维启没答话,仍旧冷着脸,坐在沙发上,将辞职信甩到茶几上。
“你真的想要年终奖吗?”
这下轮到顾真语塞了。
“跟你开个玩笑。”
孙维启追问:“开玩笑?年终奖是玩笑,还是辞职是玩笑?”
顾真起身,将门关上,反手锁住,然后坐在孙维启对面。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若是以往,顾真会给他倒一杯茶,但现在,顾真有些慌了。
她问:“最近有遇到麻烦事吗?”
孙维启眼里也是一片慌乱,他伸手抚了抚眉毛,似乎在思索,但很快答道:“没有。”
顾真不相信,以杨春生的赖皮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没有来找孙家父子的麻烦,不可能。
但孙维启不愿意说,是怕自己拆穿了这一切,不好收场?
还是他有什么打算?
顾真疑虑的时候,孙维启想起来明明是自己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反倒被问住了。
他咳了咳,回归正题:“为什么要辞职?嫌钱少,还是不想当副总经理?”
顾真捉摸着入账那上百工资,相当丰厚的待遇了,至于副总经理,自己年纪轻的都不够格,哪敢想别的?
顾真摇头,孙维启就为难了:“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也不是因为这件事。”
顾真的解释实在苍白无力,孙维启只当她还在生闷气,继续解释。
“你也知道我家和唐果家有生意往来,唐果和我妈也认识,她说什么,稍微添油加醋,我妈就相信了。”
说到这,孙维启十分内疚:“都怪我没和我妈说清楚你的事情,让她误会了。”
顾真连连摆手:“越描越黑。”
“唐果本来就对你有敌意,我一直叫你提防她,却没想到她拿我妈当刀使。”
孙维启还想继续说,顾真打断他:“真的没关系。”
孙维启不再说了,氛围再度冷却下来。
有很多瞬间,顾真觉得下一秒,那些质问的话可能就要脱口而出了。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给她哥哥一般的温暖,她努力去回想孙维启与她一起的那些瞬间,没有一秒是难熬的。
她没办法像是恨徐铭林一样,去恨眼前这个人。
她也没办法说出那些早已酝酿了许久的话,那些话势必将如刀锋一般,将两人割裂。
顾真记忆里的爸爸有些模糊了,她对爸爸说,对不起,爸爸,再等一等。
孙维启同样如此,即便他早已在杨春生那里知道了顾真,就是顾光耀的女儿。那个因为自己面粉厂爆炸身亡的电工,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理阴影。
但他早该有感觉的。
在顾真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为他解决食品添加剂危机的时候,他就该知道,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侥幸和巧合。
或是成年人称之为命运。
或许因为潜意识里就有这样的猜测,所以他一直对顾真,格外的照顾,仿佛怀着一种弥补和愧疚的心理,左右摇摆。
孙维启隐隐猜到,顾真似乎有话要说,他无比期待着,顾真亲口说出来,拆穿这片虚无。至少,她问了,他就有机会解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钝刀子割肉,永无救赎之时。
电话铃声打破安静,顾真接起电话,眉头马上皱起来。
“等我,我马上回去。”
顾真放下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孙维启攥住她的手:“怎么了?”
顾真的声音在发抖:“我得马上回家,我妈早产,现在在医院里。”
孙维启马上反应过来:“这么晚了,没有车票了,我送你回去!”
顾真无法拒绝,此时她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人知道,小孙总载着副总经理绝尘而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刘广惠也不知道,她看着两个人的面色不好,不像是约会,但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别的。
夜黑漆漆的,格外静寂。
高速公路上,几乎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在疾驰着,若是火车走走停停,从沈北到营子乡需要七八个小时,但以孙维启开车的速度,不出两个小时,就可以看见营子乡的指示牌了。
顾真强忍着担心与眼泪,倔强的没有掉下来。
孙维启不敢问,只能在安全范围内将车子开得飞快,安慰她:“再有十分钟就到了。”
顾真点点头。
车子停在乡镇中心医院门口的时候,顾真突然明白一件事。
原来,孙维启已经知道,她顾真,不是安徽某乡下的顾真,而是营子乡的顾真。
所以孙维启什么都没问,直接开车往这赶。
顾真的手搭在车门上,淡淡说了句:“等我回来。”
然后冲进了医院里。
孙维启点了支烟,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他又回来了,在许多年之后。
医院里值班的护士拦住顾真:“你找谁啊?”
“我是陈素云的家属。”
“左面左面……”护士剩余的话没说完,顾真转头就沿着她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产房的标识十分明显,顾真心里的鼓声没有停下,直到看见产房里面走出来的男人。
“梁叔……”顾真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了。
梁叔眼睛红红的,惊讶道:“你赶回来了?别急。”
梁叔拍了拍顾真的背,拉着她的手往产房门口去。
里面亮着微黄的灯,陈素云睡得香甜,她的臂弯里,是一团粉粉的小肉球似的,轻声的哼哼着。
“你有弟弟了。”梁振华抹了把眼睛,不让顾真看到他的眼泪。
顾真鼻子一酸,转头扑进梁叔的怀里:“我好怕……”
“别怕。”梁振华现在有力气安慰顾真,可当时他一个人在产房外面等待的时候,孤独和绝望让他几乎无力承担。
“虽然是早产了几周,但孩子很健康,你妈妈也很坚强,现在一切都好了。”
梁振华心里甜蜜和酸楚交织着,他终于有了和陈素云的孩子,儿女双全,他的人生似乎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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