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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不方便解释,与程易初走进电梯间。
顾真所在的小区是深圳最早设计电梯的小区,层数也比较高,足足有十层楼。按照采光度来说,更高的层数会更好,但是顾真选择了3楼。
程易初跟在顾真身后进门,四处打量。
屋子是典型的方正格局,三室两厅,顾真装修时选择的暗灰色调,白天顾真几乎不在家,偶尔看着这个颜色不觉得腻烦,晚上回来,打开橘色的暖灯夜灯,与灰色绝配。
顾真住在主卧,对面的儿童房被她改造成了书房,客房在客厅后面,顾真没想过会有人到她家来住,所以客房里除了简单的床品,其余的空空荡荡。
初冬的天,晚上还是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凉意的,程易初没有拖鞋,只能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环顾四周。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到塞得满满当当的新鲜食物。又走到客厅,茶几上摆着鲜花和几只葡萄酒。
“看来这些年,你过得还不错。”
顾真生活的能力很强,即便工作再忙碌,她也注重生活中的仪式感,早起的时候自己煮个青菜面,煎荷包蛋,最近还学会了三明治的做法。
得到程易初的认同,顾真微笑:“我很自私的,自私的人不会过的差。”
准确的说,她学会了如何对自己好。
程易初熟悉了下环境,无奈的叹息:“我觉得我有必要去一下超市,买些生活用品。”
顾真拿起外套:“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程易初摆手:“小区门口就有超市,我认得路,自己去就可以。”
他穿好鞋子,出门前又问一句:“需要我带什么东西给你吗?”
顾真想了想,啊了一声:“没有醋了,带一瓶陈醋回来吧。”
“好。”
程易初轻笑,打开门,然后将门关好。
顾真丝毫没有觉得不自然,她与程易初多年未见,但两人之间的默契让旁人惊叹。
顾真打开冰箱,琢磨晚饭吃什么,然后卷起袖子,拿出了芹菜和鸭血,排骨,土豆等等。
电饭煲里面煮上米饭,顾真不知道程易初的饭量如何,按照自己平日里两倍的饭量估摸着煮上。将芹菜洗净切段,土豆削皮切块,排骨解冻。
油锅烧热先炒芹菜,半熟的时候下鸭血,撒盐和酱油,待鸭血凝固,轻轻翻炒,炒熟装盘。
排骨下锅翻炒,不放油,将准备好的香料倒入,加水,水量不多,看起来更像是用水在炒排骨。这种做法在湘菜与东北菜里都很常见,顾真十分熟练,见排骨六分熟放入土豆,此时排骨自身的油份已经被榨出,被土豆吸收,倒入酱油与几粒冰糖,继续翻炒,最后放入刚好没过菜的水量,盖上锅,小火温炖。
似乎还少了个凉菜,顾真想了想,拿着葱花与豆腐浇上盐水。
这一番忙活下来,顾真也算是给程易初面子了,以往她大约只做一个菜就足够吃了。
小火煮的锅里咕嘟嘟冒泡,顾真看了看时间,闻了闻身上的油烟味,估摸着等她冲个澡出来,菜和饭就好了。
进浴室之前她将门虚掩着,这样程易初回来的时候不必自己在浴室里跑出来给他开门了。
顾真丝毫不担心安全问题,门卫大爷的眼睛是雪亮的。
顾真拿着换洗的睡衣进了浴室,将身上的衣服丢进脏衣篓里,她迅速洗了个澡,包着头发穿上睡衣,走出浴室的时候,果然程易初已经回来了。
他穿着自己买的棉线拖鞋,正拿着醋往芹菜炒鸭血里面倒。
顾真冷不丁的出现,吓得他一个手抖:“倒多了。”
顾真拿起筷子搅拌了一下,尝了尝:“刚好,我爱吃酸的。”
她跻身过来,与程易初挨得很近,程易初一下子就闻到了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很香。”
“那你就多吃点饭。”顾真以为程易初是在说饭菜,而程易初摸了摸鼻子,笑了。
“好,我多吃点,争取不剩下。”
顾真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哪知道他真的狼吞虎咽吃了很多,这让顾真很有成就感啊!
“百兴他们安排的庆功宴不好吃吗?”顾真给程易初倒一杯水。
将空的盘子和碗放进洗碗槽里,带上手套刷洗干净。
“不好吃。”
程易初倚在厨房门口,想帮忙却被顾真赶出去:“你还不够添乱的呢。”
程易初无奈,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没有你做的好吃。”
“马屁拍多了就不响了!”
顾真很快收整完毕,又在冰箱里拿出两个透红的苹果来,本想切块,可刀版已经收好,干脆洗了洗直接扔到程易初手里。
“就这么吃吧。”
顾真咬一口苹果,来到沙发旁,却不坐在沙发上,而是倚着沙发滑坐到地板上。
她翻了翻茶几下面的小箱子,那里似乎堆满了碟片。
程易初凑过去,顾真头都没抬,将一部碟片递给他:“看这个吧。”
程易初接过来看:二战实录。
他问:“有没有讲爱情的片子?像是泰坦尼克号之类的?”
顾真翻了翻:“没有,我这里都是纪录片。”
程易初倒也不再要求,起身去放上碟片,又去橱柜里摸了两只酒杯回来。
顾真也觉得看碟片的时候,喝点酒别有一番韵味,于是仔细挑选了一只红酒,拿着红酒起子,转了一会,砰的一声,撬开了木头塞子。
两个人倒上了酒,吃着苹果,看着黑白字幕里那些被虚化的,模糊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影响。
片子看完了,两个人一瓶酒也喝得见了底。
顾真以往不轻易开酒,一是自己喝不完,开了浪费,二是没什么契机让她想喝。
如今场合有了,人也在身边,顾真不知道怎么真就晕乎乎的喝了许多。
碟片定格在最后的画面,是一串英文,大约是介绍制片人之类的,光线是灰白的,照在顾真与程易初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毛茸茸的白霜。
程易初突然伸手去摸顾真的脸,他的掌心很烫,眼睛却是发亮的。
“顾真,你还记得你走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吗?”
顾真笑了,她的眼前程易初的身影是虚晃的,看不真切。但顾真的脑子还是清醒的:“我记得,我亲了你。”
程易初摇头:“亲在脸颊上是亲,亲在嘴巴上,是吻。”
顾真不听:“谁定的概念?亲和吻还要什么区别?”
程易初不动声色的收紧臂膀,将顾真拉的更近,他又问:“为什么?你既然要走,为什么要吻我?”
顾真怔住了,淡淡道:“我忘记……为什么了。”
程易初说:“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吧。”
顾真闻言抬头,程易初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带着苹果甜腻的味道,和葡萄酒发酵后的苦涩。
顾真伸手去推,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却停了下来。
她不想推开他。
或许从他出现在同学会上,她就发现了,程易初变得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青涩的稚嫩的,需要自己施以援手,给予帮助的少年。
他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
当然这样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更深层的变化在顾真心里。
顾真觉得,她应该是一直,期待着与他再见面的,那种期待与朋友相聚不同,她心里最强烈的感觉是,她想要吻他。
于是那双手顺着程易初肩膀触及他的后颈,稍一用力,顾真便将程易初拉的更近。
他的呼吸与她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还有彼此间轰隆的心跳声。
唇齿相依,两处柔软相触的一刹那,似乎有烟花在心里绚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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