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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分别将一只手轻轻搭在混沌石镜上,输入灵力,另外一只手轻轻垂在身侧。随着石镜上的画面渐渐清晰,渐渐变得鲜活,流动起来,手指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
也许他们内心深处最不得而知的一个疑问今天就能得到解答,到底是什么样的前尘往事,才会让彼此总被一种莫名而强大的力量牵引着,慢慢靠近,难舍难分。
石镜映出的画面当中,有一座仙山,云雾缭绕。山门当中隐约可见众弟子,着白衣,衣袂飘飘,个个儿都仙风道骨。仙风和道骨都没有错,一张张清俊的脸蛋倒也衬得上他们这一身仙风道骨,可就是让人感觉不对劲,似乎哪里有点奇怪。
继续观察一会儿,他们发现哪里不对了,修仙的人也是人,他们显然也还未大成,可他们神情恍惚,两眼空洞洞的。
周以光皱着眉头:“周衍,你当初,该不会也是那些呆瓜当中的一员吧。”
不等到周衍回答他的问题,画面转换到山间的云雾当中,拨开云雾,终于能看清人的脸了。
那个穿一身墨色衣服的,才是周衍,看起来很严肃,一直皱着眉头。
影像当中,穿着墨色衣服的周衍好像不太高兴,脸色铁青,有点生气了。
周衍面前,还有一个人,身形较周衍来说略微消瘦一些,却更加灵动。
那人抬头,看着周衍,一双眼睛泛着灵动的水光,桃花潋滟。周以光发现,这个人就是自己。可他盯着那双眼睛看了很久,也想不起任何东西,只觉得那时的自己比现在更鲜活而稚嫩。
“师兄,我错了。”
那人身着一袭天青色的衣袍,发带也是天青色,他伸手拽起周衍的衣角,眼带笑意,“师兄,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周衍手中不中何时幻化出一条戒鞭,闪着寒光,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戒鞭,指节泛白。
周衍声音清冷而克制:“你可知,在这山门之中,我是掌戒之人。”
周以光没有因为他手中的戒鞭而害怕,反而更加靠近他,大胆而放肆地握住周衍紧握戒鞭的手,“我知道啊。”
“你有你的职责,惩戒触犯门规的人。”
周以光忽然笑得灿然:“可是我在跟自己打一个赌。”
周以光顺着周衍握住戒鞭的手向上抚摸,顺着缎面的衣袖,轻轻握了一下周衍的手肘,继续向上,将手搭在他的肩头,距离喉结并不远的一个位置。
嘴角的笑意像手上的动作一样肆意,重复一遍:“你就当我,是故意触犯门规,来跟自己,跟你打一个赌吧。”
周以光在周衍的肩头借力,倾身凑到周衍耳边:“万一,万一有一点点可能,你不忍心下手呢?”
“如果有万分之一,你也会因为心软,而为我犯戒一次。”
“那就是我这百十年以来,最大的幸事。”
周以光在他的侧脸轻轻亲了一下,天青色的发带同时划过周衍的侧脸,放肆极了:“我在打赌,赌我有没有这份幸运。”
周衍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一把推开周以光。
“幼稚!”
周衍扬起戒鞭,终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戒鞭距离周以光的胸膛还有不到一寸的时候,周衍发力,收回这一鞭子。
在没人看见的部位,周衍被碎发遮住的耳根,悄悄红了。
周衍低头叹了口气,“你上山也有将近一百年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幻象之外,周以光笑了一下:“想不到啊,周衍你早就对我动情了,还板着脸死撑。”
周以光没理他,继续看着幻境中的影像。
幻境中的周以光越来越放肆了,他顺着冰冷的戒鞭,摸上周衍的手,“师兄,今晚我想和你睡,好不好?”
幻境中周衍的神情晦涩难懂:“临仙门不得行越界之事。”
“什么算越界呢?我亲你算吗?”
“师兄,你那一鞭子没落下来,你已经为我犯戒了,再多犯几次又如何?”
幻境中的云雾翻涌得厉害,周以光的手抚上周衍的胸膛,温度和心跳真实而清晰,“师兄,你真的不想吗?”
周衍看着幻境中的周以光那样撩拨自己,再看看身边这个言笑晏晏的大活人,心头忽然被一阵炙热的难言之欲笼罩起来。
周衍盯着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忽然觉得有些话现在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有些事现在不做,就再也没机会做了。
“我想。”
“什么?”
周以光回头看着周衍。
“我想!”
周衍反手将周以光压在混沌石镜上,周以光的后背将半个混沌石镜的幻象挡住。当然,随着两人灵力的输入被突然中断,幻境也因此终止了。
周以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干什么?”
周衍低头吻上那双开合的唇,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急促而暴戾,占有欲在血液当中沸腾。
“唔”
周以光开始挣扎,因为他看见,后面的迷雾当中,似乎有人走过来了,迷雾遮住了他的脸,不知是敌是友。
周衍不理会他的挣扎,将他束缚地更紧,混沌石镜将周以光的后背硌得生疼。
周衍惩罚性地咬住他的嘴角,再用唇舌将血珠抹掉,伸手解他的衣服,在他光洁的胸上上留下印记。
周以光看着来人越来越近,可周衍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他竟不争气地有些兴奋了。
周衍情迷意乱,似乎没注意到身后的来人。
周以光回吻过去,管他是真是幻,管他是敌是友,总有人痴迷了眼前就愿意拿一生换一刻,用自己的血肉去填补对方的占有欲。
那个不断靠近的人,目的地好像也是这一块混沌石镜,那个人已经近得可以听到脚步声时,周衍终于发现了他。
“咳咳”
那人似乎看出一些端倪,知道自己似乎坏了人家的好事,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不过也不怪他,虚妄之川,混沌石镜这一亩三分地,从来没有旁人来过。
周衍将周以光的衣襟掩好,回头盯着来人,嘴角沾着血丝,眼神还残存一丝暴戾。
“谁?”
“我是周以光的二哥。”
在周子溪的计划当中,这是他最后一次来混沌石镜这里,他想最后再看一眼沈千舒,然后就可以心无挂碍地永远将自己困在混沌石镜了。
“周子溪?”
周以光小声问了一句。
说实话,周以光有些记不清周子溪的样子了,若不是他自报家门,单凭这一眼,还真的很难认出来。呵,世事无常,得来全部费工夫。
周以光四下打量一下,只是此情此景,有些狼狈罢了。
既然已经丢了面子,那就不能失了优雅。
周以光慢条斯理调整好站姿,将自己的衣襟系得板板正正,最后用手背抹去嘴边晶莹的液体,对着周子溪礼貌性地笑了一下。
“二哥,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在树林里看到一只松鼠,快要十一月了,树都秃了,松鼠还没冬眠,这正常吗?
早上好,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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