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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湛素来对男女之事,无知无觉,也就是遇见了苏幕,旗鼓相当,棋逢对手,才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继而生死相许。

是以苏幕说的那些事,他还真是有点揣测不明白。

眼见着好似惹恼了苏幕,沈东湛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

“不该救顾芸儿?”沈东湛瞧了一眼周南。

周南站在沈东湛身后,偷摸着睨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苏幕主仆,不由的心头一紧,“爷,苏千户是不是吃醋了?”

“也没说什么话,就是不高兴了。”沈东湛低声回答。

周南瞧了一眼门口方向,方才……顾芸儿进去了,这会都还没出来呢!

“爷,卑职大概有点了解。”周南凑近了他,“苏千户多半是不希望您跟顾芸儿扯上关系,别忘了当日在花园里,这姑娘可对您存了点念想呢!”

沈东湛横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卑职句句属实。您这大半夜的带着太医去救顾芸儿,这不是给人造成了一个假象吗?”周南继续道,“要是这顾芸儿到时候来一句,沈指挥使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那您怎么收场?”

沈东湛:“……”

“这种,卑职见得多了。”周南忙道,“遇见俊俏的小伙子,这姑娘家以身相许,那叫一个马不停蹄?您看看您自个,身份地位都有了,长得又是……啧,一表人才,那顾芸儿还不得赖上您?”

沈东湛喉间滚动,张了张嘴,愣是辨不出半句话。

“苏千户是宫里伺候过的,又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如此套路,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忒懂门路了。”周南叹口气,“顾家来请太医的时候,您当时就不该跟着去!”

沈东湛眉心皱成了“川”字,这里面的学问可真够大的。

总归是他内心坦荡,这眼里心里满是苏幕,没把其他女子放在眼里,是以压根没在意顾芸儿对他有没有心思,有没有念想。

谁曾想,你不惦记别人,别人惦记着你……

“爷,您怕是闯祸了!”周南很是斩钉截铁的开口。

沈东湛瞪了他一眼,“你才闯祸呢!”

“真的真的,卑职说的是屋里这个!”周南偷摸着指了指门口方向,“这个才是祸……红颜祸水的祸!一句话,赖上您了!您要是不信,咱就打个赌呗!”

沈东湛深吸一口气,面色沉得能滴墨。

还真别说,周南这人偶尔不靠谱,但看人还是挺准的,尤其是女子。

…………

屋内。

顾西辞冷眼睨着跪地的顾芸儿,恨不能像顾震丢顾怜儿那般,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丢出窗外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说这些废话?”顾西辞咬牙切齿。

顾芸儿跪在那里,身子摇摇欲坠,所幸被欢儿扶着,否则必定已经瘫倒在地。

扬起苍白的脸,顾芸儿虚弱无比的望着顾西辞,“我这条命都是沈大哥给的,爹如今都这样了,若我不求爹做主,那我以后可怎么办呢?大哥不在,你倒是主持了顾家,占了顾家的一切,可我呢?我有什么?”

“我不会占顾家任何东西!”顾西辞面色沉冷,眸光寒戾,“顾家的一切,永远都在这里,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顾芸儿冷哼,即便是虚弱无比,依旧端着属于顾家大小姐的架子,“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就凭将,军亲口交代,小公子接手顾家的一切。”刘徽在边上帮衬,“大小姐,这个时候请您顾全大局,以将,军的身子为要,莫要再刺激将,军!”

顾震方才晕厥过去,若不是太医施针,哪儿能缓过劲来?哪能苏醒?

是以这个时候,便是刘徽都看不过去了。

这顾芸儿什么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若是顾震死了,说句不好听的,身为儿女,顾芸儿得守孝三年,到时候她跟沈东湛可就没什么缘分了,所以她得趁着顾震还有一口气,还能为她做主的时候,跑到这儿瞎嚷嚷着!

“刺激?”顾芸儿红着眼眶,“爹!爹您听听,您还活着呢,这一个两个的,都要做顾家的主了,那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呢?娘和哥哥已经被您赶出去了,这顾家……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顾震躺在那里气息奄奄,施针过后神志清醒,但浑身无力,连说话都成了问题。

“爹,您可得为我做主!顾怜儿要杀我,我没死,幸亏沈大哥带了太医来救了我,爹……这份恩情我定然是要还的。”顾芸儿气息不稳。

毕竟余毒未清,这会她的身子都是软的,幸得欢儿搀扶,才能稳稳的跪在那里。

“太医是我让人去请的。”顾西辞咬着牙,不想刺激到顾震,“如果让沈东湛自己选择,我相信,他压根就不愿救你。顾芸儿,少在这里自作多情,锦衣卫都指挥使,齐侯府世子,岂是你想求亲就能求成的!我劝你,少在这里自取其辱。”

这话,也是刘徽想说的。

顾芸儿压根就瞧不上顾西辞,自然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爹?”顾芸儿嘤嘤啜泣,“爹……”

顾西辞听得脑仁疼,“刘副将,把她送回去。”

“顾西辞!”顾芸儿终于恼了,“这顾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爹还活着呢!”

顾西辞周身寒戾,“刘副将!”

“是!”刘徽赶紧上前。

哪知顾芸儿将脖子一梗,“狗奴才,你敢碰我试试!”

刘徽手一缩,还真是没敢……

下一刻,床榻上传来了动静,顾震竟是勉力支撑起了身子,冲着顾芸儿吐出一个字,“滚!”

“爹!”顾西辞骇然。

顾震身子一仰,重重的躺了回去。

“爹!”

“将,军?”

顾西辞与刘徽双双疾呼,惊慌扑上去。

幸好,幸好。

顾震只是气急力竭,倒是没什么异样。

“把她拎出去!”顾西辞眸色猩红。

刘徽再也没有犹豫,直接揪住顾芸儿的胳膊,将人拖出卧房。

“放开,放开我……”顾芸儿原就虚弱,这么一折腾直接晕死过去。

如此,正合刘徽心意,二话不说就把人扛起,直接带回她自个的院子,也免得她再跑来聒噪,顺便吩咐底下人,不许大小姐轻易踏出院子。

“哟,拖出去的?”年修啧啧啧的直摇头,“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倒也有趣得很!爷,这刘副将的脸色不太好啊!”

苏幕以舌舔了舔自个的后槽牙,鼻尖一声低哼,“作死拦不住。”

说这话的时候,苏幕横了一眼不远处的沈东湛,眼刀子锋利无比。

沈东湛:“……”

眉心跳了跳,心头略慌。

咱,什么都没做呀……

顾震这一躺下,便没能起来,到了夜里也不见得好,反而愈发昏昏沉沉,双目紧闭,身子凉得厉害,好像随时都会……

如此,顾西辞便时刻守在床前,生怕自己一走开,便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顾震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睡梦中,他时不时的呓语,顾西辞都听在耳里。

这些话若是进了旁人的耳朵里,保不齐会从嘴里吐出来,但入了顾西辞这儿,便如同上了锁一般,若无必要绝不吐露分毫。

尤其是顾震那一句:帝王无道,弑兄夺位……

若是让旁人听到,追究起来,抄家灭族也不在话下。

夜幕沉沉,寂静无声。

一盏豆灯,四目相对。

苏幕凝眉瞧着掌心里的白玉龙戒,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这便是雍王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谁知,竟被沈东湛轻而易举的得到,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滑稽。

“触手生温,材质极好,实乃上品。”苏幕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白玉龙戒,“雕工亦是栩栩如生,尤其是这龙头,连龙须都雕得一清二楚。可这东西,有什么妙用?”

若无妙用,即便材质再好,雕工再精致,那也只是个死物。

对于苏幕和沈东湛而言,委实不稀罕这样的物件。

“我也不清楚。”沈东湛摇头,“顾伯父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这东西,连同黄布一块交给我,说是……我的东西。”

苏幕诧异的瞧着眼前的沈东湛,“你的?”

“是。”沈东湛颔首,“他说,若想知道原因,就去问我爹!”

苏幕将白玉龙戒放回桌案上,“齐侯爷?顾震?他们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黄布我仔细瞧着,除了金丝绣之,却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也不懂。”沈东湛该说的,皆已说得清楚。

至于缘由,他的确不知。

“我忽然有个猜想。”苏幕抿唇,若有所思的凝着眼前的沈东湛,“就当我是胡猜猜,你且听着便是。”

沈东湛点头,“你只管说。”

“龙之为物,素来是皇室所有,寻常人敢用龙纹,必定是死路一条。”苏幕这话一出口,自个都有些惊着,再看沈东湛的面色,显然也把他给惊着。

但话都说到这儿了,也没理由再保留,她便硬着头皮继续道,“这白玉龙戒既然是你的东西,又怎么会落在顾震的手里?你想过这原因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东湛微微绷直了脊背,脑子里嗡的一声,空白至极。

苏幕盯着他,音色低沉,“你既未曾见过这东西,那这东西必定是属于你亲生爹娘,既是龙纹,怕是为皇室血脉,当今圣上乃是夺位登基,据说当年兵变逼宫,弑兄称帝,手段极为凌厉。你说,你会不会是……”

沈东湛徐徐站起身来,面色铁青,却是半句话都答不上来。

倒是一旁的周南和年修,惊诧得差点没把自个的眼珠子抠出来,面面相觑,皆有些慌乱无措。

这样的猜想,实在是太过大胆放肆。

可是也有几分道理,不是吗?

“这些事情,我是偶尔听得栾胜提起,所以今儿才有此猜想,你且当我是胡言乱语罢了!”苏幕也觉得心惊胆战,浑身发凉,有些后悔,不该说这样荒诞无稽的话,“抱歉,吓着你了!”

沈东湛定定的望着她,“白玉龙戒,金丝黄布……”

“怕是还得,去问齐侯爷,才能知道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苏幕忙道,“也许你原是个官宦子弟,又或者的确是皇室后人,但未必与皇帝有关。世间事,谁能预料呢?”

沈东湛站直了身子,眼眸微垂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且当我是胡言乱语吧!”苏幕委实后悔了。

她这胡言乱语什么呢?

要是沈东湛真的上了心,万一沈东湛真的是、是什么皇室中人,又或者与她一般背负着血海深仇,那他以后的人生,岂非要陷在痛苦的深渊里?

苏幕太清楚,背负血海深仇是什么滋味?

人不人,鬼不鬼,痛不欲生!

“顾伯父说,顾家军会听从我的调遣。”沈东湛幽幽的开口,“什么人的身份,可以凌驾在三军主帅之上?”

苏幕的心头,瞬时咯噔一声。

饶是傻子也知道,沈东湛这话是什么意思,能凌驾在三军主帅之上,让顾震和沈丘都甘愿听命臣服的,只有君……

君为何?

天子是也!

当然,苏幕和沈东湛还没蠢到,将目光落在先帝身上。

先帝诸子,能排得上名号的,都在宫籍上写着呢,一个个都是有名有姓,连带着各自的母妃都记载得清清楚楚。

昔年先帝诸子争夺皇位,除了当今皇上,还有先太子,以及九皇子和十三皇子。

如果这白玉龙戒,真的和皇室有关,兴许……逃不开这四人之一。

顾震和沈丘对皇帝如此不满,皇帝是不太可能了,可以排除在外,剩下的便是先太子、先九皇子、先十三皇子。

后人对于这三位,褒贬不一。

烛光摇曳,苏幕和沈东湛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心里都有些沉甸甸的。

苏幕不敢想象,如果沈东湛真的是……

那这仇,可就不只是家仇。

连带着江山社稷,都得算在其中。

“没有定论之前,我们做个约定。”苏幕望着他,“不要多思多想,自己吓唬自己,别把自己贴在任何人身上。”

沈东湛握住她的手,“那你也得答应我,即便噩梦成真,你也不许放手!苏幕,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贸贸然退出我的人生,我就把你绑起来……活剥了你!”

“你们都出去吧!”苏幕瞧一眼年修和周南,“留心顾家的动静,这儿不需要人伺候了。”

雍王都离开了南都,这馆驿里也没旁人了,倒也没什么大碍。

年修和周南快速退出了房间,有些事太过突然,他们也需要去消化一下。

房门合上,脚步声渐远。

苏幕忽然反握住沈东湛的手,阴测测的勾唇,呵气如兰,嗓音里带着勾人的蛊惑,“沈指挥使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活剥了谁?”

“你想试试?”沈东湛眼角眉梢微挑。

苏幕徐徐起身,缓步走到沈东湛身后,如玉般的胳膊轻轻环在他脖颈上,将下颚抵在他的肩头,冷不丁咬住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悉数喷薄在他的鬓间。

低哑的嗓音,致命的魅惑,“我倒是想试试,不知道沈指挥使……愿否赐教?”

下一刻,沈东湛快速将她打横抱起,“苏千户客气,赐教不敢当,切磋一番倒是可行!”

音落,人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烛火葳蕤,春光正好。

谁知道明日要面对的,是生是死?

谁知道明日等待他们的,是福是祸?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翌日。

天微凉,天未亮。

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感觉真好,苏幕是在沈东湛的怀里醒来的,而沈东湛也无需在天亮之前,爬墙离开。

“醒了。”沈东湛在她额角啄一口。

苏幕扯了扯被褥,尽量遮住胸前,“你怎么还没走?”

“切磋了一夜,需要养精蓄锐。”被窝底下,沈东湛的胳膊还虚虚的搭在她的腰上,见着她如此动作,不由的心头微暖,以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苏千户好似精神不错,可是心里不服输,想要再战?”

苏幕快速摁住他不安分的手,“沈东湛,你怕是嫌命太长,想英年早逝?”

“那得看……怎么个早逝法?”他将她圈在怀中,低眉吻上她的鼻尖,“如果是死在沈夫人的身上,那为夫倒是乐意之至。”

苏幕阴测测的笑着,“是吗?”

沈东湛骤然僵直了脊背,“沈夫人?”

“乐意之至?”苏幕舔了舔后槽牙。

沈东湛干笑两声,讨好般赔笑,“不敢!”

“不敢?”苏幕低哼,“我瞧着沈指挥使,胆大包天,胆子可肥了!”

沈东湛笑得比哭还难看,“沈夫人,手下留情!”

“知道疼了?”被窝底下,她掐着他的腰间软肉,“看你下回还敢贫嘴!”

沈东湛皱眉,其实没那么疼,但必须得装作很疼。

据说,这叫情,趣!

苏幕收了手,缓缓坐起身来,拾起边上衣裳,慢条斯理的穿上。

沈东湛靠在床壁处瞧苏幕,眼见着她神态从容的更衣,举止不迫,隐隐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这位苏千户是个逛花楼的主。

而自己呢?

恰好是昨夜伺候她的姑娘……

花楼?

姑娘?

沈东湛揉着眉心,扶额轻叹。

真是疯了,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蓦地,苏幕将他的衣裳砸在了他身上,“穿上,去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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