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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统计完要参加秋游的人数,最后又再群里确定了一遍。

确定无误后,林阳在群里发了一个地址,说周六上午十点山脚下集合。

末了还不忘补个小贴士:景区物价高,请自带食物和水。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寝室四人陆续起床,等大家都洗漱完毕时,刚好八点。四人在食堂吃完早饭,便按照李子依前天晚上查好的公交路线走到公交站牌等公交。

班长他们宿舍到的最早,九点半就在群里吆喝说他已经在景区正门等着大家了。

祝弋她们几个到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

她往人群里扫了一眼,看到了靠在树上正在跟张未说话的路北岑,一脸懒洋洋的样子。

祝弋收回视线,无意间瞥见了站着和班长说话的刘博文。

刘博文?!

不是班级秋游吗?他一个大三的怎么来了?

林阳见人来的差不多,就吆喝了一声,叫大家集合。

众人集合完毕后,林阳开始发表讲话,讲话内容无非就是爬山要注意安全,下午五点继续在正门集合之类的。

说完正事,林阳又开始介绍站在他身旁的刘博文。

“刘博文学长,大家都认识吧,开学的时候给大家发过入学材料的。刚好学长今天也来爬山,就和大家一起玩了。”

林阳的话音一落,一男生自以为小声地说了一句:“他是不是跟咱们班祝弋告白的那个啊?”

刘博文闻言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不悦地皱了皱眉,随后转身往检票处走。

A市地处南方,十月中旬依旧是烈日炎炎,正午时分室外温度更是飙至三十度,再加上爬山又是个体力活,因此大部分人穿的都比较清凉。女生多数都是短T配热裤,少数几个为了美穿了裙子。

要不是李子依软磨硬泡,爬山这种出一身臭汗的活动祝弋是万万不会来的。

林阳发言完毕,大家就利索地开始哼哧哼哧爬山了。

爬了半个多小时,王婉秋看见前头不远处有个休息的地方,便叫了她们一声:“喂,要不要在前面休息一下啊,我脚疼死了。”

顾冬晨回头看了一眼王婉秋脚上的低跟凉鞋,一副你活该的表情看着她:“不是,爬山穿高跟鞋,你脑子是有泡吗?”

王婉秋脸上难看地垂了垂眼,没说话。

旁边的李子依拉了拉顾冬晨的衣服下摆,对她使了一个眼色。

祝弋见场面一度尴尬,转移话题道:“到前面休息一下吧。”

四人围着石桌坐下,王婉秋难堪地笑了笑,解释:“今天早上换鞋的时候我还想了一下,爬山应该还好吧,没想到会这么累。”

李子依怕没人接王婉秋的话,她会尴尬,勉强地跟她搭话:“你真不应该穿凉鞋,有一回我去海边玩穿凉鞋,鞋跟直接走断了,回家后脚疼了足足三四天。”

“啊,这么恐怖吗?”王婉秋问。

李子依点点头。

此刻,祝弋的心思完全不在两人身上,扭着头四处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打从她坐下起,她总能隐隐约约地听见蜂类高频率的振翅声。

可这周围都被她扫了好几遍了,什么也没看见。

这个温度山上的虫子还是不少,祝弋从小就怕虫子,尤其是蜜蜂那一类振翅的昆虫。

她在五六岁的时候被蜜蜂蜇过眼睛,隔天,被蜇的右眼直接肿得睁不开。她家相册到现在还留着她肿着一只眼站在草地上哭的照片。为什么会被蜇以及在哪里被蜇的,她都记不清了,只有被蜜蜂蜇时那一瞬间的恐惧和痛感,她记忆犹新。

以至于后来她一听到振翅声就怕,怕到什么地步呢,一听到那种高频率的振翅声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四肢僵硬挪不动腿。

祝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她转头,对王婉秋说:“我们走吧。”

王婉秋点头,揉了揉一下脚说:“我脚还有点酸,我揉一下,马上就好。”

祝弋“嗯”了一声,便继续坐在位置上等她。

“砰”的一声,一个重物在距离祝弋两米的地方落下。

几乎是重物落下的同一瞬间,高频且密集的振翅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嗡嗡嗡……

祝弋浑身一僵,僵直着脖子往声源的方向看,原来落下的竟是个黄蜂巢。

王婉秋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凉鞋也来不及穿好,趿着鞋拔腿就跑。

李子依也是吓得发出惊呼,连忙拉了拉祝弋的手,说:“祝弋,马蜂,快走啊。”

祝弋的整个身体却像是定住了,一动不动。李子依顾不得太多,没再管祝弋,和顾冬晨两人赶紧往远处跑。

短短数秒的时间,振翅声离她越来越近,倏地,脑袋“嗡”的一声,一片混乱。各种感官一瞬间交织在一起,太阳穴突突的跳起,双耳开始耳鸣,除了电流式的滋滋声其他什么也听不见。

直至一只马蜂飞到她耳边盘旋,嗡嗡的振翅声代替了耳鸣。

那只马蜂在祝弋耳边盘旋了一段时间,最后落在了她的背上。透过T恤的面料,祝弋感觉到了马蜂落在她背部的重量。

被幼年记忆所支配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她整个人蹲在了地上,头埋进膝盖,背脊僵直,颤颤发抖,像只受伤的小猫。

下一秒,不知道是谁用手拂去了她背上的那只马蜂。紧接着,一张巨大的布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与外界的黄蜂隔绝开。

一切发生得太快,同时又转变得太快,以至于祝弋都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所以,她迟疑地缓慢地抬起头,对上了路北岑清冷寡淡的视线。

他好像总是这样,一双漆黑的眸子从不沾染任何情绪。

哪怕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祝弋反应了几秒,视线迅速移向路北岑的手背,触及他手背那块红肿的区域,她神色一凛,问:“你被黄蜂蜇了?”

路北岑垂眸扫了一眼手背,就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嗯?!”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老怎么还是这一副漠然的样子啊。

祝弋急了,道:“你知道黄蜂的针有毒吗?你知道被黄蜂蜇严重的会死掉吗?”

路北岑垂眼看着她,眸光微动,随后勾起唇角,笑:“我知道。”

还笑?她明明很严肃很认真地在跟他讲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他竟然还笑?

好像压根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祝弋盯着他,暗自磨了磨牙,压着火问:“你笑什么?”

路北岑舔了舔唇,笑道:“就觉得你刚刚那样还挺可爱的。”

祝弋:“……”

她真的,无话可说。

祝弋愤愤地转头看向别处,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头上顶着的这块布,还特么是个雨布,就那种很厚的防水的雨布。

也不知道路北岑从哪搞来的。

祝弋正打算问他,周围忽然变得嘈杂起来,像是来了不少人,不多久便开始有什么东西往他们头顶的布上砸,砸得噼里啪啦响。

她刚刚受到的惊吓不小,如今稍微有点动静,她都惊弓之鸟似的吓的身体一缩。

路北岑像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温声解释道:“应该是景区的工作人员在喷药杀黄蜂,你不用害怕。”

她刚刚的样子好像有点过分怂了,她觉得她有必要解释一下。

“路北岑,”祝弋很郑重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有个事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路北岑垂眸看她,两人视线相对。

“其实,我怕马蜂不是因为胆子小,我是因为小时候被黄蜂咬过,产生了心理障碍。”祝弋解释道。

路北岑挑了挑眉,说:“你不是还怕黑?”

祝弋:“……”

“我、我也没有很怕黑好吧,就一丢丢。”祝弋结结巴巴地解释。

路北岑看着她,又笑了。

可爱。

路北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继续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连瓢虫都怕。”

“对,没错,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祝弋想也没想地反驳道,话说到一半,她停下了。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呢?

路北岑一眼看穿祝弋的疑问,说道:“我们小学三年级坐过同桌,你忘记了?”

话一出,祝弋愣了。

刹时,思绪纷乱。

忘记?她当然不会忘记,小学他怎么欺负她的,她可不会忘记。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路北岑这是认出她了吗?

一时间,祝弋脑袋里蹦出了许多问号。

认出来了是吧,很好。那么,也是时候算总账了。

路北岑你只记得我小学三年级跟你坐过同桌,那你上课在我课本上画机器人,下课又是让我帮你写作业,又是替你值日的。没事还往我书包里塞金龟子,捉毛毛虫吓我。这些欺负我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祝弋原本以为自己会将以上这些话甩到路北岑的脸上,她没有,她只说了四个字:“不记得了。”

因为,她憋个大招。

这是她早就想好了的。

景区工作人员杀完黄蜂后,又帮路北岑把手背的毒刺挑出来,并简单处理了伤口。

而后,林阳等人送路北岑去了最近的医院。

路北岑算是轻症,只是有些感染发炎,医生开了点外涂消肿的药,叮嘱了几句便算是完事。

路北岑在取药区拿完药后,林阳他们也跟着出了医院。

出医院一段距离后,林阳转头问祝弋和路北岑:“晚上的海鲜自助,你俩还去不去了?”

祝弋摇头,说:“不好意思啊,班长,没什么心情了,就想回寝室休息一下。”

路北岑:“我也不去了。”

林阳也不勉强,交代了句:“你俩路上注意安全。”

祝弋、路北岑两人和林阳他们一拨分道一段路后,王婉秋突然折返,她走到祝弋身后,犹豫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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