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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弋一边喝着乌龙奶盖,一边哼着哆啦A梦的主题曲走进寝室,看起来春风满面,心情格外的好。

“祝祝,心情不错嘛,”李子依上下打量了一眼祝弋,问,“这春心荡漾的,是谈恋爱了吗?”

祝弋吸一口奶茶,摇头:“我看起来春心荡漾吗?”

李子依连连点头:“何止看起来,你就差把春心荡漾这四个字写脸上了。”

说着她用腰侧撞了一下祝弋,一脸坏笑:“你,有情况。”

这次祝弋倒没否认,眨眨眼,说:“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路北岑洗漱完,正打算叫韩畅出来一起商量一下万众瞩目的告白到底该怎么进行。

消息都编辑好了,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一个电话突然呼进来,来电显示——李玉秋。

在他印象里李玉秋私下很少给他打电话,毕竟在路明飞面前装样子已经够累了,她没必要私下里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路北岑也懒得去猜测,接通电话,将手机贴在耳边,淡淡的“喂”了一声。

李玉秋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的冷淡,一点没有在路明飞面前装样子时的笑意:“你爸病重住院了,他要见你。”说完,李玉秋冷冰冰地报了医院地址就将电话挂断,并没有等路北岑回复的打算。

言外之意就是:你爸病重住院了,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路北岑对着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儿呆。

中秋节的时候路明飞看着还好好的,怎么一个多月就突然病重了。

他发完呆,将手机揣回兜里,便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的方向去。

进病房前,他还大胆猜测李玉秋说的他爸病重会不会是两人合起伙来骗他的戏码。等他走进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路明飞,便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路明飞躺在床上,面容憔悴,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很多。

路北岑的眼中掠过几分惊讶,语调犹豫地叫了句:“爸。”

路明飞转头看着他,没说话,抬起手虚弱地对他招了招,示意他过去。

他走近病床,声音稍稍软了些,不再如往常那般冷漠:“爸,你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吗?”

路明飞点头:“对,关于你妈妈的事。”

闻言,路北岑神情一顿,然后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李玉秋。

李玉秋一脸了然,面无表情地走出病房,并缓缓地将门关上。

病房内,路明飞跟路北岑说起了很多他不知道的过去。

他的生母叫秦楚瑜,一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性子温柔的女性。秦楚瑜死的那年路北岑小学三年级,十岁,距今都近十年了。说实话,如果不是看着老照片,他都不太能想起他母亲的样子。

秦楚瑜自杀的那天,是下午。像往常一样,他放学就站在校门口,等家里的车来接他。那天,他只等到了司机老王,并没有等到秦楚瑜。

他专心玩着新买的卡片,没在意,就随口向老王询问了一下,老王说夫人有事,就让他一个人来。

路北岑点点头,想着妈妈应该是在忙着画画,便哦了一声,继续看着卡片上人物的技能介绍。

到家后他换好鞋,很自然地就跑到二楼书房找秦楚瑜,书房没有,他就又跑到主卧去找。

主卧也没看到,但倒是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路北岑趴在沙发上,探着脑袋问:“妈妈,你在洗澡吗?”

他等了一会儿,回应他的依旧只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他又窝在沙发玩了一会儿卡片,心想等会儿妈妈洗澡出来了,他要给妈妈看看他新买的卡片。

又过了十几分钟,水流透过浴室门缝流淌出来,流到了沙发边上。

路北岑这才注意到不对劲,手里的卡片滑落在水里,被粉红色的水浸湿。

为什么水流会是淡红色的?

他赶紧就从沙发里爬起来,对着浴室的门又叫了一声“妈妈”,依旧无人应答。

路北岑盯着浴室的门,心里莫名的很害怕,同时小脑瓜也开始思考,为什么妈妈洗了这么久的澡浴室里只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没有别的声音。

他站起身踩着水流,往浴室走,浴室的门没有关,他一推就开了。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入眼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整个浴缸内的水以及浴室地面上的水都被血液染红。

雪白的浴缸,雪白的地砖,秦楚瑜整个人已经滑进了浴缸里的红水之中,只有漆黑的发丝浮在水面,随着水流晃动。

秦楚瑜是割腕自杀的。

据佣人说路北岑当时发出一声尖叫就晕厥了。

路北岑醒来后,只要看到白色的瓷砖、浴缸、血液这些相关的东西,他就会不停地尖叫、哭泣。

醒来的那些天他时常会想如果他早一点推门进去他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他为什么在浴室门外待了十几分钟,一点没有察觉。

之后的日子里,路北岑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自责、愧疚和恐惧之中,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生活。没办法,路明飞只能让他休学一年。休学的这一年,他看了一年的心理医生。

秦楚瑜割腕自杀对他打击太大,以至于他之后的生活,都无法离开心理医生。

最开始的那些年路北岑对于浴室有着本能的恐惧。再后来,随着他长大对浴室的恐惧慢慢被客服,可是血液恐怖症却是怎么也克服不了。

那些怵目惊心的画面像是被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只要他一见到红色的流淌的血液,那些画面就会被大脑调出重复放映。

他大概是读初中的时候才真正理解了秦楚瑜的死因——抑郁症。

秦楚瑜的抑郁症跟随了她很多年,路明飞却总是忙于工作,虽然察觉到了秦楚瑜情绪的不对劲,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秦楚瑜死了一年多吧,路明飞便跟李玉秋结婚了,据说是公司出现了危机,要进行所谓的商业联姻。

好像在路明飞的眼里,公司远远要比人重要,不管这个人是别人还是他自己。

病房里,路明飞哑着嗓子跟他说了很多,大部分都是对秦楚瑜抑郁症未察觉的自责,以及剩下那部分他作为父亲的自责。

最后的最后,绕了一大圈,路明飞还是说到公司继承的问题上了。

路明飞低声地提到让他转专业的事时,路北岑站在一旁发出一声冷笑。

路北岑笑完,路明飞吓得连咳了好几声,一张原本就病态的脸被咳得惨白。

他靠在墙上,问:“医生说了是什么病吗?”

“老毛病了,心脏和肺部都有点问题,医生说要注意修养。”路明飞捂着心脏的位置说。

路北岑看着他,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但说话时语气缓和了些:“爸,专业我会转,但要等这个学期结束。”

听到这话路明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泛白得嘴唇张了张,结结巴巴地问:“我还以为又没戏了呢,你、你怎么突然又同意了?”

路明飞的问题问出的那一瞬间,路北岑脑子里闪现过很多回答。

你这病,累出来的吧。

认真想想,如果因为我的任性妄为,您就这么一病不起了,我应该也会很难过,很自责吧。

……

但这些回答都太过矫情了,他说不出口,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没什么,就想通了。”

“好好好。”路明飞脸上挂着笑容,连连点头,气色瞬间都好了不少。

路北岑能答应转专业,他已经很高兴了,至于为什么要等到下学期才转,他敢都不敢问,生怕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惹路北岑不高兴了,他一变脸,又不转了,那不是得不偿失么。

路明飞很高兴非要跟路北岑一起吃中饭,路北岑不好强硬拒绝,就同意了。

饭桌上,父子俩难得和和气气地吃一顿饭,见路明飞心情不错,路北岑更是破天荒地说起了大学校园里的趣事。

父子俩个谁也没有想到,成年累月的矛盾,仅仅经过一回敞开心扉的谈话,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化解了。

吃完饭后路北岑回到学校,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他拿出手机给韩畅发了一条信息。

——晚上一起吃饭,我请你。

收到路北岑的短信时,韩畅正在跟室友开黑。短信弹出通知栏,他瞟了一眼,看到要请他吃饭的字眼,他预料到路北岑应该是有事要他帮忙。

果不其然,等他和路北岑面对面吃着串串的时候,路北岑向他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韩畅将手里的羊肉串撸干净,放下竹签子,边嚼着鲜嫩的羊肉,边问:“你要当众向祝弋表白?还得是万众瞩目的那种?”

“兄弟,你确定这是校花原话?万众瞩目的告白?”韩畅咽下羊肉问。

路北岑面无表情地点头。

韩畅低头找着羊肉串,小声吐槽:“没想到这校花虚荣心还挺强。”

路北岑一个筷子将韩畅心心念念的羊肉串抢走,并不善地白了他一眼。

“我找你来是让你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来吐槽的。”

韩畅讪讪点头,心道你还挺护妻的。

“不就是万众瞩目嘛,我感觉冷面校草当众表白,光这个举动就已经够万众瞩目了。”

路北岑一筷子又将韩畅即将到手的肉串抢走,不过这回他没自己吃,而是夹到韩畅碗里,并淡声说出两个字:“就这?”

韩畅小心地接过肉串,道:“还有一种就是普通版的万众瞩目。”

路北岑咬了一口豆皮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无非就是常规的摆一大堆蜡烛,拉个横幅,搞点玫瑰气球啥的。”

怎么这画面听着似曾相识呢。

哦,他想起来了,当初刘博文向祝弋告白不就是这些操作吗。

“老子叫你出来不是问这些的,懂?”

韩畅一拍大腿,道:“那咱们就搞个升级版嘛,人家摆什么心形蜡烛,咱们就搞个巨型LED灯嘛。人家在宿舍楼拉横幅表白,咱就用无人机拉横幅表白嘛。一般人告白都是搞个九十九朵红玫瑰什么的,咱就整他个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在弄个花圈往那一摆。”

说罢,韩畅还一拍手,说:“完美!”

韩畅拍完手,路北岑抬眼,面无表情道:“韩畅,你他妈是智障吗?”

对于路北岑的质疑,韩畅丝毫不以为意:“挺好的啊,够高调够万众瞩目了吧,哪里智障了。”

路北岑冷漠得像个无情杀手:“又蠢又毒。”

韩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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