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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平
门外响起一阵门铃声,沈韩杨通过监控发现居然是小张。
他摸着自己印满花纹的半张脸,眼眸微动,还是将门打开。
小张一进门就为里面宽阔明亮的装修惊叹了一声,他一边低头换鞋一边说:“打你电话不接,害我打听了好久才知道老板住在这里。”
沈韩杨给他倒了杯水,听他这么说,没有意义的轻笑了一声。
“没有注意。”
“你那是和老板在一起乐不思蜀了吧。”
小张笑了笑,刚坐下就对上沈韩杨的脸,惊讶的瞪大眼睛。
在小张开口问他之前,沈韩杨淡然的说:“纹身贴,怎么样,好看吗,要不要送你几个。”
小张默默收回微张的嘴,挥了挥手。
“奇奇怪怪的,看着有些吓人,你怎么喜欢这东西。”
沈韩杨把玩着手里的水杯,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情趣。”
小张抖了抖,难以想象两个大男人玩纹身贴能玩出什么情趣。
不过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有看见邹喻。
“老板呢,上次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个项目不小,没得到老板的准话,我们也不敢随便接。”
沈韩杨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没关系,不过几个亿而已,更重要的东西他都不放在心上,这些钱他有什么好在乎的。”
小张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神神秘秘的说:“你是不是和老板吵架了?”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韩杨轻笑一声,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
在点燃之前他看了小张一眼,像是想到什么,问道:“介意吗。”
小张摇了摇头,看着他夹烟的动作,眉心微蹙,不过很快就注意到他手上微微泛光的银色戒指,眼中又带上一抹喜色。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你小子,不声不响的连人生大事都订下了。”
他无意识的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垂下的眼眸带着一丝柔和。
“中秋节那天,我有了自己的家。”
小张挑了挑眉,嘿嘿笑了两声。
“是老板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点点烟灰,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温度。
小张有些感叹的叹了口气,眼中微缓,看着沈韩杨的目光里带了一丝欣慰还有一丝调侃。
“以前还总担心你以后该怎么办,怕你以后老得下不了床了都没人给你递杯水,我还想着要让我儿子给你拜个干爹,免得你死了连个墓碑都没人给你买。”
沈韩杨眼眸微动,掐灭了手里的烟。
“哪有你说得那么惨。”
小张笑了两声,用手里的水杯碰了碰沈韩杨的杯子。
“不过我现在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和小纤也没有了生儿子的压力,这还得多谢老板,收了你这个神通。”
沈韩杨跟着笑出声,拿起杯子和小张碰了碰,就着两杯凉白开,两个男人笑着喝了个大半。
“嘭!”
身后的卧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沈韩杨脸色一变。
小张下意识的回头,问道:“老板在里面?”
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
“昨天闹得太厉害,他还在休息,可能没注意撞到了什么东西。”
卧室门打开又合上,快的小张都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样子。
沈韩杨俯视着将床头灯扫落的邹喻,沉静的眼眸没有丝毫起伏。
邹喻趴在床头,垂着眼眸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喝水。”
沈韩杨的眼眸柔和下来,他抱住邹喻,俯身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轻声说:“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外面有客人,不要吵,好吗。”
邹喻敏感的轻颤了一下,耳边的气息让他的身体有些酥麻,双颊染上了红晕。
“好……”
看着邹喻顺从乖巧的样子,沈韩杨在他唇上奖励的吻了一下。
他抚上邹喻的脖子,指尖温柔的游走,眼中带着黑色的沉醉。
随即手一紧,暗红色的光圈套住了邹喻的脖子。
“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你已经学坏了,会说谎了。”
邹喻苍白的脸出现了一丝痛苦,随即就被迫高高的仰着头,眼尾带着薄红与水雾。
“没有,我不会骗你。”
沈韩杨低笑一声,亲昵的刮了下他的鼻尖。
“说谎。”
他起身走出门外,轻叹一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往日带笑的模样。
“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小张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
尤其在看着沈韩杨的唇有些泛红后,更是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没事,就是醒来看见我不在,想找我。”
看着沈韩杨脸上的温柔缱绻,小张简直难以想象冷冽内敛的老板在沈韩杨怀里撒娇的样子。
眼看着已经到了中午,沈韩杨走进厨房问道:“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小张连忙站起来摆了摆手。
“算了吧,我可不想看你和老板恩爱的场面,我怕到时候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老板要拿我祭天。”
沈韩杨可惜的叹了口气。
“那好吧,我送你?”
小张露出一个笑,有些得意的整了整衣领。
“不用,我有车,前几天刚换了辆新的。”
他笑着耸耸肩,目送着小张走出门外。
“出息了啊,学长。”
小张嘿嘿笑了笑,临出门又回头问道:“对了,那个项目……”
“说了,觉得可以接就接,不接也没关系,你们自己拿主意,几个亿的项目还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小张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出门外。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说出这么硬气的话。”
“多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嘿,你小子!”
将小张送出门外,沈韩杨脸上的笑容迅速消退,他沉默的放好拖鞋,将桌上的水杯整理好。
宽阔整洁的室内就好像从没有人来过。
他从厨房拿出一杯水,走进卧室。
邹喻摸着项圈的动作一顿,有些心虚的看着他。
沈韩杨就好像没看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柔声说:“别乱动,要不然待会儿又疼了。”
邹喻缓慢的放下手,揪紧了身上的被子。
“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是我这几天做得太过了吗。”
沈韩杨抚摸着邹喻的脸颊,微皱的眉心带着一丝担心与疼惜。
邹喻没有避开他的动作,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沈韩杨,你能留我一天,但你留不了一辈子,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不希望沈韩杨把自己困死在逃不出的迷宫里,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只能接受,然后珍惜现在。
听到他的话,沈韩杨眼眸一暗,脸上的笑容消失。
他俯下身,摸到邹喻的腰侧,伸手抽出一条皮带。
邹喻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沈韩杨拿着那条黑色皮带,轻言道:“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在鬼宅,你挥着皮带的样子,那时我就在想,如果在床上,你会有多性感。”
邹喻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他耳根红透,苍白的脸被涨红替代,连那双清亮好看的眼睛也带上了怒气。
“沈韩杨,你敢!”
看着邹喻咬牙切齿的样子,他笑得眉眼弯弯,手中的皮带被他卷了起来。
“你试试不就知道我敢不敢。”
他低下头,在邹喻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沉黑的眼睛注视着紧张愤怒的人。
“邹喻,你太不乖了。”
……
灰色的天随着气温的降低越显沉郁。
不少的人抱怨,明明不过是八月底,却冷得像是十月。
在常人无法看见的天空中有一个黑色的巨轮。
那是贪布下的咒,不过却因为那天意外被沈韩杨吸走不少的阴魂而显得不够浓郁。
而这之中又席卷着一层红色的雾,在黑色的巨轮里被分割四散,逐渐吸入其中。
邹喻看着窗外,脸上带着凝重。
等贪将他的魂魄吸收殆尽,那时的贪就会无比强大,天空被布下的咒也会开始运转,不仅会纳入城市里所有的阴魂,就连一些脆弱的生魂也会提前结束寿命成为贪的养料。
到了那时,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再放任下去。
门把手传来转动的声音,邹喻拉紧窗帘,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一个带着凉气的怀抱贴上他的后背。
“还在生气吗。”
他没有回答,耳畔的声音立马带上了一丝委屈。
“对不起,我不该玩得太过分,可是,身上带着红痕的老板,真的很性感啊。”
邹喻咬了咬牙,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拍开了沈韩杨伸进自己领口的手。
沈韩杨低笑一声,擦过他脖子上一道浅淡的红印。
“别生气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邹喻气得哼了一声,侧过头说:“我想要你放了我。”
沈韩杨咬了他一口,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我觉得,是不是给你的快乐比痛苦多一点,所以你还是不长记性,要不然,下次就换成我的皮带。”
“你……”
邹喻脸上红白交替,伸手推开了沈韩杨。
他没羞没臊的又笑了几声,不在意的继续搂上去。
“好了,别气了,这几天的天气不太好,要不然,我会允许你去阳台看看。”
邹喻眼眸一亮,立马抬头看着他。
“真的吗。”
“当然,可是,你好像不太高兴,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不,我……我很高兴。”
沈韩杨满意的露出一个笑,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脸。
“那就好。”
……
连带着三天,天空都是阴沉沉的灰色,连带着人都没了精气神,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似得,被挤压的喘不过气。
偶尔,还会有人看见灰蒙蒙的天像往下压了一层,里面看不清样子的漩涡,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邹喻在阳台看着这一切,薄唇紧抿,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不过沈韩杨并不在乎这一切,他只在乎眼前那个人。
“天凉了,别在外面待得太久。”
沈韩杨淡淡的出声。
邹喻有些犹豫的蹙了下眉,不过还是妥协的往里走。
这几天,沈韩杨已经将他脚踝上的咒印解除,取而代之的是他脖子上的咒印被加固。
“沈韩杨,时间已经不多了,再这样下去,整个城市都会被阴气覆盖。”
他走到沈韩杨面前,试图让他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沈韩杨为他披衣服的动作一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
“嘘……你最近路走得太多了,脚痛不痛,要不然还是回床上躺着吧。”
沈韩杨将披在邹喻身上的衣服一拉,邹喻整个人就撞进他的胸口,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邹喻挣动了一下,语气里带了丝愠怒。
“你能不能别这样,后果不是你和我可以承受的。”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已经死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沈韩杨侧过头,在邹喻的颈侧啄出一个吻痕。
手慢慢从对方的肩头移到了细窄的腰上。
“沈韩杨!”
这一次,邹喻是真的带了气。
他认真的性格让他一颗心都栽在沈韩杨的身上,但也注定他不会丢弃他的责任。
“你生气了?”
沈韩杨的语气依旧不急不缓。
他紧紧的拥住邹喻,让他和自己紧密的贴在一起,越过邹喻的后背,他看到阳台外阴沉的天色。
这让他想起了贪对他的轻蔑和挑衅,还有贪吞噬邹喻时的满足与自得。
“放心。”
他突然这样说。
怀里的邹喻僵了一下,两手紧揪着他的衣服,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这是邹喻对沈韩杨的承诺,现在沈韩杨将这句话还给他。
邹喻心里猛地跳了一下,他想支起身看看沈韩杨,却被后背的手紧紧的摁压在对方的胸口。
“你想做什么,你已经没有办法在成为贪的容器,一旦被贪有机可乘,那么他一定会将你吞掉。”
邹喻心里有些着急,连语速都快了不少。
沈韩杨眷恋的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双看着天空的眼睛有些幽远。
“你猜我想做什么。”
邹喻不想和沈韩杨打哑谜,他咬着牙用力的推开沈韩杨,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准!”
沈韩杨被他推的往后退了一步,倒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他往后一退,顺势整个人都跌进沙发里,双腿交叠,慵懒的看着面前眼中带着怒气的人。
“这么霸道啊,老板,可是,你想做什么的时候,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啊。”
沈韩杨摊了摊手,无奈的扬了下眉梢。
脸上的花纹随着他的表情好像突然有了生命,让他看起来满是邪气。
邹喻自知理亏,神色有些松动,但很快
又板起脸色,上位者的姿态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
“沈韩杨,如果我需要你为我做什么,那么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去牺牲,可我没有那么做,就是因为我舍不得,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希望你不要再去做什么,就这样,不好吗。”
他垂下眼敛,脸上的笑容有些淡。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看着邹喻,轻声说:“刚刚那些话,我同样送给你。”
邹喻愣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脸上难得的认真,那一句一句都像是混了蜜的刀子,扎得他的心口又疼又软。
“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是我自己不知好歹,临死了都色心不改,我应该要为那个吻付出代价,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甚至一度觉得很庆幸,因为终于有那么一次是轮到我站在你前面,让我有保护你的机会。”
这是两人这几天以来,沈韩杨第一次对邹喻说出这么长这么认真的话。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好像连时间都被固定。
沈韩杨眼里的坚定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一往无前,又那么的无所顾忌。
邹喻的眼眸柔和下来,他看着面前这个与他来说,不过还是个年轻人的男人。
他不记得他活了多久,因为他已经死了太久。
在寂寞又冷漠的时间里,他严格的执行着所有本是他应该担起的东西。
有时候白佪会笑他,说他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却又格外的好欺负,真不知道以后他会遇上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一旦遇到那个人,他一定会甘愿付出一切。
他已经遇到了,在一个普通的夜晚,一次无意间的路过被对方看到,然后,他交付了他第一个吻,也有了第一次的心动。
现在,他也会做到给对方的承诺。
“沈韩杨,我很庆幸,那天的我出了门,刚好就遇见了你。”
一切都是巧合,但又显得那么奇妙。
沈韩杨神色微缓,他移过视线,他怕他再看,就会陷进邹喻的眼里。
“不要再说了,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
他侧过头,不让邹喻看自己的脸。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让沈韩杨的心没来由的有些捏紧。
一次难得的谈话没有结果的结束。
两人都不愿意为彼此妥协。
可奇异的又是为对方着想。
……
从那天过后,沈韩杨不再高频率的出现在邹喻面前,更别说晚上两人并不同房。
邹喻的一切,沈韩杨都能通过对方身上的咒印感知,可邹喻却无法知道沈韩杨的一切。
那天的话深深的刻进邹喻的心里,他担心沈韩杨会瞒着他做什么。
脖子上的咒印在他的日渐消磨下已经渐渐变淡,只差那么一点,他就能挣脱了。
……
而被邹喻惦记的沈韩杨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几个被抓回来的恶魂。
在他的镇压下,几个恶魂都恐惧又狠戾的看着他,身上浓郁的阴气简直要透过房间渗出去。
他俯视着他们,神情冷淡。
“想要找到你们还真不容易,都怪天上的咒,将这座城市的厉鬼都几乎吸收干净,不过好在,你们身上的阴气太臭了,我稍微费点功夫就闻到了。”
面前的恶魂有三个,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或者吞了多少鬼,身上的血气和怨气浓郁的近乎刺鼻。
“你不是鬼,也不是人,你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恶魂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一边忌惮他的强大,一边又垂涎他的魂魄。
“我是什么东西,你很快就知道了。”
沈韩杨低笑一声,双手结印,将整间房都包裹起来,以免等下发生什么动静被隔壁的邹喻察觉。
“你身上有无常的味道!”
有恶魂尖叫出声,看着庞大的暗红色咒印带着浓郁的鬼气。
沈韩杨冷冷的看着对方,嘴角勾起一抹诡笑。
“可不止。”
黑色的阴气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像无数条蛇在吐着蛇杏子,肆意的在房内游走,慢慢的将恶魂包裹其中。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沈韩杨要做什么。
“你想吃了我们,你知不知道你身上会沾上多大的罪!无常一定会抓你去地狱受刑!”
沈韩杨的笑容逐渐变得放肆。
“无常是我男人,你猜他舍不舍得。”
黑色的阴气将三个恶魂包裹压缩,耳边还依稀能听见他们不甘又尖利的叫喊。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最后的声音被他吞入口中,浓郁的阴气混杂着腐烂的恶臭让他几度作呕。
他弯着腰笑得声音都带上了嘶哑,眼中染上了压抑的沉郁。
“地狱算什么,我可是要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异界。”
身上的花纹弥漫出一丝黑气,体内像有什么在冲撞着他的身体,可又很快被他身体里的无底洞吞噬殆尽。
他舔了舔牙,那股恶心的感觉还没有褪尽,他走进房内自带的小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随后,他脱去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飘散在周身的黑气重新纳入他体内。
水珠从他的额角滑到他的下巴,他将发丝顺到脑后,温热的水滴放肆的淌过他的身体。
苍白的肌肤配上清晰可见的抓痕和牙印,有些消瘦的体魄却意外的带上了一丝色,情。
重新从浴室走出来,他已经又变成了那个干净清爽的沈韩杨。
只是他的体内早已吞噬了无尽的黑暗。
他只在身上草草的围上浴巾,就走进邹喻的房间。
几天没有见的人正乖巧的躺在床上,见他进来,眼中还闪过一丝惊讶。
“在想什么?”
沈韩杨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一俯身,水滴就落在邹喻的脖子上,顺着衣领滑了进去。
他眼眸一暗,低头吻去了那滴水珠,有些变,态的不允许除他之外的任何东西造访邹喻的身体。
“没有,只是好几天没有看见你了。”
邹喻敏感的喘了一下,想要帮他擦干净头发。
两人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韩杨安静的坐在床沿,邹喻在他的身后,自然又熟悉的动作像是回到了他们平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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