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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往前走

一直以来,我接收到的都是碎片化的信息,需要依靠陆桥之缝缝补补,才能让整个事件完整地重现在思维逻辑里。

如果他愿意说,那还好,如果他有心藏着,那我就不会容易地知道。

我对任何事情的概念都与陆桥之不太一样,这是因为我们的出身,包括接受的教育,看见的东西都不同,我以为绑架我的只是他的普通的仇家,而即使知道雇主是贺木云,我也没来得及想更深入。

他们所了解的人际之间的往来总是弯弯绕绕,这个联系不成,那个没有权力,我在一旁看了都觉得累,不知道他们怎么有这个闲心触犯法律,其后东躲西藏。

至于贺木云,我猜测她和陆远之间有关系也只是一瞬,出发点没有那么复杂,还像陆桥之一样注意着去调查,只是单纯认为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可不能把我两次的生命掌握于股掌之间,那也太不同寻常了。

前面推翻了许多的“我以为”,这次再听到两人之间有着多年联系,我和陆桥之从头到尾都在别人的关注和掌控下这个事实,我便不觉得稀奇。

好像我和陆桥之已经经历了许多莫名的排斥,再多一点也无所谓。

只是有点好奇陆远指的他的母亲的忌日是什么意思。

陆桥之停在我身前,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他脊背僵直了一下,随后继续往前走。

等走到我房间后,他才停下,我便也进去,顺手关上门,有些嫌热地脱了外套。

把外套扔在床上的时候,我听见陆桥之说:“和他以前无数次提到我母亲一样,还是他找的借口,想劝我不动陆氏而已。”

他说完,也把外套脱了,坐在床边,拍拍旁边床单,示意我坐下,继续道:“我也正好要和你说。”

不等我回答,他将我轻拉着坐下,“他以为我要弄垮陆氏,其实不是,只是过几天可能要对贺氏动手。”

他说着可能,用的完全不是可能的语气,笃定且坚持,“soul疫苗当年最大的投资人就是贺氏,动研智实验室就肯定要让贺氏没脸面,到时候情况会比较复杂。”

我的父母亲专注研究,我则偶尔会关注研智的研究进程,贺氏是研智的投资人这点,资本上的事情,我们基本没有了解。如果真要细究,这要追溯到几十年前了,后来研智有其他几家参股,贺氏占股不可能大,不然见报上就一定会有贺氏大名,但是为什么复杂我还是懂的。

贺氏作为大集团企业,陆氏如今勉强能和它势均力敌,如果真的要对疫苗发难,破坏的还不仅仅是贺氏的利益,也要考虑到和其他企业间的斗争。

贺氏出一份力就可以让这场博弈的风向有所变化,何况还有其他。

陆桥之看着我,我觉得他是在打量着猜测我心中所想,然后他看明白了,低声道:“不用担心,你在我这里,不会有事。”

我便也看着他,用同样低的声音说:“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我担心什么,我高中时就不会看别人的脸色乖乖行事了,现在用着贺游的身体,本质上也不是贺家人。

贺家被自己的丈夫打击,我不怕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他和我解释这么多,意思还有关于药剂,所有的准备已经完毕,现在终于可以实行筹谋已久的计划了,他就算说要用一些同样上不得台面的方法,借陆远和贺木云犯罪的事实同步打舆论战,将陆氏曾经的黑暗面和贺氏一并推入公众视野里,我都不觉得有什么。

我就是想明白,他为什么顾左右而言他。

陆桥之和我对视着,我曾经说他瞳色深,看人像是审视,但这次反过来了,是我审视他。

没什么效果。

我被他看着,表情上总是一秒露馅,他被我盯着,面色却不变,不过又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说了真话。

陆桥之先说没什么,伸手捏了几下我的手指,把我整个手掌握进他手心里,才说:“他总是这样提醒我,提醒我五年前你的蓄谋,正好压在我母亲的忌日那天。”

恍然间,我想到了那天的梦境。陆桥之压在我身上,问我知不知道过几天是什么日子,我不知道还在心里笑,笑总不能是恋爱纪念日。

现在知道了。

我沉默着动了动手腕,他便顺着我的力气松开了些许,扯了下嘴角道:“你看,误会你还有这个原因,被骗了太多次是不是显得很蠢,就是因为觉得太愚蠢了,才没有告诉你。”

陆桥之说自己蠢倒说得真切诚恳,语调终于有所起伏,像是心情激动了一些,我差点就相信了。

外面这会儿的天已经完全变成了墨黑色,月亮也被云遮挡了,刚才进来,我们都没有开灯,房间便也跟着暗了下来。

我轻松地挣开了陆桥之的手,心里想靠他更近一些,动作上还有些不熟练,摸了床铺好长的时间才又牵到他的手腕,而后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他脸朝着的方向。

犹豫了一小下,我靠过去,用嘴巴碰了碰他的。

不会说话的人,好像只能用吻来安慰伴侣了。

【一点肉渣,AO3见,链接放在作者公告里了】

休息了约莫十分钟,他才动了动,要去拿纸巾整理。

我拦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呢喃自语道:“才不是。”

不是因为觉得太蠢了。

这么多教训一一告诉我,所有的事件都不会是纯粹的巧合,也有人为控制的因素在。

陆远当年能欺骗罗夫人,现在诸事表明,他也能对陆桥之下手,或许不仅仅贺木云是他教唆的,也许下药的日子都是他特地挑好的。

再想想,陆远很可能也并未把贺木云当成合作对象,只是利用她挑这个时间膈应陆桥之,实行的人是谁根本不重要,所以是不是贺木云和陆桥之,他不在意。

陆远知晓陆桥之的弱点,他的母亲是他的高压线,因此他一再这么利用,屡试不爽。

而陆桥之,他对上我就不那么聪明了,被骗得团团转,当年是因为我欺骗他而生气,还是由于“我”恰好选在他母亲的忌日做的这件事,挑起了他无穷无尽的愤怒,过去的不好的回忆连带现在的经历交织在一起,总有一道“被欺骗”的栏杆阻挡在他面前,告诫他不要相信,才让他无法下定决心接受我。

现在他选择不告诉我的原因,究竟是所谓的觉得自己愚蠢的比例大一点,还是怕我反过来知道他每次见到我都要煎熬权衡,知道他其实也不好过的比例大一点

包括叙述我出事的时候,他被看管起来的经过,他也一言带过,是觉得没必要,还是怕我换位,转而去想他其实也没办法,没法怪罪。

这都不好说了。

唯一好说的只有误会终于解开,不幸中的万幸。

我喘着气,又渐渐恢复平静,在他耳边跟他强调:“不是我做的。”

他突然笑了笑,听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声音低沉:“我知道了,对不起。”

“好。”我偏头亲了下他的耳朵,缓声又确定,“那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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