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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小宴回来了(2)
离开余州的十天,即便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宴景行也没有一天是不会想起唐秘的。甚至有一天他加班到半夜突然对叶松说:“唐秘,可以不可以帮我倒杯水。”
直到杯子举了半天也没有人来接,宴景行才迟钝地回过神来,哪有什么唐秘,叶松连着熬了一天一夜已经搭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的时间大部分支付给工作,没认识唐秘以前在公司加班几乎成了日常,两人同居后不久唐秘小声抱怨过一次说他回家太晚,自那以后他会把部分工作带回家完成。
唐秘把一个单人沙发搬进了书房,他工作的时候唐秘就窝在沙发里看书或者玩手机,他杯子里的水或者咖啡喝完了就会让唐秘帮忙倒一杯,唐秘端水给他的时候会轻轻吻一下他的鬓角,然后他会回吻对方的嘴唇,两人就好像共同生活了几十年一样。
发生在午夜的一段无人知晓的小插曲,搅乱了宴景行本就混乱的思绪,致使他开始思考自己和唐秘三个月来的和谐相处真的是他所认为的包养关系吗?
越想越混乱,宴景行脑子里开始翻来覆去回想着王珏的那句“他拒绝了我,他说他有目标了”,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回余州看看这个新目标到底是谁。最后他克制下了这种冲动给梁芳容打去了电话,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宴景行只能按捺住躁乱的思想与躯体尽快完成了工作赶回了余州,他要马上找到唐秘。
“叮咚”
宴景行正盯着车窗发呆,手机收到了信息。
许焰发来的微信:【《环游日记》过几天开播,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我的风采?】
宴景行冰冷回复:【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我的拉黑?】
许焰:【切,你还是先见识一下预告片吧,评论区都在讨论小唐。】
宴景行“啧”了一声,录了一期节目称呼就变成了“小唐”。
他回复:【什么时候收敛收敛你那自来熟的毛病。】
许焰在手机那头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宴景行烦躁地打开许焰发过来的一段五分钟左右的预告片,这段预告片是节目组官方微博三天前发布的,宴景行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五分钟的预告片每个嘉宾的镜头都照顾到了,但是出挑的人可以马上在人堆里发光,就像唐秘一样。
短短几个镜头,轻笑、皱眉、狡黠的唐秘马上就俘获了很多人的心,大半的评论都在讨论他。
“啊啊啊啊啊啊,唐秘小哥哥也太可了吧!”
“上次热搜的时候我真的对这位小哥无感,但是看了预告片怎么觉得他和谁都这么有cp感!”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我家小梁在小哥哥这里吃瘪了,莫名觉得好好笑!”
“对不起,我们家小梁憨憨的本质兜不住了。”
这些评论宴景行都快能背下来了,但每次点开他都一阵气短。
宴景行冷哼一声:“在我面前都没笑得这么灿烂过。”
司机还以为在跟他说话,但又没听清,扯着嗓子问:“您说什么?”
宴景行无奈收起手机:“我说什么时候能到。”
司机停下车呵呵一笑:“还有十分钟左右,这边路况不好开不快,看您这身打扮不像住在这边的人。”
宴景行“嗯”了一声,回答:“去找人。”
司机呵呵一笑:“去见女朋友吧?看你这么急不可待的样子就知道。”
宴景行愣了一下,觉得也没有说错,于是微微点了下头。
车子穿过一段正在施工的路段进入小路终于稳稳停在了小区门口,宴景行丢下一张一百块留了句“不用找了”匆匆进入小区。
小区的保安在岗亭里昏昏欲睡,闻声抬起头看了一眼又趴了下去。宴景行皱眉,这里路况不好环境不好,保安又不负责任,要尽快让唐秘搬走才行。
皮鞋在灰暗的楼道中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宴景行胸口,和他的心跳声频率一致。
在唐秘家门口停下,宴景行低头看了一眼门缝,没有灯光漏出来,现在才9点多,睡觉未免太早了。
仿佛为了证明宴景行的猜想是对的,在敲了三次门后里面仍然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唐秘有些轻微洁癖还认床,刚搬去他家的第一周每天酝酿很久才能入睡,宴景行后来让叶松挑了一款助眠的熏香放在房间里,唐秘的睡眠质量才好了一点,所以除非拍戏不得已他一般是不会外宿的。
而宴景行今天上飞机前刚收到导演张雄发来的一张偷拍的唐秘的照片,他们今天还在剧本围读,而且早早散场了。
额角一跳,宴景行想起唐秘那位“新目标”顿时眉心蹙起。回想起唐秘追求自己时的几次“偶遇”宴景行一点都不淡定了,稍微想一下唐秘对着某个男人伸出右手,用清澈的声音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唐秘,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演员”这种画面,宴景行差点就要把手机捏变形。
他打开手机正欲给梁芳容打电话询问唐秘的去处,一个电话拨了进来,是个陌生号码,这是他的非工作号码,知道的人甚少。
犹豫了一下接起,还未等宴景行开口对面马上连珠炮似的开了口。
“景行你下飞机了没有?人在哪儿?快来接下小唐,他快不行了!”
捕捉到小唐、不行了这两个词时宴景行胸口一跳,已经迈开了腿,他边走边说:“你们在哪儿?”
直到又上了车,宴景行才把唐秘和电话里的宴景虞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追究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认识,又为什么会在一起的时候。
匆匆赶到酒吧,唐秘正趴在吧台上昏昏欲睡,眼睛微眯脸色绯红,一看就不是正常的醉酒。
“怎么回事?”宴景行勉强压抑住自己怒意。
宴景虞吐吐舌头,一脸无辜地回答:“刚才我走开了一会儿,小唐第一次来酒吧,不知道这里杂碎多,人家说请他喝酒他就喝了,那酒好像不干净……本来我们就喝了不少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宴景行的表情阴沉的吓人。
“人呢?”宴景行边问边探了探唐秘的体温。
宴景虞一脸莫名其妙:“不就在你面前吗?”
宴景行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吐了口气咬着牙说:“我是说让他喝酒的人!”
“扑哧”,宴景虞难得见宴景行这种吃瘪的表情,乐得笑出了声,对上对方仿佛要喷出火的眼神赶紧憋住了。
她讪讪回答:“早就走了,哎呀,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赶紧帮助小唐才是最要紧的。”
唐秘也不知道到底是那杯酒真的那么厉害还是自己真的喝了很多,他有些庆幸自己只是喝了半杯,虽然人晕乎乎的但是神智是清明的。他听了宴家姐弟的对话甚至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而唐秘的笑容在宴景行看来与魅惑无异,精致的长相,挑起的眼尾,撩人而不自知。
宴景行不再多言,抱起唐秘和宴景虞在酒吧门口分别上了两辆出租车。
那杯酒终于开始有了效果,唐秘软绵绵靠在宴景行怀里,又热又燥。
“先生,去哪儿?”司机问。
宴景行犹豫了一下,扫了一眼唐秘的发旋,他应该回答唐秘家地址或者医院地址,但他最终遵从自己内心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报了自己的住址。
车子平稳前行,宴景行搂着唐秘好像搂着丢失已久的踏实感,已经深秋唐秘却只穿了一件卫衣就出了门,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唐秘裹上。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一阵乱动,嘴里嘟囔着:“好热呀……”
宴景行摸了摸唐秘的脖子摸到了一把汗水,他的身体也烫的吓人。
司机常年在酒吧外接客,这种戏码见得多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宴景行从中央后视镜里看到了,回敬了司机一个冷厉的眼神。
宴景行给唐秘脱了西装,松松盖在了他的头上阻挡司机的视线,然后凑到唐秘耳边轻声说:“马上就到家了。”
唐秘像蚊子一样轻轻“嗯”了一声,又往宴景行的怀里拱了拱,宴景行索性将人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到了家,宴景行直接把唐秘抱进了房间,他对着床上哼哼唧唧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当然知道该如何才能快速解了药性让对方舒服一点,但是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唐秘的眼皮子像坠了铅块一样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看什么都是重影的,他看见两个宴景行站在床边来回走动,抓着头发很苦恼的样子。
浑身火烧火燎的,硬挺的性器张扬着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唐秘快被宴景行正人君子的模样气笑了,他撑着一股劲说了一句:“我想洗澡。”
“嗯,先冲个冷水澡吧。”宴景行醍醐灌顶,像抱小孩子一般托着唐秘的屁股不费吹灰之力抱了起来,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太瘦了。”
唐秘懒得跟他争辩,张嘴咬出了他的耳垂施以报复。咬完他又有些心疼,用舌尖舔了舔。
滚烫的舌头舔过耳垂,宴景行被刺激的浑身一僵,早已蠢蠢欲动的下体瞬间硬挺了起来。
“唐秘……”宴景行吞咽了一下喉结,声音已经发颤,他说:“你清醒着吗?”
唐秘松开了嘴,没有回答。
宴景行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将唐秘放在了盥洗台上。他帮唐秘脱了衣服,白皙的胸膛跃然眼前,宴景行低着头不敢直视。
他平时睡觉几乎不做梦,唐秘走后他做过两次梦,两次都梦见唐秘被他弄哭的样子。
想起那幅画面宴景行又不自觉滚动着喉结,他准备给唐秘解裤子纽扣的手停了下来,虽然他的欲望叫嚣着想立刻、马上亲吻唐秘又软又烫的嘴唇,抚摸唐秘滚烫的身体,但他并不想在唐秘神智不清的时候做这些。
“裤子你自己脱,我帮你洗个澡,还是不行的话咱们去医院。”宴景行背过身,开口。
药物作用下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唐秘的下面又痛又胀,他很想用手抚慰一下缓解那种难受。可是他浑身软得像一团棉花,手根本抬不起来,奈何面前的人正直的像块榆木疙瘩,送上门的糖都不张开嘴吃。
唐秘急喘了口粗气,撑起腰肢让自己双腿落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宴景行,软绵绵地说:“你帮我脱。”
唐秘用他硬挺的下体不断地磨蹭着宴景行的大腿,得到一丝快感后他的鼻子忍不住哼哼了一声。
宴景行仅存的一丝理智轰然倒塌,他只知道唐秘的身体很烫,唐秘的气息很热,唐秘的嘴唇很甜。
他一只手托着唐秘的腰肢,一只手托着唐秘的后脑勺,凶猛的吻了下去,舌头在唐秘的口腔里翻搅追逐着唐秘的舌尖,舔一下再舔一下。
唐秘被亲的四肢发软,直到喘不过气来他才将宴景行推开,靠着他的胸膛喘气。
迟钝的嗅觉稍微恢复了一些,唐秘神智不清晰地囔囔着:“你身上有女士香味的味道。”
宴景行抚摸着唐秘光滑背脊的手一顿,胸口莫名一阵闷痛,难得耐心解释:“陪我妈去了一个品酒会,太想见你了,直接从酒会上逃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唐秘满耳朵只有那句“太想见你了”,他抬起头手臂环住宴景行的脖颈,微眯着眼盯着宴景行有些发红的嘴唇,轻轻地说:“你不想要我吗?”
轰,烈火燎原。
宴景行哑声回答:“快想疯了。”
唐秘的衣服褪尽,他背对着宴景行,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光滑的脊背,像猫一样纤细柔软的腰肢。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源源不断地从地后背流向腰窝然后是股沟。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热水的作用,唐秘的身体有些发红。
宴景行指尖颤抖,他一只手帮唐秘抚慰着硬挺的性器,另一只就着润滑剂轻柔地在唐秘最私密的部位开拓。虽然他自己已经硬的仿佛马上要爆炸,恨不得立刻将唐秘按在墙壁上粗暴的虐待他,但他知道唐秘怕痛,如果没有做好扩张就横冲直撞,唐秘就会疼出一身汗。
唐秘的前后都被温柔地抚慰着,身体被满足地快感让他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声,他觉得羞耻又痛快,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的思想所控制,腰肢随着宴景行在肉穴里抽插的手指不停扭动,拼命想要找到那个让能让自己完全释放的位置。
他的胸口和他的肉穴一样的空虚,想要马上被填满,最后唐秘终于忍不住了,软软的叫了一声:“老公……”
宴景行被这一声甜腻腻的老公叫的头皮发麻,再也顾不得其他,撑开唐秘的肉穴将硬挺的性器插入了进去。滚烫的肉壁包裹着性器,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向大脑皮层,宴景行喉结滚动闷哼一声。
唐秘眼神涣散,双手撑着墙壁,或许是太久没做了,或许是那杯酒真的很厉害,他第一次尝到了这种仿佛要将他溺毙的快感。
宴景行双手扶着唐秘的腰肢,滚烫的性器慢慢退出再又连根没入,反反复复摩擦着火热的甬道。唐秘在一阵一阵的快感中手脚发软差点趴向地面,宴景行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圈着他的腰将人按在了盥洗台上,他闷哼一声说道:“扶着。”
唐秘听话的将手紧紧地扒着盥洗台,又一阵抽插袭来。唐秘微微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头发湿乱,眼角有泪水,嘴角有些溢出的口水。太羞耻,太淫乱了,可是又好舒服。
整个浴室里充斥着流水声、呻吟声、抽插声、躯体的拍打声,最终唐秘在宴景行的前后夹击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宴景行发泄出来之后唐秘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他意识是清醒的,但他不想睁眼不想说话不想清理,任由宴景行抱着他坐进浴缸帮他清洗。
他仰躺在宴景行的怀里,感受着许久不曾体会过的熨帖,想起了他和宴景行的第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没什么经验,扩张的不够,宴景行进去的时候唐秘痛的几乎想要尖叫,但他怕败了对方的兴致所以一直咬牙忍着。宴景行很快发现了异样,他脸色阴沉,说道:“痛为什么不跟我说?”
那时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唐秘第一天住进宴景行家,他有些难堪的咬了咬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宴景行叹口气,替他擦去眼角痛出来的泪花将人抱进了怀里,他说:“两个人都享受才叫性,你不必讨好我。别怕,我也是第一次。”
自那以后宴景行每次在床事都极尽温柔之能事,生怕把唐秘弄/疼了,也从不过度索取。每次结束以后他都会帮唐秘洗澡,然后抱上床。
唐秘闭着眼在热水的蒸腾下昏昏欲睡,他嘴角微扬,宴景行克制温柔的模样可太迷人了。
宴景行帮唐秘洗完澡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鼻翼翕合呼吸绵长睫毛微颤,宴景行的心脏也跟着发颤,他低头啄了薄软的嘴唇一口才替唐秘吹干头发抱上了床。
唐秘在睡梦中摸到了被子,习惯性地抱紧被子缩到床的一侧酣然入睡,宴景行吹干头发回到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两人刚同居的时候唐秘也是这种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后来唐秘换了睡姿,他喜欢枕着宴景行的胳膊,把自己的胳膊放在宴景行的胸口,把自己的腿搁在宴景行的小腹,整个人半趴在宴景行的身上,这样他会睡的格外香甜。宴景行为了配合唐秘也养成了仰卧的睡姿,即便后来唐秘搬走了他也改不过来了。
宴景行缓缓躺下,小心翼翼地给唐秘换了个方向,唐秘马上像考拉熊一样抱了上来,宴景行哼笑一声这才心满意足熄灯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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