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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回家
因为受伤没法继续拍戏,而且剧组现在也正忙着另选“飞鱼”这个角色的演员,然后补拍飞鱼的戏份,所以唐秘无需待在思毛市待命,办好出院手续后一行人便直奔机场。
唐秘觉得还是应该去跟导演礼貌地打个招呼比较好,宴景行握着他的手说“不用”。唐秘见他一脸疲惫也不想再折腾他,况且张雄现在应该也是焦头烂额的状况,等到了余州打个电话给道个歉问题应该也不大。
到了机场唐秘才明白宴景行所说的不用是什么意思,张雄和制片主任都早已在机场候着了。
张雄一看到宴景行几人便连忙迎了上来,他原本以为唐秘是宴景行包养着的小明星而已,他自觉已经给足了宴景行面子,平日里对唐秘算是很客气,在片场NG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过分的指责。但是今天宴景行冲到片场将沈嘉木按在地上一顿揍的时候他明白了,宴老板分明是和唐秘正经恋爱呢。
张雄擦擦额头根本不存在的虚汗和唐秘一阵寒暄,嘱咐他好好把伤口养好,不用急着回剧组。
唐秘尴尬地应付着,梁芳容则是给足了张雄面子一直在说耽误了剧组进度,不好意思之类的场面话。
宴景行不希望影响唐秘的工作,全程保持沉默,只是握着唐秘的手不肯放。最后,双方和谐分别。
候机时唐秘抽空看了看微博,沈嘉木角色被换的事已经小范围扩散到了微博。一开始是某瓣网发出来的爆料贴,说沈嘉木涉嫌吸毒,已经被《鸱鸮行动》剧组所开除,张雄将另觅演员。很快,微博众多营销号开始搬运这条爆料贴。
梁芳容凑近看了两眼,啧啧了两声说道:“刑天明那边找人发的帖子,应该是不想得罪剧组和出品方所以用得这法子。沈嘉木吸毒地丑闻一曝光剧组也会跟着被顶到风口浪尖,这样模棱两可地先发一拨通稿,估计没哪个导演敢挺而走险再用沈嘉木了。等电影上映时再拿出沈嘉木吸/毒的实锤证据,不仅能彻底搞臭他,还能顺带给《鸱鸮行动》宣传一下。”
小夏坐在梁芳容身旁拿着手机疯狂记笔记,嘴里啧啧赞叹:“容姐,您太厉害了。”
“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学学?”梁芳容得意一笑。
小夏两眼放光:“要啊!”
梁芳容揽过小夏,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开口道:“我已经找人在某瓣发帖爆料小唐受伤的事了,晚一点微博也会开始有通稿,大概会上一次深夜热搜,明天你用小唐的账号发条微博报个平安,必须得配张小唐受伤的照片啊。咱们这伤不能白受了,必须得让大家知道是因为敬业才会受伤的。剧组肯定也希望有人来转移注意力,往正能量的方向引导,咱们一举两得。”
小夏已经说不出话,惊讶地微张着嘴一脸崇拜地看着梁芳容,两眼冒金光。
一直沉默的宴景行也对梁芳容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他玩笑道:“容姐,有没有考虑来我们集团就职,高薪,包婚配。”
梁芳容哈哈一笑:“这诱惑可太大了,等小唐当上影帝我就去。”
唐秘坐在几人中间听着他们打趣闲聊,不自觉地也跟着笑。他戴着一顶宽松的宽檐渔夫帽遮挡伤口,怕被人认出来又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细长的眉眼,浅淡的笑意使他眼尾微微上挑。
宴景行被唐秘浅笑的模样勾了心魄,忍不住勾起他的小拇指然后将他的手整个包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五个小时后,飞机在余州冬日的夜空中盘旋一圈后缓缓降落在机场,叶松早已经安排好了接送的车辆。
司机将梁芳容三人的行李物品放进了一辆七座商务车,宴景行则提着唐秘的行李箱自然地放上了另一辆车。
唐秘没有阻止宴景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杵着,庆幸自己戴着口罩,没人能看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梁芳容抱了抱唐秘,贴在他耳边轻声嘱咐道:“跟宴董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好好在家养伤口。”
汽车奔驰在余州的城市主干道上,唐秘盯着外面倒退的夜景故意道:“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宴景行闷声笑,把额头搭在了唐秘的肩上回答他:“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家,那就我去你家。”
唐秘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但是想到自己那套还不如宴景行家卫生间大的单身公寓着实委屈了身旁的公子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到宴景行家已经8点多,一位提着真皮出诊药箱的中年男人正等在宴景行家门口。宴景行与中年男人打招呼唐秘才知道这位是宴景行的家庭医生,是来替他看伤口的。
中年医生在宴景行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屏气凝神小心地揭开了纱布。
昨天赶到医院的时候唐秘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宴景行只是从医生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他并没有看到过伤口。
纱布揭开,一条蜈蚣似的狰狞伤口横在唐秘的额头。2厘米的伤口若是放在身上其他位置并不明显,但是放在脸上就异常显眼,况且是唐秘这张经受得住镜头三百六十度考验的演员脸。
宴景行腮帮紧咬着,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强硬得介入热搜的事件,如果他早些介入,沈嘉木早在余州就该被换掉了。
缝合伤口周围的皮肤张力较大,从导致局部刺激疼痛,唐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宴景行握着他的手,哑声问他:“痛吗?上了药就好了。”
这种哄小孩似的语气让唐秘耳朵发烫,况且是在医生面前,显得自己多矫情似的,他回捏了一下宴景行的指尖,回答他:“不疼。”
中年医生很快替唐秘换好了药,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我会每隔一天来给您换一次药,大概六天以后就能够拆线了。”停顿了一下,他又好像安慰唐秘一般继续道:“伤口愈合后做一次磨皮修复手术是不会留下疤痕的,您还是会如原来那样帅气。”
这位中年医生异常和蔼,说话温声细语但却叫人莫名心安,唐秘点头表示感谢。
送走医生唐秘才指着乱糟糟的客厅问宴景行:“这些东西怎么回事?”
客厅里原先给小啾啾准备的小游乐场还在原地,大大小小十几个纸箱堆在“游乐场”中间。唐秘从敞开的一个纸箱里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剩下的东西不用看都知道是他小公寓里的东西,因为每个纸箱外面都贴心地用记号笔写上了内物名称,“书”“杂物”“鞋子”等等,分门别类收纳得很好。
宴景行从背后抱住了唐秘,脸颊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觉得太惯着你了也不太行,这次先斩后奏帮你把东西先搬回来了,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了。”
唐秘心脏怦怦狂跳,他挣开了宴景行温热的怀抱蹲在地上假意整理箱子里的物品,嘟囔了一句:“谁是你家的人,我们都分手了。”
宴景行苦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也蹲坐在唐秘的身旁,声音里裹着些委屈道:“唐小秘,我知错了,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个正经名分?”
唐秘差点绷不住笑意,他翻着着箱子里的衣服正色道:“名分?那……我管你叫爸爸?”
宴景行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唐秘在拿他打趣,他一开始是低着头闷声笑最后笑得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唐秘有些莫名,但是宴景行畅怀的笑声惹得他也绷不住了,他眼含笑意问宴景行:“你笑什么?”
宴景行握着唐秘的手腕一拉,唐秘重心不稳扑倒在了宴景行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都感受到了对方极速的心跳声。
宴景行目光灼灼直视着唐秘,浅笑着回答他:“我在笑这个家有你真好啊。”
唐秘咽了咽喉结,慢慢低下头吻上了宴景行的嘴角。
在擦枪走火之前两人停了下来,唐秘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垂说要去洗澡,宴景行自觉地跟去了卫生间。
唐秘倚着卫生间的门把他堵在门口,问道:“你跟着我干嘛。”
宴景行:“帮你洗,伤口不能沾水。”
这一整天唐秘都像濒临灭绝物种似的被对待,他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无奈道:“我会贴防水贴的,我只是额头受伤,手脚还健在。”
宴景行向前一步,托住唐秘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哼笑一声:“我帮你洗澡的次数还少吗?”
“以前那是……”
最终唐秘抗议的声音淹没在了浴室缭绕的蒸汽中哗哗的流水中。
洗完澡宴景行又帮唐秘吹干了头发,他直接用浴巾裹着唐秘抱进了卧室。把怀里的人塞进被窝,宴景行弯腰在唐秘嘴角亲了一下,哄着他道:“晚安吻,你先睡,我还有点工作要完成。”
唐秘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面点了点头,宴景行直起腰的前一刻唐秘抓住了他的衬衫,微微抬起头回应了一个亲吻,他说:“经过家长检验了才能给你名分。”
宴景行挑了挑眉:“好。”
宴景行走后唐秘再也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意,将整个头埋进了被子里,用力地呼吸着属于宴景行的气息,此刻盖在他身上的不是一床轻薄暖和的蚕丝被而是满胀的幸福感。离开这张床的时候果断决绝,但唐秘从来没有在心里断绝过对这张床、这张床主人的念想,今天宴景行终于接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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