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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身上寒凉,嘴唇却偏温,不用熏香,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清列而幽冷的体息,她沉醉如痴,被半哄着拖进无尽情潮的深渊里去。

之前的每一次她偷亲他,都是不含任何的欲念的,因此也未能品尝到他究竟有多甜。

但现在,被姜偃亲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四肢都不再是自己的了,她感觉了前所未有的甜蜜舒坦,像偷吃了人参果一样,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下一瞬就可以羽化而登仙。

姜偃扣住她颈后的手指微松,放开了被他咬住的两瓣甜津津的唇,觉它此刻被吻得更红润有光泽了,姜偃的脸色也愈红。

鼻尖抵着鼻尖,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只感到咽干,嗓音发哑:“公主把一切都想起来了么。”

听她说起那晚上的事,诸多细节,连他自己都不敢回忆,她却能一一道来。姜偃早已肯定,她全都想起来了。

应该还有谢淳风,也对她也说了什么。

元清濯抿了抿嘴巴,虽然唇枪舌剑上占据上风,但别看姜偃动不动脸红语塞,却是个正正经经的实干派,把她亲得都走不动路了。

她浑身发软,只好困在他边上攀住桶沿,低低地,点了一下头。

“还有,这个……”

她从怀里摸出来那支锦盒,打开,把里头的耳珰露出来,拿给姜偃看。

已经三年之久了,这么久了,这耳珰却因为做工精致,原石造价不菲,至今仍然焕发着鲜亮的玉光。

姜偃的视线为之定住,他仿佛也没想到,这东西被谢淳风拿去了以后居然还会留着。清咳一声,红晕过耳:“是公主的耳珰。”

他记得,那一晚极尽颠倒疯狂,连他自己都不知,一路逃亡而至梁都,盘缠耗尽,身体江河日下,在拜谒公主之前已有整整两日没吃过什么东西了,对她,却有似乎使不完的气力。

耳珰是疯狂之中留下的,他醒来时,她在他臂弯里安睡,鼻尖轻细,发出幽微的几不可闻的呼噜声。雪白的延颈边,一只耳珰掉落,被一绺乱发勾住,静谧地散发着光华。他心中一念动,鬼使神差,将它拾了起来,攥在了手里。

他已是罪民之身,被捉到无过于一死的一条烂命,穷途末路,明知与尊贵的公主殿下有着种种的不匹配,却无法克制心中的贪、嗔、痴,何德何能,能够拥有她,哪怕短短一夜。

握着那只耳珰,他再度睡了过去。

醒来以后,便没有那个温柔而骄傲的小公主了,她府上的管家,一脸的阴森,亲手来打碎了他的美梦。

美梦竟不能撑到天亮,就被迫结束。

三年前的冬,梁都大雪,得知她回来为先帝吊丧,枯死朽坏的一颗心,突然像是活了过来一般,明明还无力下床,却恳求师父,带他去见她。

哪怕,看上一眼足矣。

他只想要一个答案,那晚上,她对他种种柔情蜜意,其中,可有一句是真话?

可是,当他拖着残腿,踉踉跄跄赶到灵堂,见到雪夜里熬红了双眼,满室丧具里身体单薄得可怜的公主时,他停住了。

他不想再问了。

留下他的大氅后,他转身离开。

到了门外,绕过一截孤独的矮墙,他忽然再也立不住,弯腰咳嗽了出来,几乎把心肺都要咳出来。

师父看着他,替他摸着背,叹道:“何苦呢孩子,你身体还没复原,想太多没有用。你命里注定的姻缘,也许还没有到。”

他忍住喉咙里不断冒出来的难忍的痒,哑声道:“师父,我如果成为姜偃,便立誓,此生不娶,以命守住听泉府。苏嬴重诺,绝不失信。”

“孩子,别想极端了,会好的,一切都会好……”

他那时不信,他还有什么命里注定的姻缘了。

他只爱公主殿下一个人,尽管她这样坏,他心里却还是不能将她割舍下。别的什么女子,他不要。这又怎么能算是姻缘?

元清濯吐了吐舌,笑嘻嘻地道:“我当然知道,这是我的耳珰,你喜欢吗?喜欢你就留着,我就不计较你有过想把它扔了的念头了。”

耳珰是谢淳风给她的,那时他万念俱灰,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只耳珰了,随手扔了出去。

此刻被她拿回来,不知怎的,心里却没底,怕她会生气。

元清濯将锦盒盖上,放一旁的高脚架上。

药浴慢慢有了效果,热气淋漓地飘上来,晕湿了他的脸庞,密实的两鬓以及那两道粗细得中的眉毛上,沾了粒粒水珠,衬得他这仙人般的清俊脱俗的美貌,洵美且异,别具风情。

元清濯摸摸他的脸,替他将脸上多余的水珠挥开,温温一笑:“好了,现在别想那么多,咱们安安心心等着把病治好,以后……”停了一笑,又是噗嗤一笑,“以后得日子还长着呢,就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还怕算不完?”

“我答应你,等你可以站起来了,姜公子想要怎么惩罚我,我都配合,好不好?”

公主殿下的口吻暧昧至极,是什么样的“惩罚”,令人脸红心跳,连她自己都赧然地舔了下干燥的唇,眸子一眨一眨,亮晶晶的。

身后响起了一阵推门声,是镜荧掐着时辰来换水了。

他朝里头问了一声,得知可以进来,才拎着沉甸甸的水桶入内,将热水倒上几桶,原本只没到姜偃腰腹的水立时涨到了他的胸口。

只见公主半跪在湿漉漉的地上,隔了一只浴桶与先生似乎正在说什么小孩儿不宜的亲密话,镜荧也脸红了,不敢再多看一眼,仿佛再多看一眼都会长疔,于是撂下桶落荒而逃。

逃了一半想起来桶没拿,又急忙把脸色绷住,快步跑回来拿走了水桶,这才同手同脚地离去。

等镜荧贴心地关好门,元清濯笑吟吟地看姜偃:“你的小童很乖嘛,我看他懂的也不少,好好栽培也是大有可为,阿偃,你没想过把听泉府留给他吗?”

姜偃顿了顿,“他天资不够。”

元清濯疑惑:“天资不够?那老国师带他回来做什么?至于你说的天资……你老实说,他只是比不上你吧。”

姜偃眼睑下垂,一阵沉默。

那就是默认了。

元清濯捋起衣袖,啧啧道:“那我可就要说你了,国师大人,您那天资是百年不遇的独一份,是让老国师亲口承认的,谢淳风心甘情愿地退出的,老百姓里更是有口皆碑的,仅仅因为比不过你这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就否认人家小孩儿的天赋,这不好吧。”

姜偃道:“是么。”

“我觉得我很一般。”

元清濯觉得,姜偃有刻意贬低自己引人抬高以获得被吹捧的满足感之嫌。但她姑且相信,他是一个特别真诚的人。

于是顺口就吹捧了一下没有自信感的男人:“你特别好。我还记得观星阁的那台璇玑,让我看到了那么遥远的星星,好几任国师,倒腾了近百年,也没有阿偃你能干。小镜荧天赋可能是不如你吧,但只有肯学,假以时日,能混成历任国师里的中庸之辈,不也够了吗?”

公主似乎特别热忱,迫切地盼着他能找到一个传人。

姜偃想了一下,“公主想让我离开?”

元清濯点头:“是的,我当然想你轻松点。”

自古功高易震主,当今的小皇帝,连她这个皇姐手里的权都容不下,急不可待地要将她嫁去天高皇帝远的胶东,又怎能容许手中握有他把柄的姜偃的存在?

虽然一直到现在,元清濯都还不知姜偃到底知道了什么,也惶恐去问。

她故意笑得风流轻率。

“嗯,我巴不得你跟了我,我到哪你就到哪,我得整根绳子把你一辈子拴我身上,免得一不见了就记挂,如此才好。”

姜偃的目光停在公主俏丽如三月桃花般的鹅蛋脸上,虽是玩笑话,却能感觉到她隐隐的认真,端凝少顷,“公主。”

“嗯?”

他双臂扶住桶沿,支起身,在她红嫩嫩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说实在的,元清濯更喜欢主动的男人,尤其是,虽然羞到恨不得到处找地缝,却还一鼓作气,把她亲到不会呼吸的姜偃。

末了,他稍稍退开一些,静默了片刻,低语道:“公主不要再骗我了,是你说的,请把我和你绑在一起。”

他的嗓音听起来有着前所未闻的哑,格外隐忍,格外动情。

她摸了摸下巴,略带审视和思索瞥着面前,因为被水打湿了唯一一身薄薄的亵衣,致使里头光景全部透出,几乎可以说是什么也没穿的男人。他的话,她可以理解为,一向清高旷逸、不近女色的国师,如今,这是在向她求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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