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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濯愣了愣,不知道皇祖母怎突然问及老国师的死因,她听说,老国师是因为克勤克俭,对自己节省到了一定程度,连隔夜馊饭都舍不得扔,吃了之后突然急病,没有救治过来……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元清濯不禁好奇地看向姜偃。

姜偃颔首,“如传闻所说。”

太皇太后眸光茫然,“哦”了一声,仿佛是终于信了,不再细究,她揭开手中的锦盒,里头并排躺着三粒药丸。

姜偃道:“宫中的太医也可以确定成分,药丸本身如同糖丸,虽不会致人飞仙,但也不会害人性命。”

太皇太后合上锦盒,道:“药丸和这张药方,哀家会找人鉴定,至于你说的,还有别的证据,那又是何物?”

姜偃示意身后的镜荧开权两小童将其取来。

证物是一截断裂的横栏,花纹雕工都极其精细,民间根本没有。这段栏杆所用的木料材质结实,本身散发着馥郁的芳香,经年不散。姜偃令镜荧将木栏杆的断面呈给太皇太后看,这一节栏杆共两个断裂面,齐齐整整,横截面的木质残留着树胶的痕迹,经年日久,已经褪了色,混着木料变得有些发黄。

这就足可以证明,当年,至少这节栏杆被人动过手脚。

先帝失足跌坠而亡,是一场蓄意的谋杀。毋庸置疑。

太皇太后皱眉:“这些,都是你的师父……”

事有蹊跷,在如今看来是必然,但在当时,一片混乱之中,姜魁所留意到的并不是新帝继位,改换新天,而是先帝那离奇的死因。

没有一个人把怀疑的主意打到元昭予的头上。

没有一个人敢质疑本为储君的元昭予的帝位来路不正。

姜偃垂落长睫,失笑了下,笑容中隐含略微的嘲意:“恩师已经仙逝,再将一切推他身上未免……是我留意到的。”

顿了一下,他道:“但不敢欺瞒太皇太后,恩师曾经说过,听泉府的职责不在此,新君继位乃天意,我辈身为玄门之中,当跳脱事外,装作糊涂不知。他在世时,并无意揭发这场弑君之举。”

太皇太后知道,这像是姜魁的所为。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你要披露?”

姜偃道:“是。”

太皇太后看向姜偃的目光变了变,最后,她道:“哀家不知,姜魁为何挑中了你,你与他真是太不一样。”

姜偃不为自己辩解。在这一点上,谢淳风站在师父那一边,同样认定事不关己,听泉府最好独善其身,莫惹得一身腥膻。

但事已至此,神京与世家勾结的交易的败露,榷茶急功近利惹出万民书的大祸,接二连三地刺杀,已经不是继续保持独善其身,便能蒙混过去了。

太皇太后握住元清濯的手,抓紧,“小满,废帝非同小可,哀家来部署,从现在开始,你与姜偃都给哀家置身事外,不允许再插手一步。”

“皇祖母?”

“听哀家的,”太皇太后道,“这是为了你与姜偃好。你还想做敬武公主,姜偃也要继续当国师,若还想一切同以往一样,就莫再插手这件事,这几人哀家带回宫中了。”

太皇太后的威望、手腕、魄力,元清濯自问远比不上,皇祖母发了话,她也只好乖乖听话。有皇祖母出手,她不担心,她只担心皇帝,忍不住想要为其求情。

然而一直到太皇太后带人离去,她也没能说出一句求情的话来。

太皇太后一回宫,下了第一道懿旨。

召岐王间道回京。

千秋节才过去没有多久,岐王离京回封地也没有过去多久。

接着,又下了第二道懿旨。

乃是令河间王与裴钰待命。

二人封地相去不远,一旦举事,以清君侧为名,便能立即召集五万大军。

如果不是西北的三万自清军尚不能动,声势还能够大,但在皇帝的心中,长公主麾下所向披靡的自清军亦是威胁。

他很快便会知道,一直以来,他这个君主当得都犹如儿戏。

……

太皇太后离去之后,元清濯像收了工的摊主,泄了气似的,人也变得恹恹无力了,她很好奇皇祖母会用什么手腕。

如果皇帝下台,谁又能顶上。

但她想来想去都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生就女儿身,她一定是目下最适合的做皇帝的。千古无女帝,恕她不敢挑战这个第一,否则还不更乱套了?

她叽里咕噜,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悻悻然问姜偃,“阿偃,你猜皇祖母会如何安排?”

暮云卷舒,流丽如画。

书案后,姜偃专注地整理着古西丘的天文译文,似乎没听到,元清濯于是走了过去,坐到他身侧,又问了一遍。

姜偃仿佛回神,静默了少顷,沉吟着道:“自然是要调兵。京畿养兵上万,一旦举事,无兵权威慑不行。”

“应该会调胶东王的胶东军。”姜偃瞥眸,“太皇太后信任他。”

元清濯咂摸出一丝醋味,“啧啧”笑道:“某人怎么那么酸呀,到现在还记得人家的竹马呢。”

“……”

无法反驳。

元清濯只好抱住他,拍拍他的背,“不酸了,啊?乖乖。”

姜偃垂眸凝着她:“我猜,应该还有一人,河间王元昭宜。”

元清濯抚他背的手停顿住了。

“你说的有道理,河间胶东相去不远,二人合力,进可西扼都城,造成威慑。”

看来聪明人的脑瓜想事情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啊。也不知道,是否与太皇太后不谋而合。

“不仅是如此,”姜偃声音平静,俨然真的已如太皇太后所言抽身事外,“义父,以及自清军的副帅应该都已经接到手令,为废黜新帝而造势,故此,还需要一位能够主持大局的宗亲稳定时局。这人我猜,岐王当仁不让。”

岐王乃是先帝堂兄,素有雅望,以处事公允而闻名,有他出面,必能抚定人心。

元清濯简直忍不住要为姜偃拍手了,她愣愣地道:“不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皇祖母一定会这么安排。”

“可是她让我不要再管这件事……”

姜偃放下书卷,改握住她的纤纤玉指,“小满,太皇太后是知道,你和皇帝感情深厚,她不愿你陷入为难,而这件事又是万不能容忍的忤逆之举,废帝迫於眉睫……”

他顿了一下,不再能说下去。

彼时轻狂,忠魂之血未凉,少年还未完全死去,怎能容忍御座之上高枕狼子野心之徒,固执要为先帝伸一个公道。

可雪夜,见灵堂中她孑然孤独的一个背影,他曾守护的坚定不移的某种东西,似乎开始瓦解。

失去父亲,已让她如此痛苦。

他不忍心告知她实情。

就连现在,他亦不知道,这选择究竟是对是错,每日望着她强颜欢笑,隐藏内心的害怕与不安,她乎很少露出一丝的忧愁,他心下亦难受。

她必也是知道,一旦她那样,他会愈加自责。

她舍不得他责备自身。

姜偃轻叹口气,摸摸她发尾,“小满,太皇太后不会杀皇帝。你且放宽心。”

“嗯。”她无心应着,人有些懒懒的。

姜偃于心不忍,只想她高兴点,回抱住她,将她单薄的背搂到跟前来,附唇到她耳边:“今日要云雨吗?”

元清濯受不住他那么一把仙风道骨的嗓音说这样的话,顿时浑身的皮都开始冒疙瘩。哆嗦了一阵儿之后,她仰起小脸,双臂搂住他脖颈。

“要!”

姜偃似乎正要说话,她立刻捂住他的唇,在他露出少许困惑的神色时,她努了努樱树色的两瓣唇,软绵绵地呼气道:“阿偃,我要到桌子上,就这张桌子,不许换地方……”

“……”

“你不同意吗?”

“同意。”

他无奈,只好哄着她。

午后,一阵漫长的时光消磨过去。

元清濯学会了什么叫做“自掘坟墓”。

因为姜偃双腿站不住,如此高难度还不得她自己一个人配合。

从桌子上下来的时候,她的老腰已经快要断了。就算是伏在马背上急袭一夜都没这么累。

没想到面对敌兵钢筋铁骨重拳出击的敬武长公主,在男欢女爱里接二连三败北。令她意识到,姜偃的实力真是不容小觑。

累了这么几场,就好比打了一场烂仗,浑身犹如脱了骨头,自然也就没那个力气再想别的事,回了自己榻上之后,她倒头就歇下了,睡死了过去。

姜偃收拾完残局,屋外传来叩门声,他的嗓音还带着一丝放纵之后的靡哑,一开口便察觉到了:“何事?”

屋外的人沉默了一下,回道:“先生,是谢师伯来了。”

镜荧回道。

“他说,有事同先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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