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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木蘅扭头四顾,却没见到宁云涧的身影,胸中默默地吁了一口气。

宁芄兰瞅着她急切四顾的模样,掩嘴好笑说,“看来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用急,估摸着云涧也会来这边与我照面报个平安,到时就能见着了,我们且等上一等。”

阮木蘅噗又呛了一口水,脸上蹭蹭冒红光,真是完美的被误解了!

慌张得水也不敢喝,放下杯子站起身,弯腰告辞说,“奴婢想起来司中还有一要紧事,便不作陪了,贵人您歇好。”

宁芄兰半坐起“哎”一声,“六尚一司都在休沐,你去……”

“是,是临时有一些事务……”

阮木蘅忙摆手,边说着边就往后退,即刻就要走,冲闯地一扭头,却莽撞地跟一人撞了个满怀。

捂着酸疼的鼻子眼泪汪汪地仰脸,便见刚挡了去路的人,一身白色黑纹滚边戎服、半臂银白盔甲,遮了天光挺拔地站在她跟前。

阮木蘅怔住。

宁云涧耀着光,侠柔的下颌线微微一扯,笑道,“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阮木蘅反应过来,半身惊讶地往后一抽。

宁云涧笑得更是满眼惊喜温柔,润玉似的眼睛弯起,双臂虚钳着她边将僵硬的她搬到一边,边看着她说,“木蘅,好久不见。”

然后错身朝宁芄兰过来。

宁芄兰见他,也柔然一笑,好似满身的攻防瞬息不见了,嗔怨道,“见到木蘅,连眼睛都不舍得挪开看看我这个亲姐姐了!”

宁云涧也不羞恼,磊落地笑了笑,抱拳作礼,“宁贵人安好。”又关切地上下看了看自家家姐,皱眉说,“在漳州时,听说贵人小产了,是什么原因?身体怎么样了?”

“刚刚那边叫着木蘅,到我这里就成宁贵人了,好生客套!”

宁芄兰故意递眼给尴尬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阮木蘅,好似没听到他后首的话,回眼见他盯着问答案便笑道,“不值得一提的事,你说它干嘛,姐姐就是身体不太好,还不适合生育而已。”

宁云涧深深打量了宁芄兰几眼,这事他常年不在都城内不大清楚,但怎么也听母亲提过两句。

可姐姐不说,那定是自有她的骄傲和苦衷,他也不便多探,便说,“那姐姐可要休养好身体,过两日我让母亲捎点安养的进来。”

反而折向阮木蘅,温声笑道,“木蘅,能去那边走走吗?”

阮木蘅哗地看向宁芄兰,宫中最忌讳私通宫禁,若被人看到……

“去吧,大庭广众下那么多人,光明磊落的,怕什么!”宁芄兰笑着催道。

阮木蘅犹豫,但见宁云涧眼里有其他意思,便跟着他往边上林道里走。

到一处既不避人耳目,又不太吵闹的地方,宁云涧才停住,侧身望着素面无华一身清减的月白的人,无端地觉得移不开眼,怎么看都怎么与众不同。

微微呆了一下,颇严肃地说,“刚刚姐姐不愿与我多谈,那这宫里头能真正知道辛密又能问得着的,就你一人了。”

他微俯首低望着她,虽严肃却仍旧是温和的语气,“木蘅,我听说是皇贵妃强害了姐姐,是这样吗?”

阮木蘅怔住,这件事说来就曲折没头了,但总结来说的确是这么回事。

可她,能说吗?

微微一摇头,道,“是或不是,又有什么要紧的?”

她抬起澄澈的眼睛,眼中除了映照着满树的花外,还有淡淡的疏离,“宁将军能做什么呢?即便你真想做什么,你能带着你的破阵军——皇上的禁卫军,闯入后宫手刃凶手吗?”

宁云涧认真的表情突然一呆,“我闯入禁宫?”

霍地退后一步,惊怪地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噗嗤一声,哈哈笑道,“木蘅,你都是这么大的大大黄花闺女了,到宫外头至少都能奶两三个娃了,还以为我是以前冲动的愣头小子吗?”

阮木蘅见他笑得作弄,适才的紧绷一下子崩了,不由切齿地恼怒,这人便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花瓶!

以前只偶然打个照面说两句话时,一日日见着觉得越来越风光霁月,越来越成熟稳重,靠近多说两句话就没个正经样!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宁云涧见刚才一口一个宁将军的人终于露出以前相熟的表情,不由笑意更深,他的小青梅就应当是那个样子,张扬可爱,而不是死气沉沉的宫官。

又俯低了头弯下腰,“放心吧,我知道了也不会冲闯的做什么,只是记在心里,鞭策着自己一日日要更上进,要立功,为姐姐拼出一个强大的靠山。”

他说着眼中拂去轻浮,钝重狠厉之色微微一闪,“待我之地位与卫家齐平,一定新仇旧恨一起结算!”

阮木蘅心下讶然,慢慢地也嘴角一弯,道,“那宁将军可要记得今日之豪言,以后不论何种情形,可都不要草率行事。”

宁云涧重新绽放笑容,“放心吧……”

正说着,突然草地那边有几个人推搡着奔过来,还乱糟糟地叫嚷着指天,“……诶诶风筝,风筝,风筝要落地上了!”

俩人不禁抬头去看,果然见一只斑斓又破旧的鹰形风筝正朝他们头顶平平地飞来,还反应过来,冲在最前头的玉珠又大嚷,“快快,快接住了阮大人!不能让风筝掉了!”

阮木蘅便一慌,手忙脚乱地蹦跶起一接,那风筝却比她的手高很多,从头顶直直蹿过去。

一旁的宁云涧也被牵动了,后退着阻拦那风筝,但那风筝偏偏调皮得很,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地乱飞,竟然将他这平日里颇具威严的小将军也耍了一阵。

等终于稳稳接着时,在一旁跟着瞎跑的阮木蘅不禁弯腰欢笑起来,畅快地看着仪容崩掉的宁云涧揶揄说,“宁将军好俊的身手,耍得我都看不清……”

“在闹什么!!圣驾过来也不知回避当头顶撞!”

突地一句尖利的怒骂,热闹的声音猛地收住,一片寂静。

林路间一行人拥着深色袍衫的一人不知何时已立在前面,阮木蘅扭过头,正对上景鸾辞寒的快掉出冰碴子的脸,忙屈膝行礼。

景鸾辞稳步缓缓走到近前,望着跪倒一地的男男女女,在阮木蘅头顶上咬着牙根子发问,“行清节祭祖,宫正大人却在此处追逐打闹地干什么?”

阮木蘅头皮一刺,怎么也没想到銮驾会提前回宫,还好巧不巧正撞在这个当口,垂低了头边想着怎么糊弄,边支支吾吾道,“回,回皇上……”

余光见宁云涧上前两步躬身行大礼,忙心一横抢过话头,“回皇上,行清节本就有踏青放风筝的习俗,宫中众人难得节气,便来花园里玩乐一遭,兴起之下冲撞了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宁云涧被抢声,不觉眇了她一眼。

“哦?放风筝么?”

景鸾辞冷笑,狭长的眼睛在宁云涧身上一点,微微眯起,“民间的习俗也搬来皇宫,这是替朕与民同乐么?”

景鸾辞当真生气时,便是这缓而沉的重声,不由脑仁发麻,但也只能为避免祸及他人,故意往身上引火,低声道,“奴婢不敢有分毫造次,只是大郢开国以来,宫中一向有这习俗,若皇上不喜欢,尽管责罚奴婢便是……”

景鸾辞看着她一直装着逆来顺受、毕恭毕敬的样子敷衍他,说的话却不软不硬句句顶撞,心头更加冒火。

说什么他不阴不阳的,不想承他的情!

刚刚不是很开怀么?

不是在随便一个男人面前都能承欢,笑得那么高兴吗?

怎么一在他这儿就满身冷刺!

拳头捏紧,冷笑一声,“既然宫正大人要一力受过求责,那朕就成全你。”

搓着怒气朝旁边太监道,“带她去祠堂,好好监看着,跪不够一夜,跪不规矩,少一个时刻,朕便拿你是问。”说完拂袖而去。

宁云涧在后头又一动,阮木蘅再次打断他,干脆利落地折下身磕头伏地,“奴婢领旨,奴婢恭送皇上。”

眼皮都不抬地在銮驾行远后,也跟着那太监退后三步弯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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