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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镜子,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风无定压根儿没把月弥夫人的话放在心上。难道这位大婶儿觉得,他堂堂神医谷的谷主,是人人拿捏的软柿子?

也难怪小镜子会说眼前的月弥夫人十有八九是假的。就凭她这般姿仪,还真难与定国侯痴情不悔几十年的那位联系到一起。

月弥夫人见风无定根本不理她,只顾着和临晚镜说话,更是不悦:“镜儿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她能说什么?不如这样吧,既然风公子愿意继续留在家里做客。临家在缙云山那边还有座别院,风景优美,冬日里更是梅花的好去处。别院清幽,想来也符合风公子的喜好。”

风无定静默不语,临晚镜牵起了唇角,临鼎天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家妻子的话有几分不对,只是,她都这么说了,临鼎天也不好立马出声拆她的台。

事实上,临鼎天认为月弥夫人就是因为不想接受治疗,才会想尽办法赶走风无定。毕竟,他和镜儿都极力推崇神医谷谷主,有他在,要治好弥儿脸上的伤并不难。可是,她并不想治脸,又无法一直拒绝他们父女的好意,所以就只能把风无定给赶走了。

“不用了,我觉得侯府风景甚好。”风无定懒洋洋地拒绝,甚至连掀一掀眼皮看月弥夫人表情的兴趣都没有。

“风公子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月弥夫人眉头一皱,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镜儿是待嫁之身,风公子曾经又是与镜儿有婚约的人。所以,你继续住在侯府,只怕对镜儿的影响不好。”

说到这里,她又温和一笑:“还请风公子理解我一个做母亲的心情。”

做母亲的,自然不希望有人对自家女儿说三道四。她这样言辞恳切的话语,差一点连自己都要说服了。

却听到风无定浑不在意地问:“那又怎样?”

别说临晚镜的名声和他毫不相干,就算真的因为他而被人说三道四,风无定也不会觉得愧疚的。毕竟,他们的婚约是他娘和临晚镜的师父早就定下的。本来就是临晚镜毁约在先,风无定一点愧疚的心思都没有。何况,依照小镜子的性格,根本不会把那些外人的舆论放在心里。被骂的小镜子都不介意,月弥夫人是不是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那又怎样?月弥夫人被这个反问惊呆了。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难道这人还不明白?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装糊涂?

她有点生气,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戏弄了。

“风公子非要这样陷镜儿于不义吗?”如果风无定赖在侯府不走,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侯府有的是钱,根本不会在乎多养一个闲人。临鼎天欣赏风无定的才华,自然也不会开口赶人。如果她执意要让对方离开侯府。说不定临鼎天还会说她是在无理取闹,引起他的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她是打着为他女儿好的名义,他就算不赞同,也不会说出来。

“小镜子根本就没承认过这个婚约,也没承认过我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何况,侯爷当时也是不承认的。”

其实,当时定国侯为了打击报复景王,是很想承认风无定这个女婿的。一个丰神俊朗的神医谷谷主女婿,可比景王这个面如恶鬼,不良于行的人要好得多。可惜,自家女儿胳膊肘要往外拐,他这个当爹的根本就没有办法。

自从女儿有了自己的主意之后,他这个老爹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那又如何?镜儿就算单方面不承认,可你却是在镜儿的及笄礼上出现的。你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你与镜儿有婚约,即便不被承认,却足够把镜儿推上风口浪尖。这个道理,想必风公子不会不知道。”月弥夫人是铁了心要把风无定赶出侯府,话也是越说越不客气。

“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夫人是近来才回侯府的吧?怎么对小镜子及笄礼上所发生的事情都知道得如此清楚,暗地里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吧?”风无定语调平缓,甚至没有一丝不悦,可那犀利的言辞却足以让月弥夫人偃旗息鼓。

果然,她似乎被风无定的话给吓住了,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风无定的话。

“这些事情还需要暗地里下功夫吗?随便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对镜儿的议论,让我这个当娘的觉得自己好失败,连女儿的名声都无法保全,算什么母亲?”

“哦?原来是这样呀。最近夫人似乎没有离开过侯府,那一定是听侯府的下人说的了?”说着,风无定又把目光放到临鼎天身上,“侯府的下人如此乱嚼舌根,连主子都敢说三道四,不知道侯爷怎么看?”

“哼!侯府如果有这种乱嚼舌根子的人存在,本侯绝不姑息!”临鼎天沉声道。

至于他到底是相信月弥夫人的话,真的认定了侯府有下人不安分而去整治,还是面儿上说得好,私下却对月弥夫人起了疑心,都跟风无定没关系。

他言尽于此,已经是对临晚镜最大的帮助了。只要定国侯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就应该能察觉到月弥夫人的不对劲。不过,失而复得的欣喜通常会让人们选择性地忽视某些东西。这也正是临晚镜所担心的。

人都会有这种心思,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而在失而复得的时候,却生怕那是假象。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甚至会刻意忽略一些东西,让自己不去追寻真相。

心不动,则不痛。不去细究,就可以骗自己,眼前这位就是真的月弥夫人。

“母亲,别的先不说了。您看小风风恰好过来,不如就让他替您看看脸上的伤吧。他的医术很好,就算再厉害的伤,也不是问题。就算您整张脸都烂掉了,他也有办法让您恢复如初。”可是,如果你的脸根本什么伤都没有,还要装作有伤来欺骗本小姐,那就别怪本小姐心狠手辣,真的将你毁容!

“不行!”一提起要让风无定看她脸上的伤,月弥夫人断然拒绝了。一点儿不带犹豫的,甚至反应可以称得上是激烈。

临晚镜看了一眼自家老爹,却见后者陷入了沉思,一点反应没有,显然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于是,她又道:“母亲,只是看一眼,他是大夫,如果他能治好,咱们就治,治不好也无所谓。您的反应不用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脸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能给人看呢。”

月弥夫人反应越大,临晚镜心里越有底。只是,要如何向自家老爹证明呢?亦或者,要如何打破老爹脑海里的幻想呢?

如果他知道此人不是真的月弥夫人,她老娘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或者永远也回不来了,又是怎样的心情?

如果不是眼前的月弥夫人给自己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她就想将错就错了。只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心计颇深,也只怕是有备而来。这样的人要放在老爹身边,她还真不怎么放心。而且,如果将来真正的月弥夫人回来了,该如何自处?口口声声只要自己一人的丈夫竟然有了别的女人,而且是另一个“自己”?

把妻子都能认错的人,那又怎么称得上爱?

所以,她作为女儿肯定要站在自家老娘这边撒。

月弥夫人因为临晚镜的话而怔愣,自己的反应很大吗?那不是很正常吗?脸上那丑陋的疤痕让她自己都无法正视自己。而且,她曾经也为这道疤痕费尽心思,只是结果都是令人绝望的,她已经不想让任何人再看到她脸上的这道伤了。

回忆起以前别人无意之间看到她脸上的疤痕之后那种惊恐莫名的眼神,她只觉得犹如芒刺在背。如果可以,她会毫不犹豫地将那些人杀光。

脸上的伤,是她这一生的痛,即便临家父女都说这位年轻人能治好她脸上的伤,她也不愿意接受治疗。

更何况,如果眼前的大夫真的如同临家父女所说的那么厉害。那她脸上的伤,就更不能给他看了!

“镜儿,娘亲这脸,已经这样了。这些年也早就习惯了。只要你爹爹不嫌弃娘,娘就心满意足了。”月弥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隔着那层黑纱,她都能感受到脸上的凹凸不平,心里也就更恨。

这会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临晚镜提起,她心里都快疯狂地扭曲了。

“爹爹自然不会嫌弃您。您这么多年不在,他也一直为您守身如玉。就算您再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喜欢的。”临晚镜笑着道,又顿了顿,“除非,您骗了他。”

“怎,怎么会呢?娘亲与你爹爹一样的,这么多年只爱天哥一人,自然也不会骗他。就算是负尽天下人,也不负他,这是我们之间的承诺。”

月弥夫人从最开始的慌乱再到镇定,一直都后来说出那句话时的胸有成竹,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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