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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说:“信息产业革命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革命,也是人类几百年才有的一次机遇。”当前世界正在经历一场革命性的变化,全球展开的信息和信息技术革命,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对社会变革的方向起着决定作用,其结果必定导致信息社会在全球的实现。
譬如现下,仅仅三日,有关温氏千金温爱种种恶略不堪的行为早已在微博推特s等各大社交软件的网页上疯传,鄙视有之惊叹有之叫好有之崇拜讽刺亦有之。连带着发布会上曝出的照片里所有正脸侧脸背影都被万能的网友一点一点的人肉扒了出来,得出的结果让人一阵咋舌,在各个世家又牵扯出一片腥风血雨,引发的话题讨论占据网页榜首多日,火爆程度可见一斑。
关掉面前关于富豪子女成长问题讨伐声一片的网页,听着面前助理关于公司部门财务人力等方面的汇报,傅禹臣勾着唇靠到身后的椅背上,连日来的紧密运作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成效。
万随需要他手中的信息证据摧毁温爱打击温氏,并将和当年严家易主有关的背后推手一网打尽,而傅禹臣亦想要寻求一个契机一举拿下傅氏,所以当万随找上他提出合作时,傅禹臣思考片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信息网络化可谓是现代社会最便捷也是最危险的武器,匿名化的回复与评论让人难以知道屏幕前面到底坐的是什么人,所以,“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在网络话题上是最直接而可怕的体现。
因为温爱照片里屡屡出现的那张脸,傅氏千金傅菁菁当仁不让成为了热点搜索的频繁词汇。和温氏面临同样的问题,傅氏也在这次“艳/照”事件里面临着股价大跌的资金危机。
傅觉远因着傅菁菁败坏门风在家里与窦云大发雷霆,加之网络与外界极高的关注度被扒出年轻时与秘书的风花雪月,惹得夫人窦云一气之下携女儿回了h市娘家,并勒令父兄停了与傅氏的一切生意往来。
傅氏经过此事元气大伤,傅禹臣便趁此机会大肆收购股民抛出的股票,加之手上原本持有的傅氏股份,一跃成为比傅觉远本人还高一个百分点的最大股东。
失去了窦氏的助力,傅觉远自知自己熬不过这次风波,一直不放在眼里的私生子早在自己所未察觉的时刻蛰伏良久,等待时机给予傅家致命一击。
虽然心下依旧不甘暴怒异常,但也终究不能再次翻身。傅觉远被傅禹臣以一个年老精力不济的借口被逼退位,其间策划艰辛暂且不提,傅禹臣最终顺利得到傅氏,了却了忍辱负重多年心底的夙愿。
下午五点,傅禹臣离开公司开车来到位于城郊的私立疗养院。
连绵的群山环抱,绿水淙淙,青葱的树木掩盖住别墅一样的座座小楼,远看院内亭台楼阁,风景十分优美。
出示证件将车子缓缓开入指定的停车地点,傅禹臣步出车门,穿过小楼外宽敞的休憩草坪与游赏的花园,走进其中一间精致白楼。
上了电梯到了五楼,傅禹臣推开房间关着的门,放轻脚步跨进宽敞亮堂的独立病房。
常年恒温的屋子祛除了夏日令人烦躁的炎热,橙黄色的夕阳透过拉开窗帘的玻璃窗洒落进来,落下一地温暖的斑驳。
干净纯白的柔软大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静静躺在中央,开着的加湿器晕染出几不可见的淡淡水沫,床头透明玻璃的花瓶里,娇艳的鲜花似是刚从花园里摘进来,依稀绽放的蓬勃而热烈。
柔和了眉眼走到床前的椅子边坐下,傅禹臣看向床上闭着眼的少女,看上去那样乖巧,那样安静听话,
----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傅渺。
那晚他拨了万随的电话便出了门直奔s市,跟着他们找到严纵,又因为一些事务拖延,第三天早上回来后便不见了傅渺身影。
本以为傅渺只是害怕兄长责备而躲到了酒店旅馆里,傅禹臣也正在气头上,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这件事即使错在傅渺,他也不可能真的狠下心来带着警察上门。
所以在回来后当即冻结了傅渺所有的□□与信用卡,和万随周旋谈条件的同时私下里也想着就让傅渺在外头吃几天苦,磨一磨她任意妄为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但三天过去了,傅渺却始终未与傅禹臣联系,就算再怎么害怕,被冻结了资金,自己妹妹是不可能完全没有一点反应的。
心里感到不对劲,傅禹臣立马查找了傅渺在n市所有交好的朋友和同事的电话,打过去后所有人都表示最近均没有见到他妹妹。
傅渺竟然在n市凭空消失了。
傅禹臣当即请了n市有名的私家侦探对傅渺进行大范围的寻找,两天后,终于在距离n市市区大概一百公里的一处郊区平房内发现了傅渺的踪迹。
当傅禹臣随着众人赶到郊区那栋平房时,醉了不知多久的庞老六早已被人捆了丢到一边。酒气骚味混杂的狭小空间内,堆满了一地的泡面桶外卖盒空酒瓶已经生活垃圾,夏天苍蝇蚊子在屋子里到处乱飞,甚至有老鼠大胆的趴在垃圾堆上翻找着食物。
就在所有人走进屋子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瞬间,傅禹臣扫视一圈,随后眼神猛地一凛,不顾满室的杂乱径直冲向垃圾最里头破烂发霉得半塌的小床上。
脏的发黑的被褥里,被尘土血渍沾染看不清面容的傅渺紧闭着眼毫无意识的躺在冷硬的棉絮里头。几件衣服随意垫成的枕头边上全是呕吐过后干涸的食物残渣,散发着又酸又臭的味道,满头的虱子肆无忌惮的在结成油饼的发间活蹦乱跳。
快速将呼吸微弱的妹妹抱着奔上救护车送往医院,连着三天寸步不离的在医院等到傅渺脱离了危险,从医生口中得出傅渺因为伤了脑子变成了植物人,从此只能躺在床上再也醒不了后,傅禹臣的意识瞬间结成了冰,冷得痛彻心扉。
傅渺在那晚傅禹臣离开后,确实是担惊受怕了一晚,但在第二天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n市也没什么动静时,便在晚上耐不住寂寞独自开车跑到酒吧去买醉逍遥。
碰巧那天认识温爱与傅渺的庞老六也在那间酒吧。得知帮派因为自己接的单子出事,成老大以及所有帮派兄弟失踪下落不明,庞老六在庆幸自己昨晚不在帮派去找了小情人而逃过一劫的同时又极度的恐慌自责。
当在酒吧见到独自寻欢笑容晃眼的傅渺时,庞老六心念一动,温爱势力大他动不得,但这个傅渺却没什么背景,于是便偷偷买通了酒保下药将傅渺掳到了郊区。
庞老六原先也是想先把人藏了再慢慢调/教泄愤,但傅渺清醒后却因为惊吓一直在尖叫砸东西试图逃跑。庞老六一气之下拽着傅渺的头发猛地将她脑袋磕到墙上。
血水止也止不住地淌了下来,望着瘫软了身子安静下来的傅渺,慌了神的庞老六同样瘫软了下来。跑出平房东躲西躲哆嗦了两天,感觉哪儿都不安全仿佛有人盯着,庞老六再次回到了丢着傅渺的平房,抱着酒瓶大/麻没日没夜的醉生梦死直到被抓获。
解决了庞老六的问题,安排好傅渺,傅禹臣方开始为妹妹的恶行赎罪。
给予了傅禹臣足够的时间解决私人问题,万随本是不同意这么快放手,但最后严纵出面,表示傅渺已经因为因果受到了她自己的惩罚,所以严纵愿意原谅她之前的所作所为,而现在的傅渺,就算追究也没什么意义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与其在痛苦与愤怒中煎熬,不如摊开手掌解开禁锢。
因为宽容,所以原谅。
得知严纵的话后傅禹臣亲自上门感谢又代表傅渺再次致歉,并且自发将傅氏百分之十的股权转移到严纵名下。他知道,这次若不是严纵松口,傅渺的所作所为以及动机出发点各种证据很快就会出现在上级领导的办公桌上。即使她现在已经是没有行动能力的植物人,但到时候所判的罪行依然足以能够让傅渺或短暂或冗长的下半生直接在铁栅栏里躺着度过。
同时他也很清楚的明白,经过这件事,他便和严纵完全没有可能了。即使他从来没有表明自己的心意,从来只是在不远处安静的观望,带着卑微与仰慕,但现在,他连这样观望的资格都没有了。
虽然严纵并不接受自己名下多出的傅氏股份,但傅禹臣依旧执意将股份转移了过去,其实真正的想法不只是为了补偿。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就算在生活上再也不会有过多的牵扯,那生意上呢,或多或少,每年的股东大会上,总有机会能够再见她两面吧。
看着,能看着她幸福安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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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孤独的流放,守一个角落,得一见倾心,匿一生情动,择一人荒芜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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