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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怎么这样?”一提到联邦军,靳宇非立马爆了一句粗口,额头的青筋都露了出来:“联邦军的人?那你可要小心了,没准是羡永宁的美人计。”

“羡永宁不会让羡晴之跟岳诗双同时来使美人计。”谢昭阳实话实说:“他今天没有露面,只派他的宝贝女儿出面交易。”

“得了,别说了。我对你们的生意不感兴趣。”出于立场缘故,靳宇非立刻觉得十分扫兴,已经直起身子,作势要站起身离开。

谢昭阳望着他,眸色也有些凝重:“我怀疑他们不为杀价,别有所图。这单生意我没接。”

“好吧。”靳宇非口嫌体正直,又躺回沙发上:“一双手——她住在哪里?”

谢昭阳摇头:“不知道。我并没跟她说过话。也许……是在利卡。”

“如果跟联邦军沾亲带故的,没准真的在利卡。”由于谢昭阳放弃了跟联邦政府的一大单生意,靳宇非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兴许,这姑娘只是被迫跟着父母去了那,心里还是热爱地球母亲的?又或者,她有一颗钻石般的心,愿意跟你上演一出罗密欧朱丽叶?”

谢昭阳勾起唇角,有些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我没什么家族、阵营可言,并不是罗密欧。我也不在乎她住在哪里。”

“你是担心她害怕你住的这个地方”靳宇非抬起手瞧了瞧自己的蟹钳子:“只不过有一群虫子,还有一群人不人虫不虫的我们,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忘了,你还有一整个军械帝国。”

“好歹是个反抗军领袖,什么人不人虫不虫?自怨自艾。”谢昭阳已将瓶中的酒饮尽,他看了一眼冰箱,又收回了目光——他忽然觉得,家里珍藏的美酒,也并不是那么有滋味儿。如果让他选的话,他宁愿选择有人帮他添满的,那廉价的威士忌加冰。

靳宇非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怨自艾的是你。不就一个姑娘,你既然知道应该怎么做,那就踏出这一步。”

说话间,他站起身重重踏在地上,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你这又有什么新玩意儿?幽灵战火的初代做出来了么?你要知道上次我看完图纸之后做梦都会梦见自己在里头——谢昭阳,你还是不是兄弟了,已经做出来怎么不找我试驾?”

谢昭阳拎起两个空空如也的酒瓶,随手扔进垃圾桶:“喜欢的话,今天你开它走。”

靳宇非哀嚎:“不行!我的摩托还在你这!”

成天工作到深夜的岳诗双完全黑白颠倒,睡了个昏天黑地的她总算醒来,刚睁开眼睛,系统便弹出提示:

【特定对象内心剧烈波动,原因:思念。积分+3。总积分:75。】

谢昭阳是到了酒吧没看到她,所以想她了?

看来这个世界,也没有她想象的这样难。

她起来,用冰箱里的菜好歹给自己做了口吃的——在这样丢掉了大面积土地的地球上,种出来的东西都没有原先有滋味儿了。

她住的地方是一栋还不错的公寓,她在五层,从窗户望出去,刚好可以看到远处,远征军的堡垒屹立着。那堡垒之外,被战争肆虐过的土地已是一片荒芜、杂草丛生。

打开电视,电影频道全是讴歌远征军如何靠血肉之躯,在艰苦卓绝的条件下打跑虫群的。她看了一会儿,满满的都是槽点,像极了三线演员涂脂抹粉后站在镜头前一本正经地演出的抗日神剧。

正看着,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瞧,发信人叫段凯安:“算起来,今天你应该休息了吧,最近还好吗?”

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穿越进世界六那么多天,她总算想起了自己到底是在文章的哪一段出现的。

段凯安是利卡星上,联邦军最年轻的将军,也是本文的头号痴情男配,一直守护在第一公主身旁,扮演着不二忠犬的角色。而她这位可爱的女酒保,则是与段凯安在地球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

在文章中出现的次数绝对不超过五次,讲过的台词连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其中一次,便是交代了段凯安将自己获得的第一枚勋章赠与了她——岳诗双拿起自己的皮包,果然,上头赫然挂着一枚勋章。

她随手回了一句“我很好,谢谢”。

第二天,她按时到酒吧工作。在更衣室里,李子惠便抓住她八卦:“我听人说,昨天谢昭阳又来找你了。”

岳诗双一怔,抬起头来:“来就来,干嘛非说是来找我?”

“他确实是又一个人闷在那喝了一晚上酒。但是临走的时候……”李子惠笑得奸诈:“临走时,他问,那个姓岳的姑娘去哪了。”

岳诗双替她把制服背后的拉链拉好:“真的假的?”

“我跟你打赌,今晚他还会来。”李子惠丢给她一记k,先一步出了更衣室。

几小时后,谢昭阳果然准时出现。

他与岳诗双对视一眼,眼神触碰间,默契满满。岳诗双弯下腰拿起一个杯子摆在他面前,放上冰块,倒上威士忌。

他依旧爱盯着她的手看,看得多了,总想伸手去触一触。可想来他的手并没有任何知觉,即使碰到也是徒劳。他摇摇头,继续喝酒。

这时,吧台又坐上来两个男人。从他们不太讲究的衣着来看,应是住在地球上的。

“你们听说了么?联邦放开去利卡的条件了。”大胡子男探着身子,看起来像是要跟同伴私下讨论,可语音语调并没压低,反而,更像是希望别人过来找自己攀谈:“原来不是得经过七级能源师考核才能上去?现在只要报名就能去,通过五级考核就能留下。通不过的还有第二次机会。”

“那我也不想去。”光头男不屑地摇摇头:“能源师,跟搬砖的有什么区别?”

大胡子男一拍桌子,愈加兴奋:“问题就在这了。联邦政府只放开了能源师的条件,机甲师没有。该怎么考,还得怎么考。而且……他们还通过了提高远征军保护区内的税。你听出什么了吗?”

“要多收税?”李子惠此时正在给他们俩倒酒,她本来就是个爱攀谈的,一下子就被吸引进了话题:“利卡这是缺奴隶了,都鼓励我们过去呢?”

大胡子男立马一拍手掌:“你说得对啊!说到点子上了。他们每天收税压榨我们,殊不知那群外星人也在利卡上压榨他们。我听说,外星人每个月要的晶纯又多了。可让这群扒皮的吸血鬼也尝尝让别人吸血的滋味儿。”

“你得了吧。没等他们被吸干,你先当炮灰了。”光头男毫不认同地摇摇头:“现在请你去搬砖你不去,以后就该强制你上利卡搬砖了。增税是少的,哪天直接几个核弹炸掉整个地球,连虫子带鳞化人都炸平,地球也不适宜生存了,逼着你上利卡提炼晶纯去。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光头男此言一出,大胡子立刻冷下脸来不说话了。

谢昭阳有意无意地听着二人争论,也自怀里掏出了自己的纸片平板电脑。他轻轻划了几下,复杂的屏幕立刻投射到半空中。

岳诗双虽然有生活在这个时代的记忆,但是对于这么昂贵的设备,以原主这个阶层是完全买不起的。于是她不自觉地,就被那东西吸引住了目光。

谢昭阳在上面写写画画,画面上的东西岳诗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和那天羡晴之掏出来的一样。就是联邦军要找他购买的,那张订单。

“你看出什么眉目了么?”谢昭阳的声音忽然将她的思绪从里面拉了出来。

她一怔,才发觉自己失礼了,想要赶快道歉,却发现谢昭阳的脸上并没有责怪的神情。反而,眼角眉梢间,要比平日里那副无法亲近的冷漠样子要温和许多。

她便大胆起来:“这是那天羡小姐展示给您看的订单?”

“没错。”谢昭阳颔首:“只是,这并不像个订单,倒像是在试探库存。不是吗”

原著里,联邦军执政官羡永宁用自己女儿作美人计,的确是为了套出谢昭阳军械库的所在以及库存的。岳诗双没想到,他居然一开始就看出来了。那么在原著中,他是为了羡晴之,心甘情愿跳进了这个火坑的吗?

她摇摇头,答道:“这……我看不懂。上面的东西,一样都叫不出名来。”

谢昭阳的眸色更加温柔了一些。他勾起唇角,那淡淡的笑容在灯光昏暗间,仿佛冰川消融一般好看。

只是那笑容转瞬即逝。随即,他又如往常一般掏出烟盒与打火机。

“我来吧。”岳诗双趁热打铁,伸手接过他的烟盒,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递到他嘴边。

她的柔荑略带酒香,却又混杂着一些别的、甜甜的味道。他望着她细细的指尖,那种被抚在心头的感觉再次冲上脑际。他的脑海中甚至有一种冲动在叫嚣——他很想用舌尖轻轻掠过那柔柔的皮肤,尝一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顿了片刻,还是抑制住心头的涌动,薄唇轻启,将那根烟抿在唇间,稍稍弓下身子,离她近了些。

他的打火机是全金属制的,很有分量,他平时轻而易举地便能打开,她却要两只小手交叠着一同使力才能点燃。跳动的火光映照在她的小手上,动作笨拙却又可爱,也暖进了他心里。

【特定对象内心剧烈波动,原因:手控发作。积分+10。总积分:85。】

淡淡的烟雾自他口中溢出,她将打火机阖上,与烟盒一起推到他面前。他眯起眼睛,眼神中带上了浓浓的兴趣:“你昨天休息?”

这男人,终于打开话匣子了。岳诗双淡然一笑:“是,每周休息一天。”

“嗯。”他默了一默,终于问道:“你家住在哪里?”

“在远征军的保护区里。”岳诗双抿了抿唇:“离这里还蛮远的。”

“要等到近点乘飞行器回去,的确有些不方便。”他深吸了一口烟,森幽的眸色被火光映照得更加难懂。他用右手将香烟拿离嘴边,面容也隐在了无意吐出的烟圈中。

岳诗双颔首,“是啊,只有一天休息的时间,还要有很久耽误在往返的路上。”

一旁,越来越多的人卷入“提高税率”的话题中,所有生活在地球,或被迫从地球搬去利卡的人都愈发的义愤填膺。一时间,本来很具情调的酒吧变得像开在地球的廉价酒吧一样嘈杂。

光头男已经在周围的感染下,变得慷慨激昂:“我说,要是真增税,我干脆也出远征军保护区算了。让虫子咬两口,运气好如果活下来,就能加入反抗军了。到时候杀他娘的。”

新加入话题的人也跟着随声附和:“你们看小道新闻了么,最近反抗军又打了几次胜仗,把远征军搞了个屁滚尿流。为首的那个姓靳的,可真有两把刷子。”

“只是一想到他那个半人不鬼的样子……”有胆小的出来泼冷水:“要是被感染了,变成那样还算好,如果不小心直接让虫子打死了,岂不是呜呼哀哉?还不如到利卡去做能源师来的靠谱,至少还能活着。”

在酒精的吞噬下,大部分人已经理智全无了。他们拍着桌子大声嚷嚷:“哪怕被虫子咬死了,我也不愿意做联邦政府的走狗!那群说人话不干人事儿的东西,我们跟他们死磕到底!”

其他人跟着呼喊:“对!死磕到底!”

近在咫尺的喧嚣对谢昭阳没有产生任何影响。只是,方才好不容易被他引起的话题,就这么被打断了。岳诗双望着他平静冷漠如寒潭一般的眸子,根本看不透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掐灭香烟,将杯中的酒饮尽,又叫来岳诗双添了半杯。只是,那句“下次休息我送你回去”,却被自己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兀自摇摇头:送了能如何,迈出这一步又如何?不过是徒劳。

正在酒吧里男人们情绪高涨的时候,酒吧的门忽然被大力推开。三个穿着西装、身形笔挺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屋内的人都朝闹出巨大动静的三人望去,继而,一齐闭上了嘴巴。这三个男人以整齐到诡异的步伐和三角阵型走进酒吧,随身带着一股罡正之气,瞬间将方才的“歪风邪气”吹散。他们虽然穿着便装,但一看就知道是军人。为首的那位,几乎是个人都认识。他就是联邦军最年轻的那位将军,段凯安——也就是昨天,给岳诗双发消息的那位青梅竹马。

“是谁在此闹事?”为首的人环视一周,聚众讨论联邦政策的人立刻怏怏地散开了。柜台后面的岳诗双和谢昭阳的身影被露了出来。

段凯安望见谢昭阳后,伸手正了正领带,竖起浑身的敌意走了过去。可在看到他对面那个熟悉的倩影后,他又是一怔,方才准备好的严厉言辞也憋回了心里。

“阿双?”他来到柜台前:“你没跟我说过……你在这里工作?”

岳诗双将手里的酒瓶放回酒柜里:“凯安。好久不见了。”

谢昭阳闻言,忽然抬起头,一直毫无波澜的面色也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以陌生的目光看了看她,终于想明白了那枚勋章的由来。他很想起身离开,但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始终坐在那一动不动。

段凯安瞬间读懂岳诗双的表情,苦涩一笑:“是啊,自从出来当兵,说话的机会也少了,我也没问过你。方便借一步说话么?”

岳诗双看了看谢昭阳,见他没有特别的反应,只好跟着段凯安走出了柜台。

“没想到,晴之口中那位卖弄风骚的女酒保居然是你。世界可真小。”与她来到隐秘处,段凯安才稍稍松懈下来,爽朗地打趣她:“最近还好么?”

岳诗双点点头:“昨天不是说了,挺好的。”

段凯安跟着点头:“谢昭阳怎么会成为你的常客的?”

“你真是个失败的八卦者。”岳诗双瞧了瞧他那双充满了问询神色的眸子:“你就是为了他才来的吧。”

段凯安痛快承认,很有军人说一不二的风范:“是,为了他那天交易时对晴之的粗鲁无礼。”

“难道不是羡晴之先假意交易,来刺探敌情,所以谢昭阳才会先行离开的?”岳诗双瞧不惯他这忠犬的样子,一开口便一语中的:“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像你一样,拿她当个小公主捧在手心里。”

“阿双,别这样。”段凯安无奈:“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她不这么做,她父亲就要把她送去造物者的母星,做什么亲善大使。你知道的,什么亲善,其实都是研究罢了。被人当做小白鼠一样……”

“所以呢?她爸逼她做坏事,她没做成,你反倒来替她撑腰?”岳诗双读过原文。她知道,并没有人能够逼羡晴之。即使是在文章最后,谢昭阳答应她抛却一切带她远走高飞,她也没有顺从,而是继续效命于她那位执政官的爹。岳诗双的唇角勾起刺骨的冷意:“羡晴之是受人爱戴的第一公主,是她爸的洗白机器。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总有一堆人在后面追捧。那我呢?一周在这工作六天,就为了挣这一点微薄的工资生存,受了委屈谁替我撑腰?在这个世界活着,谁都不容易。”

段凯安愣了愣——从前的岳诗双是个很容易害羞、很内向的性子。可如今的她,却像一只伶牙俐齿的小刺猬,刺破了他所有的回忆。他蹙起眉头,不知这里的环境竟是这样的艰苦,让她生出了如此多的棱角。他的眸色黯淡下来:“你对晴之有这么大敌意,是因为我吗?”

岳诗双冷冷答道:“你想多了,且不说我对她毫无感觉,就算是有什么,也只能因为谢昭阳。”

段凯安闻言,心里便是一紧:“阿双,我可以带你走。到利卡星上住,我们还能像小时候一样,而你也不用再在这里受罪,更不用在这里和保护区来回奔波了。”

“不必了。事到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将军,我只是卖弄风骚的小酒保。我们永远不可能再回到小时候了。”岳诗双拒绝得干脆利落:“听着,如果你想打听关于谢昭阳的消息,那你是找错人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除了一点——他绝不会像你一样,做联邦政府的走狗。”

段凯安情急之中,拉起了她的手:“阿双——”

“她说了,她不愿意。”随着低哑的声线一同出现的,是专属于谢昭阳身上的那股危险气息。他自拐角处走来,面色冰冷如霜,狭长的眸子死死盯在段凯安强行拉住岳诗双的手上。“你也配碰她?拿开你的爪子。”

段凯安转过身,丝毫没有因他的恐吓而放开手,反而,拉岳诗双拉得更紧。他与谢昭阳以非常微小的距离平视着,面色也沉了下来:“谢先生。您什么时候从唯利是图的商人改行做警官了?连这都要管?”

“唯利是图?”谢昭阳勾起嘴角,危险的语气又添了几丝傲慢:“若我真是唯利是图,你又怎会因为羡晴之没跟我做成这笔生意,来这里跳脚?”

岳诗双听言,面色一红——她并没想到谢昭阳会跟来,更没想到刚才她故意气段凯安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尤其是那一句,“就算是有什么,也只能因为谢昭阳”。

这男人性子冷,她一直没有放开动作主动一些,唯恐他敏感多疑,认为她别有所图。

“你!”受到侮辱的段凯安咬紧了牙关,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每时每刻都得牢记自己的身份,不能一时冲动做出有违军规的事情。同时,他拉住岳诗双的手也愈加使力了。他毕竟是军人,手劲儿不小,捏得岳诗双眯起了眼睛。

余光望见她的痛苦神情,谢昭阳怒意更上一层。他伸手一把抓住段凯安的小臂,重重掐在他某一根筋骨上。段凯安立刻吃痛地放开了手。随即,他有些惊讶地望向谢昭阳,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

“什么?”谢昭阳挑起眉头,顺势走到段凯安与岳诗双身前,将她整个人挡在身后。

段凯安用了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怀疑与震惊压了下来。面前的男人是谢昭阳,并不是一般宵小,应是他猜错了。

他不再与谢昭阳纠缠,回头叫了两位属下准备离开。

见他让步,谢昭阳也侧过身子,将走廊让出来。

待两个下属赶上来后,三人再次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出门。走到岳诗双面前时,段凯安稍稍停下步子:“搬去利卡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摒弃隔阂,多考虑考虑。”

“她愿意住在哪是她的自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段将军。”谢昭阳宽大的肩膀挡在岳诗双斜前方,此时已是气场全开。说完,他偏过头,望向岳诗双:“下次休息前告诉我,我送你回家。”

段凯安一时间被噎得毫无还嘴之力。他看了看丝毫没有拒绝之意的岳诗双,心头更是郁郁难消——在属下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再反驳也是苍白无力。他冷哼一声,快步出了门。

岳诗双抿起唇,后撤一步与他离得远了些,转身小声对谢昭阳说:“谢谢您替我解围。”

“你误会了。这不是替你解围。”谢昭阳望着她因羞赧而略微泛红的小脸,态度不由得又软了几分:“我是认真的,下周我送你回去。”言罢,他也缓步出了门:“酒钱我压在杯底了,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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