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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大夫医术不怎么高明,治不好何轻语身上的伤,更止不住她口中不时流出来的鲜血,怕耽搁下去,她会伤重不治而亡,只能强行上路,到虎头镇找呼延寒衣救命。
呼延寒衣刚把言庭羲从鬼门关拉回来,还没喘口气,又要赶去救治奄奄一息的何轻语。在呼延寒衣的高明的医术下,何轻语的血止住了,身上的伤也大半痊愈,可是她却一直没有醒来过,这让言庭羲忧心不已,除了与瓦刺交战,就守在她的身边。
帘子掀开,冲进一个人,只一下子,他就冲到了床前。何轻语惊讶地看着面前头发凌乱,面色惨白,眼中布满血丝,胡子布满两腮的憔悴男人,“言庭羲。”
“语儿!”言庭羲伸手把何轻语抱了个满怀。
绮儿含笑退出帐篷。
“放手,你好臭!”何轻语皱着鼻子,用力地推他,“嗯,你几天没洗澡?臭死了!”
“坏丫头,不许嫌弃我。”言庭羲稍稍松开手,拉开了些许距离,唇角微扬,“语儿,我好想你。”
“你的伤全好了?”何轻语柔声问道。
“那小子的医术不错。”
何轻语感叹道:“这一次多亏了他,要不然我们就成了一对鬼夫妻。”
言庭羲伸手将她从发际滑落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狐狸眼直直地看着她,目光灼热,道:“语儿,我好想你。”
何轻语眸色微沉,扬唇浅笑,主动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
“这样不够。”言庭羲低头,吻上她的唇。何轻语闭上双眸,微启红唇,任他攻城略地。
言庭羲结束这个激吻时,何轻语苍白的双颊红晕似火,气息不稳地道:“你先放开我。”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抱。”顾忌到何轻语的身体,言庭羲不敢将她就地正法,强忍身体上痛楚,收紧的双臂,不让她离开,狐狸眼一闪一闪,眸底是难以掩饰的谷欠望。
何轻语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温度,不敢乱动。言庭羲伏近她的颈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细嫩的皮肤上,良久,才恢复平静,松开手。
何轻语向里面缩了缩,拉开距离,笑问道:“大将军,战况如何?”
“昨日一战,短兵相接,我军歼敌四千,生擒瓦刺左副将旭兀,可谓是大获全胜。”言庭羲笑着解下外袍,尚床将何轻语重新搂入怀中,“今日休战。”
“你好臭,我快被你熏死了。”何轻语推了推他,“快去沐浴。”
言庭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是男儿气概。”
何轻语扁嘴,“这么臭的男儿气概不要也罢。”
“我去沐浴,你再躺躺。”言庭羲温柔地为她盖上锦被。
言庭羲出去后,呼延寒衣和绮儿走了进来。
“诊脉。”呼延寒衣在床边的小杌子上坐下,脸色阴沉。
何轻语看了他一眼,伸出手,绮儿帮她挽上衣袖,盖上块素白的丝帕。
“痊愈。”呼延寒衣收回两根手指。
“谢谢你。”何轻语真诚道谢。
“不用。”呼延寒衣起身走了出去。
“他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何轻语问道。
“呼延公子有一个月没喝酒了。”
何轻语了然一笑。
廿二端着碗走了进来。
“我已经痊愈,不用喝药了。”何轻语厌恶地皱眉。
“主子,这不是药,这是补品。”绮儿笑道。
何轻语皱眉,道:“有的时候,补品其实也是一种毒药,在明知身体负荷不了,还要不断的滋补,一旦补过头,就是丧命之时。”
“主子,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这是呼延公子开的方子,只有呼延公子说不用喝了,主子你才不用喝。”绮儿不为所动。
何轻语叹气,大夫的话,不能不听,接过绮儿手中的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喝完药,何轻语躺下休息,回想起那似梦非梦的场景,神色恍惚。
“语儿,你在想什么?”言庭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没什么。”何轻语看着他,微微浅笑。
“语儿,你能醒来真好。”言庭羲尚床拥着她,沉沉睡去。何轻语摸着他消瘦的脸颊,轻叹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瓦刺军在阿速江以北休整,没有有移军迹象,大汉军也就平静驻扎在大营之内。呼延寒衣躲在他的营帐里喝酒,言庭羲去了大帐,左右无事,何轻语就让绮儿和廿二陪着她四处转转。
秋季的阳光和煦干净,照在人身上暖暖的,突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绮儿一惊,道:“主子,让奴婢护送您回帐。”
何轻语微微眯了眯眼,远处尘土飞扬,“是不是要开战了?”
廿二观望了片刻,道:“瓦刺军发动突袭。”
“我们回帐吧!”何轻语转身往回走,远远地看到兵马有条不紊地列队而出,言庭羲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玄色披风纵马到列队前面,拨出佩剑,举剑向天,“迎战!”
旗牌官令旗一挥,吹响进攻的号角。
鼓声如雷,震耳欲聋。马蹄飞扬,黄沙滚滚。明晃晃的弓弩刀剑,在阳光的照映之下散发着刺目的寒光。
“主子,我们回帐吧!”绮儿道。
何轻语默默地点了点头,知道绮儿不想让她目睹那血腥的厮杀过程,往帐篷里走去。
“娘娘!”连贵的声音从左方传来。
何轻语停下脚步,侧目而视,含笑颔首,“连大人。”
“娘娘,是时候回京了。”一个多月的等待,不但耗尽连贵的耐心,也让他感到担忧。
“连大人,你实在太不自量力了。”呼延寒衣提着酒葫芦,从帐蓬后面晃晃悠悠地转了出来,脸上挂着一抹坏笑,“你是不可能在言庭羲的眼皮底下,把他的女人带走的。”
连贵怨恨地盯了呼延寒衣一眼,若不是他坏事,何轻语早就回京了,现在他还在这里冷嘲热讽,扭头看何轻语,“娘娘,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没错,君子一诺千金。”何轻语挑挑眉,语气一转,“可惜我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小女子,不需要一诺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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