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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期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衣,拉开浴室的门出去,刚出去,腰间猛然一紧,鼻尖撞上了她坚硬的肩膀。
寓期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刚想生气,她柔软的唇撞了上来,温凉的舌尖撬开了他的唇舌。
“唔——”
寓期看着眼前放大呈现女子好看的眉眼,瞳孔剧烈一缩,反应过来,接着是激烈的挣扎。
但不管寓期怎么挣扎,都发现自己好像在做无用功。
寓言会吻他,但从来没有过这样极致缠绵,色气满满的吻。
寓期心慌意乱,不安极了。
心里欲哭无泪,她到底发什么疯啊?怎么又生气了?!
两人的脚步慌乱而急促,辗转到床边。
寓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倒,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女子伏在他身体上方,阴影笼罩着他,让他逃脱不得。
但刚刚很凶的吻却逐渐柔和了下来,像某种大型动物,优雅又漫不经心,进食前在他脸上柔柔舔舐。
这时寓期已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少年的安分,他身上的馨香让寓言心里汹涌的暴戾渐渐平息。
不知过去了多久,寓言松开了寓期的唇角。
寓期像块木头躺在床上,木着脸,一副被蹂躏到麻木的样子。
寓言像个痴汉,往日只有平静凉薄的眸底,只有在看见他时,才会焚起炙烈的光芒,她又啄了啄少年的唇角,“宝贝好可爱。”
“……”呵呵。
寓期有气无力,“你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
“……”
寓期已经没心思追究她为什么忽然这样了,反正她本性就阴晴不定。
寓期摸了摸有些疼的嘴,推搡着身上的寓言,“你起来。”
寓言看着就知她心情很好,唇角勾着一抹愉悦的弧度,她乖乖地从寓期身上起来。
不等寓期动,她将寓期打横抱起放在被子里,跟着也躺了进去,手脚并用缠绕着少年。
寓期:……
“你非要这么抱着我吗?”
寓言用一双满是深情的眼眸看着少年,瞳孔中映入少年的脸变得清亮。
让似被阴云笼罩的女子看上去也多了几分明朗。
这是别人不曾看到过的寓言。
寓期张了张嘴,放弃了。
算了,抱就抱吧,也不会少块肉。
反正这么多天也是这么睡的。
寓期熟练地在寓言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准备睡了,“这两天我准备去军事基地参与实战演练。”
他语气淡淡地说道。
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下,腰间上的力道蓦然收紧。
嘶!
寓期睁开眼,拍着腰上的手,“放开!”
他这条老腰迟早要断在她手里!
等对上寓言阴霾的双眼,寓期也是一愣,动作僵住了,心尖轻轻一颤,泛起一阵细密涟漪。
他知道寓言会有反应,但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她眼中暴戾翻滚,但因为眼前的人是他,所以死死压抑着自己可怕的一面。
寓期睫毛动了动,面不改色地和她对视。
她咬着牙,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一样,“不准!”
寓期静静地说:“我只是告知你一声,不是在和你商量。”
“……”
寓言看着他不再说话,眼里似倾轧了一片阴云,有些骇人。
寓期被子里的手心出了汗,忍着心里的退缩,说:“你不想睡就出去,或者我出去。”
寓言看着他一言不发,下颚紧绷,能看出在极力隐忍着。
她看着少年,他神色丝毫未变,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他一定要去军事基地。
寓言拿他没有办法,即便心里抽疼着,血管里仿佛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啃噬她的皮肉血液。
即便她脑中已经上演了无数种能把少年一辈子困在身边,不让她从身边离开半步的方法。
她依旧得忍耐着。
她喜欢看到寓期笑,看他窝在乖乖地窝在她怀里对她撒娇,喜欢看他毫不设防地依赖她。
她知道,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眼前维持的和谐会像梦一样顷刻破灭。
她见过他用害怕的眼神看她,绝对不能那样!
寓言在心里告诉自己。
眼底深处阴暗凌乱的光影渐渐平息,指尖似乎比平常更冷了几分,摸着少年的侧脸,唇贴着他的唇角,轻柔的声音似乎透着几分乞求,“不要出去。”
寓期心里一阵抽痛,有些卑微的她和刚刚暴戾阴暗的她比起,居然更让他觉得难受。
他枕着寓言的胳膊,手环住她结实的腰,往她怀里贴了贴,像是在安慰。
寓期闭上有些发热的眼睛,语气却和他温柔的动作不相符,格外冷漠,“睡觉。”
“……”
寓言乖乖抱着他,也不敢吭声了。
房间内一片昏暗,气氛静谧。
窝在怀里的少年不知道睡了没有,呼吸平稳,没有再动过。
寓言还睁着眼睛,看上去精神的不得了,目光始终盯着少年的脸没有移开半分。
过了好久,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唇小心翼翼地吻过少年阖着的眼皮,脸颊,唇角,缱绻又温柔,像哄骗,小声说:“阿期乖,不要出去。”
寓期眼皮子动了动,没有理她。
第二天清晨,寓期醒来时,寓言已经不在房间了。
他下楼,也没有在餐厅找到她,这很奇怪,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找不到寓言的人。
而且,天机失踪了。
寓期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找了几个地方没有看到天机,确认了心中的猜测,他心急如焚。
接下来,能够看到少年的身影,不断在一个地方消失,又在下一秒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寓期几乎将古堡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天机和寓言的身影。
而且这古堡太大了,又地形复杂,很多地方都很绕。
即便他能够瞬移,想要找到一个人也是不容易的。
最后,寓期忽然想到有一个地方被他忽略了——顶层。
虽然将卧室隔壁几个房间都打通了,但现在她们的卧室并不是能够一览无余的格式。
最角落有一扇门,门里面是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之前是杂物室,几间房间通了之后,寓言将里面改成了实验室。
此时,那件狭仄的实验室光线昏暗,因为这间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照射范围很小的灯管。
房间正中间摆了一张手术台,三面靠墙放了架子,架子上摆满了东西,药剂、书、各种各样的器皿,工具,满满当当,显得房间拥挤而杂乱无章。
寓言站在手术台前,手术台上躺了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
女子那双骨节修长,完美如艺术品般的手被白手套包裹着,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手术刀,在头顶的灯管的映照下折射出森寒的光芒。
“砰——!”
身后的门传来一声巨响。
“你们在干什么?!”紧接着着少年的声音传入耳中,平静中透着几分冷漠的语气,似乎蕴含着一丝不知名的情绪,让人无从辨别。
寓言身子微不可查地顿了顿,眸中黑暗诡谲,缓缓将手术刀塞回衣袖中,手上多出另一种工具。
她转过身,眼神无辜地看着寓期,“阿期?”
寓期看清她手里的工具,似乎并不是伤人的,愣了愣,视线移向躺在手术台上的天机,唇微微抿,“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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