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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咛不知道网上对“高配版陆咛”的期待值已经创了新高,她只知道这一天直到直播结束,心跳小屋里都一直很平静,每个人都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对此,陆咛早有心理准备。
一个普通人,突然得到了一个可以通过掠夺别人的运势,让自己变美,变好运的金手指,肯定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的。如果这个金手指是正面的,普通人可能考虑的时间不需要太久,可是,这个随身空间偏偏是邪恶的。
被掠夺运势的人,会一点一点倒霉,直至死亡。
慕宝珠得到随身空间的时间已经有两年多了,一开始,她也是一点点掠夺原身的运势的。要是每天都掠夺,原身早就没命了。
那时候,慕宝珠肯定也经历了一段纠结,挣扎,自我怀疑的时期。
她在良心和欲|望之间犹豫,整颗心像是在油锅里一般煎熬。
最后,她对美的欲|望战胜了她为数不多的良知,她开始毫无心理负担的掠夺原身的运势。即便,原身可能会因为运势低迷而丧命。
到最近,慕宝珠其实已经疯魔了,在她这里碰壁之后,慕宝珠竟然把目标放到了陆父和裴戏身上。
他们两个人,一个抚养了她十多年,给予她优渥的生活;一个曾经真心爱过她,给予她无上宠爱。
一开始,她也是真心实意对待过他们的。只不过后来她的野心胜过了一切。她所有的良知都被她抛弃了,整个人都沦为了随身空间的工具。
这大概就是随身空间的可怕之处。
它抛出一个足够有诱惑力的诱饵,诱人上钩。上钩之后,人的欲望只会越变越大,直至最后彻底迷失自己。
慕宝珠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随身空间的新宿主选择按兵不动,等她再入梦几次,这个负面的金手指就可以被彻底摧毁了。
但陆咛知道,这很难。每个人都有欲|望,爱美之心更是人皆有之。
在陆咛看来,这个随身空间与其说是金手指,不如说是泥潭。
一旦陷入其中,想要全身而退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欲|望无穷尽也。随身空间只会让一个人的野心越变越大,永远不会满足。
目前只能等,等那个新宿主露出马脚来。
陆咛心里想着事的时候,姚涵晗凑过来跟她说悄悄话。
她一脸苦恼,“陆导师,我前男友说明天来心跳小屋给我送结婚请帖,你说我该怎么回他?”
陆咛看了她一眼,“是和平分手吗?”
姚涵晗摇头,“不是,他劈腿了,他的现任是小三上位。”
陆咛哦了一声,“那就让他来,你到时候记得带上孟珩。”
姚涵晗有些尴尬,“带上孟珩干嘛?”
“打脸必备要素之一:更好的现任。我还以为你俩看对眼了。”
姚涵晗愣了一下。她和孟珩确实看对眼了,不过目前谁都还没戳破那层纸,还属于暧昧阶段。这事她谁都没说过,没想到被陆咛一眼就看穿了。
陆导师不愧是陆导师,真是永远的神。
姚涵晗现在彻底把陆导师当成了自己的恋爱导师,“陆导师,那你说我到时候该和他说些什么?”
“不需要多说什么,直接带着孟珩去就行了。”
姚涵晗叹气,“其实刚开始录制节目的时候,我心里还恨着他。”那么多年的感情,他说背叛就背叛了,连最后的体面都没给她留下。参加恋爱综艺的时候,姚涵晗分手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不过她还没彻底放下上一段感情。
来这里,其实她一开始也有一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陆咛眼底带着几分透彻和了然,“那现在呢?”
姚涵晗垂眼看着地面,“现在,恨已经变淡了许多,他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陆咛点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回击渣男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自己的生活越过越好。当你见过更多壮丽的风景,见过更多或渊博,或幽默,或成熟的人,过去的人也就不再那么难以忘记了。”
这一晚,陆咛再次入了梦。
随身空间一日不销毁,就一日是个大的隐患。
因此,即便陆咛昨天刚入过梦,她今晚也还是选择了入梦。
一入梦,陆咛就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和上一次充满着浪漫和温馨的婚礼现场不同,这一次她入梦的地方格外逼仄和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像是犬类排便物的气味。
她听到了两道粗重的呼吸声,一道应该来自她的朋友,另外一道,来自在附近的烈性犬。
陆咛很确定,这一间昏暗到看不清五指的房间里,有一条像是饿了很久的烈性犬,此刻,它就在暗处,暗暗的打量着他们,像是在伺机而动。
陆咛在心里猜测目前状况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伸过来,紧紧握住了她的。
这超乎寻常的力度,掌心濡湿的手感,很快让陆咛意识到了什么。
裴戏被大黄咬了腚的那天,她就无意间发现朋友一脸苍白。当时她还以为是裴戏被追着咬的这一幕引起了朋友的不适,但此刻看来,她朋友面色难看,似乎另有隐情?
是因为梦里这一幕的经历吗?
陆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听到身边传来OO的声音,像是景弈慢慢地挪到了她的前面。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两道嚣张的稚嫩嗓音。
“把他和塔塔关一起了,他该不会被吓死吧,哈哈哈哈哈。”
“吓死可能不会,被咬死倒是有可能,要知道,塔塔已经饿了三天了!哈哈哈哈。”
“他会不会告诉他爷爷啊?”
“就他这种小哑巴,哪敢告状啊。”
从这短短几句对话里,陆咛就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个小男生把年幼时的景弈和饿了三天的烈性犬关在了一起。他们的底气就是赌景弈不敢向景老爷子告状。
幼时被关的经历,给景弈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即便他长大后,他也害怕犬类,不敢和犬类接触,甚至看到别人被狗咬的画面都会引起不适。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陆咛的拳头硬了。
这时候,她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吐息,景弈嗓音紧绷,轻声说,“这是烈性犬里排名前几的比特犬,已经饿了三天的时间,攻击力特别强,不过它被锁链牵着,不靠近它就可以。”
现实中,发生这一慕的时候,小景弈抱膝坐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比特犬几次想要冲上来咬他,苦于被锁链牵扯着,一直没能成功,到最后,它也只不过咬掉了他一只鞋子。
后来外面两个旁支的小孩见他一直没被咬,觉得无趣,就把他们特意锁了的门给开了。
景弈最后确实没把这件事告诉爷爷。他那时候年纪小,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刚被保姆虐待过,不喜和人交谈,即便面对的是爷爷,他也没有任何倾诉欲,只默默地忍下了这件事。
长大后,他的性子比小时候稍微好了一些,不过也还是过于沉闷。
这两人长大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小时候的这一幕,像是刻意遗忘一般。长大后,他们再面对他的时候很是谄媚,一口一个景少爷,做足了卑微和谄媚的姿态。
过去了那么多年,景弈也没有理由再旧事重提。只不过,他和本家人的关系从那件事之后就一直不亲近,爷爷知道他不喜本家的人,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也没有刻意勉强他。
这一次清明,爷爷身体不佳,他代为回老家祭祖。
可能是刚回过老宅,见到了故人,所以他才会梦到很多年前发生的这一幕吧。
陆咛听景弈紧绷的嗓音就知道幼时的经历带给他的影响是巨大的。
她胆子不算小,但一只烈性犬在黑暗中对着她虎视眈眈,还是引起了她的不适。
她都这样了,更何况是年幼时的景弈?
陆咛刚这么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外面这两个小朋友是不是故意放小鞭炮。小鞭炮一响,这声音刺激了本就凶性大发的比特犬,它龇着牙往景弈和陆咛这边冲了过来,带来了一阵锁链摩擦的刺激声响。
陆咛见景弈挡在她前面,怕他被咬到,用手帮他挡了一下,结果就这一下,她的手背就被比特犬给狠狠抓伤了!
在梦里,就算是被抓伤也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不过陆咛一想到景弈很小的时候独自面对这一条恶犬,就觉得自己的拳头更加硬了。
她从黑暗里站起身来,在景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摸索着找到了门的地方,她脚上用力,两下就把门给踹翻了。
门一被踹翻,光线马上涌了进来。
原本昏暗的房间也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
她看到了门外站着两个满脸震惊的小孩。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两个小孩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了。
陆咛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伤的手背。她倒也没想拿狗出气。狗怎么样,主要还是得看主人,要不是外面那两个小孩故意饿了它三天,它也不会攻击性这么强。
而且,她现在只是在梦里,现实中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一条比特犬估计早就寿终正寝了。这么一想,就更没必要拿狗撒气了。
陆咛看了一眼这两个小孩,一声不吭地往回走,比特犬见她过来,忙从地上跃起,想要咬她。
不过在梦里,陆咛是无所不能的。
心有多大,力量就有多大,野心足够大,她甚至可以做女超人。
陆咛三两下就制服了这只比特犬,她一把抱起它,解开了锁链,把它放到了外面。
陆咛淡淡地说,“去吧。”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比特犬疯狂汪汪追着叫的声音,以及两个毛孩子四处逃窜的慌张声音。
在陆咛看来,用恶犬磨恶人,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
这两个毛孩子,就是得用恶犬治!
她正听着远处传来的,如同杀猪一般的惊叫声时,她的手突然被人轻轻抬了起来。
景弈垂眸看着她手背的抓痕,轻声说,“对不起。”
陆咛浑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她知道景弈是想要保护她的,明明自己对比特犬还有心理阴影,不敢直面其锋芒,但他依旧选择了挡在她前面。陆咛觉得,作为朋友,他刚才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陆咛刚想要收回手,只见景弈突然低头,温柔的,虔诚的,将她手背的血痕一点点吻干净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熟悉的沁凉嗓音响起,“还痛吗?”
陆咛已经惊愕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因为每一次的入梦都足够逼真,痛觉似乎也是百分百的,所以比特犬刚用爪子抓伤她的手背时,确实是痛的。
甚至,痛到一抽一抽的。
不过现在,她的手背除了麻,似乎已经没有太多痛的感觉了。
和百分百的痛觉一样,其他的感觉也都是百分百,和现实中的感觉1:1的。
景弈抬眸,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看着朋友这双诚挚又执着的眼眸,陆咛像是突然失声一般,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甚至,她的大脑很是混乱。
好在这时候,凌乱的梦境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陆咛醒来的时候,她还记得手上那股酥麻的感觉。
她万万没想到,她的手受伤之后,景弈竟然就那么一点一点,吻干净了她手背的血痕。
她下意识抬起自己的右手。
在梦里,她受伤的就是这一只手,手背鲜血淋漓,看着极为恐怖。
窗外透进来的炽烈阳光照在她的手背上,让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她手背的绒毛。
现实里,她的手背光滑白皙,没有任何伤痕。
这是一只毫无瑕疵的手。
陆咛看着自己的手背发呆的时候,功德系统激动的嗓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啊啊啊啊,亲密度又涨了80级!80级啊!天呢,你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一次就涨80!这简直前所未有,闻所未闻,够我吹嘘几十年的了。】
陆咛没有搭理聒噪的功德系统,她一脸面无表情地去洗手间里洗漱。
景弈并不知道她是谁。
她只是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入梦,陪伴着景弈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或是重要,或是难过的时刻,他才会对她的感情产生了些许的变化。
他喜欢的,大概只是梦里那个见过他无数面的她。
对于现实中的她,他了解甚少。或者,压根就不了解。
陆咛叹了口气。
好在她并没有露出马甲,她和景弈的大部分接触也都只是在梦里。
所以,她的错愕也只存在于入梦的那点时间。
陆咛下楼的时候,姚涵晗和孟珩都不在。
苏小小告诉她,姚涵晗的前男友来给她送请帖了。她带着孟珩一起出去了。
苏小小啧啧了两声,“到最后,靠《心动指数》成了的,该不会只有姚涵晗和孟珩这一对吧?”
陆咛没回。她向来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她也不喜欢在背后谈论别人。
苏小小见她不回应,就和施仑悄悄咬耳朵去了。
陆咛给自己泡咖啡的时候,遇到了同样来厨房吃早点的景弈。
两人打了一个招呼,看着像是和以前没有任何变化。
不过陆咛轻轻叹息,到底有没有变化,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节目组的嘉宾准备前往附近的公园进行今日份的恋爱互动。
去的路上,姚涵晗和陆咛分享早上的八卦。
“你知道么?我带着孟珩去见我前男友的时候,他的脸都绿了!”说到这里,姚涵晗嗤笑了一声,“他该不会以为我还放不下他吧?”
虽然,参加恋爱综艺之前,她确实还放不下他,但是现在,前男友在她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姚涵晗感慨道,“看不出来,孟珩看着不靠谱,真遇到事情了还是很靠得住的。”
前男友想要和她单独谈话的时候,孟珩出面帮她拒绝了,说是不太方便。
当时,她前男友那面色,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的要命。
见他心情不爽,姚涵晗心情就爽了,“他的婚礼就在下个月了。到时候,我一定要打扮的美美的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和他的小三能走多远!”
陆咛点头,“可以。”
让自己过得好,才是对渣男和小三最大的回击。一味地沉浸在伤痛中,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今天刚巧是周末,公园里的游客不少。
“今天的恋爱互动游戏就是男嘉宾帮女嘉宾推秋千,让女嘉宾重回无忧无虑的时光!”
最先上秋千的是姚涵晗和孟珩这一对。
姚涵晗坐在秋千上的时候,孟珩在后面帮她一下一下推着秋千。
姚涵晗笑声爽朗,这一道笑声一直传到了很远的地方。
直播间里的观众见到这一幕直呼甜。
【这不是工业糖精,这是真正的糖啊!】
【磕到了磕到了,原来爱情也不是非得轰轰烈烈,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也很甜啊。】
【姚孟cp,给我冲啊!一定要走到最后啊!】
第二队上秋千的是郑束和糯糯这一对。
糯糯坐在秋千上,郑束在后面帮她推,推了几下,郑束就笑着问,“我推的怎么样?”
糯糯已经很久没玩秋千了。
秋千这种玩意儿,她似乎只在幼时玩过。平日里,人们一听到秋千,肯定就跟孩子这个词联系到一块儿。没想到今天她再次重拾了少女心。
她笑着说,“很可以啊。”
郑束用手摸了下自己的头发,“那必须的,男嘉宾的职责,就是让女嘉宾开心。”
慕宝珠和裴戏都住院之后,郑束最近改走深情和专一的路子了。之前他突然对慕宝珠冷淡的事,让他的风评变得不大好。所以他现在正在努力拯救自己的路人缘。
【郑束和糯糯好像有一点cp感了!】
【这一幕甜到我了。】
看到这些弹幕,陆咛淡淡地说,“深情和专一都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粉红色的泡泡,一下子被戳破了,哈哈哈。】
【陆导师永远都是如此清醒。】
【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陆导师会遇到一个让你不那么清醒的男人呢?】
陆咛看到这一条弹幕,不过她并没有回应什么。
第三对上秋千的是沈初春和辛南城。
沈初春不喜欢辛南城这样的。作为一个混血,辛南城的长相自然是无可挑剔的,但正是因为这一份无可挑剔,他身上少了几分英气的男子气概。
沈初春喜欢荷尔蒙强烈的,辛南城不属于她的菜。
两人平平淡淡地推完秋千之后,沈初春突然提出来,“导师要不要也来玩玩?”
苏小小第一时间附和,“可以啊。”
沈初春笑着说,“导师们来啊,我来帮你们推。”
沈初春一开始的表现是高高在上的,她犹如一个骄傲的小公主一般,不把其他任何人放在眼里。
陆咛犹记得她刚来心跳小屋的时候,身上穿着高定,一副随时可以去走红毯的样子。
高傲如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接地气起来呢?
陆咛心里多了一个猜测。
苏小小见沈初春如此积极,一脸受宠若惊地坐上了秋千架。
沈初春帮她推了几次,不过一两次之后,沈初春就说,“可以了,陆导师来吧”。
陆咛看了她一眼。
可能是她看的时间久了点,沈初春都开始忐忑了。在沈初春纠结,犹疑的目光中,陆咛慢慢的坐到了秋千上。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沈初春应该就是随身空间的新宿主。而她这一次,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来触碰她。
不过她身上有功德护体,沈初春大概率是不能够得逞的。
陆咛果然没猜错。
沈初春见她坐上秋千之后,第一时间就想要借着推秋千的由头来碰她。
只不过她走着走着,突然就扭到了脚踝,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脚踝,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其他嘉宾第一时间围了上去,“怎么了怎么了?”
“要不要紧啊?”
沈初春抬起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目光精准地瞄向了陆咛,她一脸楚楚可怜地问,“陆导师,我脚扭伤了,你可不可以过来扶我一把?”
陆咛双手抱胸,一脸面不改色地看向她,“我弱不禁风,身上没有几两肉,也没什么力气,扶不起你,还是让男嘉宾来扶你吧。”
众人:……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不可信呢?】
【陆咛:我弱不禁风,但是我可以一拳一个小朋友。】
想到梦中陆咛一脚踹翻anti粉,三两下制服饿到发狂的比特犬的样子,景弈的眼底浮现起一抹明显的笑意。
就算是睁眼说瞎话,陆咛也是说得最理直气壮的那一个。
等沈初春被人扶着离开的时候,陆咛问一旁的姚涵晗,“我很讨人嫌?”
不然为什么不管是慕宝珠,还是沈初春,她们在得到随身空间之后,第一时间选择绑定的人都是她?
她们就那么恨她?
陆咛其实也就是兴头上随口这么一问,她也不是非得得到一个答案。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她心里其实大概有答案了。有时候,她优越的出生,出色的容貌,在慕宝珠和沈初春眼底,大概就是原罪。除非她足够平庸,否则,她会一直被嫉恨。
姚涵晗闻言满脸愕然。
陆导师怎么会这么想。
她刚想开口回答,这时候,场上响起了一道沁凉又诚挚的嗓音,“陆导师很讨喜,你最讨喜。”
众人:……
天啊,向来对人冷淡的影帝都开始夸人了,这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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