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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四角巷子口,坐落着一处有年头的四合院。五月的老北城已经艳阳高照,金光透过树荫洋洋洒洒地落进院落里。
一个纤小的女孩子站在梯子上,举着一个跟她身形极其不协调的牌匾正在挂。
陈圆圆挑了一个还算凉快的晴天开张。
“圆圆姐,要不我来吧。”
几个高挑的少年,扶着梯子站着下面。
小姑娘站梯子,大老爷们边上站着没活干,一个个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开业的招牌当然得馆长挂才有个好兆头。”陈圆圆干脆回绝。
她回头对少年吩咐道:“帮我看看正不正。”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一种江南姑娘钟灵毓秀的娇柔美。
“正了,圆圆姐。”
“好嘞。”
陈圆圆灵巧地从梯子上翻身跃下,拍了拍手上的细灰。宛若一个水做的人,她额头鼻尖沁出的都是晶莹的小汗珠。
“开业大吉!”
几个少年应声附和,兴致却明显低了一头。
陈圆圆蹙眉:“你们怎么没精打采的?”
“圆圆姐,我们也想打起精神。可是你看咱们道馆这个地势……”其中一个少年扫了一眼他们偏僻的小院落,又看了看身边零星的几个人,气焰更低了。
陈圆圆听了却半点没泄气:“怕什么,跟着你们圆圆姐干,还怕不成事?”
小姑娘声音糯糯的却分毫不含糊,说起话来气韵十足,十分威风,让人听了精神不觉一振。
“人少地偏怎么了,老北城第一道馆王耿造当年不也是这样起家的。”另一个少年也来了劲头。
“可别提那个王耿造了,”小北不悦极了,“整天往圆圆姐这边蹭近乎,说我们姐是他的……”
小北没好意思说下去。
陈圆圆眉梢微挑,皓齿露笑盈盈道:“说我是她女人,我就是她女人了?那我还说陆彦是我男人呢,他晚上来我们馆给我们站台子吗?”
陈圆圆笑声爽朗。
“陆彦是谁?”小北拧着眉头问。
陈圆圆漫不经意地道:“我也没见过,陈房房这学期的一个课业教授,整天把人家吹上天了,说是有多帅多A的,还说以后的姐夫必定得跟陆彦匹敌,他才答应我嫁。小屁孩一个,咯嘣绿豆点大倒是知道给我操心了。”
“嘿嘿,圆圆姐这么漂亮哪能愁嫁。”小北挠挠后脑勺,大男人的倒是先不好意思。
“圆圆姐,圆圆姐在吗?”
小四合院门口赫然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年,穿着武昌道馆馆服,脸上也挂了彩。
“哎呦喂,武昌馆小哥大驾光临啊。”小北第一个出声怼。
另外两个站陈圆圆后面的少年也是满脸不悦,对武昌馆没什么好印象。
就是他们的馆长,听说圆圆姐一个姑娘家也要开道馆,横眉冷眼地不高兴,上门挑衅还出言不逊要对战,结果没想到被陈圆圆一个横劈腿秒掉了武昌馆的金腰带,脸皮都搁进裤裆里去了。
结果这群人回去气没处撒,嘴巴兜不住风,开始损把陈圆圆的名字,说她跟古代某个一样,早晚艳史一级的女人。
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到王耿造耳朵里面,这不才有今天踢馆的事情。
“怎么了?”陈圆圆平静地问。
武昌馆小弟舌头都快捋不直了:“燥哥说要剁剁剁我们馆长手手手,求求求圆圆姐救命。”
陈圆圆本来不想管这事情的,但是王耿造人虽然糙,可心眼还不坏。少风道馆集资的时候她还借了王耿造不少人脉关系才拿下的执照。
王耿造这个人剁手砍人虽不至于,但是折断人家胳膊腿的事情倒也能干得出来。
陈圆圆赶到武昌道馆,王耿造没见着倒先见着了陈房房。
“姐,你怎么来了?”
十九岁的少年个子高高瘦瘦,脸上却挂着不谙世事的稚嫩。
陈圆圆也是吃惊极了,一把扯过高瘦的陈房房训斥:“我倒要问你,不好好上学,大中午地跑道馆这边掺和什么。”
陈圆圆边揪着他耳朵边继续向前走,两步之后已经发现情况不太对。
怎么警车都来了?
王耿造这个愣头青还真把事情闹大了?
忽然迎面从武昌馆里面出来一个男人,干净的白衬衣像是从画中走出去的人一样,温润如玉的气质夹带着纯正的正气。
他走过陈圆圆身边,疏离地看了她一眼,眼睛温柔、纯粹。
陈圆圆听见胸腔中心跳如鼓雷砰砰作响,有心弦被撩拨的声音。
男人长腿大步带起一阵风,夹着衬衫上淡淡的柠檬香,走过来的时候却只是极为平淡地看了陈圆圆一眼。
陈圆圆站在原处,一丝酥麻的电流感划过心头,她唇角不争气地略微勾起,男人的目光却早已收了回去。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长了一双深情桃花眼,只是看人的时候不带任何感情,目光疏离禁欲,使他看起来有点严肃。
男人的皮肤极好,肤色也偏白,白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最高一个,大热的天居然还穿着长袖,袖口的扣子居然也是两排扣拢。
兴许是觉察到空气中的一丝异样感,与陈圆圆擦肩而过的瞬间,那男人眼神微偏,目光正好与她撞在一起。
陈圆圆迅速偏过头去,跟他错开视线。
柠檬清香渐渐淡下去了。
陈圆圆再抬起头来,只看见男人的背影已经出现在巷子尽头,拐过弯就不见了。
唔,那双大长腿,陈圆圆回忆着脑海中已经略微模糊的印象暗暗唏嘘,走路果然快呀。
还有他的背脊走路的时候挺得笔直,棉麻衣料的衬衫也连一个褶皱都没有。
这人没见过,也不是道馆的人。
武昌道馆的人陈圆圆不是都认识,但是像刚才男人的颜值标准,她见过了绝对有印象。
道馆门口警笛鸣响,跟着警车开动,接连跟了两三班。
陈圆圆赶到门口一看,好家伙一片狼藉,空荡荡的道馆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敢情都被几辆警车拉走了。
围观的人也不少,三五句闲聊印证了陈圆圆的猜测。
正如她想的那样,王耿造到底有谱,并没有闹出真正的血案。凭他的江湖关系,该轮不到她陈圆圆操什么心。
陈圆圆顺手回抓却扑了一个空,才发现陈房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没跟在她身后了。
“房房?”
陈圆圆只喊了一声便看见了人,大树根后面给他拎了出来。小时候掩耳盗铃的笨方法还是改不掉,藏头不藏身子,那双细长的手臂还露在外面,上面有条浅浅的疤在他光洁的皮肤上丑陋地趴着,格格不入分外触目。
陈圆圆扬起的巴掌顿时收了力气,甩在小臂上只剩下不轻不重的一下子,语气也轻了些:“藏起来干什么。”
陈房房探着头往巷子口望了望,末了长舒一口气又自言自语似的道:“陆教授没看到我吧。”
“陆教授?”
陈房房仍然边往巷子口望,确定没有他顾忌的人之后才彻底从大树后面出来,冷不丁却被人削了一下。
“你姐问你话呢。”
陈房房捂着后背叫嚷:“姐,陆教授不喜欢动手的女人。”
陈圆圆眨了下眼睛问:“陆彦吗?你刚才躲的人是他?”
陈房房点了下头,脸上还是后怕的表情。
“那个白衬衫?”陈圆圆带着点猜测问。
“嗯。”陈房房嘀咕着。
得到肯定答案之后,陈圆圆的眉角眯了一下,唇口微微勾起却转瞬即逝。
“姐,刚才陆教授真没看到我吧。”
陈房房呆呆地,满脸失落,顾自絮道:“完了,要是让他看见了就完了。”
“就这么怕他看见?”陈圆圆忍不住好奇。
姐弟两个相依为命,感情一直很好。这个弟弟她是从高中毕业开始拉扯的,表面上乖巧好学生,骨子里面也是执拗的,也真没见过他怕过谁。
更何况刚才那个白衬衫的清秀男人,看起来严肃了点,但也跟凶沾不上边吧。
王耿造陈房房都不见怕,当面还说过别癞蛤蟆吃他姐天鹅肉的话,当场怼得人家嘴唇抽搐。本来燥哥人就粗,那天更是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连瞅陈圆圆的脸都是黑红的。
陈房房还是丢了魂似的点头,满肚子无精打采:“对啊,让陆教授看见我跟道馆打群架的人在一起,肯定对我没有好印象了。对我没好印象,以后肯定不愿意做我姐夫了。”
陈圆圆吊着脖子等了这么半天get到了这个答案,手腕禁不住抽了抽,又想削巴人了。
“说大中午跑回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学费交了,生活费又不够了?”
“哪能啊,”陈房房终于回神笑出洁白的牙齿,“今天不是姐姐的道馆开业吗?我回来捧场呀。”
这话暖心,陈圆圆也敛开笑容,挎上陈房房的胳膊推怂:“算你有良心,走回家,姐给你烧两个硬菜补补。”
姐弟两个并肩走出巷子口,背影上看上去倒像对小情侣一样搭调。
四合院侧屋里,堂前餐桌上,四菜一汤卖相极佳,看得出女主人手艺非常不错。
陈圆圆换了身轻便的日常装,淡紫色的露肩T恤,一条齐腿根小热裤,白皙的长腿笔直润嫩,小脚丫随意地踩着一双樱桃红的人字凉拖。
餐筷摆好,陈圆圆先夹了几个菜自己尝了,入口味美,她露出笑容,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
陈房房却皱了皱眉。
两块糖排就着香喷喷的白米饭下肚,陈圆圆敲了敲陈房房的碗:“你家陆教授看见你吃饭也对你印象不好?”
陈房房不情不愿地夹起筷子,眼神仍然落在陈圆圆那两条大长腿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快,张了张口却没说话,猛扒了两口饭闷声吃。
陈圆圆高兴地又给他添了两个排骨:“对就这样吃,别学你们寝室那几个,年轻轻的大小伙子,瘦的跟竹竿一样,姐一撂一个倒。”
陈房房噎了一下,抬眉看见陈圆圆盛汤的手腕白嫩细腻,剥葱般的指尖却隐约可见几处与这双手极不协调的黄茧子。
他闭上嘴巴,溜到口边的句子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添口汤。”
陈圆圆把碗边淋出来的汤渍用干净的白布擦干,这才把汤碗端到陈房房面前。
兴许是一系列的动作大了,她鼻尖上又是一串汗珠。
“姐,屋里装个空调吧。”
陈圆圆白了他一眼:“阔公子啊,说装空调就装空调,一个空调抵上你一学期学费。”
陈房房本来忍住没说话。
陈圆圆用扇子扇了几下风,跟着眉心一皱,双手交叉当头把T恤衫脱了爽快地扔到一边搭在椅子背上。
“凉快了。”穿着吊带小背心的陈圆圆舒了一口气。
陈房房一口饭没咽完都忍不住了:“姐,我也是个男的。”
陈圆圆挑着柳叶细眉毛奇怪地看了他弟弟弟一眼:“不是正常鼓着呢,我也没把你当女的。”
噗……咳……陈房房呛了个半死。
陈圆圆慢条斯理站起来,柜子里拿了包抽纸扔桌上。
陈房房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斟酌其词才道:“姐,你开道馆之后进进出出男的多,裤子别穿这么短。”
“呦,死屁孩上了一年大学现在开始教育你姐了。”
“不是。”
陈房房委屈地憋了嘴,好半天鼓捣出后半截话:“我们陆教授喜欢行不露足的女人。”
扑哧,陈圆圆以为她魂穿了。
什么年代,小姑娘露脐露腰抹胸满天飞,他们陆教授还活在行不漏足的空间?
“敢情你们陆教授给你洗脑了不成?”
陈圆圆点点桌子,板起面孔严厉道:“赶紧吃饭,吃完赶快滚。”
陈房房憋憋嘴继续扒拉米饭,半小时前谁信誓旦旦说快期末考了费脑子,烧硬菜给他补补的都不知道。
十八九的少年饭量猛如虎,陈房房三两下扒空了碗。
陈圆圆也毫不客气地收拾桌子赶人:“滚吧。”
“姐。”陈房房站起来恋恋不舍地含着半句话。
陈圆圆抹着桌子挑了一眼,不耐烦地道:“说完滚。”
陈房房两眼一亮跳了过来凑近问:“你觉得我们陆教授怎么样啊?”
陈圆圆停下忙活,看了他一眼,也似乎仔细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陈房房的目光中期待值逐渐上升。
“看分量也不难撂倒,就是个子太高,可能不那么容易……”陈圆圆撩了把碎发,比划出两根手指头,“最多两招,把他干下去。”
陈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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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鹿眉转身,忽然一束光打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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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作为顾氏独子,要在J市呼风唤雨也不为过,可偏偏叛逆读了医科大,成为第一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
白大褂禁欲脸,年年评优拿先进,就是人生大事迟迟没有动静,打算为医学事业奉献青春。
可最近同事都发现顾宴变了,下班就往酒吧跑,朋克装纯银耳夹魅惑得不像他。
那酒吧里面有个驻唱歌手,勾人的艳蔷薇,美得不可方物,她眨眨眼睛的时候,顾宴想把心捧出来。
可关嫣不是好女人,摔了顾宴的心,卷了顾宴的钱。
顾氏集团登报封杀关嫣为儿子出气,三天没见人的顾宴红着眼从卧房出来一把撕碎了报纸。
白大褂禁欲脸,继续年复一年地当他的高岭之花。
可是有一天,顾宴忽然背脊抽抽地疼,他坐在客厅莫名打开电视,画面上与男星热吻的女人,曼妙婀姿艳压群芳,一双多情眼一张勾魂唇。
顾宴当场双手发抖,一辆宾利绝尘而去。
关嫣刚下节目,脸上带着烟熏泪痣妆,小尾指勾着婚戒哼着小曲,冷不丁被人从后背死死箍住。
顾宴带着不可一世的执拗,薄唇压着她的耳廓,鼻息间全是暗流的热潮。
“这么多年了,还没闹够吗?”
关嫣转手一巴掌,打得顾宴半晌没转过脸:“没够。”
跟着她捂住脸,开始呜呜地哭,边哭边往顾宴砸着梨花粉拳头。
喊的是她一个人知道的昵名:“顾宴之,你到底要怎么哄我?”
关嫣是顾宴之一根骨刺,扎入骨髓不可自拔,只是他当年不知道。
顾宴之是关嫣的心上瘾,戒不掉的毒瘤,只是她当年太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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