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兔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章 陆彦爱甜,香吻蜜桃味,糖心兔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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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叶子飘起来了,陈圆圆赶紧拿起竹夹开始夹,生怕迟了叶子煮软了不能用。

镜子里面的人正踮起脚,细白胳膊嫩得像莲藕一样,拿着个与她身板不相称的大夹子往热滚滚的开水锅里面伸。

“我来。”陆彦撂下面板转身,直接伸手就去接陈圆圆手里的夹子。

走神发呆的陈圆圆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掌挥出,夹子带着沸水俨然成了武器。陆彦光洁的小臂上霎时被撩起几个火泡。

陈圆圆愣了下,跟着砰地一声撂掉夹子,推着陆彦望水池边走:“对不起,陆老师。快用凉水冲冲。”

她软软的指尖戳在他的小臂肌肉上,陆彦感觉那半截小臂麻木了。

陈圆圆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凉水哗啦啦地流着。

“感觉怎么样?”

陆彦只看见红润润的唇冲着他动了几下,至于说的是什么完全没听见,他觉得头脑有点发蒙。

陈圆圆看着陆彦反常的神色,一想肯定完了,被烫傻了。

四下张望,看到了院子里面的水井,陈圆圆当即拉着陆彦往井边走。

“井水比自来水凉,用井水冲。”

陈圆圆说着踩着压井器,呼呼地打了一桶水,单手拎到桶边,直到她轻轻松松把水桶提到离地一厘米的时候,心弦好像被拨了那么一下……

陈圆圆噗地一声放下水桶,身体还因为重力拉扯‘控制不住’地朝水桶边歪了去。

陆彦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清冽的嗓音夹了慌乱:“小心。”

陈圆圆站稳了脚跟,陆彦嗖地一下迅速抽回手,半截身子像触电一般发烫。

“你自己冲吧。”陈圆圆扔下水桶,一扭头背转身跑开了,手臂下意识地遮着胸,陆彦刚刚碰到的部位。

他个子那么高,抬手的高度居然正好是她最傲人的小柔软。

陆彦攒着拳头弯着腰提水,指节已经被他攒得发白。

电光火石间,天知道碰到他指尖柔软东西,是他29年清淡如水的人生震撼。

屋子里面偷偷望着的陆奶奶迅速放下拉了一条缝的窗帘,隔了一会儿又偷偷地卷起朝外面看。

两个人背对背各忙各的,悄声无语,岁月静好。

粽叶煮烂了,全部不能用。

陈圆圆只好改做糯米糕,她手巧腕上的力气也大,一会儿工夫糯米已经被捣成了糯米面。

陆彦自己用桶里面的井水浇了好手臂,袖口便被他放了下来,一片红红的皮肤被掩盖在崭白的衬袖下。陆彦什么都没说,继续在他那案板前和面,身体僵得像被点穴了一样。

直到陈圆圆的糯米面已经全部分团弄好,等着陆彦活的死面勾兑按饼呢,转身一看他仍然在那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

陈圆圆围裙上擦了下手,拧着眉头背着手走了过去:“陆老师,面活好了吗?”

陆彦软软的动作突地顿住,宽大的手掌按在面团上,头都没抬声音模糊不清:“快了。”

跟着继续打太极一样地弄着那堆面。

墨迹的样子,让陈圆圆胸口起伏了几下。

他是陆彦,陆彦,陆彦,不是陈房房,不是陈房房,不能揍不能揍。这么默念了几遍,陈圆圆站在陆彦边上监了一会儿工。

全用糯米面做饼就太黏了,陈圆圆觉得陆奶奶吃了不方便消化,牙口肯定也受不了太粘牙的,所以一直在等陆彦的死面勾兑。

她都就站在他边上等了,他应该能快一点了吧。

站了一会儿,陈圆圆才发现她彻底错了,陆彦好像得了渐冻症,两只看起来也有肌肉鼓起的胳膊已经彻底被那团面击败。

陈圆圆垫着脚,笑眯眯温和地问:“陆老师?是不是手疼?”

陆彦歪头看了陈圆圆一眼,考拉梦醒一般地缓慢摇头,跟着继续回到他揉了快一上午的面团上。

陈圆圆换了一个思路问:“陆老师,水开了呢?”

水开了可以蒸饼了。

陆彦点点头:“嗯。”

心脏跳得铺天盖地响,陆彦咬着后槽牙,喉中干涩难受喉结上下滑动。

一阵爽风刮过,带起陈圆圆的发梢和鬓角,夹着姑娘淡淡的体香奶气,尽数卷进陆彦高挺的鼻梁,再次掀起一阵天崩地裂的震动。

“陆老师,要不您回去写作业吧。”

陈圆圆笑得眼睛弯弯地,20来年的耐心一次性耗完。

陆彦终于抬起头,看起来对可以冠冕堂皇逃离这里十分动心,然而他又看了一眼案板为难道:“面还……”

“我来,我来。”

陈圆圆嗖地一下就站在案板边,熟练地快速收拾起来。

她一心揉面,动作干脆利索,吭哧吭哧地卖力干活,却忘了就这么凑过来,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陆彦低头能看见她宽松T恤领口里若隐若现的水蜜桃子,陆彦呼吸能闻到水蜜桃香甜的味道。

陆彦昂起头看着前方,屏住呼吸到胸腔缺氧,小腿发麻手臂僵硬。

陈圆圆感觉陆彦好像不好意思了,直愣愣地看着前面发愣,人也僵僵地。她先是疑惑了一下,后就想明白了。A大的教授肯定也想不到自己揉面揉不过自己学生吧。

陈圆圆对于自己的手艺还是很自豪的。

小蜜桃随着主人手上忙着的活一颠一颠的,快要人命了。

陆彦几乎是闭着眼睛扶着案板站了一会儿,直到小腿恢复直觉终于僵硬地后退一步。

他一动,陈圆圆就注意到了,想着陆彦怎么还不进屋,向窗帘紧闭的屋子里一瞄,跟着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哎呀,看我混的,陆奶奶在里面休息呢。这样吧,陆老师就坐在这里,这里凉快。”

说着陈圆圆洗了手,搬了个小板凳放在下风口一个凉快处,给陆彦安置了一个座位。

陆彦一个大个子走过去盯着那个小马扎板凳看了半天,最终委委屈屈地蜷起大长腿,练功一样地‘坐’在上面。

那小马扎的四条腿有一条似乎坏了,陆彦坐在上面不能乱动,努力地练习平衡功。

总算安置好陆彦,陈圆圆安心地开始干活,小小的身子在院中来来回回,一会儿倒水一会儿端煮,看起来很复杂的活计到了她手里面变得轻轻松松。

陈圆圆干活熟练,口里时不时哼上两个老北城的旧曲儿。看着一副钟灵毓秀的样子像是江南水乡的小姑娘,但是一开口老北城纯正的北腔十足,是个地地道道的的京姑娘无疑。

陆彦坐在边上,心态终于缓和下来,随口问了一句:“陈房房是北城的人吧。”

“当然是啊。”

“家里面就你一个吗?”

“还有一个……”

正在往蒸笼里面放面饼的陈圆圆溜口的话硬是咬着唇边咽了回去,连忙改口回道:“家里就一个弟弟了。”

“上高中?”

陈圆圆觉得心口扎了一下,含糊地嗯了一下。

查户口的陆彦终于停下掘地三尺的发问,改为了自我介绍:“我不是北城人,是四川人,刚搬过来不久。家里算是没什么人了,一直也是单身,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还没有谈过。”

说完之后,陆彦抬头仔细看了陈圆圆一眼,掌心握拳骨节又微微发白。

陈圆圆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哦,那陆老师爱吃辣吧?”

陆彦摇头,隔了一会儿又道:“爱吃甜,你会做甜食吗?”

小姑娘哗啦一声用水冲干净了和面的砧板,看神色根本没听到陆彦说的是什么。

陆彦的脸色又白白红红了大半天,再次梳理杂草凌乱的心态g

陈圆圆忙起来特投入,陆彦搭在两边的手渐渐放在双膝上,手指抠在膝盖裤子的布料上,拧出了褶皱的印子。

“陈房房同学,你弟弟叫什么?”

“陈圆圆。”

陈圆圆眼都没眨地自然回道,豁出去了管他呢,船到墙头自然直。

“这个名字挺特别么。”陆彦努力地维持话题不再次冷场。

“方方圆圆么。”

陈圆圆端着一盆水想往下水道倒,发现陆彦怎么什么时候从小板凳上站起来了,还正好站在下水道前面。

“陆老师?”陈圆圆抬头看了看他,示意他移开一点。

“嗯?”陆彦脸色怪怪的。

“我要倒水。”陈圆圆无奈地笑道。

“好。”陆彦点点头,没发觉哪里出了问题,后退了一步恰好踩在下水道盖子上。

“你这样我没法倒。”陈圆圆快憋不住笑了。

陆彦眼神低掠,刚好撞上了小姑娘含笑勾起的唇,朱红水润不能直视。陆彦热得想松领扣,呼吸急促了几下,心脏早就不知道跳都哪去了。

陆彦希望这个时候陈圆圆最好不要再说话,他需要缓冲的时间。

偏偏这个时候,陈圆圆单手端着水盆,另一只洋葱白的嫩手正向着他招手。

“陆老师,过来一点。”

陆彦顿了顿,跟着咬着后槽牙站了过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咬着字音说:“好的。”

陆彦挪了一小步……

“再过来一点呀。”

“真的要过来吗?”陆彦拘谨地站在那里,一双大长腿踩地,弄出了股视死如归的神情。

陆圆圆奇怪地看着陆彦怎么搞出这么悲壮的神情,见他总算从下水道盖上站了过来,连忙踏前一步掀开盖子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浇了下去。

陆彦的声音突突在身后响起,透着显然的诧异和震惊:“你是要倒水的?”

陈圆圆端着空盆转了身,无辜地回道:“我是要倒水啊。”

“哦。”

冷场了。

好像刚才那盆呼啦啦倒进去的水劈头浇在了陆彦的身上,风一吹现在身上都凉飕飕的。

陆彦转过身也走了,走到陈圆圆给安置那个小板凳上坐下,继续练习蹲坐式马步功。

陈圆圆拎着她的空木盆,越过陆彦身边的时候,看到他一脸失落的神情,不禁认真反思她是哪里伤了这个老少男的心。

“把你弟弟也叫过来吃饭吧。”陆彦又开口道。

话题总是能玄妙地回到身份这道迈步过去的坎上。

“他上课呢。”陈圆圆慌忙道。

“晚上呢?”

“晚上有晚自习。”

“那周末吧,周末我请客。”

“周末他住校的。”

话题微妙地戛然而止,连陈圆圆唇角都禁不住抽了一下。

看起来船已经开到桥头了,就是还没怎么直捋。

陆彦顿了顿重新站起来,缓缓地踏前一步看着人到他胸口的小姑娘,认认真真地说:“其实一家人的话,早晚要见到的不是吗?”

陈圆圆猜不透他话中意思,保持微笑艰难地坚持着。

跟着一声老粗带怒的吆喝打破了陈圆圆所有的坚持。

陈房房的声音怒气滔天地从巷子口传来:“陈圆圆,你说你是不是跑这来玩了?我一上午四节课你一节课都没上!欺负你弟弟人善当马骑是不是。”

陈房房雄赳赳气昂昂地拎着个衬衫,穿着工字背心人字拖就进来了。

三个人六双眼睛砰然对视——哈雷彗星撞火星,一家人来了个深度撞击。

船到桥头,高调坠崖了。

作者有话要说:1、下本求收:《糖给你,人就是我的了》谈恋爱小甜文,不是粉圈也能看懂

粉圈白富美颜值小爱豆/双向暗恋

1、鹿眉曾在照片背面写下:身材真好,就是这么晒着真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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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作为顾氏独子,要在J市呼风唤雨也不为过,可偏偏叛逆读了医科大,成为第一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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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关嫣不是好女人,摔了顾宴的心,卷了顾宴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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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禁欲脸,继续年复一年地当他的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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