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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早晨,大雨彻底停下,它来得快,走得急,留下一城的。

没有留给傅斯冕适应的时间,司机即日起就开始上班,早上七点半,他便在小区门口等待那个,人还未到,名字就已经在公司各个部门传遍了的年轻男人。

娱乐产业只是傅氏在搞服装和药品的同时顺带的,赚的还没有赔得多,本家都不管它死活,就更别想让外人上心,不管是电影投资,还是公司里的艺人,几乎每个部门都是在混日子,得过且过。

傅氏在北城留下的也主要是药品产业,每年北城的年度总结,也是北城这边的负责人主持,傅氏娱乐的年利润常年为负,由于已经习惯了年年被批评,他们已经相当皮糙肉厚死不要脸了,就算年会时把他们安排在角落路,他们也没有意见。

在北城,傅氏娱乐暂且都排不上号,更别提与傅氏总部相比,那差距大概就是宠物玉米蛇和攻击性极强的缅甸蟒这般大。

北城的确是最适合发展娱乐行业的,各大传媒影视公司和影视基地在北城齐聚,不管是电影电视剧的制作还是组合偶像的孵化,北城都是国内当之无愧的发展龙头。

所以听见傅氏一把手,二十三岁就将傅氏掌在了手中的傅斯冕,要上到北城发展娱乐产业,不仅是公司内部的员工震惊不已,北城的其他企业也是惊愕外加惊慌。

傅斯冕的手段他们是听说过的,有些公司或者集团与傅氏还有合作,青年年纪轻轻,手腕心境比傅家老爷子还要了得。

他来北城,就不是准备分一杯羹的,他估计是准备连锅一起端走。

顿时,有人欢喜又有人忧。

汪顺楠提前在公司群里发了通知,在傅斯冕到达北城的第二天,所有人上班时间提前到七点,每个人必须准时在七点出现在自己的工作岗位。

艺人就随便了,艺人该拍戏拍戏,该干啥干啥。

七点半,北城的天还灰蒙蒙的,公司大厅亮着灯,地板光可鉴人,偌大的水晶吊灯价值不菲,傅氏娱乐虽然钱没赚多少,但公司配置装修都是按着傅氏旗下所有产业公司的平均水准来的,傅氏娱乐处于北城的黄金地段,在租价最昂贵的商务楼,占据了视野最好的七层楼,整整七层,全部属于傅氏娱乐的办公地。

典型的差生文具多。

前台穿着精致得体的员工制服,以为傅总要是来的话,那不得铺个红地毯,然后安排她们搞个欢迎仪式啥的,她满眼希冀地不时往门口看,听说傅总巨他妈帅。

墙壁上挂着的钟慢慢悠悠地走着,三根针全部指向了八点的时候,公司大厅的门被推开。

先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前台伸长的脖子又缩了回去,今天第n次失望。

她托着腮帮子,瞟见跟在中年男人身后进来的年轻男人。

青年身量修长笔挺,鼻梁上架着一幅细银边的眼镜,脸部的皮肤在光线底下是冷清毫无烟火气的冰白,下颌线隐没进他质感良好的衬衣衣领内。

他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可能是怕冷,他外面还套了一件大衣,显得斯文文雅,温和客气。

前台呆在原地。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叮”地一声响,紧接着就是汪顺楠从电梯内冲了出来,一个滑步在青年面前稳稳刹住,然后弯腰,笑得满脸褶子,“傅总怎么来这么早?真真是当代青年楷模!”

前台看见平时眼睛长头顶的汪顺楠点头哈腰的样子,几乎没有多想,就知道了这个气质卓然容貌优越的青年的身份。

傅斯冕。

他就是傅斯冕。

公司陷入一阵表面上看不出来的慌张混乱。

傅斯冕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因为人家压根不需要给大家下马威,他要求重新制定公司规章制度,要求财务部重新清算历年来傅氏娱乐的账目,不管是投资还是盈利。

举行董事会议时,也根本没有公司老员工傻到要去和傅斯冕打擂台,傅斯冕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整个上午,他们都泡在会议室,等傅斯冕笑着说“休息去吧。”的时候,众人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走之前,不少人回头看还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他耷着眼皮,眼镜摘了下来放到桌面,面无表情时显得凌厉又淡漠,跟刚刚温和的和他们交流着想法时的人,大相径庭。

傅斯冕来了,北城娱乐这天,估计得变了。

周家家里此刻只有周时轲,以及杨上臣他们几个人,周时旬带着杨萧出过交流学习去了,周时萱沉迷于工作,而周吉庆则和洛露两人,准备在外婆家长住。

说是,春天播种,他们要在乡下感受新时代的农业发展。

周时轲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把毯子扯到身上盖着,“好无聊。”

杨上臣逗着狗玩儿,没过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傅斯冕不是来北城了,你去找他玩儿,肯定可有意思了。”

当初叫嚣着要去江城两刀捅了傅斯冕的人,现在把这当成了周时轲的黑历史。

周时轲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橙子就砸了过去。

方卡坐在地毯上,衣服没有好好穿,露出半片肩膀,他见唐皓望着自己发呆,粲然一笑,“你看我?你喜欢我?”

唐皓一怔,随即疯狂摇头。

“别喜欢我,”方卡懒懒地笑,扬手勾着坐着的权言的脖子,让他倾身下来,权言顺从地任他吻,任他撕咬,“我有喜欢的人呢。”

周时轲瞥了他一眼,轻嗤一声,“我这里是盘丝洞吗?你怎么跟个妖精似的?”

和周时轲说话的方卡与和其他人说话的方卡,仿若不是同一个人,他舔干净嘴角,趴到沙发上,大眼睛干净明亮,“轲轲,我想出去玩。”

周时轲拿着遥控器,每个频道停留两秒钟,然后毫不留情地切换下一个,“你不是玩着呢?”

他指的是权言。

方卡看了看权言,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没有和权言玩儿,我和他是认真的,但是我想和别人玩儿。”

理直气壮得想让人给他两脚。

权言听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温顺得要命。

“轲轲,你不玩儿吗?南紫路新开了一家酒吧,会员制,超高质量的服务,服务项目也非常多哦,可以商务会谈,也能,”方卡眨眨眼睛,“也适合像我们这种的。”

适合他们这群游手好闲的败家子。

周时轲本来不想去的,但起先是方卡说要去,权言自然没意见,方卡让他学狗叫他都没意见,接着杨上臣也起哄要去,唐皓不会拒绝,红着脸说都行都可以。

搞得他不去,好像他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下午六点,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周时轲拉开房间的抽屉,里面是一抽屉的车钥匙,他起先是把钥匙都放在车库里,但周时旬隔三差五偷偷开,偏偏他车技烂得可以,三次有两次开回来不是这里掉块漆就是那里几道划痕。

他挑了上个月杨萧送给他的劳斯莱斯库里南,白色车身的suv,看着没有那么张扬,况且外边路上都是湿的,底盘太低的他也不想开出去。

周时轲现在没有杨上臣他们那么爱炫,杨上臣开了一辆骚里骚气的深紫色法拉利。

他们玩车,所以车多,看起来烧钱,实际上比家里某些酷爱收集古董字画的长辈要省钱得多。

唐旗他爷爷过年之前,买了条什么鱼,花了两百多万,结果被家里小孩儿使劲喂食,给撑死了,这不浪费嘛。

周时轲开车出来的时候,方卡的车停在门口,但开的人是权言,此刻方卡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衣衫半褪,权言压在他身上。

“……”

没救了。

杨上臣见周时轲过来了,放下车窗探出头,几乎快要爬到了周时轲的车里。

他小声说:“打个赌,赌方卡这次多久踹了他。”

周时轲踩着离合,淡淡的,“你无不无聊?”

说着没等杨上臣回答,径直冲了出去,杨上臣猛拍了几下喇叭,提醒后边的方卡可以走了,才打燃了火去跟周时轲。

汪顺楠挨着给傅斯冕毕恭毕敬的介绍人,基本都是北城排得上号的娱乐公司的负责人,有的人甚至为了向傅斯冕表达足够的诚意,直接让继承人来的。

年龄都不大,也不是开会,聚在一起喝点酒,玩一会儿,权当给彼此留个初步印象,认认脸。

介绍完了以后,汪顺楠坐下,压低声音同傅斯冕说:“周家没来人,周时萱在外地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赶不回来,本想叫老二来,结果老二没在。”

他停了停,又说,“本来还有个老三,他来其实很能代表点东西了,我们都不敢惹他的,但他不听使唤,周总说,改日傅氏娱乐正式举办酒宴时,她会送上厚礼以表歉意。”

傅斯冕看着手中酒杯里的酒荡漾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他耷着眉眼,并不参与众人的嬉笑玩闹,心里在想别的。

不管是在北城,还是在江城,自和周时轲分手以后,几乎所有认识周时轲的人,说起对方是都是“他不好惹”“小兔崽子混蛋玩意儿”“周三啊,特混账”,与傅斯冕最初认识的男生,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去。

而身为周时轲的男朋友,他却对周时轲的过去完全不清楚,他也不关心。

他和周时轲走到今天,是他用冷淡和傲慢一手促成的。

所有人都只说周三,他们不知道他在江城,在他身边时,是乖巧灵动的阿轲。

隔着很远的卡座传来一阵喧哗,闹腾了几秒钟,才安静下来。

这里虽然是酒吧,却管理得非常严格,制度规矩颇多,进来之后,不会有任何的灯红酒绿群魔乱舞之感,如果需要特别服务,只需要抬手,就会有侍应生过来低声询问需要。

所以这阵喧哗显得十分突兀又显眼,几乎有大半的人都朝那边看过去。

吧台后边的老板抽着烟,玩着手机,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侍应生过来问:“要不要……”

老板狭长的眸子扫过来,“我们有禁止喧哗的规矩吗?”

侍应生一愣,“没有。”

“那你去说什么?”老板说道,“本来就是玩乐的地方,我不让人说话,我怎么不去开图书馆自习室?”

侍应生想反驳,又忍住了。

老板知道他在想什么,放下手机,同他说:“你要学会认人,有的人咱惹得起,有的人咱惹不起。”

“不就几个破富二代吗?”

“……”老板被噎了一下,“是富二代没错,但不破,坐中间那个,是周时萱的弟弟……”

侍应生知道周时萱,上回她来过,老板的腰弯成了回形针,“周时旬?”

“你别打断我,”老板一本正经地做科普,“周时旬是老二,他要是敢这么玩儿,杨萧弄死他,这是最小的那一个,去年才大学毕业回来,你别看他年纪小,啥都敢玩,我上次不是做了张贵客表吗?你没背?”

“背了啊,”侍应生一脸我冤枉,“第一个就是周三嘛,但你上边贴的照片好像是人家小学拍的登记照,完全认不出来。”

老板:“……”

温柔婉约的光线底下,舒缓流淌的音乐里。

周时轲松了松领带,懒懒地陷进沙发里,他一只脚搭在矮桌上,另一条腿随意的屈着,淡蓝色的衬衫显得他面容格外干净。

男生的眉眼在灯光底下,眼睫覆盖下来,在眼下涂抹了一层淡淡的阴影,使他看起来神色慵懒自在。

方卡叫来了好几个男孩子,什么类型都有,周时轲见过傅斯冕那样的,再看这些就有了免疫力,他随便指了一个,“你叫什么?”

唐皓在旁边神情变得沮丧起来。

“我叫七七。”男生身形单薄,穿着简单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衬衣,衬衣很薄,薄得有些透明,他五官不是特别立体,但胜在整体搭配得宜,看起来柔软无害。

周时轲让他坐过去,他很识相地想给对方递烟。

杨上臣瞧见了,正要说他不抽烟,周时轲就俯身将烟蒂咬在了齿间,顺带给了七七一个十分挑人的眼神,七七心脏被周时轲一个眼神看得颤了几下,他忍着纷乱的呼吸,立马给他点火。

周时轲直起腰,身体舒展开,望向杨上臣,“我要是哑了,我才会唱不了歌。”

“……”这是实话,嗓音不一样,风格也就不同。

周时轲以前不抽烟,一半是为了唱歌,一半是因为傅斯冕。

烟草伤嗓子,众所周知,周时轲看向有些紧张的七七,轻声道:“今天给你个面子。”

七七点点头,“谢谢三哥。”

杨上臣扭过了头,看来他之前担心周时轲走不出来,完全是瞎操心。

他和周三一起长大,从小吧,喜欢周三的人就比喜欢他的人要多,偏偏周三又特别会撩,从小追着他跑的人不计其数,长大了就更是如此。

虽然这其中不乏看中周三家世的,可也没见追着他杨上臣跑的人比周三多啊,他也有钱啊。

要是那六年,周三没离开北城,啧,不知道他会混成个什么样儿。

虽然周时轲堪称是和颜悦色,可七七仍然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疏离感,他不敢像其他人那样扑在周时轲的怀里,只敢帮周时轲倒酒什么的。

他们玩牌,唐皓是唯一一个专注而又认真玩牌的,有小模特靠过来,他冷冷地说了个“滚”,顿时就没人过去招他了。

周时轲伸手揉了一把唐皓的头发,“平时没见你凶?”

唐皓像被顺了毛的猫,气息一下子就不扎人了。

方卡是玩得最开的,他靠坐在身材高大的男生的怀里,双脚却搁在权言的腿上,他手里拿着牌,却没认真打。

周时轲只能庆幸方卡坐的位置是个死角,非常隐秘。

不过方卡玩得浪,圈子里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这家酒吧就这点不好,他没有包厢,而正因此,对顾客管控得才严格,你就算是脱光了上台上跳舞,都不会有人说出去半个字。

都是北城自己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大家心里都有个数。

傅斯冕看见了周时轲。

比昨天在天光黯淡的雨幕里,看得更加清楚。

他的视线隐晦地落在对方的身上。

他瘦了,也变好看了。

汪顺楠把察言观色做到了极致,他放下酒杯,十分专业地向傅斯冕介绍,“那就是周家的老三,顽劣不堪得很,没有他不敢玩的,也没有他不敢做的。”

男生显然是被众人当做中心的,众星捧月般的坐在中间,衣袖挽起,露出手腕上一圈纹身,抽烟的姿势熟练闲散,他身体舒展在沙发上,即使看起来懒散又倦怠,却莫名地很具有攻击性。

“耳朵上有纹身那个,杨上臣,杨家的老二,他哥杨萧,因为喜欢周时旬,也就是周三的二哥,跑去周家上门,被杨家赶出家门了,杨上臣跟周三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混账。”

“我如果没猜错,”汪顺楠眯起眼睛,只看见地上一双鞋,“方卡也在,虽然名义是方家的孩子,但他早就不在方家了,出国几年,去年年底回来的,这也是个混账。”

“另外一个,看着眼生,不认识。”

汪顺楠对北城企业家不仅熟悉,对他们的子女做的了解也是十分到位啊,力求能够解答傅总的全部疑问。

傅斯冕听完后,他的视线慢慢落在了给周时轲喂水果的那个面容清秀的男生脸上,他轻声问,“那是谁?”

将马屁拍到了极致的汪顺楠,顺着傅斯冕的视线看过去,根据对方的气质长相穿着打扮眼神举措,很是肯定的说:“那个啊,一看就是娱乐圈里的小模特小网红,没啥钱,还得兼职两手抓,多半是过来伺候这群少爷们的。”

汪顺楠的话音刚落。

周时轲的视线带着一疑惑和探究扫过来,他感知到了有人在议论他们。

傅斯冕太惹眼了,同样也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他的眼神幽暗深沉,清冷的面容笼罩了一层不满和低落,以及已经掩饰过的戾气。

他看着周时轲,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在用眼神控诉着什么。

周时轲想无视都不行,他只微微怔了两秒钟,就举起手里的酒杯,冲傅斯冕所在的方向抬了抬,挑衅一笑。

接着,他侧头亲了旁边的男孩子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汪顺楠:我这马屁,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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