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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惊鸿将大蓝拦腰抓着,背上驮着沈清言和顾城往洞中缓缓落去,至于其他六个人怎么下来他才懒得管。
沈清言觉得那几个人错综复杂的感情问题肯定又是一场大战,好在他眼不见心不烦。不过…顾城在他跟前一言不发面色冷淡这事儿也挺烦。
“咳,什么时候回百草洲,我家包子怎么样了?”沈清言摸了摸鼻子闷声道。
顾城冰塑一般的面容在紫色的光芒中显得几分妖异,他垂眸看着沈清言将一张纸笺递给他道:“自己看。”
沈清言接过纸条,两人指尖相触,他不由得心中微动,赶忙垂眼看纸上的文字以掩饰心中的不自在:“嗯…我看看,他们进了地底城?看着过的还挺快活?王大奎怎么也跟着进去了?就该把他丟在地表上喂鹰鸠……唔唔…”
沈清言漠然抬头被近在咫尺的脸惊得后仰却被顾城揽住了腰,他心里一动:操!什么神仙颜值啊这是……
想起顾城昨晚说的话,沈清言心中委屈决堤,怒道:“你干什么!”
顾城被他一把推开,却抬手抓住了沈清言的手腕,下降时的风吹得两人发丝飞舞。他静静看着垂头丧气的沈清言,“你从方才便不对劲,是因为祁甚让你心绪不宁?”
沈清言看着面无表情的顾城,他暗自好笑自己为了他心绪不宁,而今反倒成了为祁甚?冷笑一声道:“祁甚算个什么东西?”
顾城愣了一瞬,眉头皱得愈发紧了,“那…是为了罗浮云?”
沈清言简直不能忍这家伙什么逻辑,怒极反问,“是又如何?”
顾城抿了抿唇,面露挣扎许久才斟酌开口道:“他虽…虽美,却不是良配,况且…罗浮云已经是有夫之夫,你何必…”
“你妈的顾城!”沈清言难掩怒色。
顾城愣在一旁,他沉稳无波的眼瞳瞬间被忧思打破了万片涟漪,他确是很疑惑,不知沈清言为何如此:“为何骂我?”
老子没揍你算是老子脾气变好了!沈清言没好气道:“滚一边去。”
顾城垂眸,他想了想又道:“莫非依旧是为了我那旧时故人?”
沈清言挑眉:“上官燕?算是猜对了一半吧。”
顾城眸色微动,“我与她早已无半点关系,你不必担忧。”
上官惊鸿听了他的话,似乎有些放心,他娘跟顾城没什么事就好。
沈清言心里有点开心,却扁了扁嘴,老子管你们有没有关系。
顾城又说:“上官燕比我年长七岁,她父亲上官坤夜为我父亲而死,父亲为弥补上官家,便为我二人结了姻亲。实则,我二人并无此意,是以当时她心悦火乌,我才帮她逃出百草洲,未曾想竟害了她。”
“若我没记错,你之前还跟我说上官燕是你初恋来着?冰川那里,我可记得清清的!”沈清言心道:你就忽悠吧,信你算我输。
上官惊鸿翅膀一抖:好像无意听到了娘亲跟顾城的什么秘辛……
顾城低声道:“我毕竟不及你睡过的人千千万,若是我一个恋人都没有,你定会嫌弃我没有经验的。”
“哦。”沈清言一时语塞,自个儿好像之前确实挺嫌弃纯情小处男?
顾城说完也不再言语了,沈清言瞅着他觉着似乎委屈了这货。但是…之前梅林那处,说什么自己就是他的延延益寿的工具!
“我问你,那昨晚你什么意思?”沈清言忍着心里的愤怒,故作无意:“哦,我可不是故意偷听墙角,是你没回来我就去找你才……”
顾城一把将沈清言抱到怀里揉了揉他的头:“你是为了这个生气?”
沈清言抓住他的衣襟:“他妈就为了这个?你觉得你说得还衬托得您贼有面子是不是?”顾城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道:“你就这么不信我?逢场作戏的说法,我不知你在,你不爱听我以后再不拿此话做搪塞之法了。”
“我说你他妈就是个工具你爱听?”沈清言觉得顾城真他妈操蛋,不过心里的梗总算是解开了,他有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操蛋的爱情,太折磨人了!
原来…不知觉对顾城这家伙已经情根深种?老子…老子怎么会这亚子……沈清言捂了捂额
头。
上官惊鸿悲鸣一声,示意到了洞底,顾城拉着沈清言飞身落在地上。
却见上官惊鸿化作人形:“龙窟底,到了。”
顾城点头,将沈清言推了推道,“你和大蓝保护好他。”
上官惊鸿:“嗯。”
沈清言看着巨大的地底广场上冒着火焰的井照的整个地宫通明,正中央一个高台,其上盘旋着一尊石龙。那龙宝相庄严栩栩如生,前方的两个爪子底下抓着一个绝美的石人。
这两个雕塑真实得如同活物,只可惜他们的眼睛里空无一物,只剩下两个窟窿。
沈清言盯着那龙的眼睛心里一阵发寒,他抓住顾城的衣袖抹了抹手心里瞬间炸出来的冷汗:“你们要去祭天,为什么我不能上去?”
顾城看了看他:“危险。”
沈清言吸了一口冷气,这地底五百丈余(作者注:不到两千米,约下落五分钟)的阴冷寒气沁入心肺,让他一个心理年龄三十八的大男人都有点鼻子酸了…他抹了一把莫须有的眼泪轻咳一声保面子:“为什么危险?”
顾城皱眉指着那个被龙压在身下的美人,“他,乃万咒之祖。”
沈清言心里不由得一动,他也不知为何,对于那个石人有一种共鸣:“我好像…感觉到他在哭泣,虽然他已经没有了眼睛。”
顾城正要说话,却见天上落下了几个人,原来是祁甚他们六个。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激动,把我家小言言都惹哭了?”祁甚把怀中的吴衣放下,凑到沈清言跟前看了看,问顾城。
顾城皱眉正要开口,却被沈清言抢先道:“看你这么久都没下来,我们正在为你祈祷,祝愿你下地狱以后能投个好胎,下辈子最好做个人。”
上官惊鸿:“对!”
祁甚脸色一僵瞪了上官惊鸿一眼,又哈哈笑道:“小言言真爱说笑。”
令危崖道:“时候到了。”
顾城牵着沈清言的手往高台走去,祁甚大惊失色:“你…你要带小言言去!”
沈清言:“怎么?你有意见?”
祁甚上前拍了拍沈清言的肩膀,状作大悲:“顾黑心真黑心啊!他可是想害你哦……”顾城用剑柄打开祁甚的手,拔出一点剑身冷漠脸:“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动手动脚,就不是用剑柄了。”
“你不能上去!”祁甚分毫不畏惧又要抓沈清言的手臂,却被顾城回手抽出剑斩破了一节衣摆,还好他闪避得及时,不然就顾城那剑锋就把他的手指斩断了。
“小言言啊,这么狠心的家伙不能要啊!”祁甚指着顾城怒骂道:“你个黑心鬼,完了完了算全完了…我家小言言要呜呼哀哉咯!”
沈清言看祁甚虽然言语不正经但似乎真的在担心他,不过那个石雕像吸引着他一步步上了台阶。
花善越过祁甚跟着上了台阶,回头意味深长地盯了一眼祁甚,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祁甚毫不示弱地回视,却见花善挂着笑容用口语说了什么,他看出了他说的是:“看好你的吴衣。”
祁甚回头便看到令危崖牵起吴衣的手指,要将一枚碧玉指环戴在他手上。吴衣皱眉看了一眼祁甚的方向,四目相对,他似乎没想到祁甚会注意他,赶忙抽回手指,那枚指环坠落在地碎作了三瓣儿。
祁甚挑眉大步上前抓住吴衣的手看了,又歪头对诧异难堪的令危崖翻了翻白眼道:“我的夫郎我自会护着,要你的灵环作甚?”
令危崖咬牙一笑,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沈清言道:“呵呵,你不是早把眼睛放在别人的夫郎身上了?我也是跟你学的。”
祁甚不屑一顾,他将自己中指上的指环取了下来念咒注入灵力,不由分辨地戴在了呆若木鸡的吴衣手指上,低声在他耳边道:“以后,只能戴我给你的护身灵物,听清了?”
吴衣来不及点头便见祁甚转头对怒不可遏的令危崖摆了摆手指,上了台阶,走了几步却回
头对他道:“等我回来。”
吴衣不觉呆了一瞬,顿首时祁甚并未看到。
令危崖眼中杀意波动。
“危崖……”吴衣轻声道,“不要。”
令危崖深深看了一眼吴衣,松开了成拳的手指,拂袖上了高台。转身看到目空无物的百晓真,令危崖欲要上前告别,却见百晓真转身往别处缓缓走去。
四个洲王分列四方。
顾城正对龙首,他让沈清言站在身后的石墩后以免被龙气所伤。沈清言发现这一刻四人都极其严肃认真。
连花善似乎也不装无辜懦怯小天使了,再看祁甚更是收了不正经满脸都是谨慎,沈清言觉得祁甚这时候一定是迫于形势才假装高冷,他心里一定快笑炸了。
沈清言对于这场祭龙神仪式非常期待,他有预感,这个石人可能会引出什么出乎意料的神秘现象出现。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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