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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言突然有点心疼了,把他拽到腰上抱着:“以后我陪你一道炼丹,小九就不寂寞了。
顾城笑了一声,沉声道:“两个人为何还炼丹?”
“那你想干嘛?”沈清言一愣反应过来:“太……太那个了你。”
“阿言羞了?”顾城将他压制在榻上低声问。
“闭嘴。”
“珠儿她不知怎么了突然晕倒……”穆鹿急切地将丹竹打横抱着回了花坊。
沈清言上前看了看:“劳累过度罢了。”
“她做什么了如此劳累?”穆鹿将丹竹放在他的屋中榻上回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沈清言。“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筹备婚事这些琐事。”沈清言悠悠道。
“婚事?和谁的婚事?”穆鹿大惊失色。
“你们神明自视过高,珠儿觉得高攀不起便打算还乡寻个好人家嫁了。近来白日须被您老缠着,晚上拨空还得采买乡间没有的婚嫁用品,她过两日就走。”沈清言胡说八道。
“恳请将珠儿嫁给我吧!我定会好好待她的。”被糊得一愣一愣的穆鹿眼中痛苦地拉住了沈清言的胳膊,被怡时走进来的顾城一个弹指金光化作刀片给吓得又缩了回去。
顾城冷道:“有话便说,何必动手动脚?”
穆鹿无语:“沈老板,琴罗把您护得可真好。”
顾城:“过奖。”
沈清言现在也没法子,丹竹指尖都冒出花苞了,他给他施法隐藏了没让旁人瞧见,只得逮着一个是一个:“那成吧,这婚事您先回去备着,最好这两日就整好。珠儿毕竟年纪也到了当婚的时候,我整日为他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穆鹿猝不及防得了应允,欢喜非常地便飞书让宫中人筹备婚事,他坐在丹竹身边关切备至。未曾想丹竹却醒了:“此事,我不同意。”
“为何?”沈清言、穆鹿同时问道。
丹竹眼神躲闪,“总之不行。”
“为何?你当真这般对我无意?”
“是。”丹竹看着穆鹿,面色苍白。
穆鹿满怀欣喜被泼了一头冷水:“那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珠儿你定要好好休息。”沈清言看穆鹿驾云而去,他低声问丹竹道:“你是怕被他知道你是男儿身?”
“我不怕,只是不想骗他。”丹竹道。
“可你都快死了,你这份倔强做给谁看呢?他又不知道你是谁,没有任何用处。”沈清言
怒道。
“死便死了,家弟还劳烦沈老板和莲老板帮着照看。”丹竹起身给沈清言拜了一拜,拂袖将女儿装扮的衣着妆容洗去化作了元身:“我今日便回妙丹坊处理后事。多谢沈老板的一片好心,丹竹受之有愧,告辞。”
沈清言瞅着丹竹一抹青衣飘了出去:“这人怎么如此死心眼呢?要不……你跟丹竹结契,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顾城冷淡道。
丹竹出门的档口却见去而复返的穆鹿手中提着一包药材折了回来,他偏过头只当做未曾看
到。穆鹿的眼光一直落在那青衣的美貌青年身上,待到两人擦肩,穆鹿转身道:“兄台留步。
丹竹步履一顿,偏过身行了一礼:“神君有何指教?”
“我们是否何处见过?”穆鹿打量着他。
“不曾,”丹竹道:“若无他事有缘再叙,告辞。”
“等下,你这么急做甚?小神穆鹿,你的名号?”
“无号。小人不过一花妖,贱名不值一提。”
“我有意与你结交,你便不要推脱了,我看你跟沈老板相处盛佳,我与沈老板也不可谓不是趣性相投。相信我们二人也定能成好友的。”穆鹿谦和地笑道。
“在下还有要事,告辞。”丹竹拱了袖子也没搭理他。
穆鹿垂袖看着远去的背影,用扇子戳了戳额角:“此人如何如此熟悉?”
他进了屋中,却见人去楼空。
“沈老板!珠儿呢?”穆鹿急了,也不管会不会被顾城斩断手指,一把扯住沈清言的袖子
沈清言:“回乡嫁人了呗,跟阿颜一样。”
“方才明明还在,我不过离开半刻钟。”穆鹿带了几分委屈失意,隐隐还有了些哭腔。
沈清言看了一眼顾城,决定还是狠点一了百了:“人家姑娘对你没意思,您天天缠着可不
得跑了。”
穆鹿魂不守舍地出了花坊,沿着方才遇见的那青衣人的踪迹一路往妙丹坊去了,到了妙丹坊跟前,他看见大门紧闭。
本要转身走人,却听见一声开门声,穆鹿回头便看见丹竹手中提着大包的丹药走了出来。
“兄台,我……”穆鹿上前一步。
“借过。”丹竹越过他往邻家走去,他把家中还能用的工具材料分送给了周围的人。
等到头重脚轻晃晃悠悠地回了妙丹坊才看见穆鹿还站在他的门口,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这种神明怎么可能跟自己这种下等的妖结契呢?不能。
“你事情都办好了?”穆鹿回头,他的眼中映着满天繁星。
丹竹愣了一瞬:“嗯。”
即便稍纵即逝,且容我放肆一回。
两人到了丹竹的房中,沈清言前些日子送来的两坛桃花酿还完封未动。
丹竹将它取了出来,又拿了两个小杯盏:“一人便只能饮一杯,我便将这一杯桃花酿加入寻常酒中,调和一下,口味虽不若桃花酿好,但细水长流,饮之解忧尚可。”
“好主意,正好今日忧愁甚重,借着这酒味儿期解解惨淡的愁云。”穆鹿看着丹竹倒了一杯桃花酿又将酒封封好,打开另一坛清酒将杯中桃花酿倒入其中,再晃匀了。
“请。”丹竹给穆鹿和自己各斟了一杯,“敬今日有缘一叙。”
穆鹿跟丹竹干了一杯,“好酒!虽不浓烈,却清心。”
丹竹顿首,看着杯中盈盈的酒光,映出一张惨淡的面庞:这一生默默无闻,为家族兴盛提前化形伤了根本,又为了家弟劳劳碌碌敛财神珠却被抚影怨恨。幸事在于清心无欲,恨事也在淡泊无情。
“你说,我真爱一个人钟心托付,恨不得身上落个窟窿,哪怕坏了百年的计谋也要化身为魔护着她,她却不爱我。”穆鹿倒了一杯,落寞道。
“她可能有难言之隐。”丹竹也饮了一杯。
“难言之隐?有何难言说出来我自会帮着她,我穆鹿哪怕再是一个敌国质子,也倾得国力来护着我的女人。”穆鹿狠狠放下手里的被子。
“正因你要如此护着一个女子,所以他不能跟你在一起。”丹竹低声道:你要的是一个女子,而我不是。
“你说什么?”穆鹿撑着腮帮子看他。
“没什么。”丹竹微笑,将穆鹿腰间的飞书取下欲要放飞请人来接他,“神君醉了,该回宫了。,,
“我……我不回去。”穆鹿看着眼前虚无缥缈的那个人,“珠儿?你是不是珠儿啊……”
丹竹抱住向他挨过来的穆鹿,看他脸色殷红眼中泪光,“你该走了。”
“我不走,不走。珠儿,你不要……不要赶我走,没你我不行。”穆鹿抱起丹竹把他带到榻上就要剥衣服。
丹竹眼光微动,叹了一声:“最后一回。”
情到浓时,穆鹿将丹竹背对着他压在身下,后者声音不稳地问道:“穆鹿神君……你可知我是谁?”
“珠儿,我的人。”穆鹿一字一顿。
“我不是珠儿,我……叫做丹竹。”
第二日,沈清言一大早去找丹竹看看他怎么样了,便看见穆鹿衣衫不整地托着一根开了花的竹节从妙丹坊闯了出来,瞅见沈清言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跑了过来:“沈老板!这丹竹是不是珠儿?”
“丹竹他怎么了?”沈清言看着那根竹节还能感受到微弱的妖息:“你个笨蛋!还让他见光是嫌他魂飞魄散得不够快吗?”
穆鹿闻言手足无措地又退回了屋中,沈清言拿了一个定灵绳将那根竹节从首到尾地绕了起来,“去测测这最近的灵地,挖个洞把他埋进去。”
“……他,他不会死吧?都怪我昨日便该发现端倪。”穆鹿寻了一个花池,一边挖土一边悲恸地问跟他一起刨土的沈清言。
沈清言:“你别废话,先把魂保着,其他的以后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他再修炼成形。”
丹竹的元身竹上缚着金色的线被种在了仙土中,淡淡地青色光雾绕在竹节上,随着沈清言和穆鹿的话那云雾也在飘来飘去。
后来的许多日,穆鹿迟迟不回宫,引得他的宫中侍神满神境地寻他。
最后却在妙丹坊瞧见他们神君守着一根竹子在温声说话,表情比对他的情人还温柔虔诚。
侍神道:“神君,该回宫了。”
“我以后住在这处了,你等不必管我。”穆鹿小声跟来人道:“你们出去,莫要吓到我的竹儿了。”
一群侍神无功而返,深切觉得他们神君怕不是被施了什么妖术丢了魂。
沈清言跟顾城坐在花树上看着妙丹坊中的场景:“你有办法救救丹竹吗?”
顾城摇头:“我的办法早已让你试过了,后面的便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何时成形本就看天意,逆天而行伤其根本。希望他吃一堑长一智。”
“那你之前在百草洲也不是说要逆天而行?”沈清言反驳他。
顾城:“我有实力,他没有。”
沈清言:“……”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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