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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甜蜜日常》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晓晓和裴修寒已经成亲了大半年,八月份时,天气逐渐凉爽了起来。
这一日,同样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直到傍晚天气才逐渐转阴,黑沉沉的云层缀在空中,凉风吹起树叶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雨滴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京城已经近三个月没有落雨,这场雨足足下了半宿,直到子时,方停歇。
无涯堂依然灯火通明,裴修寒还没有归来。
经过长达几个月的拉锯战,大周总算迎来了统一,大晋直接并入了大周,国家分裂一百年之久,许多地方都需要磨合,为了加强中央集权,裴修寒采取了种种措施,近来时常与阁老们议事。
裴景年龄尚小,面对一些棘手的事,基本无从入手,不少事都需要裴修寒和阁老们决断,人一多就容易吵架,大家时常各持己见,这段时间,饶是裴修寒都有些疲倦。
他回府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晓晓趴在窗前守了许久,见雨总算停了,才歇了给他送伞的心思。
她实在有些困倦,斜靠在暖榻上歪了一会儿。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裴修寒才总算归来,他一身黑色锦袍,身上夹杂着一丝凉意,缓步入了燕王府,从门口至无涯堂,一路上都亮着灯盏,暖黄色的灯照在地上,将地上的水渍清晰地照了出来。
无涯堂的灯盏最多,走到窗户前时,裴修寒就瞧见了晓晓的身影,少女斜靠在暖榻上,一头青丝披在身后,她微合着眼眸,听到脚步声,就睁开了双眼,瞧见他,眼眸顿时亮了一下。
裴修寒绕过屏风,走进室内时,少女已经穿上了绣花鞋,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他跟前,扬起小脑袋道:“我帮哥哥宽衣。”
裴修寒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捏了捏她的鼻尖,“怎么还不睡?不是跟你说了我回不早,让你不必等我,又不听话?”
他最近时常熬夜,她也总跟着他熬,眼下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晓晓弯了弯唇,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边解边道:“我白天睡得多,刚刚一直不困,才没睡,哥哥这么辛苦,总不能回了府,连口热水都喝不到。”
他不喜欢室内有丫鬟伺候,她入住无涯堂后,小厮也不便进来,晓晓之前给他煮了壶水,一直放在火炉上温着,她帮他脱掉外袍后,就给他倒了杯水。
裴修寒拧了拧眉,“想喝水,我自己会倒,小小年龄整日跟着我熬夜,身体熬坏了怎么办?”
晓晓明眸中依然含着笑,神情也很是无辜,“我白日还能补眠,哥哥不仅睡得晚,起得早,白日也没有休息的时间,长时间下去,身体才是真的受不了。”
晓晓劝过他好几次,让他别那么劳累,他根本不听,晓晓这才跟着他一直熬夜。
小姑娘执拗起来,简直让人头疼,裴修寒揉了一把她的脑袋,也没再说多余的话。
因回来得太晚,清楚她肯定累了,裴修寒只亲了亲她的唇,就将人按在了床上,“快睡。”
晓晓搂着他的脖颈,也亲了一下他的唇,乖乖点了点头。
裴修寒快速沐浴了一下,他出来时,晓晓已经睡着了,裴修寒熄灭了蜡烛,拉上帷幔,将少女搂入怀中,才抱着她入睡。
第二日,他便有意识回来得早了一些,晓晓总算松口气。
八月初五时,牧熙来了燕王府,喊晓晓一起探望牧雯,牧雯是年后有的身孕,如今已经快八个月了,前两日险些动了胎气。
晓晓和牧熙已经探望过她一次,怕她郁结于心,两人便约好了,今日再去看看她。
两人来到武安侯府时,牧雯还在床上躺着,太医让她近几日都要卧床休息,她也怕极了会早产,这两日都老实躺在床上。
见晓晓和牧熙来了,牧雯想要下床。
她身上本就没什么肉,如今一怀孕,因吃不好睡不好,更加消瘦了,唯有肚子大得吓人。
晓晓连忙拦住了她,让丫鬟拿了个靠枕,垫在了牧雯腰后,“你别下来,好好躺着吧。”
牧熙也道:“我们又不是外人,哪需要你招待,瞎客气。”
牧雯这一胎怀得很辛苦,前期孕吐很厉害,因为险些流产,还喝了许久的保胎药,现在到了后期,越发艰难,不仅腿有些肿,半夜腿也时常抽筋。
由于休息不好,她瞧着憔悴不少。
晓晓在她床头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这两日感觉怎么样?”
瞧见她们,牧雯脸上才有了笑意,“我没事,你们怎么又跑来了?”
晓晓柔声道:“来陪你说说话。”
牧雯道:“你们别担心,就当时瞧见那一幕时,有些生气,现在已经没事了,太医也说了孩子一切安好。”
她这一胎怀得很艰辛,孩子两个月时,还险些流产,前日,有个丫鬟竟趁她有孕在身,想要爬床,好巧不巧还被牧雯瞧见了这一幕,她怒火攻心,险些摔倒,这才差点动了胎气。
牧熙也在一侧坐了下来,问道:“那丫鬟怎么处理的?”
牧雯道:“表哥已经将人发卖了出去。”
这丫鬟一直在钟誉房中伺候,因是家生子,手脚又很麻利,前两年被提拔成了一等丫鬟,许是在钟誉身边待得有些久,这才生出了非分之想。
钟誉习字时,她竟是胆大包天凑了过去,还自个解开了衣衫,牧雯进去时,恰好瞧见她大着胆子贴到钟誉身上,牧雯都不敢想象,她若没出现,钟誉会不会幸了她。
牧熙道:“发卖之前,好好审问了吗?”
牧熙有些怀疑,这事并非巧合,牧雯这一胎,怀相一直不太好,若是动了胎气,很容易早产,孩子尚不足八个月,若是早产,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牧雯道:“表哥让人审问过,没查出什么问题,我去他那儿也是临时起意。”
说到这里,牧雯神情微顿,突然想起,她去寻钟誉并非临时起意。
钟誉近来在为科举做准备,一直在书房苦读,她侍弄菊花时,感慨了一句他的不易,恰好院中的菊花开得正好,她的贴身丫鬟,小双这才提议不若搬两盆,放到钟誉书房内。
牧雯这才让小双和小溪各搬了一盆菊花,随着她去了钟誉的书房。
牧雯是钟誉的嫡亲表妹,很得舅母喜爱,成亲后,钟誉待她再体贴不过,她过去时,院中的小厮,自然没有阻拦,直接就让她进去了,牧雯这才瞧见书房里那一幕。
小双是钟雯的贴身丫鬟,一向忠心,牧雯觉得,她不可能跟她那丫鬟勾结在一起,便没再多想。
晓晓和牧熙都注意到了她有片刻的迟疑,当着她的面,她们也没有追问,离开武安侯府后,晓晓才提起此事,“难不成真有什么隐情?”
牧熙道:“说不准,钟誉即将科举,断不会这个时候与丫鬟厮混,这丫鬟若真想爬床,此刻根本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换成她,若是那丫鬟,怎么也会再等等。
等钟誉科举完,再爬床,这丫鬟成功的几率也会大一些,如今倒更像是做给牧雯看的。
牧熙也仅是猜测,她道:“你别管了,我回府后,跟伯母提一下此事,让她查吧,小双和小溪皆是家生子,按理说,不会背主,若仅是误会,咱俩出面也不合适。”
晓晓点了点头,心中却还是有些担忧,“但愿只是意外。”
当初牧雯险些落胎,就是遭了暗算。
钟誉相貌出众,品行家教皆是一等一的好,堪称正人君子,京城众贵女中,难免有几个爱慕他的,其中李府的李姑娘比较偏执,得知牧雯与钟誉定亲后,就开始心生恨意,牧雯有了身孕后,她直接买通侯府的丫鬟,在她院中种了一种名为藏花的花朵,这种花香闻久了,对孕妇伤害很大,钟雯险些流产,也是由于她的陷害。
查到李姑娘身上后,钟誉本想直接报官,可惜那姑娘的祖母,却与府里的老太太有些交情,对方苦苦哀求时,老太太终究是心软了,这事便没有闹大,李老太太为了给武安侯府一个交代,直接将李姑娘送到了庄子上。
牧熙的眉头不自觉紧皱着,半晌叹息道:“夫君太出色了也不好,招人惦记不说,还徒惹事端,你日后也得小心些,表哥虽然将你娶回了王府,肯定有不少贵女盯着侧妃的位置。”
晓晓闻言,也不由叹口气,之前参加宫宴时,就有贵女想方设法地靠近他,好在裴哥哥一直不近女色,无一例外全无视了,多少给了晓晓一些安慰。
怕牧熙担心她,她笑道:“裴哥哥应该没有纳侧妃的念头,京城的贵女,他认识的都没几个。”
牧熙也清楚表哥有多高冷,闻言道:“府里的丫鬟你也得防着点,我记得好几个丫鬟都挺标致的,虽说跟你差远了,不都说男人得陇望蜀,贪得无厌吗?就算表哥清心寡欲,你也不能大意,反正要把一切苗头都扼杀掉。”
晓晓对裴修寒还算有信心,本没受什么影响,“清心寡欲”四个字,却让她心中不由一紧,毕竟,他实在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但凡回来得早一些,晓晓总逃不过他的魔爪。
他对那档子事,格外热衷,六月份连去行宫避暑时,在温泉内,他都不老实,他异常凶悍,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晓晓时常有种被他掏空的感受。
也不知他会不会嫌弃她太过娇弱。
京城里许多男人都三妻四妾,尚未成亲时,通房都能有一堆,成亲后,禁不住诱惑的也大有人在,前段时间,还有个官员,宠妾灭妻不说,还养了个外室,为了将外室子养在膝下,险些休妻,当真是什么样的事都有。
也不知时间久了,只守着她一个人,他会不会觉得腻,会不会不满足,晓晓心中竟莫名有些不安。
回到王府后,她也有些心神不宁的,晚上裴修寒回来得不算太晚,他回来时,晓晓正窝在榻上看书,她半天也没翻上一页。
瞧见他,她才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笑道:“厨娘已经做好了晚膳,我还让人给哥哥炖了燕窝,正在小厨房热着,我让丫鬟摆膳,哥哥先吃点东西。”
近来,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宫里用晚膳,过于繁忙时,时常一天一两顿,他哪日若是没用晚膳,他身边的小厮就会往府里通报一声,晓晓会让人给他备点吃食。
裴修寒总觉得她情绪有些低落,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手指无意识碾了碾她白嫩嫩的耳垂,“不急,今日又去看牧雯了?”
晓晓点了点头。
前日从武安侯府回来后,她就有些忧心忡忡的,裴修寒眉头微微拧了一下,“那丫头情况不太好?”
晓晓连忙摇头,“没有,她已经稳定了下来,就是情绪波动太大,肚子才疼了一阵,孩子没什么事。”
想起她,晓晓不由感慨了一句,“她这一胎怀得真不容易,还得一个多月才临盆,还有得熬呢。”
女子生孩子不啻于闯鬼门关,每年都有不少妇人因难产再也没能睁开眼睛,晓晓每次瞧见她挺着大肚子的模样,都觉得触目惊心,总觉得等到生产时,她还要遭罪。
闻言,裴修寒道:“也怪钟誉没护好她,前期伤了身子,后面再想补上来也有些难。”
裴修寒仅有两个表妹,牧雯险些小产时,他还想过为牧雯出头,他将钟誉喊到了跟前,打算敲打一番,谁料牧雯却是个不争气的,根本舍不得钟誉受委屈,当即就派了丫鬟跑来求情,裴修寒便也没多管。
晓晓笑道:“好在太医院有不少妇科圣手,多调养一段时间,总能恢复,哥哥快去吃点东西吧,我让丫鬟摆膳。”
裴修寒点了点头,起身净了净手。
他确实有些饿了,一连吃了两碗米饭,又吃了很多菜肴。晓晓盯着他,吃了点燕窝,又让丫鬟给他上了一些餐后水果。
裴修寒喜欢吃石榴,晓晓闲着没事,在他吃燕窝时,帮他剥了剥。
这些石榴是陕西进贡上来的,裴景昨个让小太监送来一大筐,石榴又大又红,颗粒十分饱满,晓晓剥了一颗,足足剥了一碗石榴,少女粉嫩的指尖上,也染上了许多石榴汁。
裴修寒用完燕窝时,一眼就扫到了少女手指上的石榴汁,晓晓正欲去清洗时,就被男人勾住了腰肢,晓晓一下子跌坐在他怀中,堆雪成峰的□□压在了他胸膛上。
裴修寒漆黑的眸,都火热了几分。
他用膳时不喜丫鬟服侍,室内仅有他跟晓晓两人,纵使如此,晓晓心跳也猛地快了几分。
他勾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低头吮住了她白皙粉嫩的指尖,一阵酥麻顺着指尖,蔓延至心底,晓晓心尖都不由颤了一下。
扫到少女羞红的脸颊时,裴修寒唇边带着一丝笑,附在她耳旁低声道:“怎么还是这么爱脸红?跟哥哥在一起这么久,还没习惯?”
他不止吮过她的指尖,晓晓全身上下都被没能逃过他的啃噬。
晓晓脸有些热,她没有作答,缩回湿漉漉的指尖后,就捏起白瓷碗中的石榴塞到了他嘴中,想让他闭嘴。
裴修寒眸中满是笑,他咬住石榴嚼了一下,将籽吐出后,就再次叼住了少女粉嫩嫩的指尖。
他细细啃了啃,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传遍了全身,晓晓本想抽回手,对待这种事,她总是格外羞赧,脸皮也薄得厉害,他但凡一过分,晓晓会本能地往回缩,直到躲到安全地带,才觉得安心。
想到与牧熙的那番话,晓晓欲要缩回的手,不由停住了,心中莫名升起一个念头,如果她总是无法让裴哥哥尽兴,是不是,时间一久,他就会去找别人?
晓晓心中有一点不舒服,任他吸吮了片刻,裴修寒本就是在逗她玩,见她这般配合,他咬了咬小丫头的唇,哑声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晓晓闷闷趴到了他怀中,半晌才扬起小脸问道:“哥哥,你以后会找别人吗?”
裴修寒一时没听明白,“找什么别人?”
晓晓没好意思问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杞人忧天,可是,一想到那个可能,她心口就闷闷的,小模样也可怜巴巴的。
裴修寒捏住了少女光洁的下巴,盯着她审视了片刻,才意识到她什么意思,他一时有些好笑,弹了弹她的额头,“你说呢?”
晓晓哪里知道他,被他弹了一下,她不由有些委屈,别开了小脑袋,她平日总是很懂事,凡事都打理得妥妥帖帖的,总是很温柔。
裴修寒还是头一次瞧见她闹别扭,一时觉得有趣,忍不住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想让哥哥找旁人?”
晓晓哪里听不出他话中的戏谑,平时,他爱逗她也就算了,这时竟还逗她,晓晓抿了抿唇,不肯顺着他,“你爱找就找,我才不管你。”
裴修寒啧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终究舍不得让她难过,“一个人就够我应付了,我哪里有闲心找旁人。”
晓晓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没绷住,小脸上多了一丝笑,“哥哥以后都不找吗?”
他靠在了椅背上,神情有些慵懒,含笑捏了捏她的小脸,“看你表现。”
晓晓有些不爽,低头咬了咬他的拇指。
他还是头一次被咬,一时觉得新奇,捏住了小丫头的下巴,看了看她的小虎牙,“兔子急了,原来真会咬人。”
晓晓嗔了他一眼,潋滟的水眸里雾蒙蒙的,带了一丝羞恼,“你才是兔子。”
裴修寒含笑吻了吻她的唇,又被小丫头咬了一下,裴修寒没有再亲,摩挲了一下她泛着水光的红唇,“真生气了?”
晓晓学着他啧了一声,想要起身站起来,却被裴修寒勾住了腰肢,她再次跌坐在他腿上。
裴修寒吻了吻她白皙小巧的耳朵,含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没事少胡思乱想,除了你,哥哥也没想过找旁人。”
晓晓这下没再挣扎,她乖乖趴到了他怀里,小脸在他侧脸上蹭了蹭,才软绵绵问他,“哥哥有想过纳侧妃吗?”
裴修寒自然从未想过。
他父皇在世时,除了他母后,还有不少女人,后宫的女人一多,争斗在所难免,裴修寒都被陷害过几次,有两次,还险些丢掉性命,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对女人一向避之不及。
旁的男子,兴许喜欢左拥右抱,他却并非如此,每日回府后,能瞧见她,他心中便觉得满足,如果纳侧妃,会让她不高兴,他完全可以不纳。
裴修寒捏了捏她的小脸,“没想过,也不会纳,以后没事,就多想想哥哥,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晓晓心中涨得满满的,根本没料到他会这般说,除了在床上,他总食言以外,旁的时候,他从未说过谎,也很是重诺,晓晓自然清楚他这番话,分量有多重。
她根本没料到他如此许诺。
他贵为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连皇上都听他的,无数贵女都甘愿给他当侧妃,只要他愿意,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旁的王爷也断没有只守着一个人的。
晓晓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心中像被一阵热流充斥着,她忍不住凑到了他跟前,小心翼翼吻住了他的唇。
裴修寒微微一怔,她头一次这般主动,他一颗心都不由有些发紧,眸色也暗了许多,下一刻,便勾住了少女的腰肢,将人箍到了怀中,也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霸道极了,四片唇碰触到一起后,他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勾住了少女娇软的小舌。
晓晓被他吻得浑身战栗,腿也有些发软,不由软在了他怀中,小手也攀住了他的脖颈。
一吻结束时,两人都有些喘。
裴修寒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着她入了浴室,少女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襦裙,衣摆处绣着朵朵娇艳的牡丹,襦裙落在地上时,少女那身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娇嫩的肌肤,一点点裸露在外。
被热腾腾的水汽氤氲着,她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一层红晕,她心跳很快,细白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他的衣襟,水波荡起层层涟漪,这个澡比平日慢了许久。
等裴修寒将她抱到床上时,她笔直的小腿,不自觉有些打颤,裴修寒伸手帮她按摩了一下,才将少女捞入怀中。
她眼尾通红,红唇潋滟,娇媚的模样,无比惹人爱怜,裴修寒又险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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